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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将其净化,并且用玉简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苏宸从储物戒中取出玉简,苏凛冰以神识一扫,面上闪过一抹深思,旋即冷笑。 “你们做的很正确,附近也当没有其他人瞧见这一幕吧?既然是那几个天魔宗弟子心怀不轨,便活该被宰。而且私藏鬼种魔子,无论是不是从邪魔修手中顺来的,都是大罪!天魔宗位分还没越过我合欢宗,便如此不安分,真是活该万年第二。” 苏宸点了点头:“父亲,孩儿还未说完。在这之后,孩儿与秦兄见到一鬼鬼祟祟的神速宗弟子,名为庄毅。我们结合四个天魔宗弟子一个诈话,便令其暴露本来面目。他声称自己是灭灵阁内门弟子,那四个天魔宗弟子实为灭灵阁外门弟子,并且各大宗门都有势力渗透,应当为邪魔道。” “灭灵阁……”苏凛冰将这三个字咀嚼了一遍,与石弈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道:“你们还问出了什么?还有谁知晓此事?” 苏宸:“我们将那庄毅击败后,他的血rou便化作灰烬,当场死亡。还有英湄师姐知晓,依依当时正在师姐背上昏睡,并不知道此事。” “你们能够第一时间向我告知此事,倒是不错。记住,无论到哪儿,都莫要向旁人提及此事,这两块玉佩给你们护身用,即便是结丹期大圆满的修士也无法奈何你等。之后为父会将英湄叫来,告诫于她,你们便先回去吧,为父感到乏了。” 苏凛冰作出一副疲惫之态,作势便要赶人,但是一个元婴期修士,哪会说几句就累了?分明是觉得之后的话再与苏宸秦楚阳两个练气期修士说下去没必要,甚至是不好。 苏宸与秦楚阳各自接下这块注入了元婴期修士的玉佩之后,便毫不犹豫地退了:他们也算是入手了好东西,即便好奇,可对方有意对他们隐瞒此时,他们也无法了解。 就在两人行至门口处时,又有一道拉力传来,令来不及防备也做不了防备的两人回到了厅殿里,面对着和颜悦色的苏凛冰。 苏宸、秦楚阳二脸懵逼:……? 就见苏凛冰取出一个棕红色的小葫芦,微微摇晃,葫芦便开始轻微晃动,甚至有微不可查的惨叫传出。 “虽说曹家之事还在调查,不过曹兴的rou身已经崩溃,我将他的灵魂摄来撞入这个养阴葫内,又在里头装了败神水,令他灵魂饱受煎熬却不得而散。不过我想着,报仇一事,或许由你二人亲自去做来得更好。想必你们二人已经清楚了执法堂外苦刑松的作用了,用灵力将曹兴的灵魂扔进去,只是自身莫要离得太近。” “这养阴葫算是黄阶极品的法器,除了温养灵魂外别无他用,当然加入败神水后就拥有惩戒的效果,送给你们好了。” 苏凛冰话音刚落,苏宸与秦楚阳缓过神来,便已经站立在通往正殿的白玉阶梯下方,完全一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驾驶,真是可怜极了。 而在正殿之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合欢宗的长老层便全部聚齐,包括待命长老的张清远执事。 “不想才过一千年,昔日被各大正派宗门围剿的灭灵阁竟然卷土重来,并且在各大宗门内都布置了眼线……若非宸儿此番提及此事,我虽有怀疑,却也无法论证,现在倒是能盖棺定论了。灭灵阁,果然死灰复燃了。” 苏凛冰一言既出,众长老的面色便五彩纷呈。 原来,这灭灵阁作为邪魔道,早在一千年前便横空出世,潜伏于各个势力中,成功掀起了各大宗门之间的相互仇恨。 试想一下,所有宗门都在敌视着对方,互相争斗,九重界安能平稳? 那时各宗门内忧外患,内部同门之间关系紧张,面对其他宗门就更是如此,九重界弥漫着一层腥风血雨,不知有多少修士陨落。 而在座的各长老虽然没有经历过一千年前的纷争,却也受到了些许余波。 即便是五百年前,九重界各大宗门之间的关系都远没现在融洽和谐,还是各大宗门的势力经历了两次的洗牌,那段仇恨才被刻入史书之中,逐渐遭人遗忘。 当年在巨溪秘境内,便是擅长交际的合欢宗都要损失五名弟子,个别宗门更是不乏弟子全军覆没的情况,至于现在不同宗门弟子依依惜别的场景更是不存在,没有恨得当场将对方咬死就不错了。 柳樱霜在沉默良久后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我会提醒座下弟子外出时注意安全,并给予他们护身玉佩,但多的却不能说。” “正是这个理。”苏凛冰道,“此番将诸位召集,便是希望诸位能将此事放在心上,做些护身玉佩发放给亲传弟子。至于其他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可通过任务积分的形式进行赠予。” “最后,本宗主也想提醒各位长老一句,魔罗塔将在三年后开放,再之后便是宗门大比,日程密集,各位也是时候遴选一位强力弟子出来了。” …… 在传递完消息,苏凛冰又没有就林淼淼法宝之事存疑后,苏宸着实是呼出一口气。 而他们刚从执法堂赶往正殿,又要从正殿去往执法堂。 站定于苦刑松十米处,苏宸打开了养阴葫的盖子,用灵力往里头一探,一抓,便有一道半透明的灵魂以烟雾状从葫口中冒了出来。 这烟雾状的灵魂逐渐化作一青年模样,苏宸看着这青年的外貌,扬了扬嘴角,冷冽道:“曹兴,别来无恙啊。” “是你!你竟然还活着……你怎么能活着!你这个贱人,当日你们与那邪魔修为敌,应当是被吸干血液,神魂俱灭了才对!” 或许是在不见天日的养阴葫中呆了太久,刚被抓出来时,曹兴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茫然之色,但在听到苏宸的话语之后,便逐渐回神,看着完好无损地苏宸与秦楚阳二人,面容霎时狂暴了起来。 自打那日,他被张清远用低级丹药吊着命回了曹家,结果曹父又一脚将他踹没半条命后,他整个人便彻底废了! 因他得罪了合欢宗和开剑宗,为了表明自身立场,曹父将他扔到了曹家最差的偏僻小院中,每日派人给他喂着最糟糕的药去保命,连辟谷丹也不给一颗,就让他吃些凡人的五谷杂粮。 他资质尽废,又没有食用筑基丹而是吃凡人的食物,便不可避免地要将消化的食物排出体外,但他一个没手没脚的人又如何整理自己?最下等的仆役本不想管他的死活,却也怕他死了让自己受到惩罚,便捏着鼻子给他处理秽物,中间却难免一番骂咧。 这对于原本一个高高在上的修士而言,那就是将他的自尊心扔到地上踩两脚再吐口痰,而后还将妖兽的排泄物倒在上头一样! 不见天日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张清远再次来到曹家,他亲眼看着一家之主的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