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你最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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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人无声的往前追了一段,一直不说话的陶飞忽然开口问道:“什么味道这般刺鼻?” 萧意寒也闻到了这刺鼻的味道,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最前面便传来了六哥的声音,“是硫磺!” 韩逸说着快走两步停下,蹲下身子在地上捻起一小撮尘土放在鼻尖闻了闻,又起身对着墙壁的亮光处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后才又道:“还有硝石!” “这矿洞看起来已废弃多年了,这又是硫磺,又是硝石的,莫不是这矿洞还在……” 陶飞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韩逸打断道:“矿洞里面十分凶险,还请殿下移步到外面候着!” 韩逸心里越发着急,说话的功夫也急得频频朝前看去。 萧意寒从两人的对话中想到了一种可能,在陶飞反应过来也要劝他时,萧意寒却直言道:“这矿洞别人进得,孤为何进不得?我意已定,六哥不必再劝,咱们也别在此耽误时间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矿洞深处忽然传来她大喊的声音。萧意寒再不理会欲言又止的陶飞,直接越过两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 韩逸自也听到了江黎那一声大喊,这会儿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急忙飞奔着跟上了萧意寒! 叁人又过一处岔道,眼前视野立时开阔了不少,而走在前面的几人全都背对着他们站成了一排。 “怎么了?”走在最后的陶飞见此不由问道。 随着他话音落下,前面几人让了路,叁人这才看到被捆着的江黎。 “救人!”说着就准备上前的韩逸被萧意寒一把拉住。 韩逸前行的身体也立马顿住,因为他发现自己一向前,她被绑住的身体就立马倾斜了几分。韩逸见此,只得立马停下。看着她有些倾斜的身子有所恢复之后,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在细看,才看到在江黎几步开外的地方,廖军师手握一根粗绳笑看着他。 他方才全部注意力都在江黎身上,便没有发现这老东西。此刻细看之后才知道前面几人为何不动。因为那老东西手中握着绑住她的绳子,而她脚下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矿井。她整个身体现在唯一的支撑就是老东西手中的那根绳子,老东西只要在人向前的时候手一松,她便会立时掉下去。 “韩将军,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廖军师说着紧了紧手中的绳子,看向韩逸的眼里带着nongnong的恨意。 原本他胜券在握,可他一来,一盘散沙的西境驻军立时团结不说,连带着先前说好助他的那些势力也立马倒戈。他准备多年,谋划多年的事情,有一半是毁在那个女娃儿手里,另外一半就是毁在眼前这个年轻人手里。 这叫他如何不恨,他在狼狈逃出城时就在想着如何复仇。苍天有眼,可算叫他等到了,今日不管是谁进了这里,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韩逸没理会他,看着江黎悬着的身体,直觉自己整颗心都跟着她悬在了半空。嘴里下意识唤了声阿黎,却不知该说点什么来安抚她。 随着绳子的收紧,江黎身体晃了好几下脚尖才堪堪勾着实地。稍微借了点力扭头看时,就见除了先一步来的文思齐跟礼承载之外,韩逸跟萧意寒竟也来了。 老家伙果然没有说谎,难怪他先前看着格外兴奋! 江黎想到这里,不由分说便朝几人骂道:“你们这些个蠢货,怎么就不知道长点脑子?你们不来我说不定还能活命,可你们一来,我却是必死无疑!” “你们就这般恨我,恨不得我立时便死了?” 她这话虽是在骂几人,但这会儿谁还有心思去计较,脑子里都在想着如何救人的事情。 只韩逸闻言忍不住出声解释道:“阿黎,我……” 不等他接着说下去,江黎便吼道:“你闭嘴!就属你最蠢,最自以为是!我讨厌韩家人,更不想看见你,现在请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韩逸心绪翻涌间,顿时呆在当场。一时想到她是想让自己赶快离开,才会这般说。一时又想这就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她讨厌韩家,更不喜欢韩家的每一个人,这才会一心想着远离! “廖军师,孤可以对天起誓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么孤都可以答应你!”萧意寒藏在袖间的双手下意识攥紧,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这样的罪而不管不问,更不敢想象失去她的日子自己该怎么办。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他是一定要救她的! 廖军师收回看向韩逸的怨毒目光,饶有兴趣的看向萧意寒,“太子殿下好大的口气,只怕老夫要的东西,你还给不起!” “你且说来……” 萧意寒一句话音未落,一直站在一边不发一言的文思齐立时道:“跟这老东西有什么好说的,大家一起上,我们这么多人,不信不能从他手里抢下阿黎!” 廖军师闻言立马来了兴致,看了看江黎,又看了看众人,然后才笑道:“文小郎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老夫我双拳难敌四手,要不你们大家一起试试?” 听他这样一说,本就有所怀疑的文思齐便知道他定然还有后手,一时不敢乱动,脑子里却飞速思索着如何才能救她脱困! 矿洞里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江黎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劫,可她又怎么忍心看着这些人因她的缘故受制于人。正准备出声将他们一个个都骂走时,却听那边礼承载说话了。 “廖军师是吧!今日他们都是来救人的,而我却与他们不同,我是来找你报仇的!”礼承载说着向前一步,眼神直直瞪着廖军师,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廖军师一愣,随即嗤笑道:“好笑的很,我何时竟还与你漕帮有了过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