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文野]夫妇善哉(if织太)在线阅读 - 01夜光虫(SP)

01夜光虫(SP)

    第一章 夜光虫

    [横滨综合论坛]-[闲谈交流区]-[匿名杂谈]

    楼主:

    抱歉,我想请问一下,会时不时的产生想要施暴的欲望是正常的么?需要去看医生么?

    1L:

    哦呼!热乎!

    2L:

    好家伙这手速……楼主展开说说?是哪种施虐欲?在下,圣费尔南多谷研究生!

    3L:

    楼上不要瞎说,很危险的!虽然我们这儿的特产是黑手党,但是我还是要说,楼主,施暴本身是不对的。

    4L:

    大晚上的看看我刷到了什么!这贴真的不需要移到隔壁法治区么!

    楼主回复3L:

    谢谢提醒,我没有对无辜的人施行暴力的意思,如果硬要说的话,是那种…稍微有点下流的,和控制欲勾连的…欲望。

    5L回复2L:

    兄弟!我在圣费尔南多谷进修过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借亿部说话!

    6L:

    大晚上的看看我刷到了什么!这贴真的不需要移到隔壁深夜区么!

    7L:

    大晚上的看看我刷到了什么!野生的S!楼主看私聊,我line号!

    8L:

    大晚上的看看我刷到了什么!野生的S!楼主看私聊,我line号!

    9L:

    大晚上的看看我刷到了什么!野生的S!楼主看私聊,我line号!

    10L:

    所以楼主收到私聊了么?还是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楼主回复7L:

    呃…你认识我?抱歉,麻烦问一下什么是line?

    11L:

    可恶这是能在匿名杂谈区讨论的东西么!你们这些M都滚去深夜区啦——所以楼主邮件地址多少?

    12L:

    总觉得匿名之后刺激程度一下子上来了。

    7L回复楼主:

    诶~是不用line的大叔么~

    13L:

    新人啊,听上去还是稀有品种,我还是建议楼主去https://bdsm.yokohama*****/service看一下,那边的答案和建议更加精准呢。

    …

    两个月之前的织田作之助坐在自己书桌边,深蓝色沉默的看向帖子里乱七八糟的回应和外链。

    只是短短五分钟,他刚发出去的帖子已经累积了上百条回复。

    横滨人…原来,这么热情的么?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想到晚上裹着大衣匆匆回家的横滨人,一时间陷入沉思,沉思谷崎直美建议他在横滨论坛上,向热心的横滨市民求助这个困惑的方法是否靠谱。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淳朴老实的侦探社社员还是点开了热心横滨市民发给他的,未知的,带有系统安全警示的网址——

    嗯,以上です。

    这就是【这两个月期间,织田作之助去另外租了一间地下室,然后根据这位热心网友的提示,把它改成‘调教室’】这件事情的始末。

    ‘…总觉得这一切都太快了点。’把快要饿死在河边的孤儿捡回侦探社,然后回家换了身衣服,才坐在调教室椅子上的织田作之助握着手机想。

    他侧过头,透过上方细窄的窗户凝视夕阳。

    顺带一提,这间临近海边的地下室也是热心网友推荐给他的,十叠左右。网友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是看日落的好地方。

    朦朦的茜空,成排亮起的路灯,还有被二者烧灼的横滨夜海……偶尔途径这里的人们也只能被看到身体的一块部分,如同归巢的深海生物一般,沉默地在路上匆匆略过。

    织田作之助注视着这幅无论怎样都不会厌烦的光景,一边等人,一边漫无目地想着白天偶然被他从河里捞上来的少年。

    唔…发色挺稀有的,发型也微妙的像垂耳兔,看起来比幸介他们瘦了不少,就是睁开眼睛的瞬间突然开始攻击这点有点困扰,害的他回家换衣服的时间都晚了,啊,这样说起来,把那孩子放在国木田他们那里,应该…没问题,的…吧?

    还有收养的孩子们,走的时候拜托了店长帮克己他们热一下作为晚餐的咖喱,也不知道我下午的时候咖喱粉放的够不够……

    嗡嗡。

    正胡思乱想着,被他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屏幕又一次亮了起来。

    [O:我到了。]

    ‘…果然还是太快了。’虽然这样想着,但高个子的男人还是抓了抓头发,起身去开门。

    ——O。

    说来也巧,这位有着和织田作之助姓名首字母相同代号的人,就是一路和他科普dom/sub是什么,引导他的欲望,并且教他如何布置调教室,甚至自己都跑过来做他的奴的……嗯,热心横滨网友。

    他起的快,也没来得及开灯,门外夕阳的余烬正好完完整整的勾勒出O单薄瘦削的轮廓。

    和织田作之助聊天时的活泼轻快不同,现实里的O看起来冷淡,消瘦,甚至恹恹的,整个人几乎都要淹没在他穿着的那身黑色西装外套里。

    O半边脸缠着绷带,另外半边被刘海遮住。天光晦暗,即使作为前杀手,织田作之助也只看得清他尖削的下巴和浓丽到近乎yin邪的嘴唇——毫无疑问,是美人。

    虽然已经在line上聊了整整两个月,但是没有见网友这一经历的红发男人打开门之后就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面对面时应该说什么。

    更尴尬的是,这可能是待会儿要和他裸诚相见的人。

    把人堵在门口半晌,织田作之助尝试性地打破沉默:“…晚上好?”

    O似乎顿了下,原本低垂的眼睛抬起,是近似燕脂的深绯色。极轻地,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点点头:“…打扰了。”

    带着青年走进来的时候织田作之助自然而然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最简单的吸顶灯附着在天花板,持续而坚定地散着暗黄色的光,类似煮过了火的牛奶的质感,不够亮,但足够让人看清室内的布置。

    色调有些沉闷。

    地下室的正中间是一个胡桃木色的‘大’字木架,一截同色的窄凳连在木架下方。墙上打着收纳格,里面大大小小堆着些还没拆封的东西,除此之外,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有窄凳边上的铁艺茶几了。

    O自然的侧坐在唯一的窄凳上,西裤下的双腿并起。

    织田作之助是站着的,按照他的身高,看着最清楚的就是青年乱蓬蓬的发顶。他问:“要喝什么?”

    青年挑了一下眼尾:“螺丝锥子(gimlet),不要苦酒(bitter)。”

    听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口味,织田作之助微妙地梗了一下,但还是从角落里拖出一箱和乐怡:“抱歉,下次会提前准备。现在的话,白桃?蜂蜜柠檬?盐西柚?”

    青年短促地笑了声,没去接过新的,反而拿起茶几上织田作之助喝过的蜂蜜柠檬气泡酒,抿了一口。

    柔软削薄的嘴唇完全贴合他喝过的部分,那上面沾了点酒液,嫣红湿润——不自觉的,织田作之助回忆起蜂蜜柠檬气泡酒的酸涩和回甘。

    应该是留意到了他的眼神,黑发的青年在最后吮了一下杯口,放下酒,铝片易拉罐和茶几碰撞出哒的一声。

    “要开始么?”他问。

    青年的声音有被特意放轻。低絮絮的,有种模糊的质感,还未在地下室传开就被吞没了。

    见人没有调教前交流的意思,织田作之助也收起所剩无几的易拉罐:“安全词呢?”

    O唔了一声,“织田作的话,没关系。”

    红发蓝眼的男人不厌其烦地纠正:“是织田-作之助,不是织田作。”

    “噗…我知道了,织田作。”

    O露在外面的嘴唇弯起,和刚进门时候的沉闷不太相同,有被称为少年也不为过的稚气。

    已经非常习惯【拒绝了,但谁都没有当回事】这种事情的红发男人心平气和的又问了一次:“安全词是什么?”

    没了饮品,O青白细瘦的手稍稍蜷起来一些,搭在自己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青筋:“…别担心,我的耐受度还算不错,如果觉得不恰当的话会推开你的。”

    突然,青年脖子上的领带被人勾起,猝不及防地摔在男人两腿之间。

    他后脑被覆着枪茧的手按下,整张脸陷进西裤,鼻尖蹭着金属制的裤链,磨得生疼。

    “别动。”织田作之助平淡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即便平日如何迟钝 ,连续被奴挑衅这件事还是上新手dom有点微妙的憋闷。

    被他按住的青年似乎卡了一下,温驯的把整张脸伏在织田作之助胯间。

    ——炽热的,混杂着肥皂和咖喱粉的,味道。

    被施暴者细微又贪婪的吸了一口,发丝下的耳尖都发红。

    “你感受的到吧。”把yinjing隔着一层布料硌在人脸上的男人这样说:“因为看到你在这里喝我喝过的酒这种事,我勃起了。”

    “我的体能姑且还可以,也受过一些相关的训练。如果我想要做什么的话,你应该拦不住我。”织田作之助声音听不出来起伏,腿间却诚实地传达温度:“而且在你来之前,我就坐在你现在的地方,想着今天晚上要做什么。”

    “让你脱光,把你绑在这张椅子上,然后用你推荐给我的戒尺——”

    还埋在在人胯间的青年拢了拢腿,没能等来下半句。他稍稍侧过一点头,正对上织田作之助和夜海同色的眼睛。

    “——把你身上所有的地方反反复复的,全部抽烂。”

    “会很疼。”红发的男人低下头,和钻出来半只脑袋的黑猫对视,平铺直叙:“表皮会完全肿胀,淤成类似坏死的紫黑色,然后破裂,疼到直到你痊愈之前的十几天内脑子都无法思考的程度。”

    “这之后,我会掐着你身上的伤处cao你……”

    织田作之助估摸着自己大概的长度,在青年肚脐稍上的位置按了按,说:“我大概会cao到这里,姑且确认一下,你不排斥被cao开结肠吧?”

    伏在腿间的身体颤了颤。

    “所以,你还是坚持不需要安全词?”

    然后青年慢吞吞的,动了起来。

    织田作之助看不清楚他表情,但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属于男性的器官无声贴上自己膝盖——

    硬着的,炙热。

    *

    织田作之助在改装地下室的时候,有去重新做过隔音。

    新的框架,发泡剂,再加上最好的隔音棉——实话说,是对出租屋来说过于奢侈的隔音。

    但是他到今天才知道,过分优质的隔音也会给人带来困扰。

    正因为极静,面向收纳墙,翻捡接下来要用到的调教用具的男人清清楚楚的听见室内的声音。

    布料摩擦布料的声音。

    金属离开皮革的声音。

    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

    以及……身体压在木椅上的声音。

    细微的,清晰的。

    嘎吱一声。

    织田作之助垂下眼睛。

    完全不需要回头,自幼受过相关训练的前杀手几乎是同步在脑子里勾勒出房间里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O应该是完完整整的脱掉了那身质地上佳的西装,甚至鞋,袜。衣服被他折叠在靠墙的一边,放在地上。接着他全裸着趴在小腿高的长椅上。这个高度不足以撑起腿,所以青年驯服地把腿弯折在一起,膝盖和迎面骨贴服在地面。

    织田作之助喉结蠕动了一下,他把黑色的皮拍放了回去,换成更加严苛的实木戒尺,简单在自己手腕内侧试了试,转过身。

    O裸露在外的背脊和他预想的一样,隽秀清瘦。那层皮子萤白而通透,似乎能直接通过肌理看到嶙峋的骨头。

    看来和下午捞上来的垂耳兔一样,没怎么好好吃饭的样子。

    戒尺搭在O背脊上,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和他从河里捡出来的孩子不同,同样苍白而瘦削的O让他升不起捡回去照顾的心思……不如说,恰恰相反。趴在长凳上的人,有些像很久以前还在做杀手的时候被他一枪贯穿颈椎的华族。即使伏着,也笔直,透出一股在说不上来的清寂和低愁。

    啊啊,这样啊。

    织田作之助突然明白了,自己当年明明有更方便的方式杀了目标,但是还是下意识地贯穿颈椎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我是想,击碎这份矜贵吗……

    他恍然,戒尺的尺面划破空气,带着风声炸在肩胛。

    “…っ!”

    被打的贴合在长凳上的青年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无声地拱起腰。

    木质的戒尺和身体接触的声音本来应该是清脆的啪一声,但男人力道重的可怕,声音沉的发闷,倒像是直接砸下来的。

    他能够听到O在急促而细微地吸着气,紫黑色的印痕在一片莹白中高高拱起,随着青年吸气的频率振翅。

    应该是疼的狠了。织田作之助平静的判断。

    他没有留力,理应愧疚,但是织田作之助在挥下尺子的一瞬间只感受到平静,以及……原本以为被封存了的,杀人时的快感。

    前杀手动了动喉结,平静地观察身下人的反应,等到O的颤抖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同样力道,第二下带着风声一丝不苟的叠在伤处。

    青年漏出气音,背上因为消瘦而显得单薄的肌rou全部绷起。

    男人没有急着去抽白皙柔顺的右面,接下来几下没有休息地全部打在表皮绽裂的伤处。

    被虐打成紫黑色的地方在第三下之后就已经破了,迸裂的血管顺着细小的口子往外涌。

    从织田作之助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O脖颈上因为忍耐绷起的血管。淡青色的,和微湿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像是海藻,像是蛇,又像是街角被雨打湿的黑猫,虽然尽力抑制还是忍不住隐隐发着抖。

    …太超过了。

    每一下戒尺都精准的覆盖在上一次虐打过的地方,痛楚却是和上一次完全无法相比的剧烈。青年莹白纤细的后颈被冷汗浸透,他几乎是用所有的理智来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挣扎。

    ‘啊啊……失策……’从剧痛中勉强维系住理智的人苦涩地想,‘竟然连多少下都忘了约定……’

    “…唔、”戒尺叩打皮rou的闷响混着青年压抑但费力的喘息,整个地下室都仿佛浸进了浑浊的水意。

    似乎是用余光看到了地上好不容易停息,又要猛地摇曳的戒尺影子,青年在抽气的间隙用指尖搭上织田作之助裤脚,攥紧。

    在恳求。

    被攥住裤脚的人停下手,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揉了揉青年手感极好的深棕色卷发。

    那指尖先是僵住,紧接着纸船一样晃了晃,移开了。

    戒尺似乎是终于发了善心,没又一次落在伤处,只是竖起来,用稍微粗糙的末端压着紫黑色的烂rou一寸寸的,细细的碾。

    被挤压的毛细血管涌出更多血,流不下去的部分陷进青年凹进去的脊柱里,顺着向下,很快就在腰附近积了一小泊。

    织田作之助盯着青年后腰中间微微颤动的猩红,海蓝色摇曳。

    ‘…不,腰不能打。’他想,冷静又沉郁。

    深胡桃色的木质戒尺浸在血里,顺着脊柱的凹陷慢慢下滑,在腰间停留到让O屏息的程度,终究还是滑开了,抵在尾椎稍稍用力:“打开。”

    “……”

    O知道男人指的什么,要他自己掰开臀瓣,然后去抽股间这种平时完全不会被人碰触的地方。但是被血液和冷汗浸泡的透亮的青年只在长凳上虚弱的蠕动了一下,就彻底沉默了下去。

    啪嗒。

    隔音极好的地下室安静而沉抑,只有时不时从青年伤口溢出的血划过肋骨,积在长凳边缘,然后掉落在水泥地上——啪嗒一声。

    啪嗒,啪嗒。

    规律的,不间断的血滴声震动耳膜,持续给人带来压迫。

    织田作之助的手很稳,也很耐心,卡进臀缝末端的直尺平和而坚定的略微撑开臀瓣,没有因为sub的抗拒而产生多余的情绪。

    反倒是被压在戒尺下的身体隐隐的,细微的,颤动着。

    半晌,上位者听到带着屈从的叹息,然后青年细瘦青白的指尖陷进自己臀瓣,捏着两瓣不算丰腴的rou,掰开。

    织田作之助鼻尖动了动…草莓味。

    显而易见的,在来这里之前O给自己做过润滑和扩张。但青年应该没有那么擅长做这种事情。

    浅褐色的xue口有一点肿,随着他自己掰开臀瓣的动作微微嘟了起来,盛不下的润滑被体温煨热,持续地散发出草莓味。

    捕捉到了男人的目光,晶亮的浅褐色缩了一下,草莓味更浓了。

    原本横在臀缝末端的戒尺缓缓竖了起来,和腿间皮rou相比称得上粗糙的边角刮过尾椎,刮过xue口,最终停留在会阴,一下一下点着那块逐渐充血泛红的嫩rou。

    比起瞬间的疼痛,漫长的等待更像是一种折磨,O指尖死死陷在自己臀瓣里,他用力到指甲都陷入皮rou的程度,掐出血痕。

    “…呃啊!!”

    青年今天晚上第一次拔高声音。

    完全…不一…样。

    弹性差劲的胡桃木竖着抽在股间,xue口,会阴,甚至被波及到yinjing下段,是完全超过O预想中的痛感。

    织田作之助单手按住本能挣扎起来的青年,戒尺没听到人惨叫一般精确地落在伤处。

    “别躲。”带着脆响,戒尺变成了淬毒的烙铁,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拍在囊袋上。

    因为肿胀而愈发敏感的地方被打开裂口,一下比一下尖锐的灼痛冲过脊椎,挤压大脑。原本习惯性用心跳判断时间的青年意识一片空调,整个晚上都被拉长,塞进了被虐打下身这段时间。

    O从喉咙里挤出类似被卡住脖子的古怪声音。汗涔涔的额角,脖颈,手臂全部因为过度的疼痛绷起青筋。

    ‘不行……’

    像是被钉在桌子上的青蛙标本,疼极了的青年努力蜷缩起四肢,把长凳挣扎的咯吱咯吱作响。

    但比起疼痛,更鲜明的是恐惧。恐惧自己因为这份超量的疼痛整个大脑都在飘飘然。

    像是被人在紧绷的橡胶球上划下一道口子,苦闷和快感一同从血管喷涌而出,硬的发疼的yinjing压在木凳和小腹中间,是不是炸开撕裂一样剧痛的囊袋也突突跳动着。

    “呃…啊啊…”

    按在他后腰上的手很热。

    肩胛处因为挣扎进一步破裂的伤口灼热。

    腿缝,囊袋,和xue口疮起来的地方滚热。

    ‘不…等等……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三处的热意连成一线,然后下个瞬间,被按着虐打的人蓦地僵住了。

    织田作之助也感受到了异常,停下手,给僵硬的青年翻了个身。

    O细白的大腿打着颤,在男人手下无力收缩着,淅淅沥沥的尿液混合着残精被他自己蹭红了的铃口流到椅面,又滴滴答答掉到地上,把血泊混的浑浊。

    他脸上被冷汗浸透的绷带松了一些,这是织田作之助今天第一次看清楚这张脸。深鸢色恍惚地望向另一端,脸上似笑非笑,但是瞳孔深处一片干涸——是相当矛盾而且诡异的表情,新手上路的男人没来由有点困惑。

    这是…打坏了?

    颤颤巍巍的性器呈现出薄红,正往外吐着最后一点浊液,半软地搭在莹白的腿根……男人沉默地看着,伤口和指尖接触的地方烫的牙根都发痒。

    O缓神的很快,短促的咳嗽了几声便收起了表情,恢复成内敛又守礼的样子,隔着长长的睫毛看向男人:“…见笑了。”

    织田作之助没回他,只是用拇指在O会阴的软rou上按了按。

    黏滑。高热。软烂。

    “织田…作?”疑惑的声音。

    和正常的软韧适中的人体组织相比,腿间被打烂的高高肿起的嫩rou比起人类的一部分,更像是面包,云絮,又或者是肥厚的鱼rou什么的。是能把人手指吸进去的,柔软而美妙的触感。

    他几乎本能性的去翻找烂rou中间的裂口,粗糙的食指从皮rou绽开的缝隙里勾进去一点,藉由血液的润滑,一边摸索一边往里钻弄。

    青年身体疼的猛的弹起来了一下,连织田作之助都没揽住,然后又在被撬开伤口的瞬间软顺了下来,只是微微张开嘴,小口小口的急促吸着气。

    淤紫肿胀的烂rou颤抖着吸上手指,在推拒,也是含吸。已经完全陷进会阴里的指尖仍旧不知疲惫地撕裂软rou,转动着往里插得更深。

    …似乎,变性手术的话,就是从这里……

    要怎么做来着?切下一截肠壁填充进去…然后用玻璃棒撑开,铁丝固定皮rou?

    男人的海蓝色的眼睛专注看向青年莹白的,还在颤抖的肚皮,认真设想了一下铁丝穿过下体固定在皮rou上的场景……有点像是御好烧。

    ‘不过御好烧的话,要加热吧?’这样想着,就连织田作之助自己也没留意到他再低头看过去的时候,目光已经开始掺杂进‘食欲’。

    对情绪相当敏感的青年瞬间从粘稠的目光里惊醒,右手用完全不像外行人的速度一把钳在织田作之助手腕上。

    “……”

    “……”

    嘴角扯了扯,动手的人先一步停下了动作,慢吞吞捋了一把额发,O垂下汗湿的眼睫,先一步用虚弱柔软的声音开口:“十分…抱歉。”

    “……”男人吁了口气,“…不,该说抱歉的是我。”

    织田作之助捻着黏滑的血,尽量不去回味指尖被伤口吸住的触感,“还好么?”

    青年微妙地卡了一下,慢慢说道:“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像是自杀的时候不小心卡进垃圾箱里,之后又被垃圾车铲进横滨湾,结果掉下去正好就是礁石的感觉?”

    “…听起来真辛苦啊。”始作俑者这样感叹。

    听到他这么说,O没忍住靠在织田作之助怀里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带着点说是少年也不为过的轻快,一边笑一边因为牵动伤处小口小口吸着气:“啊呀,就是这样呢。”

    眼泪都笑出来的青年吸了吸鼻子,“所以……织田作,要做么?”

    话题跳跃的太快,即使是经常被人吐槽说迟钝的男人也愣了一下。

    但脸上还残留着冷汗的青年已经弯起眼睛,拉着施虐者沾着血的手,在自己肚脐稍上的位置划下,留下一道蘇芳。

    “是这里吧?”他问。

    眼尾,嘴唇,脖颈,缀着浊红。

    “你要cao到的地方?”

    织田作之助又一次定睛去看青年。

    缺乏新风系统的地下室能明显嗅闻到尿味和血腥。O整个人湿漉漉的,除了粘在脸颊和后颈的头发,整个人都被苍白和猩红分割。

    明明他应该用下流,或者yin乱,悲惨这种词来形容,但织田作之助却莫名其妙联想到褪色的扶手椅,又或者泛黄的裸身石膏像,是那种隔着时光的,遥远而模糊的…质感?

    他直视着深鸢,直到面前的人维持不下去艳丽的笑容,才表情平静地发问:“你想继续下去么?”

    ——和他挥舞戒尺,抠弄伤口时同样的平静。

    O在看到他表情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额角又一次渗出冷汗,方才刻意表现出来的那点儿少年感满满的稚气完全消失。

    不过很快,O又恢复到了一开始时进到屋子里来的样子,他斟酌着慢慢开口:“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去整理一下。”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上药呢?”

    青年似笑非笑:“你准备这种程度的药了?”

    只准备了普通跌打药的男人沉默了一下。

    O摆了摆手,从地上捡起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他走的不算快,但10叠的地下室能有多大。

    ‘……完全搞砸了啊。’目送着人礼貌地带上门,织田作之助情绪难得地有一点低沉,连带着凌乱的红发都软趴趴的,‘不过算了,这大概也只是一期一会罢。’

    这么想着,突然。

    嗡嗡。

    架子上的手机震动,小小一块屏幕亮了起来。

    [O:下周见。]

    赭红的呆毛动了动,笔挺。

    【夫妇善哉 01 夜光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