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江湖诸君皆有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太微宫都是受虐狂。”

    稍后咬不死的吕洞宾就下线了,说八点萧漱年上号。林赛忐忑地等到八点,给自己脆弱的心灵筑起一道马奇诺防线,咬不死的吕洞宾头像再次亮起,下一秒就飞来一个组队邀请。

    林赛刚点了确定,咬不死的吕洞宾就发来一条消息:八点开打,人呢?

    这狂傲装逼的态度,萧漱年无疑。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没上线,萧漱年问的是他。林赛说可能有事,让再等等,萧漱年说:下次再不守时,踢了他。

    林赛哪敢反驳,只好岔开话题,问他为什么不开麦。

    萧漱年:感冒了,喉咙痛。

    林赛大喜过望,于是放开手脚和萧漱年聊了起来。然而萧漱年冷酷得冰冻三尺,堵得林赛接不下去。林赛问他怎么了,萧漱年说:年底,烦。

    林赛说:烦什么?

    萧漱年说:回家,家里催婚。

    林赛笑到捶桌:天道好轮回,你也有今天。

    萧漱年发来切磋邀请,把林赛砍死在河里。

    八点二十,死道友不死贫道终于上线了。林赛刚把他拉进队伍,萧漱年就说:不想打下次就别打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也知道换了人,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说:回来路上堵车,不好意思。

    进到竞技场内,因为萧漱年没有开麦,照旧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指挥,林赛适时报技能。打了三把,全都速进速出,打得对面落花流水。林赛有点愣了:“不是吧,大佬们,我觉得我什么都没干就赢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得意地说:“因为我们三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萧漱年:那是因为对面用脚打游戏。

    死道友不死贫道说:“宝贝,不要这么严厉,萌新也有玩游戏的资格。”

    萧漱年:谁TM是你宝贝?

    死道友不死贫道说:“宝贝,我知道你犀利,但是别这么狂啊,谦虚点才可爱。”

    萧漱年:别废话,来插旗。

    林赛私聊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完了,兄弟。

    死道友不死贫道回了他一个抛媚眼的表情。

    他们来到主城广场,萧漱年立即发起切磋。两人你来我往,死道友不死贫道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林赛正准备跟上去近看死道友不死贫道的cao作,两人突然同时停了下来。

    林赛在当前频道问:你们怎么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说:是你?

    林赛:?

    系统:[萧漱年]已将[死道友不死贫道]加入仇杀。

    【当前】萧漱年:你还敢回来?

    64 想不出标题了

    林赛站在看守NPC面前,关熠从他背后经过,问:“你为什么站在监狱门口不进去?”

    林赛说:“我在想要不要为了两个傻×花钱进去探监。”

    最后他还是进去了。小房间里躺了一地尸体,只剩萧漱年和死道友不死贫道两个活人,各自坐在房间一边打坐。一具尸体爬起来砍萧漱年,被萧漱年一个后跳躲了,两剑送去了西天。萧漱年周身黑气环绕,ID下顶着由于杀意过高而出现的血淋淋的BUFF。

    死道友不死贫道:我×,打竞技场的时候我就觉得像你,一插旗还真是。你那么一躲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没人会那种saocao作。我说你,又不是仇人,好歹兄弟一场,这么久不见,你居然上来就砍我?还是在主城里!现在出不去了,打个鬼的竞技场,你满意了?

    萧漱年:傻逼。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骂我?你TM神经病吧,我招你了?

    萧漱年:骂的就是你。

    后面还跟了一句,但被系统自动屏蔽了,猜也能猜到是脏话。两人忽然都不打字了,虽然没人开麦,但林赛莫名感到一股诡异的尴尬。

    林赛问:你们……认识?

    萧漱年:呵呵。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傻逼以前是我固定队友。

    林赛惊得下巴都掉了,问:所以你说你以前和太微宫打竞技场,说的是萧剑圣?

    死道友不死贫道承认了。林赛更加震惊:我×,你居然是个大神。

    死道友不死贫道:什么大神,那时候顶多算个小神。这傻逼那时候还不是天天在城郊小树林里挨*,被那些老油条打成狗。

    萧漱年:没你潇洒,整天就知道在游戏里钓女人,脑子长在下半身。

    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和妹子聊天怎么了?我一没花你的钱,二没泡你的妞,三没在竞技场里拖你后腿,你管得着吗你?

    萧漱年又骂了一串被系统屏蔽的脏话。

    林赛试图当一回和事佬,然而并没有人买他的账。两人越吵越凶,最后萧漱年说:×你大爷,滚!

    说完直接下了线。

    林赛默默退出了游戏,坐回到关熠身边。关熠问他的竞技场打得怎么样,林赛说:“我觉得要散队了。”

    之后一连半个月,林赛的两个队友都没有再上线,林赛的3V3队就这么没头没尾地散了。他越想越不爽,干脆自己也不上线了。

    一月初,关熠的所有考试都结束了。林赛枕在他腿上享受地主老财的待遇,忽然说:“去阿飞家那边旅游怎么样?机票在打折。”

    关熠不喜欢太冷的地方。林赛问:“你看过雪吗?到你小腿那么深的大雪。”

    “太冷了。”

    “走嘛。”林赛把他往怀里搂,“阿飞说可以住他家,酒店的钱都省了。而且过年我要回家,到时候就不能陪你了。你不想我吗?”

    “好吧。”

    然而走出机场的那一瞬间,关熠就后悔了。他扯着林赛的袖子说:“我要回家。”

    林赛替他把围巾盖住下半张脸,说:“别说话,喝风。乖。”

    从机场到阿飞家一个半钟头的路程里,关熠说了不下三十遍想回家。他扒着扶手望着车窗外的阴天,像极了一头远离家的大狗,看林赛的眼神像看把自己骗进屠狗场的狗贩子。后来关熠终于在暖气热风里枕着林赛的肩膀睡着了,林赛正准备也睡一觉,旁边座位上的一个年轻女人凑了过来,问林赛:“我可以要你朋友的电话号码吗?”

    林赛抚摸关熠蓬松的头发:“我不是很赞同我儿子早恋。”

    林赛在这里如愿以偿地戴上了那顶貂皮风帽,每天顶着它招摇过市。关熠很不愿意出门,而且外面也没有下雪。夜里他仍旧睡不着,白天零零碎碎地打盹。只要林赛在他身边坐下,他就能闭着眼准确地埋进林赛的颈窝。林赛无奈地抬起手臂搂住他,继续看视频,说:“你简直让我想起以前我家那条狗有多喜欢趴在我身上舔我。”

    “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关熠说完,继续睡了。

    这天外面刮大风,天气预报说有暴雪,两人吃过午饭就没有再出门。林赛把阿飞的模型拿出来拼,关熠在床上看电视剧。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几乎看不清了,林赛抬头伸了个懒腰,发觉关熠已经翻着肚皮睡着了。

    林赛打开了床头灯,把电脑从床上拿走,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叫醒了关熠。关熠睡眼惺忪地看着俯视自己的林赛,问:“我睡了很久?天快黑了。”

    “刚过四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