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发带绑手,放置易感期的芙蓉,含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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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轻易不会哭,除非易感期的时候你刻意把他放置在一边不理他。 不是傅融要哭的,完全是生理性眼泪,易感期体内的激素变化令他坐立难安,涌进头脑里的情绪也止不住地脆弱善感,得不到安抚的朱栾花香窜满了小小的陋居,占满了你周身的空气原地打着转,显得他更委屈可怜了。 你只给自己用了点抑制药,没给傅融用,你本来就是一个坏心眼的老板,更不可能错过这种欺负他的机会。傅融眼巴巴盯着你的模样当属人间绝景。而你无动于衷,甚至用他的发带把他的手绑上了。 你假装办公,实际暗自盘算一会儿怎样疼爱你每次易感期改变都特别剧烈的副官。俗话说压抑越狠,发作越狠,傅融平日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易感期时统统要还回来的,自制的人失控和不穿衣服又有何异。 “你、别太过分了……!”傅融眼眶通红,被勒紧的手腕磨出粉色,瞪着你放着狠话,可惜掉下来的金豆子显得他一点儿凶狠不起来。 “傅副官稍等,我这还有些紧要的事。”实际上没啥紧要的,你提笔,在纸上画下一只泪汪汪的飞云,感觉和此刻的某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紧要……”傅融重复了你的用词,摇摇欲坠的理智崩塌得更厉害,迫切追问,“我不紧要?” 正在勾勒绣球的你手上一抖,嘴角想上翘又被努力压下。 那是当然紧要,否则你也不会因为担心他出事,特地搬了一大卷公务来他房间处理。 “副官当然紧要。奈何,这是二十万铢的大生意,换了傅副官只怕也会心无旁骛。再稍等一下。” 你会帮他。傅融清楚你的分寸,区别只不过在于你先顶不住他渴望的目光,还是他的自制力先被本能击溃,说出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来。遗憾的是,在这种你占绝对上风的场合里,可怜的胜负欲并不能支配傅融的行动。 傅融倚在床头,额角冒出一层薄汗,碎发凌乱地贴在颊边,因身体不适发白的唇反被咬红,颤颤抿着,他自认为不易发觉地朝你的方向挪了几寸,软下声气:“……就咬一口。” 愈发浓烈的朱栾香可不是这么说的,向来清冽的气味燥热沸腾,描摹着你的形状,像要把你一口吞下。你质疑着他的诚意,“真的?君子一诺,之后想要别的可没有了。” 傅融被你的明知故问噎住,逐渐散乱的眼神锐利了一瞬,继而又冒出水汽。 “真的不放开我?” “不放,副官又如何?”你甚至想象发带应该绑在其他地方。 你走到榻边,指尖在傅融不住起伏的胸膛掠过,那里烫得惊人,你怕他太过难熬,释放出少许信息素试探性地安慰,可被触碰的感觉恰是火上浇油,傅融挣扎的幅度更大了,眼神也牢牢粘在你的脸上,像兽类盯紧他的猎物。 “……你最好一直绑着我。”软话说了也无果,傅融rou眼可见变得焦躁,咬着牙,不再做小伏低,嗓音沙哑地威胁。傅融瞪着你,像是逮到你立刻就要狠咬一口,琉璃般剔透的眼睛冒水又冒火,发狠又无助,实在触动你的怜爱之心。 这也是你不敢松开他的原因之一。他的每一次易感期,都不是什么轻松的记忆。更何况把他欺负到这个份上……傅副官,可是爱翻账本的人。你被瞪得后背发寒,腰已经在隐隐作痛,一瞬间确实想到了开溜,可回忆起他满足之后一下子变得无比黏人的情态,你也舍不得错过这个。 思及此,你也没有忍住,轻轻在傅融唇上吻了一下。傅融追上来想索要更多的亲吻,你居心叵测地躲开。这一下令他更是难受极了,茫然气恼地看着你,气息凌乱。 “好难受。”见软化硬话都不奏效,傅融彻底陷入过崩溃边缘,索性破罐破摔,努力往你的颈窝里蹭着,试着以色相诱你心软,“解开,什么都听你的……” 带露芙蕖,你的确怦然心动,“我解开后,不许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怎么会?都听你的。”傅融答应得很快,压制着粗重的呼吸,让它听起来不是那么危险。 你低头解那发带,未曾注意到他眯起的眼睛。傅融双手恢复自由的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你被扣紧手腕,傅融鸦羽般的睫毛依旧沾着水汽,沉沉地垂下来,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像野火一样燎过你的全身。 那抑制药的药效,似乎也不是很好……你恍惚地想着,每一寸皮肤都开始灼烧起来。 这一晚你无论前半夜后半夜都没睡。傅融缓过劲来了,你却后颈也疼,腰也疼,浑身上下全都散了架,嘴里语无伦次吐出些骂人的字句,直到最后骂不出了,傅融不情愿掉的眼泪也成倍收回了利息。 墨蓝发丝与你的缠在一起,傅融心满意足地抱着你,紧紧贴着,嗅着你混入了他那一缕清冽后的气味,舍不得离开你一寸。 “谁最紧要?”傅副官想起了令自己耿耿于怀的这个问题,轻轻地晃了晃你。 你不堪其扰地推他,指尖反被咬住,缩也缩不回去,不禁斥道,“小狗一样!”想起他先前表现,又在心里纠正,更像小狼。 傅融不得答案誓不罢休地凑近你,瞧那脸色,也不允许你有别的答案了。你放弃挣扎:“是傅副官。” 傅融仍显得不是那么满意,咬了咬你的耳朵。 ……牙痒吗?泛红的耳朵可受不了这个,你立刻求饶:“是你,傅融,是你。” 耳边的气息有短暂的停滞,随后,傅融低低出声,好似叹息:“什么时候才能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