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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能把人给治好呢:“先出去吧。” 换下身上的衣服,再用用艾叶泡过的废水细细洗一遍身子,确定身上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跳蚤和虫子,墨斗舒下一口气,然后进了刚刚给腾出来的隔离间,现在他自己也是接触过病人的人,按理也应该隔离。 墨斗翻开竹简,将刚刚自己看到病人的模样全部记下来,心中有了一些确定。 寒战高热、淋巴结肿大,面红耳赤,烦渴欲饮,甚或神识模糊,苔黄,脉弦数,这些都是腺鼠疫的症状,而要用什么药,他虽然没有在百度百科中找到,不过倒是在互动百科中找打了药方:黄芩10克、黄连10克、板蓝根30克、连翘18克、元参15克、生石膏(先煎)60克、知母10克、薄荷10克、赤芍15克、大贝母10克、夏枯草15克、生地30克、马勃10克,生甘草6克。(注2)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药方要怎么吃。 墨斗只有吃胶囊的经验,至于中药……大概也是一日三服……吧?还有,他好像在电视剧上看到过什么三碗水煮成一碗水什么的,有没有谁能够告诉他能不能套用啊! 等等。 墨斗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可能没有药! 虽然在瘟疫前他屯了一些药材,但是有一个巨大的问题,他当时是看什么就买什么,也没管什么种类,反正他也不知道,所以墨斗现在完全不确定他的库房里有没有这些药材。 万一可有可怎么办? 墨斗有点着急,一边百度每一样药材长什么样子,一边吩咐道:“伞,快去把我前几日买的药每样拿一份来。” 等他说完,才想起来,现在他是被隔离的状态,全靠竹简和外界交流。 于是赶紧翻找空白的竹简想要写字,然后一不小心,就把桌子上垒起来的竹简给全翻倒了。 “卧槽!” 在连日的压力之下,墨斗终于忍不住骂出了脏字,才感觉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然后他就听到了最近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刚刚斗可是在骂人?多日不见,斗的脾气见长啊。” 嬴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要命了吗?! 墨斗觉得自己可能又要再骂人了,但还好,总归是忍住了。 “大王怎可擅自出宫?外面瘟疫横行,大王还是赶快回去吧。” 虽然墨斗有一肚子话要跟嬴政说,但前提是两人都在安全的地方好好商谈,此刻他们离病人就一个院子的距离,鼠疫又是能够通过呼吸道传播的,他还刚刚跟患者有所接触,怎么想怎么危险! 对面的嬴政倒是一点都没有身处险境地自觉,他随意地找了一处座位坐下来,略有疲色:“宫内也有人染病了,宫内宫外都一样。” 墨斗呼吸一窒,真说起来,宮里环境闭塞,说不定还不如宫外安全。 “叔父花重金请了许多名医,但却少有成效,军中也有人染上疫病,不过幸好,刚出征的大军是干净的,”嬴政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小事,但墨斗却知道,这是代表这嬴政已经被逼到无力的表现,“寡人问你,远征大军若是吃此刻咸阳城的食物,可会染上疫病?” 墨斗轻轻点头,鼠疫也是能通过消化道传播的。 嬴政看到墨斗点头,倒没出现什么意外或是低落的申请,只是继续淡淡地问道:“火烧就干净了对吧。” 墨斗继续点头。 “寡人是想着,若是治不好,便全烧了吧。” 墨斗猛然抬头,嬴政依然是轻描淡写的样子,坦然地说:“断尾求全,理应如此。” 确实如此,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趁着瘟疫规模不大,干脆全烧了,如果没有百度的话,墨斗甚至也会赞同这种做法……墨斗害怕的是这之后嬴政处事的手法,如果嬴政遇到类似这样一时狠心就可解决的情况,会不会就直接选择最暴力最干脆的方法处理所有事情? 就像现在焚烧病疫,之后他便会选择焚书坑儒,虽然确保了新政的推行,却也依然埋下了后患,就像鼠疫,它的病因还在,只等着有一天再度爆发,到时人们依然会像现在一样手足无措。 “寡人刚刚在外面听见斗要拿药材?” 嬴政的话打断了正思考着历史的墨斗,墨斗一时间有点愣,点点头:“是。” “寡人到没想到斗竟还精通医术,”听到嬴政的调笑,墨斗耳朵略红,嬴政也拂过一丝笑意,但马上回归到正题:“斗可是有法子治此疫病?” 第 33 章 “斗可是有法子治此疫病?” “这……” 墨斗在犹豫,因为这件事不太好说。 “今日有家已经绝户了了。” 如果是预防的话,我还有有办法的…… “现在城内有几百人都得了疫病。” 其实关于这个鼠疫我有思路了,可以试一试…… “药材、人手,只要寡人有的斗皆可取用,斗有任何想法亦尽可放心去做,一切后果由寡人承担。” 你这样子说我也很难办啊,我已经在尽力了…… “朝中大臣束手无策,医师毫无进展,最坏结果不过一把火全烧了,再差又能到何步?” 我说了我在尽力了! “寡人信你。” 你以为你为这样说会有什么用吗? “斗可再次下定论,此病确实可治,更可防,大王既然信斗,斗定当全力以赴!” 妈蛋,拼了! … 熊艾感觉今天的医馆有些不对劲,医馆外面站满了士兵,这些士兵脸上都带着一块布,仿佛在列阵,士兵的脚步声沉重而由接种,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不会是秦王发怒,嫌他们医师寻不到救疫之法要杀他们吧? 熊艾心惊胆战地跟着同僚往窗外看,也没心思继续研究疫病了,事实上,他也研究不出什么,他原本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医师,擅长风寒,因为瘟疫而被秦王召集过来研究疫病,他已经在这医馆吃睡好久了,外面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只知道每天的病人数量都在增加,而一些原本对疫病比较在行的同僚也地了疫病。 “姜医师,你可知这是发生何事了?” 熊艾往外面看来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只能向同僚寻求答案。 熊艾问的是一个名为姜榆的医师,世家大族出生,姜家在秦国朝堂颇有地位,他是在场唯一没有往外看而是在翻看草药的人。此人平时也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