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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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借着夜色,从哑巴他们船上顺下来的椰子酒,递给了孟江,“船上不只哑巴,还有两个你在鲁王墓见过。” “鲁王墓?”孟江接过酒,掏出碗,缓缓倒入,入口细尝,“嗯~”保持了椰子原有的味道,椰味浓郁,同时又具有酒味的清香,酒味醇正。 黑瞎子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的孟江,“鲁王墓就是你上次那个墓,你下过几次墓?” “一次吧。”孟江晃了晃脑袋,歪头看向黑瞎子被酒水润湿薄唇,好像在邀请着什么。椰子酒后劲很大,被海风一吹,撩起垂在额头,露出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吧唧一下睡了过去。 黑瞎子以在黑暗里较好的视力确定没有看错,上次还没有的印记这回出现了,坚决不会是美色误人漏看了,嘶,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一次就一次,还带个吧?黑白两道也完全没有这号人的消息,好像凭空出现一样。不会是鲁王墓的僵尸吧?突然好想解剖他,不行不行,他能抑制邪物。 …… 吴邪各自去穿潜水衣,他和其他几个都很合身,就胖子,肚子包不进去,露了肚脐出来,虽然不太雅观,但是好歹是穿上去了,检查完装备,把该带的都带上,就一个接一个倒摔进水里。 …… 瞎子暗戳戳示意哑巴,孟江还在睡,让他们先下,他去叫。 孟江在瞎子进来的时候已经起床了,可能意识到什么,“他们下去了?还有,不要在我睡觉时吵醒我,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 ———— 吴邪往后看看,那头发还没有追过来,就想先提醒他们一身,这个时候,那个张秃不知道好歹,突然就一把按了上去。 看到瞎子的哑巴,用发丘指在一块已经有点凹陷进去的墓墙搬动了机关。 在吴邪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大量的水泡就冒了出来了。 吴邪一看就知道遭了,实在没有想到,这张秃闯祸的能力和胖子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一口问候家人没说出去,就觉得一股巨大推力直接从背后冲过来,直接推进了墙上的洞里。 那水流是旋转形的,吴邪马上体会到了,什么是内脏都被甩到一边了,就感觉自己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那一阵搅,几下子就晕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 孟江跟着瞎子下水没多久,就在漩涡范围附近。 “?”这进墓室的过程这么精彩的吗? 瞎子看着孟江停滞不前,以为他害怕了,就回游牵起他的手卷入了漩涡。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吴邪晃晃悠悠清醒过来,感觉浑身都散了架,特别是脖子,疼的不得了,还好没折掉,还好呼吸嘴还咬在嘴里。 定睛一看,上下左右都是黑漆漆的。 胖子被吴邪当了回rou垫,晕得不行了,到现在还在转圈子,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吴邪看了看这井壁,是上等的汗白玉,这里用上这么好的材料,应该已经到这个墓的地宫内部了,看样子可能已经到了三叔说的那个耳室中的泉眼里,脚一蹬向上浮去,突然头一暖,脑袋就此升出水面。 四周是一片漆黑,探灯光的集束性太强,只能照出一个点,吴邪关掉探灯换成手电,把这个墓室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墓室是见棱见角的长方形,除了宝顶上面描着五十星图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太多的檐楣雕饰,显的朴实无华。 里面没有棺床和棺椁,所以这里应该耳室之一,找了一下,似乎没有其他出口,只有左边一道石门连着甬道。 墓室的墙也是用非常廉价的白膏土封起来,上面本来有一些斑斑斓斓壁画,可惜已经被水气腐蚀的一塌糊涂,已经无法知道上面画的是不是禁婆的图案。 墓室的地上放了几遛陪葬的瓷器,只有百来个,其中还有几个非常值钱的青花云龙大瓷缸,同时在地板上发现了一些脚印,都是湿的脚踩在地上的尘土上留下来的,看样子非常的新,估计是三叔的杰作。 测定了空气质量,让他们陆续出水,阿宁爬了来后,首先担心起这些脚印,问道:“这是盗墓贼留下来的吗?” 吴邪皱了皱眉头,也不敢肯定,因为看见,在这些脚印中,有一个非常刺眼的赤脚印子,最离奇的是,这脚印很小,看样子是个小孩子的,绝对不会超过三岁。 从来没听说过倒斗会带上小孩子,便招呼胖子过来看,他的阅历比较丰富,也许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胖子看着也有点发懵,说道:“你先别管他是大是小,这脚印本身就不正常,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端详,发现脚印上有黄黄的一层蜡一样的东西,用刀刮下来一闻,不由咋舌:“这是尸蜡……” 尸蜡一般都是浸在水中或埋在水分充足、潮湿的泥土里的尸体,所谓的蜡就是它体内的脂肪和矿物质凝结而成的。 吴邪顺着这脚印一路看过去,发现它一直延到房间的角落里面,一个青花云龙大瓷缸的后面。心里咯噔了一下。 人说阎王好送,小鬼难缠,难不成这里有一只未成年的粽子?我对胖子说道:“你看这脚印只有过去没回来的,会不会……” 话才说了一半,胖子一摆手,叫吴邪不要说话,他转头一看,只见那是大瓷罐,突然自己晃动了一下。 胖子轻声说:“那东西,还在后面躲着呢。” 张秃装备脱了一半,腰上的带子没脱下来,现在索性不脱了,提了氧气瓶凑过来,问胖子道:“什么东西?” 胖子见他最烦,骂道:“粽子!” 他一愣,“粽子?加兴五芳斋粽子?” ———— “粽子?”刚冒出水的孟江就听到他们在讨论粽子,随后的瞎子附和一句,“加兴五芳斋粽子?” 吴邪看着一个眼熟的身影冒出来,等他摘下潜水镜确定了就是他,“孟江,你还活着,那另一个还活着吗?” 孟江脱下装备,“活着。” 瞎子一边观察周围情况,一边从包里拿出毛巾给孟江擦头。 毛巾?擦头?谁家好人下墓还带毛巾的。别说,瞎子检查装备的时候,发现毛巾也很不可置信。 这边吴邪已经简简单单的和孟江交流了下过程。 交流结束的孟江吩咐瞎子把这几百来个陪葬的瓷器,特别是那几个非常值钱的青花云龙大瓷缸打包好,还有汗白玉撬下来全部打包起来。 这边的胖子是见过孟江的力气的,虽然现在的决策让胖子摇了摇头,这几件大物件不好带出去,而且外面都这么值钱了,里面估计都是大货,这纯属于捡起芝麻丢了西瓜。有点了点头,这贪财的性格,和胖爷眼缘。就不知道当胖子知道孟江有黑卡后,还是不是这么认为的。 回归正题,吴邪问胖子脚印的事,“你能不能确定,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粽子?” 胖子说:“我也确定不了,不过不管是不是粽子,我们还是得过去看看,不然就是祸害,这斗倒的心里也不舒服。” 说着就端起手里的武器,向吴邪招手,吴邪心说我才不去呢,便摇了摇头。 胖子叹了口气,只好招呼张秃过来,张秃第一次进斗,兴奋异常,马上就学着胖子的样子走了过去,两个人成包夹之势,向那清花大瓷罐走过去。 吴邪虽然害怕,但是也不能在阿宁面前表现的太过窝囊,也装着样子,跟在张秃子后面,小心地探头看着。 他们走得很慢,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胖子先用电筒照了照,那大瓷罐太大了,什么都看不到,又用武器捅了捅。 吴邪想到,胖子这样子很像是小时候抓黄鼠狼的动作,不由觉得好笑。 他桶了五六下,听似乎后面没什么东西,才壮起胆子走过去,一看就啧了一声,骂道:“他麻的,只有一个空的木头箱子,害我瞎紧张。” 我们也跟了过去,吴邪一看,是一只只有小提琴盒子大小的双凤雕婴儿棺,那棺材盖已经被打开放在一边了,里面的白色棺底还保存的很好,但是尸体已经不见,难怪胖子会以为这只是只箱子,吴邪说道:“这不是箱子,这是一种棺材。” 胖子一下子还不相信,但是他马上领悟,问道:“你是说,这就是那只小粽子的棺材?” 吴邪点点头,又仔细看了看,发现棺身上被打了几个洞,有一道黑色的痕迹从洞里一直到地上,看样子曾经有什么液体从这洞里流出来过,这情景,好像爷爷的笔记上曾经提到过。 胖子用手电仔细的里里外外照了一遍,可惜的叹了口气:“看这棺材的规格,就知道这小孩子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可惜不知道尸体到哪里去了,不然压几下,说不定还能压出几颗珠子来。” 在孟江旁边的瞎子看到他眼中的疑问,小声解答,“夭折或者陪葬的孩子,棺材里的东西总是很多,而且大多数都带在身上,特别是陪葬童子的肚子里,经常有防腐珠,都是些价值连城的东西。” 价值连城?那你还不去找找。 瞎子苦笑一下,指了指瓷器,我还要打包这些呢。 孟江看着吴邪他们四个处找了一下,想看看尸体到什么地方去了,可是前前后后他们都翻了一遍,连块渣都没有,看样子可能被那些盗墓者连着一块盗出去了。 胖子不甘心,还想去翻那棺材,吴邪觉得不妥当,拉住他说:“这棺材和别的棺材不一样,绝对不是单纯放死人,还是不要碰了。” 胖子笑道:“尸体都没了,怕他个熊,你还怕这棺材跳起来咬我?” 阿宁看着当前形势,立马回归主题说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倒冥器出去,还是快点到主墓室去,别浪费时间,速战速决。” 胖子自知理亏,也没办法。 吴邪他们回去把潜水器械先整理好,那胖子背起背包,突然看了看吴邪,嘴巴动动,欲言又止,好像有话想说,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吴邪叹了口气,骂道:“麻的有话就说行不,什么事?” 胖子说道:“你们说,那小粽子,会不会爬到边上的大瓷罐里了?” 吴邪看了看那大瓷罐,心中一动,还真的有这个可能。 孟江听到胖子的话,视线转移到了大瓷罐。 胖子有点脸红,说:“我刚才听到那罐子的声音,好像是从罐子里面发出来的。我想粽子又不是老鼠,怎么可能自己往罐子里钻,以为听错了,现在只是随便提提,我可没别的意思啊。” 吴邪知道他是还惦记着尸体身上的宝贝,就想讽刺他几句,这个时候,那只大瓷罐,突然咯哒一声翻倒在地上。 吴邪一呆,心说不会被他说中了吧。 六个人全部都不说话,紧张地看着那罐子,那罐子先是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竟然咕噜咕噜地向我们滚了过来。 吴邪刚才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棺材上,没仔细看这瓷罐,忙急急退了几步,那罐子晃晃悠悠滚了几下,就改变方向朝俑道的石门滚去,最后“铛”当一声撞到门框上,停了下来。 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莫名奇妙,难道真的给胖子说中,里面有只粽子? 全员愣了半刻,不敢轻易上前,胖子压低声音,说道:“各位,这罐子果然有点邪门啊。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给他来几梭镖?” 吴邪不赞成,轻声说道:“千万别,先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再说!” 吴邪这样说,一来是已经看出,这元明时候的清花大瓷罐,绝对是个珍品,这样的大小,世界上已经不多见了,恐怕是砸一个少一个。二来,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古怪,如果真的是胖子说的粽子,那免不了又要开打,刚才在水下消耗太多力气,绝对跑不动了。 这时胖子看吴邪满头大汗,说道:“咱们也不能肯定里面就是只粽子,这地方通着海,说不定是什么螃蟹龙虾爬进去了,犯不着在这里自己吓自己,还是过去看看再说。” 阿宁摇摇头:“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进主墓室,不要在路上浪费这种时间,我看我们还是能避则避,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什么出路。” 吴邪一听这也是个办法,马上又将这耳室左左右右仔细检查了一遍,可惜这地方一目了然的,再没有第二道门,也没有可以供我们钻的洞。 胖子有点熬不下去,说道:“事到如今,要不就是把这罐子搬开,要不就是回去,没别的路走,不过我和你们说在前面,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被个罐子吓回去,我王胖子肯定不干!” 吴邪看了看阿宁的表情,也十分的坚决,张秃子还搞不清楚到底什么事情,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他们三个人一齐看着我,好像在征求吴邪的意见。 吴邪心里还是没个清晰的决定,心说如果是贸然冲过去,当然不太妥当,但是胖子说的也有道理,这古墓里的东西,很多就是自己吓自己,我看着阿宁那种眼神,不由心里一软,说:“那行,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相安无事就算了,要是它老三老四的,我们四把武器在手上,也不怕它!” 胖子拍拍吴邪,表示鼓励,我拿出了武器,打开保险对准那罐子,胖子打头阵,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的贴着那门的边往里走去。 孟江看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撬下来的汗白玉,示意瞎子先跟上。 就在胖子几乎能看到罐子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一声骨碌,那罐子竟然打了个转,后面的吴邪一下血全部冲上大脑,几乎要开枪了。 那胖子机灵的连退两步,做了个让吴邪不要动的手势,只看那瓷管突然又滚动起来,这次祂是直接一个弧线,咕噜骨碌滚进了黑漆漆的甬道。 胖子骂了一声,马上跟进去,里面是一片漆黑,吴邪用电筒一照,只见这是一条汉白玉砖修的直甬,非常的简洁,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在地上的两边有两条灯沟,里面是每隔一米的灯座,在俑道的另一头,有一扇玉门,而左右两面也各有一扇略小的,一共是三个,都敞开着,看样子已经有人进去过来。 而那罐子,已经停在了左边那个小门中间,不动了。 吴邪这次是真的觉得有点诡异了,这罐子的举动,好像是在带路,就差没说一句follow me了。 这肯定是一种有意识的行为,难不成,这罐子里的东西,不是粽子,是个鬼? 吴邪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胖子一听有点道理,说道:“你这一说还真有点这个意思,我刚才也觉得,这东西滚着这么溜,简直就和一保龄球一样。” 吴邪心里苦笑,胖子又说道:“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别在这里犹豫来犹豫去,就一路跟过去,看他是什么目的,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众人点头,胖子拍拍吴邪说:“这光秃秃的石板子路一般都有陷阱,吴老弟你看看,这地方有没有什么问题?” 吴邪自知责无旁贷,点点头,就用手电照了照地面,这俑道底上都是小块的石头板,很可能装了强驽机关,想着既然三叔到过这个地方,如果有机关,也有可能已经被破坏或者引发掉了。但是万一没有,就比较麻烦,提醒了他们一下,然后整了整背包就第一个往前走去。 要躲避机关,最好就是趴着贴着墙壁,但是这俑道的两边是两条灯渠,里面黑忽忽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说不定碰到了更麻烦,只能沿着渠边走。 吴邪让他们要非常的注意脚下的感觉,但其实连自己也没什么头绪,这一脚放下去,放多重,放多快,都是有讲究的,这些东西确实需要经验,我是一点都没有,所以越走就越觉得慌起来。 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走了十几步,无邪身上都是个冷汗,后面那几个看他这么紧张,也慌起来。 胖子说道:“看样子这躺雷的工作还真不是这么好做,小同志,你要是太累,咱们就歇歇?” 吴邪没和他抬杠,说:“别吵,我要是一分心,很可能会踩错掉,我警告你啊,别来干扰我。” 话还没说完,突然脚下一震,无邪回头一看,只见阿宁脚下一块石板已经陷了下去,正一脸惊慌地看着他。 吴邪哀叹一声,心说完了,怎么就怎么倒霉,这下子要被射成刺猬了,就听到一声呼啸,一支弩箭已经贴着她的耳朵就飞了过去。 吴邪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支箭也到了,直射她的胸口。 这真是电光火石,那阿宁眼神一变,闪电般的转身甩手,凌空一把就把那箭给握住了,那动作几乎就是在几分之一秒内,甚至连影子都没看清楚。 吴邪看她的身手,大吃了一惊,可是情况不容细想,只感觉到脚下一连串振动,忙大叫:“猫下去,还有暗弩!” 话音刚落,又是十几道白光射来,无邪忙低头躲过一支,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那远处的罐子里,爬出来一只满身白毛的东西,迅速地钻进了左边的石门里。 无邪刚想小叫一声,突然胸口一痛,低头一看,靠!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中了两箭,看样子还插进去二三寸。 后瞎子一步的孟江看到那箭头几乎全部没进无邪的体内,“啧,这未免也太惨了一点吧。” 箭像下雨一样射来,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发射的,速度太快了,对普通人来说根本没办法躲。 胖子用他的背包当盾牌,一下子冲到无邪面前,帮他挡着了几箭。 吴邪看到他的背,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他背上密密麻麻已经插了十几只,就像一只插满了香的香炉一样,看样子也肯定挂定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一点也不疼的样子。 这个时候,阿宁突然抓住了吴邪的衣服,硬拽着他往那前走。 吴邪大惊失色,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阿宁,他看她眼神冷的可怕,心里觉得不妙,忙用力一甩,她见他想逃,毫不留情的一膝盖顶在他后腰上,这一下比胸口那两箭还疼,全身一软,一时间疼的用不上力气,人就软了下来。 阿宁拎着吴邪二话不说就往那中间的大玉门走去。 吴邪被当成挡箭牌,一下子肩膀,肚子,胸口又各中了一箭,疼的几乎晕了过去。 人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女人真的这么狠毒,刚才还是那种害怕的小女人的样子,谁知道一转眼就可以拿当人rou盾牌,去挡箭雨。 吴邪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扭,阿宁力气并不大,他一下就挣脱了她,身子一歪倒在那灯渠里。 阿宁看失去掩护,马上一个翻身,一下子躲过十几箭,回头狠狠瞪了吴邪一眼。 吴邪大叫一声扑过去拉阿宁,她朝他冷笑一声,一个就地打滚翻到墙边,然后高高跳起,在墙上一蹬,闪电般翻到了安全的区域,整个动作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十分的干净利索。 无邪看阿宁一箭都没中,气地拍了一下地,她转过头看了看他,突然轻藐给他做了个飞吻,然后打起手电,扭着屁股走进了中间那个玉门。 “哈…哈哈哈…,好精彩的爱恨情仇。”看完全程的孟江,认真点评。 瞎子没心没肺的笑中带点无奈。 无邪气得吐血,也无可奈何,只好翻到那条灯渠里,只听着头上的箭嗖嗖的飞过去,撞在甬道墙上发出金属的撞击声,这阵箭雨足足射了五分钟才停了下来。 无邪回头看胖子,已经被射成了一个箭球,正摇摇晃晃似乎要倒下去,连忙爬起来想要扶他,没想到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情。 胖子问吴邪道:“小吴,我看这些个箭有点不对劲,怎么插进去这么深都不觉的很疼啊,你给我拔几根下来看看。” 吴邪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这箭伤没想象的重,呼吸还是很顺畅,不过也没死过,不知道中箭射死是什么感觉。 胖子叫着要无邪拔几根,无邪没这个胆子,在他面前迟疑了个半天也下不去手。 这个时候张秃咬着牙站了起来,他刚才站在胖子后面,被胖子护住,也一箭都没中,见胖子被射成这样,突然说了一声:“放心,没事的。” 吴邪和胖子同时一愣,这张秃子的声音怎么变了,而且还这么熟悉,只见他突然把身子一挺,就听咯哒一声,他的身高竟然长起来好几公分。接着,他又向前伸出手,同样一发力,又是哒一声,那手也突然长出去几寸。 哑巴长出了一口气,抓住自己的耳后一拉,又撕下来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他原来的脸孔。 吴邪一看,几乎傻了,那人皮面具里面,竟然是闷油瓶!呆了一下,突然就起了无名业火,这下子也太能装了,简直都能当影帝了,还真的一点都没发现。 那闷油瓶甩了甩胳臂,似乎很久没活动了一样,胖子也看的说不出话来,好久才一把拉住,说:“小哥,你这是啥意思啊?你这不存心消遣我们吗?” 闷油瓶不说话,拍了拍他,让他坐下,抓住他背上一根箭的箭头部分,用力一拧,就轻松拔了下来,无邪凑过去一看,那胖子身上只有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并没有受伤。 无邪惊讶的同时,心中也大喜,隐约感觉自己可能不用死了,忙学着闷油瓶的样子,去拔身上的箭,这东西一点也不难,一下子就自己拔出来一只,一看就明白了,原来这箭的箭头做的很巧妙,只要一撞上东西,锐利的头部就会缩进去,然后从箭头部翻出几只爪子一样的铁钩子,死死的咬住你的rou。 闷油瓶看了看满地的箭簇,轻声说:“刚才那一脚,那个女人是故意踩的,看来她不仅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还想把我们全部干掉。” 无邪想起她刚才的飞吻,摆明了是在嘲笑他,气得都咬出牙血来了,果然是漂亮的女人都不可信,并暗自发誓这亏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吃了! 胖子的背上几乎都是破皮,他咧着嘴巴,说:“幸好他妈的这里的箭都是莲花头,要不然还真给她得逞了,想胖爷我一世英名,如果死的时候被射成个刺猬,还不给人笑死。” 吴邪看了看这奇怪的箭,问他们道:“为什么这里的箭都是这个箭头的?这有什么用意吗?” 闷油瓶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一看你中箭就发现这是莲花箭,我想不起其他理由,或许是这墓室的主人想放我们一马,让我们知难而退。” 瞎子捡起地上的莲花箭,摇了摇头,“在这的墓怎么可能只想着让你们知难而退,箭上应该有毒。” 孟江看了看瞎子手上的点头附和,“没错,至于什么毒,就要看毒发了。”脸上挂起看好戏的笑容。 阿宁已经进了主墓室,吴邪不想让她这么轻易拿了东西逃走,想着就想冲进去,闷油瓶抓住了他,摇了摇头,说:“刚才那只罐子鬼要我们先进左边这个墓室,肯定是有原因,我们还是按照步骤来。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要乱跑。” 无邪一急,要是阿宁等一下出来,直接跑了,也不知道去哪里追她。 胖子说道:“不怕,我们先回去把潜水的东西都藏起来,他娘的,看她能不能一口气憋到外面去!” 吴邪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胖子脑子活,马上点头,无五个人快步跑回那个耳室,我用手电一照刚才放东西的地方,一看就傻了,那地方什么都没有——我们的氧气瓶竟然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