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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打满算,顶多十秒钟就能完成,但为了这十秒,清溪换了一套跟傅珣相配的女生校服,花半小时化了淡妆,然后听导演讲解了五分钟,再等她克服镜头前的紧张感闭眼趴在桌上,又过了十分钟。 尽管跟傅珣已经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但当着镜头来做这件事,清溪的心脏比平时跳得更快。 正胡思乱想间,傅珣的气息渐渐靠近,铺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因为太近,清溪甚至能听到傅珣衣服发出的窸窸窣窣声,而他似乎担心惊扰到她,气息变得极轻,最后,一点凉凉的柔软小心贴在她的唇上,停了两秒后,又如同来时,慢慢退开。 整个过程很短,但清溪却有一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只觉得刚刚的情景太过太过熟悉。 换好衣服出来,傅珣正在门外等她,随手接过衣服递给马力,傅珣拉着清溪的手往外走,“我带你去外面吃饭。” 清溪点点头。 路上,见清溪一直没说话,傅珣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了?” 清溪转头看向傅珣:问他:“今天这场戏你要我拍,除了袁贞,还有别的原因吗?” 傅珣打量清溪的神情,见她面带怀疑,突然一笑,说道:“你终于想起来了?” 清溪:“......” 傅珣问她:“你是不是觉得刚刚的场景有些熟悉?” 不等清溪回答,傅珣满脸怀恋地说道:“四年多前,你帮我补习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这样,你晚上大概是是哭了半夜,睡得不好,教了半小时后就困到不行...” 这么一提醒,清溪终于想起来,那会儿住在他家,前一晚她梦到弟弟,哭醒后,一直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傅珣过来喊她补习,她没拒绝,但坐在桌前就忍不住打哈欠,再然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觉得唇上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清溪潜意识觉得应该是梦里的事,于是并没有在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样的触感一直停留在她的记忆深处——跟今天拍戏的时候感觉如出一辙。 现在傅珣一说,清溪才明白,自己觉得的初吻,原来在多年前就已经没了。 清溪看着傅珣,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珣笑看着她,说道:“那个吻就是我在你身上盖的章,四年前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清溪无语:“我答应过吗?” 傅珣拉着她往前走,说道:“那你也没拒绝,只要你没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清溪:“......” 两个小时后,夏玲开车回市区。 忍了十分钟,夏玲终于忍不住,问坐在副驾驶的清溪,“反正你明天中班,也不着急回去,干嘛不留下来陪陪傅珣?” 一起吃完午饭,傅珣拉着清溪不肯让她走,但清溪却坚持上了她的车,夏玲看着傅珣不舍的表情,觉得清溪有些残忍。 此时车上只有夏玲和清溪,另外去逛影视城了,并不在车上,因此,夏玲在车内说话,也没有了顾忌。 清溪看向窗外,说道:“不用了,他下午还要忙。” 傅珣的心情,清溪哪里不明白,但他更明白,只要自己待在那里,他压根没心情认真拍戏,只有肯定会影响拍摄进度,所以,还是回去好。 夏玲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地问:“哦?是这个原因吗?” 这个理由表面看来很像真的,但夏玲觉得似乎不是,吃饭的时候,两人坐得很近,傅珣一直跟清溪窃窃私语,那样子就差直接坐在清溪腿上去了,而清溪脸上有些不在意,但夏玲看得出来,她也享受其中。 清溪的脸往右边侧了侧,不让夏玲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回答:“当然是这个原因,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夏玲想了想,没说话,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车厢里终于恢复安静,清溪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吃饭之前,清溪的心情还挺好,甚至想过今天晚点回去,但快吃完的时候,傅珣突然小声对她说“要不晚上就别回去了吧”,就在清溪开始考虑留下来的可能性时,傅珣对着她的耳朵又轻声加了一句——“把上次说好的事——做完”。 清溪很快明白傅珣指的是那件说不再放过她的事,立刻就认了怂,不顾傅珣殷切地挽留,直接跟着夏玲走了。 ——当然,傅珣的态度越是殷切,清溪越不敢留下来。 回到市区后,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夏玲把清溪送回到公寓,这才自己回了家。 清溪上楼洗完澡,给周迎打了电话。 周迎的声音听着很开心,对清溪说道:“闺女啊,你爸爸今天吃了两碗饭,还跟我出去散了半个小时的步呢!” 自从生病后,斯文彦的状态很不好,消极治疗,吃得少,还不愿意出门,为此周迎一直很担心,扔下面店的生意,每天在家照顾他,生怕最后不是病魔把斯文彦打败,而是他自己打败了自己,但自从闺女回来后,斯文彦一天好过一天,周迎也终于慢慢放下了心。 清溪听了也忍不住跟着笑,说道:“爸爸的表现值得表扬,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mama这些天辛苦了,也要照顾自己的身体。” 周迎笑呵呵,“我明白的,你在外也要好好的,我们全家都要好好的。” 清溪应好,“对了,妈,我今天寄了几瓶药,你记得提醒爸爸吃。” 药是清溪特意咨询了科里的主任开的,听说药效不错,清溪想让斯文彦试试,如果效果好,以后让他持续吃。 周迎连忙答应好,跟清溪又说了半天话后,才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换成中班的清溪吃完午饭去了九院,简单的会议后,清溪去了办公室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只是人刚坐下,夏玲匆匆走了进来,对清溪说道:“我刚刚接了一个女病人,问她什么病也不说,指名要见你,要不你去看看吧。” 女病人看着像哪家的贵妇,穿一身香家的套装,盘着头发,妆容精致,穿着考究,只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生生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随身的保姆把椅子消毒三遍,她才肯坐下来,眼里对医院满怀嫌弃,问她什么都不说,只说要见清溪,虽然知道她来者不善,但总不能因为一个人耽误后面排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