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逆鱗在线阅读 - Vol.76 摧情药 剧H

Vol.76 摧情药 剧H

    安森娜不以为然,全然放弃挣扎,享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窒息感,缺氧令她全身亢奋得栗战,整个脸因为缺氧而潮红起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再重一点,我喜欢。”

    温雅言收敛起愤怒的目光,强行压下要杀死她的冲动,松开了眼前的女人,抄起一旁的外套站了起来,“你这种货色,我一点也不想碰。”

    “不碰我,碰你jiejie吗?”安森娜坐到了温雅言坐过的沙发上,沙发还带着他的余温,“还是你喜欢那种luanlun的禁忌感?”

    门被锁着,温雅言完全打不开。

    药力开始一步步加强,温雅言表情凝固感觉到全身燥热起来,心跳加速,血液倒流。

    屏幕突然切换成男女交媾的yin乱画面,男女的性器被多倍放大,甚到连上面的毛孔也巨细无遗清晰地显示着,屏幕中的女人跪趴着同时被三个男人入着,嘴里含着一根,下面两根不同频率地进出着,捣出液体被磨成白液,yin靡地粘在两根大roubang上。

    女人的身材与肤色都与冷慕有几分相似,在男人的侵犯下,用喉咽发出娇媚sao浪的呻吟声,通过顶级音箱的放大,弥漫着整个空间。

    安森娜已经将下身的衣物也全部褪去,全身不着片缕地正对着他,将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大大张开,浓密的耻毛做过修饰,修成了一个心形,指尖按在两片粉红色蝴蝶般的小yinchun上,往外掰开,露出里面糜红色的xue口。

    他的东西她想要,他的人她也要,那个女人,她迟早会除掉,但是她等不及了,她想现在就得到他,尝尝他那大rou的滋味。

    温雅言转身,胯间的巨物将贴身剪裁的布料充撑出一个夸张的柱状物形状。

    “你那么喜欢你jiejie,要不带上她一起玩?”安森娜向着他抛了个媚眼,不将男人的拒绝放在眼里,在她眼中,温雅言不过是一个发了情的困兽,瓮中之鳖,全然在她的掌控之内,只要他尝过自已的滋味,她有信心,他绝对会欲罢不能。

    男人不都是由性生爱吗?

    温雅言果然走近她,视线一直落在她掰开的xue上。

    “来cao我,嗯……”

    “如果是你,很饿,但是眼前只有不能被人体吸收,毫无营养价值,又恶臭难闻的粪便,你会吃吗?”

    这么多年来,都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投怀送抱,那个不是胸大美貌,青春可人。

    何况那些小毛片,当初为了治性功能障碍,他看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在身为生物系高材生的他眼里,在冷慕出现之前,生殖器只是人体上其中一个生理器官,并没有多特别。

    “你敢说我是……”如果前面的侮辱,她还能视他清高冷傲,那么现在,将尊荣高贵自已形容成粪便,这种奇齿大辱,她就绝对不能容忍!

    温雅言将目光收回,觉得眼睛都被污染了,只能回味着冷慕那软糯饱满的花户才能将这恶劣的记忆覆盖铲除,他将外套卷在手臂上,突然跃到了沙发背后的窗台上,直接将窗口的玻璃给击碎。

    安森娜愤怒地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疯狂地摔砸着房间里的一切,连同那四个超大的平板电视也砸得花火四起,电路一时短路,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温雅言,我绝对不饶你!你跟她都得死!”

    Vol.77发作剧H

    温雅言的举动,惊动了四周的保镖,保镖发现是他后才又退了下去。

    他将手上的外套披在了裆部前面,以免过度引人注目,全身的血气都往性器上冲去,过于庞大的性器分量十足地晃动着,撑着裤裆的布料,随时都要破裤而出。

    裤裆勒得他非常难受,为了不让旁人看出破绽,他努力地调整呼吸,举步艰难地回到自已个人的住所,直接进了浴室,一边冲着冷水,一边脱着衣服,以图用冷水缓解体内的性欲。

    就像当时以退为进,套路她一样,他全身的体温都降下了,皮肤降到了冷水同样的温度,但性器依然火辣辣地高高举着,没有半点疲软,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打算找她泄火,她说得对,她不是自已的性爱娃娃,想睡就睡,他做得不好,给了她不好的感觉,才让她一直想离开他。

    体温一直在下降,冷水只能让头脑保持清醒,而完全不能缓解性欲,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披着睡袍走出了大厅。

    叶欢出现在大厅,“先生,你还好吗?”他看到温雅言,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需要我带小姐过来吗?”

    温雅言摇了摇头,坐到了中间的沙发上,盖着一块薄被,开了笔记本电脑直接进了暗网了解翻查这种摧情药的药性,企图找到解决方法。

    大海捞针,最后,他拔通了一个制药专家电话,得知这种催情药时效最低时以上,根据个体差异有所偏差,但是必须异性交媾通过吸收足够的异性贺尔蒙才能降低药效,并不能通过自慰缓解性欲,如果是使用者是女性的话,相对容易,只需要yindao被灌进大量的jingye,身体吸收足够雄性贺尔蒙,药效就会持续消耗加成多巴胺的产生,身体产生无以伦比的愉悦感,仿如置身天堂。

    而男性则要不停地zuoai,除了要将体内的jingye释放出来,还要吸收女性yindao里产生的分泌物,如果女性yindao干涩,那就麻烦,即使一直在交媾着,也如同被虫蚁咬噬,痛痒难受,除非吸收足够的雌性贺尔贺,否则性器一直会处于高度充血的勃起状态,过久便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但相反一直不与异性交媾zuoai,药效就会令人神经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身体极度饥渴,有如戒毒的蚀骨之痛,药效会一直持续三天三夜,极少人熬得住。

    “先生……”叶欢想劝温雅言,他通过毒品试练,深谙这个蚀骨之苦。

    “没事,我可以扛得住。”同样,他也因为安全问题受过毒品试练,这一次也能扛得住。

    叶欢见说服不了他,又不好意思看着他,只好下了二楼守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没有泄欲的他,药力扩散至四肢百骇,全身发出削骨腐rou般锐心的痛感,甚比毒瘾发作。

    他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缓解身上的欲望,性器高度充血,高高耸立着撑着薄被,布料上细微的磨擦都让他头皮发麻。

    身体的血气在乱冲,还没几分钟,身体又重新热了起来,胸口发闷,脑里充斥她的身影,她张着腿,被自已入得双额绯红,一双饱满尖翘的奶子在不停地晃动着,嫣红的乳尖还泌出浓白香甜的乳汁,咿咿呀呀地嘤咛着。

    好想入她,用jingye灌满她的肚子。

    身体的热量开始通过汗水散发到体外,头脑混沌,视力开始模糊……

    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正一步步靠向他,一股很淡很淡的体香涌进了他的鼻腔,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个细胞。

    “慕慕……”

    Vol.78我想zuoai剧H

    “你还好吗?阿欢说你不舒服。”冷慕掏出手绢给温雅言试去额上薄汗,“这里不是有家庭医生吗?为什么不看医生?”

    温雅言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日思夜想的女人并不是幻像。

    “回去,别留在这里。”

    他拔开她的手,怕忍不住将她压在自已身下入她,同样的错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那样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冷慕回头望了一下四周,凑近他的耳畔,小声地问,“你是不是担心被监视,我怎么可以帮你?”

    靠得太近,她身上的体香更浓郁,令他全身毛孔竖起。

    “离开!”他沙哑粗鲁地下达驱逐令,理智一点点被磨灭掉,身体的yuhuo燃燃熊烧着,觉得自已的语气过于强硬可能会伤到她,又给她道歉,“对不起,吓到你。”

    冷慕起了身,小奔到浴室,给他弄了一条湿毛巾,不厌其烦地来回奔波着给他擦汗。

    “没用的。”他不忍心她一直在做无用功,一把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想zuoai。”

    “……”

    “放心,我不会硬来,不要生气,你生气了,我不知怎么哄你,乖,让阿欢送你回去,不要到处跑,危险。”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出现加重了他的情欲,身体时刻处在失控的边缘。

    “你,被下了摧情药吗?”

    男人整个状态看起来非常的不对劲。

    “嗯。”

    “没有药可以缓解吗?”

    “有,但是赶不上。”

    冷慕犹豫了一会,开始解着胸前的盘扣。

    “不要。”他再一次拽着她的手腕,“我扛得住,我跟你zuoai是因为爱你,不是单纯地想泄欲,我承认,开始的时候的确动机不纯,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男女相处,没想过会伤害到你,我答应你,你醒来我都在你的身边……”

    男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又凌乱,说话也有点断断续续,眼神卑微到了极致,白皙的皮扶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尖削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着,拽着她的手在颤抖。

    “我真的没当你是性爱娃娃,你也知道我是科学家,发现新事物做记录是科学家的本能反应,而且,对你的身体没有实质影响,我真不知道你会那么介意,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声音沙哑得不行,人像醉酒般昏昏沉沉。

    冷慕望了一眼男人的裆部,果然顶起了一大坨,她将薄被掀去,yinjing冲开了睡袍裸露了出来,充血肿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茎头比往日的更要暗红,顶端泌了出了大量前列腺液,整个茎头都油水发亮,yin秽至极。

    “乖,回去。”男人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推开她,再下去,他怕自已又会失控成为野兽。

    女人视线触及他性器的那一刻,他就近乎疯狂。

    他好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但是他不敢,他怕真正地失去她。

    他不敢想像没有她,他的人生会是怎样,遇见过光明,又怎么可以忍受黑暗。

    他摸爬着将被子捡了起来,重新盖到自已下身,背着她蜷缩起来,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做可以遏制自已的性欲一般。

    Vol.79天堂地狱时H

    冷慕叹了一口气,腹诽着眼前这个男人,平时有的没的想入她就想入她,到了节骨眼上却开始做贞节烈男不碰她,都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的确她真的很生气,每一次zuoai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所以,她也想让他尝尝那种被上过之后,人去楼空,没有半点温存的空虚失落感。

    但现在……

    “弟弟……”她突然挨到沙发上,从后面抱住他,调皮地咬住他的耳垂。

    男人当即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动弹。

    牙齿轻磕他的耳垂,舌头像蛇舌一般灵活地舔弄着,还动手开始解他的睡袍。

    温雅言蓦地转过身来,一把搂着她的小腰,双眼通红地警告道,“真不乖,你是在惩罚我吗?”

    “不可以吗?”冷慕舔得更带劲,干脆将他扳过来,压在沙发上,还故意在他耳窝上呵气。

    “你高,兴就好。”

    每一个字说起来都几乎耗尽他全部的力气,双额渗出更多的汗水,她身体正软绵绵地挨着他的胸膛,那只嫩滑的小手正在他的上身游走,忍耐到了极限,他禁不住呻吟起来。

    “弟弟真乖。”冷慕捧起他的脸,用舌尖乱舔了一番,好几次,温雅言都张开了嘴,想要擒住这调皮的小舌,但又怕一旦擒住了又会想要得更多。

    被子因为冷慕的动作滑了下来,那支大炮又再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冷慕的刺激而晃动着,两只大卵囊也不停地收缩滚动着,像弹药上膛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弟弟乖,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些奖励?”

    身体像被火烧,被她抚过的地方像被熊熊烈火燃烧一般,成了灰烬。

    “那弟弟想要怎么样的奖励?”

    手指划过男人淡薄的下唇,因为情欲,变得柔软而温暖,性感诱人。

    “我想吻吻jiejie,可以吗?”

    双眸下垂,纤长浓翘的睫毛轻轻颤着,少了一份的疏离冷漠,顿生出一种可怜感,令人心软怜惜。

    “嗯……”冷慕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雅言得到了允许,搂住了她的小腰,猛地将她轻轻地推倒在沙发上,那双小白腿搁到自已肩上,拔开那条丝绸小内裤,往软嫩多汁的小嫩xue吻去。

    “狡猾。”果然骨子里还是一样狡猾jian诈。

    “jiejie的水好甜,多流一下,弟弟吃不够。”很快泌出来的yin水就被悉数舔食干净。

    手指使劲地将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往外掰开,湿热的舌尖往里面的嫩xue使劲钻去,嘬吮舔几种技巧全部发挥出来,太久没被口过的,冷慕完全无力招架,身体最娇嫩敏感的部分被温柔地呵护着,被他最后一个狠吸,便夹着他的头高潮了。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他吸走,舌尖依然抵在xue口舔弄着,刺激甬道分泌更多的yin水。

    直到余韵消退,温雅言才掰开她的腿抬头,双唇被她的yin水润湿了一片油亮,像极了食饱餍足后的样子。

    口腔的粘膜吸收了她的贺尔蒙,身体那种蚀骨的痛感稍有缓解,但是,却变得更加饥渴,身体的每一块肌rou全部绷紧成硬块。

    “我想要你……”

    他能保持神智清醒已经是极限,换作他人早已疯狂。

    “嗯。”冷慕小声应允,身体早就被他撩拔得sao痒难耐。

    得到了她的首肯,温雅言迅速调整着体位,握着胀到麻痛的茎身,直接将小内裤扯到一边,直接抵上那水汪汪的xue口,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推进去。

    因为过于肿胀兴奋,他不敢将动作拉得太大,怕自已就那样射了出来,有失威风。

    “嗯啊……”

    茎头通过xue口时,稍稍卡到了过紧的盘底肌,有点撕痛感,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怎么了,弄痛你了?”

    “好撑……”缓慢的进入,磨擦感更明显,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茎角牵扯着里面的嫩rou。

    庞大的yinjing一点一点地没到了最深,被柔软湿润的嫩rou紧紧地包裹着,就像在沙漠喝到了甘露,全身鸡皮疙瘩竖起。

    才一进去,整条甬道就开始收缩,将他紧紧绞着。

    “放松点。”

    无论xue口再怎么放松,毕竟尺寸就在那里,因为高度充血,将甬道里的嫩rou都挤压到了极限,彼此的贴合也更加紧密,男人的神经也绷紧到了极限,一瞬之间,再也无法克制下去,狠狠地捅了一下,随之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躁,急切地想将体内的yuhuo渲泄出来。

    快感排山倒海地扑面而来,越是猛烈的冲击,越是灭顶的销魂蚀骨,身体早就习惯了他过大的尺寸,即使感觉强烈,但不会弄伤她。

    冷慕很快就被冲撞得头昏眼花,徒劳地抓着身下的沙发,脚裸被他失控的力度抓出了明显的红印,脚尖紧紧地蜷缩着。

    “轻点……”

    整个昂贵沉实的进口沙发被摇得发出吱吱声响,男人最后的一丝理智燃之殆尽,耳朵选择性地屏蔽掉声音里的语言功能,语言的意义被屏除在外,他听到的只有女人动情销魂的呻吟声。

    不知是不是憋过了头,反而麻木了,比想像中的还要持久,在冷慕高潮时,他才射了出来。

    药效加强了高潮时的快感,但同时也令性欲持续高涨,yinjing依然高耸雄纠,没有半点疲软,这才是开始……

    冷慕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身体软得像一坨棉花,被他压在身下。

    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软糯的乳rou,他趁在深埋在她体内缓气的期间,伸手探到她的后背,将胸衣扣子给打开,将两只奶子释放出来,张口含住一只。

    另一只由节结分明的好看大手侍候着,绝对不会厚此薄彼。

    突然,他手指抚着她心脏的那块皮rou,自言自语说道,“我有时在想,要是你这里也有属于我的DNA,我离开你,你这里就会痛,那么,你就也不会离开我了,那多好,我……是不是很坏?”

    说完,往那块皮rou上深情地吻着。

    冷慕抚着他的后脑勺,指尖穿梭在他柔顺的发丝之中,像给猫儿顺毛,“嗯,非常坏,但是,即使没有那样的皮rou,你离开我,我那里一样会痛,会很痛。”

    温雅言愕然地抬起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喉咙发痛,一道热流在身体涌动,眼睛变得酸涩,他吻住了她的唇。

    在热液要流出体外之前,他将她的身体翻过去,那是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体位,也是他最喜欢的位体,他的耻骨可以磨着她浑圆肥厚的小屁股,他的力量也可以被缓冲一部分,可以让他更尽情地驰骋。

    “轻,轻点……啊……嗯……”冷慕跪趴在沙发上,小屁股高高翘着,被调到男人胯部的高度,粗长的大roubang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捅进去,大开大合地耸动着。

    两只大卵囊将白嫩小屁股拍得通红一片,看起来更加诱人性感,更多的yin水被茎角勾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流。

    水越多,男人身体的愉悦感越强烈,就如置身天堂,被软绵绵的白云包裹着,又暖又软。

    圆硕的茎头反复挤推着层层rou瓣,他的技巧可谓炉火纯青,精准地掐着她的敏感点,快感在瞬间炸裂。

    “啊……嗯……”冷慕长叫了一声,全身哆嗦着又高潮了,身体全软了下来,整个小腰陷了下去,形成诱人的弧线,“够了……”

    男人完全没能停下来,他并不知道,此时药性的霸道后劲方才真正地显现出来,每一次射精之后,欲望都会变得更加强烈,越来越难于自控,当他意识到之后,已经太迟。

    “不……不要了……”

    xiaoxue被磨得酸痛发麻,冷慕开始求饶,双手抓着沙发,想要逃离,上身一不小心滑到了毛毯子上倒立着。

    被cao到通红的嫩xue正好向上靠在沙发边,双腿大大张开,那是一个从未试过的体位,温雅言红了眼,他将她的腿压得更开,扶着自已的粗长,对着翕动着的xue口一顶到底。

    “啊!”

    过度的压迫感加大了磨擦的感觉,就连茎身上愤起的脉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快感像巨浪一波一波袭来,冷慕脑袋空白一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毛毯子求饶着。

    “太深,了……不……”

    甬道被灌满了男人的jingye,随着男人粗野的捣弄,被挤推出来,糊满了整个xue口,嫣红的rou缝粘着浓白的jingye,无比的视觉冲击。

    所有男人都喜欢用自已的jingye喂饱自已的女人,他也是,眼前的景象,更加刺激了他,冲刺得更激烈。

    冷慕的叫声也越发的高亢尖锐,深处被一道热流在冲刷,炽热,猛烈,几乎要将她烫坏,身体的体温也升高,皮肤泛出粉嫩的红。

    趁着她高潮余韵的空档,他将她捞了起来,跨坐在自已的身上,当然,他的巨物依然深陷在她的体内。

    冷慕已经完全软瘫,香汗淋漓地无力偎在他的怀里,性器严丝合缝地结合着。

    “嗯啊……”

    硕大的茎头突然闯进了zigong,冷慕浑身哆嗦,锐利的痛感令她猝不及防地清醒过来,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进入,但他的东西太大,一下子就将她那里撑满,痛得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yinjing被完全包裹紧密,被充满雌性贺尔蒙的yin水浸泡着,被蠕动着的嫩rou按摩着,从头到尾都被照料着,也许置身天堂也不过如此,没有停顿太多,他又重新开始了律动。

    “不!痛!”

    不同于静态的停留,茎头不停贯穿脆弱的zigong口,痛感被扩大几倍,冷慕像窒息般喘着气,指甲陷进了男人的皮rou之上,挣扎着想要逃离,奈何一直被温雅言的大手禁锢着,不能动弹。

    他谨防她逃脱,干脆绕着她的膝窝握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了起来,让她无法逃脱。

    “痛……也痛……”

    也许因为眼前的是她,药力终于影响了他的神智,她的求饶声在他的耳畔徘徊成了乞求声,成了药力的摧化剂。

    “好,都给你……”

    毕竟光站着不好用力,他抱着她走墙边,夹杂着jingye的yin水滴落了一地。

    他将她按在了墙上,汗水几乎要将他的睡袍给湿透,贴在了他充满力感的紧致肌rou上,臀部的肌rou收缩着,向上耸动。

    “不……啊……”冷慕的小屁股一直扭动着,想要逃避男人猛烈而过于深入的撞击,小内裤的裆部被粗硕的茎身也卷进了xue口,加重了性器之间的磨擦。

    她崩溃地尖叫着,噪子已经沙哑,眼神迷离氤氲,双额潮红到几乎出血,红润的双唇急促地吐息着,快感与痛感并存,每一次冲开zigong,她都觉得自已的灵魂游离在体外,飘浮于空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欲仙欲死。

    高样yinjing频繁地贯穿zigong,zigong紧紧包裹着茎头,如同小嘴嘬吮着,突然,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小腹中流窜,他低头叼着她锁骨上的皮rou,顶着zigong的尽头,再一次喷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