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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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上的皮扣终于被松开,短暂重获自由,玥珂所做第一件事就是竭尽全力地从刑床上挣扎起身试图逃跑。 凌鸣铮岂能被她从眼皮下逃走,长臂一横揽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甩到肩头。 “装出这副扭捏的模样做什么?”凌鸣铮扛着她大步往外走,声音冷得快要结成寒冰:“不是你日思夜想着与他相见吗?我成全你,你该谢我才是!” 玥珂在凌鸣铮肩头疯狂地扭动挣扎,圆滚滚的孕肚被抵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随着凌鸣铮的大步走动一下一下撞击着他宽厚的后背。强烈的颠簸让她的胃里泛起阵阵恶心,玥珂紧紧咬着下唇不好松开,仿佛只要张开嘴,五脏六腑都会从身体里被呕出来一样。 所幸凌鸣铮虽然暴怒,脑子还算清楚,没有忘记玥珂还怀有身孕受不了如此撞击,连忙把人从肩上放下,打横抱入怀中,推开刑房大门走了出去。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刑房外院通往主屋的道路上已经陆陆续续出现当值的丫鬟仆妇行色匆匆朝各方主子的屋子急急而行。 凌鸣铮身材高大魁梧,威势迫人,尚在远处都让人如临山岳,目不敢视,丫鬟们胆子小,纷纷低头垂目不敢直视,凌鸣铮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抱着玥珂穿过后院花园来到前院。 到了前院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后院里行走的除了凌府大大小小的主子外,就只剩下伺候女眷起居的丫鬟仆妇和管束女奴的调教姑姑,前院则鱼龙混杂,小厮仆从自由行走,侍卫男客来来往往,不受任何拘束。 此刻正是一日之晨,前院后院相连之处的角门一开,凌鸣铮抱着浑身赤裸的玥珂快步踏入前院,满院子的视线都跟着落在玥珂赤裸袒露的身体上。 前院的下人来客们远比后院的丫鬟婆子大胆,南城又奴风盛行,城中随处可见被夫主拨光衣服牵着私处满地跪爬的贱奴,此地男子并不避讳地位微贱的奴妾裸呈于人前。 特别是此刻被家主抱在怀中的小贱奴容颜昳丽、体态婀娜,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细嫩娇柔的肌肤吹弹可破,唇角边沾染着可疑的白渍,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肩膀四肢都十分纤细,唯独小腹又大又圆,犹如一个沉甸甸的大水球,红通通的奶头显然刚经受过严苛的调教,奶眼一抽一抽的,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奶汁。 感受到无数火烫的视线落在自己毫无遮掩的身体上,玥珂羞臊难当,一丝不挂的身体蜷成一团,本就深深埋在凌鸣铮怀里的小脑袋更是情不自禁地往里钻去,长长羽睫下羞忿不甘的泪水在guntang坚硬的胸膛上染上一片冰凉。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仿佛都牢牢粘在玥珂身上,着迷且兴奋,甚至已经有胆子大的孟浪男子面朝玥珂所在的方向毫不掩饰地捏住自己好好支起起的下体。 “当着家主的面对他的贱奴做这种事,你不要命啦!”一个小厮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同伴,小声提醒:“收敛一点!” 那小厮已经隔着衣料握住整根阳具上下taonong起来,闻言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天生下贱的奴妾,生来就是用来被男人干,家主既然将她带到前院了,不就是让我们一饱眼福的吗?” “可是我听说家主都已经决定娶她当奴妻了,就等着她腹中孩子出生……” “这成何体统?虽都是贱奴,但奴妻与奴妾可不一样,她的身子都被人看光了,给家主做奴妻也是不配,放眼整个南城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你一个小厮,还置喙起家主的体统来?罢了……小声点,别被家主听见了!” 然而凌鸣铮此刻怒火中烧,无暇理会周围的闲言碎语,抱着人大步穿过前院,“哐——”地一声重重踢开书房大门走了进去。 家主脸色阴沉,一看就心情不佳。贴身侍卫噤若寒蝉,刚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冷不防被凌鸣铮叫住:“凌澈此刻在做什么!” 凌澈是家主很多年前认在膝下的义子,来历不明身份神秘,整个凌府少有人知此人存在,家主却对他格外重视,虽养在城外,却时常出城亲自照拂,只有他的心腹才知晓此人存在。 侍卫不敢揣度凌鸣铮的用意,小心翼翼道:“这个点,应是在城郊别院习武。” 凌鸣铮拂袖关门:“把他带过来。” * 书案上的卷轴公文被散落一地,玥珂被凌鸣铮抱上桌,玉体横陈仰面躺倒。 “你与他见面的时候,还不曾怀有身孕,如今肚子大成这样,奶头还在源源不断渗出奶水,你说澈儿他还能不能认得出你?嗯?” 凌鸣铮像一只愤怒至极的凶兽,被怒火烧得通红的眸子在玥珂裸露的身体上寸寸逡巡检视。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刚在玥珂口中得到纡解的欲望再度昂扬挺立。 “放、放开我——”在过去数月漫长酷烈的yin刑调教过程中,玥珂无数次在脑中勾勒那虽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少年的模样。 暗无天日的刑牢中,他像一束破空而来的光芒,轻而易举驱散禁锢着她的幽暗阴霾。他看起来比凌鸣铮纤细修长,手臂却似有巨大的力量,能牢牢抓住她的手、肩膀也足够给予令人安心的依靠。 林姑姑残酷的yin刑调教占据了她几乎所有的时间,但在不用忍受折磨的难得闲暇里,她常常忍不住循着记忆一点一点在脑中勾画他的模样。 未及弱冠的少年生了一副好容貌,面容虽还略带着些青涩,却已明显可见成年后俊朗深邃的轮廓,身材挺拔,肩宽腰窄,少年意气,锋芒毕露…… 是她喜欢的模样。 刑房里度日如年的时光因为有他的陪伴而变得不再那么难熬,她开始盼着与他见面,同时又因自己卑微的身份和布满yin痕的身体感到难堪……可是现在,凌鸣铮竟要她挺着圆滚滚大肚的屈辱模样来见他! 玥珂羞耻得整个人快要炸开,赤条条的身子在桌上绝望地挣扎,祈怜似的看着凌鸣铮,抽泣着哀求: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凌鸣铮的眸光闪烁,脸上的神情变得意为不明:“那怎么行?你是为夫最宠爱的小奴,他又是我寄予厚望的长子,虽说以你们的身份,不该有对彼此存有的妄想,但如果你们互相有意,我也不是不能忍痛割爱、成全你们…… “……”玥珂仿佛没听明白,怔怔地看着凌鸣铮:“成全我们……是什么意思……” 凌鸣铮直起身来,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我还并未娶你为妻,你如今的身份还是后宅中最低贱的奴妾,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被随意转赠买卖。如果澈儿愿意带你走,我便将你赠予他,此后他想娶你或是放了你,我也决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