3 盛强篇(有一点点重口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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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的手指抠弄饱受jianyin的后xue时,高启强头向后仰,小臂遮在眼上,想要自欺欺人地逃避掉此时的荒谬场面。但他下巴颤动不已,从脖子烧红到胸口,分明暴露出了他此时的情绪有多跌宕起伏。 弟弟的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与他那双捞鱼剃鳞的粗短rou手截然不同,唯有中指的指节处有握笔时磨出的硬茧。 他是喜欢看弟弟写字的,弟弟还在上高三的时候,每天都要开着台灯写试卷写到很晚,他搬来一张板凳坐在弟弟旁边,凑着灯光缝补小兰的背带裙。他偶尔抬起头,看着弟弟白净文气的脸庞,心里总是会想,小盛不该待在这样的屋子里,小盛会上很好的大学,过很好的人生,离这块透着鱼腥气的地皮越来越远,离他这个粗陋卑微的哥哥越来越远。那就好,那太好了。 可高启盛没有离开。 高考结束,高启盛背着高启强,在志愿里填满了省内的大学,每一所的录取分数线都比他的分数低好几十分。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的那天,高启强气得把自己手掌心都抽肿了。但他怎么能否认呢,当高启盛跪着搂上他的腰,对他说自己不能忍受远离哥哥的人生时,他的心中,卑劣地浮起了一丝隐秘的欣喜。 他被厌弃过太多次,人人鄙夷他,践踏他。哪怕仅仅是与他擦肩而过,也有人会因为他身上的腥气捂住口鼻。他这样糟糕的造物,竟也会被伸手挽留。 他真的对某些事一无所知吗。 暧昧的触碰,贴紧的拥抱,在被他扇耳光时,顶起个鼓包的裤裆。 他优秀的,完美的,如同电影明星一般俊朗聪慧的弟弟,病态地迷恋着他。 而他,迷恋着这份迷恋。 他正若有若无地收缩着xuerou夹紧弟弟的手指,就是最好的证明。 “哥啊……”高启盛声音发哑,在他的xue道里屈了屈手指,指甲剐蹭着敏感肠rou,引得他鼻音浓重地闷哼了一声。 “哥,你别勾引我,我可是个男人。” “说什么傻话……快帮我弄干净……” 他嘟囔了一句,两腿分得更开。高启盛眼镜下的眸色也跟着变深,没做声,只是手上的力度变重,不急着将那些精泥清出去,反而在他哥的saoxue里翻搅出了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 大概是陈泰喂他的药水还未代谢完毕,高启强唇缝间溢出的喘息很快便显出媚气。他将肩胛压在水箱上作为支点,不耐地抬起腰,未经人事的浅色yinjing也跟着有了起势。原本压扁在塑胶马桶盖上的两团软rou坠出圆滑的弧度,左摇右晃,像是装了水的气球,勾着人去扇打似的。 于是高启盛真的打了。 啪的一声,很脆,很响。 高启强惊愕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一本正经的弟弟。若不是他的左臀还在隐隐发烫,他简直要怀疑刚才发生的事是他在做梦了。 “你,你……混小子,你敢动手打你哥!” 和以往一样,高启盛每每干出混账事,不管是往同学桌洞里放蛇,还是组装一把枪,他总能再给出一个同样混账的借口。 高启盛面不改色,一边将刮出的精水甩进下水口,一边淡定地说,“哥,你以后被打屁股的时候多着呢,我先帮你适应一下。” 高启强气得推了一把弟弟的脑袋,等弟弟帮他把xiaoxue清理干净了,立马卸磨杀驴,说着我自己擦擦身子就行了,把弟弟撵出了门。 他用毛巾沾着热水,把周身上下擦了一遍,特别是被那老流氓碰过的地方。等他身上变得干净清爽了,才发现高启盛没有给他拿睡衣,只能在下半身裹了条毛巾,有些拘谨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高启盛果然没睡。不仅没睡,还厚颜无耻地躺到了哥哥的床上。更要命的是,高启盛没盖被子,单薄的睡裤根本掩盖不住血气方刚的青年的勃起。 他只能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干巴巴地问,“阿盛,怎么不回你的房间睡。我的床太小了,睡不下我们两个人的。” “怎么睡不下?”阿盛笑眯眯的,姿势调整成了侧躺,后背贴紧墙壁,暗示的意思很明显,想和他相拥而眠。 哥哥自然是想抱弟弟的。 但一个刚被cao了一晚上,屁眼都差点合不拢的男妓,肯定不想抱一个大jiba男人。 高启强挪开视线,匆忙地扔下一句那我去你卧室睡,扭过身子想走,然后就被脸色忽变的高启盛抱着腰拖到床上扣进了怀抱里。 年久失修的木板床抖个不停。一开始他以为发抖的是被突然发疯的高启盛吓到的自己,几分钟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他的弟弟在发抖。 “哥哥,你又想要抛下我了吗。”高启盛从背后揽着哥哥,脸埋在他肩侧,凄凄凉凉地质问他。 “你又想和之前一样,独自一人踏进深渊……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我已经长得比你还高了。你把我排除在外,不让我陪在你身边帮你,我真的……比死还难受……别推开我,别不要我……” “不是的,小盛,我没有推开你……” 感受到肩颈处的湿意,最怕弟弟哭的高启强,果不其然,立马举手投降。 “我想和你纠缠在一起。”高启盛说。 “你,我,小兰,我们是刻耳柏洛斯的三个头颅,我们三个一起待在地狱,才能活下去。你想把我摘出来,扔进天堂,我只会躺在云朵上流血腐烂,我会死的,哥哥。” 高启强听不懂。 他很少看书,安警官也不会给他推荐这种神神鬼鬼的外国童话。他不知道那个刻什么斯是什么东西,也想不到此时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呓语的弟弟,有多像那条引诱着夏娃咬下第一口苹果的毒蛇。 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弟弟死。 他抱紧双臂,指甲在胳膊上无意识地抓挠着。 “别……别把小兰扯进来……” 他声音微弱,没底气地嗫嚅道,“我屁股太痛了,你今晚……今晚不许插……插进我的屄里。” 背后的青年顿然僵硬,箍着他腰的双臂收得更紧,惹得他痛叫一声,在弟弟手背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弟弟松开手,手指沿着尾椎推入缝中,揉了揉那朵湿淋淋的小rou花。 “哥,你刚才说……这是你的什么?” 高启强涨红了脸。 “哎呀,我……我哪知道这个地方在床上该叫什么……我以前看的片子都是一男一女的……” 高启盛的眼中满是笑意,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哥哥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他硬得不行。 “嗯,好,今晚不cao你的屄。我都快射出来了,哥你稍微帮我一下就行。” 他让高启强跪伏在床板上,高高地撅起肥圆屁股,把两条rou嘟嘟的大腿并在一起。然后,他脱下睡裤,将那柄粗长可怖的rou刃,插进了哥哥并拢的柔软腿根之间。 “哥,夹紧。” 他说完这句,就挺动胯部,又凶又快地cao起了哥哥的腿。这种不见光的地方,皮肤嫩得像块豆腐。抽插了几十下,就被布满筋脉的硬物磨蹭得又红又肿。他向前捅时,总能捣到哥哥的yinjing。原本还是软趴趴的一团,不过是被cao了一会儿腿根,他湿黏的guitou时不时顶到的那块rou便有了硬度,也跟着慢慢挺立。 “哥,你可真sao……你真的是今天第一次被开苞吗……你说实话,之前有没有人cao过你的sao洞?” 高启强将汗津津的圆脸埋在枕头里,唇rou微张,吐出舌尖,双眼翻白,随着弟弟的顶撞身子一拱一拱,被兄弟luanlun的场面刺激得意乱情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呜呃……我不……我好像……做过梦……梦里被人弄过屁股……我以为是……啊啊……是因为我白天见了安警官……” 身后人的动作停下来了。 “什么意思。” 他的弟弟瞬间抽去了所有情动,冷漠地发问。 “你真的喜欢那个安欣?” 他润湿的睫毛颤如蝉翼,他摇头,他只能摇头。 不仅摇头,他还母狗似的摇晃起了他的肥屁股,晃得一身白rourou波横流,迫切地想要将弟弟的注意力转移开。在做婊子这一方面,堪称无师自通。 高启盛轻笑两声,又继续在他腿间顶弄起来。他快要跪不住了,又被弟弟掐着腰拎到自己胯前。 “喜欢也没关系。”高启盛说。 “反正你也已经脏了,配不上人家了。” 他目光涣散,从喉咙里被逼出几声绵软的哼哼声。 床头有一只哈喽凯蒂的闹钟,粉漆脱落了大半,是从小兰那淘汰的。他侧着脑袋,盯着分针一格一格地跳动,只觉得这根细针越走越慢。 他早就想射了,但他这个弟弟太过顽劣,用拇指指腹按住他的马眼,非得等自己也到了临界点才松开。兄弟二人同时射了精,粘稠的精水喷溅在高启强的胸乳和腹rou上,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看起来无比yin靡。 “哥,哥,你真好看,哥,我好像又要硬了……” 高启盛还在他的脖颈上吸吻,不知疲惫,精力充沛。 年轻真好。 他在脑中感叹了一句,然后就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弟弟cao醒的。 高启盛这小混蛋,昨晚根本没给他清理。隔夜的精斑在他胸口结成了硬块,床单闻起来也是一股膻气。 当然,这些和现在插在他屁眼里的jiba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高启盛!把你的rou拿出去!” 他嗓音喑哑地发了火。高启盛仍是从背后抱着他,胯部贴紧他的屁股,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哥哥温暖的xue里。 “哥……” 高启盛在他耳边喟叹,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我想尿尿,可以吗,我憋不住了。” 高启强冷哼一声,不接受他的刻意示弱。 “装什么?我绑住你不让你去厕所了?现在装什么尊敬长辈?” 高启盛很高兴,掰过他的脸,在他的眼尾亲了一口。 “哥,你同意就好。” …… 【下面的一段尿液浣肠可能有点小重口,放在彩蛋了,想看的可以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