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经典小说 - 怎么都想欺负恶毒女配(NPH)在线阅读 - 108.jiba被你蹭硬了,给我舔舔(H)

108.jiba被你蹭硬了,给我舔舔(H)

    

108.jiba被你蹭硬了,给我舔舔(H)



    姜罹压着谢行莺前往火车站,下山时随手将她装了定位的手机抛到旁边树丛里。

    她自知上了贼船,一直到被推搡着进入火车过道都气呼呼的,环抱着手臂,脚下像粘了胶水,戳一下动一下。

    “你走不走啊,”她身后一个大叔嫌她挪得慢,催促了声。

    谢行莺回头,不服想怼,被斜前方的姜罹一把拽过去,像安置一个毛绒玩具,摁在了座位上。

    “啊你!”她踉跄坐稳,弹跳起来瞪他,惊呼后的骂声还没补全,姜罹面无表情打断:“你再哼唧,信不信我把你扔轨道上。”

    他声音冷冽,仿佛真做得出来,谢行莺嘴唇动了动,气得瘪嘴,心道你刚才强jian我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模样。

    她越想越委屈,身体陷进座位里缩成一团不说话了。

    倒是对面的年轻男人目光暗暗落在谢行莺身上,流转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火车开动后,车厢里视频外放混合嘈杂人声,谢行莺第一次坐,不习惯这种吵闹。

    她扭头看见姜罹仰靠着玩手机,心态顿时不平衡了,缠上去闹他。

    “可恶!谁让你扔我手机的!”

    “王八蛋,没见过比你还坏的人了!”

    “我好无聊,你也不许玩!”

    谢行莺哼唧得愈发来劲,姜罹听着喋喋不休的抱怨从左耳窜到右耳,全景环绕,耳膜都阵阵闷痛。

    他抬头,手机啪一下反扣在桌板上,不耐道:“谢行莺,我给你脸了。”

    他弄出的动静吓了谢行莺一跳,她懵了懵,眼眶霎那间委屈泛红,吸了一口气。

    姜罹一见她这个架势就猜到她又要尖叫了,眉心直跳,上手捂住她嘴警告:“闭嘴。”

    谢行莺喉咙里蓄势待发的攻击被掌心堵住,她抽了抽鼻子,谁知道车厢后面陡然响起另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支起耳朵,扒开他手,转身趴跪在座椅上朝后张望,短裙子被蹭到臀上,露出雪腻的腿rou。

    坐在他们对面的年轻男人突然掏出一个打火机,在指尖把玩了下,却没点烟。

    姜罹蓦的抬起眼,黑眸凌厉,脸上积了一层冰冷的警惕,年轻男人自以为隐秘地窥探着谢行莺,没注意到旁边的姜罹。

    “有个烦人的熊孩子被他爸妈揍了哈哈,”谢行莺听完热闹坐回来,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姜罹气压凝重,余光从对面男人身上收回,瞥她一眼,冷嗤评价:“你不也是,他好歹还算孩子,你只有熊。”

    “你放屁!”谢行莺羞红了脸,急声反驳,鼓起腮帮子扑上去打他,姜罹反手推她额头,却悄无声息将她裙子理好,避免走光。

    火车到了下一个站点,期间停留二十分钟,不少乘客下去透气,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站起身。

    姜罹抬高下颌骨,冷漠觑他背影,也站起来,将外套脱下甩谢行莺怀里,低头吩咐:“别乱跑。”

    男人走进厕所,关门的一瞬间却被一只手卡住,电光火石间,姜罹侧身进去,扣上门,扼住男人脖子重重推向角落。

    姜罹手背青筋暴起,指节逐个收力,眸光森然,如同看一个垃圾,越过一个头的身高在男人面前极具压迫感。

    男人瞳孔惊缩,因为感到窒息,面容丑陋地扭曲起来,痛苦地抬高头颅发出气嗬声,扒着姜罹手背艰难道:“你......做......做什......”

    姜罹顾自将一旁的水龙头打开,蓄满洗手池,掐脖的动作云淡风轻,丝毫不惧对方报警。

    直到对方脸色发青,他才慷慨松了手,掏出从外面顺来的布,单手塞男人嘴里。

    堵住声音后,姜罹才拎着他衣领,握紧拳头,在几记沉闷的痛嚎声里,姜罹发泄够了,重新将瘫倒在地的男人薅起来,不屑地吐出几个字:“打火机。”

    男人急促的呼吸都充满了痛苦因子,冷汗从额头滚落,身体哆嗦,看向眼前少年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可听见“打火机”时,有几分恐惧转换为了心虚,他惨白着脸,本能摇头否认,姜罹啧了声:“和你这种垃圾废话,简直浪费时间。”

    姜罹连改口的机会都懒得给他,扯着他脑袋朝后提起,下一秒,径直浸入洗手池中,男人头脸被强压在水里,拼命摇头,折腾出咕咚水响和密密麻麻的气泡。

    他站姿随意,手臂压制着挣扎的男人,表情吊儿郎当,细看眼底又布满漠视生命的狠戾,直到男人挣扎弱下去,姜罹才扯着头皮将人拉出来,嗤道:“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他松手时,男人抖得像筛糠的身体滑坐到地上,用力喘息,听见少年的话,男人惊恐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颤巍巍递上去。

    姜罹看都没看就将打火机抛进水里,鞋底碾在男人脸上,语气嘲讽:“居然有人敢在我面前玩针孔摄像头。”

    姜罹搜出男人手机,轻车熟路地将云端数据处理得一干二净,看见对方聊天记录时,原本散漫的气息骤沉,少顷,平静问道:“你很想cao她吗?”

    男人双腿不自觉发软,他挣扎爬起来,刚想取下嘴里的布团求饶,姜罹勾动嘴角,隐藏在平静目光下的凌厉翻涌出来,对准他下腹,抬脚践踏。

    只有男性才懂的剧烈痛苦贯穿全身,男人痛哭流涕,浑身颤抖,侧卧在地上成了佝偻的虾米。

    男人偷拍在先,姜罹又从他手机里翻出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折磨完他漫不经心洗手,全无惧意,男人忍着涉及灵魂的痛,满头冷汗,哆哆嗦嗦,一直到姜罹离开,屁都不敢放一句。

    姜罹走回座位,站在过道中,垂眼打量谢行莺,捏住她细腻的下颌软rou,左右看了眼,突然评价:“除了欠cao,长得也就那样吧。”

    不知道这人又犯了什么病,谢行莺拍开他湿漉漉的手,嘟嘴反驳:“滚开!别碰我!没品的男人。”

    姜罹哼笑一声,坐回去,将手背水渍抹在谢行莺雪颈上,气得谢行莺坐远了,骂骂咧咧擦他碰过的地方,脸上写满嫌弃。

    许是怕她再闹,姜罹将手机抛给她看漫画,也不怕她乱翻,倚着窗阖眼休息。

    云京前往梨州要坐十个小时的火车,谢行莺中午和谢怀瑾大吵一架,下午又被姜罹榨干了体力,夜幕降临,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她拽了拽姜罹衣服,气呼呼道:“我困了。”

    姜罹抬眼,嗓子有些哑,散漫觑她:“困就睡呗,你喊我做什么,我去谢家别墅给你把床搬来?”

    “坐着要怎么睡嘛,都怪你带我来这!”谢行莺眼皮发软,被困意笼罩得异常烦躁,吼完他后,娇润的唇恨恨撅起来。

    谢行莺娇气,姜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扯了扯嘴角后,伸手勾到她细腻柔长的颈,将身体压到座椅上。

    “你又干嘛!”谢行莺身体被他带倒,脑袋枕在了他腿间,姜罹垂眼弹了下她皎净额头,语气懒洋洋的,“睡吧。”

    后背蹭了蹭调整姿势,谢行莺掀起卷翘睫毛时对上姜罹乌漆的眼,她毫不躲闪地瞪着他,皱眉抱怨:“硬死了,枕得一点都不舒服!”

    面对她的挑剔,姜罹抖了下大腿嫌弃道:“正好,我还嫌你头重,不乐意就下去。”

    听姜罹语气不爽,谢行莺瞬间改口,身体侧过去,掌心合拢压在脸下,得意哼道:“就不!我要睡了!”

    闭上那张嘴时,睡颜当真乖巧,姜罹盯看了会,指尖挑走她碍事的刘海,无声做了一个“幼稚”的嘴型。

    -

    夜深人静,车厢横倒竖趴了一片,耳畔只有火车行驶的轻微轰隆和乘客的呼噜声。

    姜罹手背盖在眼皮上,满是燥火,怎么也睡不着。

    谢行莺性格磨人,睡觉也不老实,两小时里哼哼唧唧,翻来覆去地动,怕她滚下座椅,姜罹还要分神注意着,及时将人勾回来。

    如果只是乱动就算了......

    他挪开手,深吸一口气,垂眼看向安静入睡的谢行莺,以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和紧挨着性器的软嫩脸颊。

    女孩呼出的气息像密不透风的棉花,包裹着已经勃起的性器。

    姜罹眉头紧锁,脑海里两股势力互相博弈,他咬紧牙关,心一横拍拍谢行莺的脸,将她喊醒:“别睡了。”

    “唔......”谢行莺感受到晃动,嘤咛了声,她没睡好,意识还松散着,眉尖颦成小山,绵软的尾音微勾,狠狠钓了下姜罹的心跳。

    抬头时,唇瓣隔着布料无意间擦过roubang,姜罹没忍住喘了声,惹来谢行莺奇怪的目光。

    她手撑在姜罹腹肌上坐起,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揉了下眼,水光被揉散,澄清透亮,看得姜罹有些心虚。

    “过来,”顾及其他乘客,姜罹压低声音,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向谢行莺招了招手,他语气正经,谢行莺茫然了一会后,慢半拍地贴过去。

    姜罹呼吸guntang,咬耳粗声道:“jiba被你蹭硬了,给我舔舔。”

    他说这话时一气呵成,仿佛在说“给我递瓶水”那般随意,谢行莺被钉住了身体,愣了足有三分钟,回神后杏眼睁大,如遭雷击。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姜罹这么恶心的存在!

    人类文明进化唯独漏掉他了吗!

    因为太过惊愕,谢行莺嘴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她瞳孔惊缩,被吵醒的委屈后知后觉涌上来,泪水无意识滚落,起身就想朝外走。

    姜罹愣了下,手臂伸出去,将她扯回怀里,低声质问:“你要去哪。”

    谢行莺见四下安静,也不敢吼得太大声,啪地反手甩他一耳光,硬生生被气哭了:“你混蛋......你......你把我呜呜......当什么......”

    她刚睡醒的身体还软绵绵的,无助抹着眼泪,雪嫩的肩颈一颤一颤,委屈道:“我......呜呜我......回去找哥哥......”

    谢行莺力度不算重,但还是在姜罹脸上留下五根细弱的指印,他偏着脑袋,火气也被打出来了,腮帮子微微顶起。

    仅余的几分心虚愧疚也在对谢怀瑾的厌恶里消散了,他握在谢行莺腕骨上的掌心收紧,烙出一圈红痕,紧扣在椅背上,冷笑道:“去找谢怀瑾,好啊,要不我帮你。让你那位好哥哥知道,你为了求我带你出来,宁肯被我cao,他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谢行莺不敢置信地听完这番话,气急反驳:“你撒谎!明明是你强行将我绑来的!也是你强jian我的!”

    说到后半段时,她扫视了四周,到深夜时车厢人已然稀少,附近几排都无乘客,却还是下意识降低声音,换成只有姜罹能听见的气声。

    姜罹看穿她的羞怯,脸上的恶劣水涨船高,从桌上拿起蓝牙耳机,强行塞进她耳朵里。

    手机播放着的赫然就是谢行莺让姜罹假装绑架带她走的话,以及那些zuoai时的暧昧呻吟。

    谢行莺表情呆滞,彻底僵在了座位上,为什么姜罹会录下这些,他今天来找她,不是送长命锁的吗......

    姜罹宽大掌心捧起她湿软的脸,眉眼嚣张:“还想回去找谢怀瑾吗?”

    他刮走谢行莺眼眶溢出的泪珠,桀骜低语:“现在。蹲下去,给我舔。”

    谢行莺恍惚抬头,如同被迫听从指挥的小木偶,流着眼泪就被姜罹推搡着送进桌板下,她身量娇小,空间绰绰有余。

    姜罹解开裤链,粗壮的rou刃弹跳出来,在谢行莺泛粉的脸颊上甩了下,她昂头瘪嘴,蜜糖色的瞳珠可怜颤着,没激起怜悯,反倒勾起了人类对可爱事物的破坏欲。

    他掌心按在谢行莺脑袋上,guitou抵着她嘴唇摩擦,故意凌辱她的自尊心,作为提及谢怀瑾的惩罚。

    “唔唔......呜......”谢行莺憋着哭腔,嘴唇被磨得发麻,透明液体涂抹在上面,润出靡艳的粉色,连鼻尖都蹭上了一点。

    她想尽管解脱,吞咽下抽泣声,吐出粉嫩舌尖,小猫喝水般舔弄着,异味弥漫在口腔里,刚止住的泪珠又啪嗒砸落在yinjing上:“呜呜......”

    姜罹喉结滚动,死死盯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软舌刷过roubang的温热触感固然令人愉悦,可真正让他爽到脊骨发麻的还是心理快感。

    看见谢行莺膝盖合拢,双手捧着jiba,像yin荡小狗讨食般,笨拙又青涩地绕着guitou打转。

    那张不讲理的嘴此刻沾满亮晶晶的黏液,混合淌出的涎水,一副仿佛离了他的jiba就活不了的yin荡模样。

    姜罹承认,每次逼她koujiao,都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他隐秘的占有欲。

    他掌控着谢行莺后脑,引导她将每一条凸起的狰狞脉络都裹上属于她的口津,享受够了舔弄,才一鼓作气,将roubang撑进她的口腔。

    “咕唔——”谢行莺腮帮子都被撑圆了,两片rou欲饱满的唇扒在yinjing上,姜罹低喘着,按着她的头来回抽送。

    她吞吃着roubang抬眼,溢满情欲的水汽,粉嫩的唇被蹂躏得红肿,像熟透的颜色,漂亮的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姜罹乌漆的眼也好不到哪去,有些潮润,灰蒙蒙的,仿佛结了一层雾,他压着谢行莺后脑,拼命向前挺胯。

    粗硕guitou不断冲撞在喉头上,谢行莺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津液漫过长颈,一路流淌到了领口下面,咕叽水声回荡在这片小小的区域里。

    深喉的力度让她误以为喉咙要被捅穿,谢行莺下意识揪紧姜罹裤脚求助,哭泣被roubang堵住,泪水却打湿满脸。

    他看见这副全然依赖他的模样,yuhuo已然成了燎原之势,他将掌心覆在她发顶,边抚摸边粗声夸奖:“好乖,莺莺小狗好乖。”

    桌板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抽送了几十下,次次撞进脆弱的喉管,直到谢行莺被捅到干呕,姜罹才将浓稠jingye全部射进她的嘴里。

    白浊的液体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来,咳嗽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也蜿蜒而下,将谢行莺潮红的脸弄得糟糕透了。

    姜罹满足了情欲,胸腔里的心跳声还处于亢奋状态,他伸手想将趴在地上的谢行莺牵出来。

    谢行莺大力拍开他的手,兀自揉着酸涩的腮帮子,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越砸越多,开始是小声啜泣,后来渐渐放出了声。

    姜罹用还滴落白浊的roubang拍拍她的脸,才整理裤子,哼笑道:“行了,小娇气包,又不是第一次吃了,也值得哭这么久。”

    谢行莺全然不理,一直到大脑昏沉,才抹了眼泪慢慢挪出来,这时火车也抵达了站台,她嗓子酸软,连说话费劲,断断续续哭道:“你......呜呜......为什么会......有录音......”

    她问得突然,姜罹眉头皱起来,一时没有回答,谢行莺垂着头,有些凌乱的卷发拢在身前,遮住了脸上的神情。

    在车厢的乘客纷纷起身时,谢行莺抽着气,狠狠抹了下眼泪,突然起身朝外走,姜罹脸色不善地想拉住她,一枚长命锁却陡然砸在他的脸上。

    姜罹眼睛应激闭上,长命锁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少顷,他空茫茫地睁眼,看着谢行莺背影,张嘴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解释什么。

    他弯腰捡起长命锁,拇指刮去沾染的灰尘,心脏忽然抽了下,一丝钝痛,后知后觉,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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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莺离开了谢家准备的生日宴,没有穿上礼服,没有戴上哥哥送的皇冠,唯一握在手里的礼物就是姜罹的长命锁,可她突然发现,姜罹始终在算计她,威胁她,心态崩了,小可怜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