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综漫/N/P/总/受]论诱/受反扑的可能性在线阅读 - 2中原中也的愤怒和质问

2中原中也的愤怒和质问

    相隔的有点远,凌野探头探脑的去看的时候,腿上的马克杯滚落下来,咕噜咕噜的滚到那个人的脚边,那人显然是很突然,看着上面有着猫猫的马克杯。

    凌野一看暗叫不好,赶紧大步走过去一边道歉一边捡起马克杯准备走,却是被他一把抓住手转了个身后脖子被钳制住,一时间呼吸不了的凌野身体自主的挣扎着。

    而中原中也看到对方的脸那一瞬间脑子“轰”的一下炸了一片空白完全思考不了,手下意识的松开,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绿曲...凌野...”中原中也没有聚焦的眼睛,嘴巴呢喃的喊着凌野的名字。

    被松开的凌野咳嗽几声后才反应过来他是中原中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变化太大了吧....也没有太大,身高还是没有高多少,就是脸上明显的褪去了八年前的稚嫩和幼态,现在的中原中也就是真真正正的港口黑手党的干部的样子。

    扯了扯自己的衬衫,凌野尴尬的开口打招呼:“嗨,好久不见,中也。”

    中原中也身后的部下眼看就要到前面来了,中原中也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后面的人群大喊:“不要跟过来。”

    随后拉着凌野的手向别的方向走去,被握住的手腕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手在颤抖,力道也大了一些,等到了看不到属下的地方松开凌野,凌野的手腕上赫然的多出来了一道红痕。

    中原中也的眼睛被刘海挡住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凌野可以坑定,他一定非常的生气,还有震惊,毕竟八年前死在他面前的人现在却是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还不要脸的给他打招呼。

    “你自己解释清楚。”中原中也平静的语气,但是凌野却是感受到了可以把自己杀了的怒火在他周围燃烧着。

    就在凌野打算开口的那一瞬间,中原中也在外套下的手就已经伸出来了,一拳打在凌野的脸上,把人打到摔倒在地。

    凌野的左脸被他打淤青,还出血了,凌野没有还手,也么有求饶,只是任由他打自己。

    “你这个混蛋!”中原中也火气十足的语气,一拳一拳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打了好一会后,中原中也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起来把人捞到自己怀里 ,紧紧抱住他,非常用力,似乎要把凌野揉进他的身体一样。

    凌野感受着对方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鼻尖全部都是对方熟悉但又陌生的气息,“你不是死了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力道太大了,凌野拍了拍他的背意示他松开,中原中也不情不愿的松开后,凌野才想起来自己的东西还在那边,只能对他说要不来自己家里再说,可能有点长。

    中原中也只能憋着,叫人把凌野买的东西全部都拿着。

    路上,看见后面人抱的全部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忍不住问他:“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一身轻松的凌野愉快的回答他:“我刚搬进家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准备,就来买一些东西,谁知道就遇见中也了。”

    可是这条路越走越不对劲,中原中也看着不远处高耸入云的港黑大楼,心里在怀疑,这片地方是港口黑手党的地盘,怎么还有人租房子给别人。

    等手下把东西都移到凌野房子里后,中原中也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然而凌野也不知道,只能不确定的回答他:“我也不是很清楚诶,房东只是说这是没有人住的房子,就给我住了。”

    “好歹你也是黑手党的人吧,就不能多一点警惕心嘛!”中原中也开口大骂凌野,什么都不知道就住了进来,要是碰到了什么犯罪团伙这个家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这时,一边的猫叫声引起了他注意,看去,居然还是那只猫,把中原中也给吓了一大跳,“这只猫怎么也是和八年前一个样子啊!”

    凌野把炸毛的人给拉到沙发上坐着,“好了好了,听我说吧。”

    开始进入正题了,中原中也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凌野。

    凌野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后,两个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寂静中,直到良久后中原中也才叹然开口:“原来那个时候太宰和我说的是真的……”

    但是凌野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中原中也随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凌野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默不作声,八年的时间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需要时间来缓缓。

    就在凌野已经做好打算未来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中原中也的准备,谁知道第二天一早起床就听见楼下有动静,一下楼在中间就看见中原中也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搞的凌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自信的揉眼睛。

    发现不是看花眼,呆呆的开口问他:“中也,你怎么来了?不用做任务吗?”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中原中也放下手上的报纸,蹙眉看着凌野开口:“凌野你怎么不想看见我吗?”

    “当然没有啊,但是你作为黑手党的干部当然不能翘班啊。”凌野语重心长的和中原中也说,仿佛还是在和八年前那个小屁孩说话一样。

    中原中也突然笑出了声,不轻不重的敲了凌野脑袋一下,提醒他:“你别忘了,八年前是你带头把我和太宰拐去陪你打电动的。”

    这家伙还没忘记,凌野心虚的脸发热,眼神瞬间就飘忽不定。

    就在凌野准备上楼换衣服的时候中原中也眼尖的看见凌野宽松柔软的睡裤下顶起一个鼓包,也不知道怎么的,耳朵瞬间就红了,赶紧移开目光。

    自己怎么回事,怎么会注意这么奇怪的地方?

    只中原中也陪凌野在街上晃悠买一些其他东西,之后再看看几件家具就差不多可以了,但是今天特别奇怪,那些老板看见中原中也就像看见鬼一样,东西给凌野的都是最低价,这让凌野薅到了羊毛。

    吃午饭的时候凌野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黑手党的地盘,难怪会这样,忍不住看着那张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脸笑出了声,“我说,中也,不要绷这脸,你之前的样子多可爱。”

    脑子里全是自己带他们去打电动的时候输掉然后开始耍赖的样子。

    中原中也也看见他的样子,吐槽:“你的脑子里在想象什么啊!吃饭!”勺起一口饭就堵住凌野嘴巴。

    而凌野也是张开嘴巴把饭给给吃了下去,一边嚼一边说着这道菜的感想,完全没有注意对面的中原中也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

    此时的中原中也脑子全部都是刚刚凌野红润的双唇张开的样子,心如乱麻了已经,自己真奇怪。

    然而中原中也不知道的是,今天仅仅只是个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凌野的性格还是八年前刚满20岁一样有些幼稚,但是装完衣柜后两个人满头大汗时凌野端起水杯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大口喝水。

    中原中也看着凌野白衬衫被汗水浸湿,黏腻的紧贴在身上,外面可以看见透露出里面的肤色,没有来得及喝下去的水顺流而下划过下颌线,流到充满汗珠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再滑落到胸前,最后隐秘在看不见的衣物下。

    还可以嗅到有微弱的燥热气息,看的中原中也喉结滚动,喉咙发紧,有股莫名的冲动。

    不止是这样,还有接下来洗澡的时候,中原中也先洗完换凌野进去洗的时候,发现换洗衣服没有拿出来,敲门后凌野裸着直接打开门,要他自己进来拿。

    这可把中原中也纯情男生给吓到了,看着凌野毫无遮掩的闭着眼洗头,雾蒙蒙的水汽缭绕,给那具身体更加的增添一番诱惑的氛围,若隐若现的春色还有雪白的身体,让好不容易把躁动给压下去的中原中也这下又冒出来了,下半身迅速抬头。

    中原中也落荒而逃,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留下凌野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两个人忙活了好几天才把凌野的房子给布置好,准确来说,中原中也是翘班了好几天,就连尾崎红叶都难得看见这个勤勤恳恳的劳模翘班,好奇的问他。

    中原中也却是跟个宝一样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她,尾崎红叶也没有去追究,毕竟是劳模,翘班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

    这场庆祝会是中原中也提出来了的,他说不仅仅是为了庆祝凌野入住,还有为了他们两个的重逢,还有凌野重新回到横滨。凌野这么一想,也是,非常有道理,就干脆点了外送火锅加上红酒来庆祝。

    两个人一猫非常融洽的在一楼客厅开始庆祝会。

    “啊,凌司,你不要上桌!”凌野抓住偷摸爬上桌来偷吃的凌司,恶狠狠的警告它,然后把它又放回到地上吃它的猫粮。

    对面的中原中也大衣和帽子都脱了下来了,在凌野眼里他还是一副非常乖巧的模样,不像太宰治,天天在横滨每个地方各种方式的寻死,还要害得他们两个人到处找人。

    橘色的头发在暖光灯的照耀下显得非常温暖柔和,脸上已经泛着醉酒的红晕,凌野目光不转的撑着脸看着他,眼神已经有些醉意,带着尾音的喊他:“中也~”

    “干嘛?”中原中也酒品不好,但是酷爱喝酒,这件事情凌野并不知道,他还以为中也的酒品不错。

    “我觉得好不可思议,在我看来,只是经过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却是过了八年。”凌野晃晃悠悠地起身走到中原中也的身边一屁股坐下,眼神里有悲伤也有庆幸,“可是,我还是很高兴的,我当时已经做好以我的命换你们两个的打算了,现在却是我们三个都活着.....”

    说到这里,凌野回想起来来到横滨后没看见太宰治,也没有听中原中也提起他,有些不解的问:“中也,怎么没听你说阿治,阿治现在也是黑手党的干部,一面也没有见到,他很忙吗?”

    中原中也脑子还是清醒的,听到他问太宰治的事情,当然,这是迟早的事情。在他们两个之间,凌野总是偏向太宰治那个家伙,就算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凌野的下意识行为总会暴露出来他的心思。

    他烦躁的端起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灼热辛辣的红酒灌入喉咙,到了后面便是开始品尝出醇香的味道,“他脱离了黑手党。”

    “什么?!”凌野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脸上全部都是惊愕的表情,“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又是这样,为什么你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太宰治身上?

    中原中也心烦,只能看着凌野的脸,“我不知道。”

    下一秒,中原中也双手抓住凌野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对他说:“为什么你总是怎么在意他?八年前是,八年后也是,他就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