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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得不得留在这儿。 所以,即便接下来他们要完成任务,充其量只能算是做白工,却也不得不做,不过嘛……摸鱼就好,当务之急还是突破修为。 修为强了,在哪里都能够横着走。 不过,苏宸想的是他们夫夫这些年来平平淡淡地卖东西过日子,好久没有动手了,先小小地磨砺一番也是不错。 两人又搜罗了一番求队友帖子,却可悲地发现,在不使用灵爆装置的条件下,他们是无法达到要求的。 “组建战队啊……那之后就组建一支呗,咱们也不知道还得在这里呆多久,反正啥都是免费,多获取点利益也好。不过,战队至少得三个人呢,我想我们的修为得提上一提。” 苏宸叹了口气,往五年前发布的那则求队友帖看了看,果不其然,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而程薰和黑翼的黑鹰小队,早早地便找到了队友,如今已经不招人了。 斟酌一番后,苏宸决定还是将组建战队的事情往后放放,优先突破修为。 “我打算用修为突破药剂四型。” 秦楚阳先是一惊,毕竟这种药剂会损伤资质,旋即又想到苏宸不可能没有准备便说出这种话,就问道: “阿宸莫不是将它研究透彻了?” 他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们十二个时辰都陪在对方身边,若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自然会在第一时间知情。 “没有。”苏宸摇了摇头,“我只能看出这药剂的本质是‘揠苗助长’,五年时间太短了,我无法将这里的药材参悟透彻……并且,这种药剂的加密措施十分到位,显然是为了防止外人窥探其秘方。如果这是丹药的话,我粗略估计,算是地阶上品的极品品质。” 秦楚阳双眉紧蹙:“那么阿宸是寻到了消除其副作用的方法了么?” “说不上完全消除副作用。我有意观察了在服用修为突破药剂后,凡人、练气期、筑基期修士的变化,发现凡人踏入练气期,消耗的只是几日的气血罢了,但练气期突破筑基期开始,便需要燃烧资质,筑基期到结丹期需要消耗的资质更大。” 苏宸微微一笑,“跟我们正儿八经一点点突破的修士不同,这些借助药剂突破的修士,各方面都很强大,甚至不会招致劫雷,可以说是上佳的快消品。但正因为是‘快消品’,在资质耗尽后便再无前进的可能,因此劫雷都‘不屑’到来。” 他们进入圣城五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不至于连一场劫雷都没有遇到,也没有听人在论坛上讨论……真以为人人都是天道宠儿吗? 想来,只有极少数单灵根资质的修士,才能抵得住吞服丹药带来的巨大潜能耗损,能够支撑自己从化神期突破至合体期。也即是说,合体期,就是单灵根修士的极限。 当然了,灵爆装置加成另说。 正是因此,修为突破丹药最多只出售到六型。 按照苏宸这样极其纯粹的变异双灵根,硬要说起修炼速度,甚至在寻常单灵根之上,在不顾消耗、榨干潜力的情况下,从化神期快速突破到合体期不是问题。 只是他本人是不会做这种揠苗助长的蠢事的。 他说:“结丹期到元婴期,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门槛。单单凭借资质的话,我想要突破,就必须付出一定代价,而我现在需要减少这种代价,并且尽可能得到劫雷的承认。” “劫雷无法降临,那么天道意志也难以传达,正所谓不破不立,每一次突破时到来的劫雷,都是天道的考验,同样也是天道的褒奖。” 秦楚阳很快便明白了苏宸的意思,神色一变,“阿宸难道是想……” “是的,劫雷如果不能到来,那我们就将它请过来。” 不得不说,苏宸的想法过于大胆,也过于惊世骇俗。 寻常修士巴不得劫雷不要来,可苏宸却反其道而行之,要主动找雷劈自己! 再说了…… “怎么请?” 秦楚阳问道。 发毒誓形成的劫雷,与修为突破时的劫雷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苏宸:“我打算强行打破门槛,然后在劫雷受到感召之时再吞服药剂。为了以防万一,我打算炼制小通运丹。同时,我现在总共凝练出了10滴心头血,将心头血完全燃尽,便是我所能接受的最大代价。” 回复一滴心头血需要很多年头,失去全部心头血的情况下,修士的实力会大打折扣,而按照苏宸这样不能以常理来形容的妖孽,那么他在恢复心头血之前,实力会跌至寻常元婴初期修士的水平。 当然了,这种突破的方法只能尝试一次,不可再复制,否则就真的要燃烧资质了。 ——听听,这是人话么!? “话虽如此,其中也有一定风险,不是么?”秦楚阳笑了笑,“阿宸,我同你一起罢。” “不可!”苏宸立刻拒绝,“这法子理论上来说只有七成的成功率,我不能让秦兄涉险。” 秦楚阳闻言,忍俊不禁,捏了捏对方的脸:“阿宸知道,从多方典籍上得到数据,寻常修士突破元婴期的成功率有多少么?” 关于这点,苏宸不太有了解,因此诚实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楚阳:“四成。双灵根修士,吞服丹药后,结婴成功率仅有四成。到了阿宸这儿,七成还能算少吗?” 好像的确是不少了,但突破就像是薛定谔的猫,在没有成功之前,同时存在成功与失败两种状态。 除非,结婴成功率能达到百分之百。 “事无绝对,没有人能保证百分百成功。阿宸还记得我们筑基时面对的生死回龙大劫么?有多少人见过我们这样的筑基阵仗,但我们当时不也成功了吗?”秦楚阳坦然自若地挥袖说,“修炼之路,便是不断接受挑战,问证道心。今日,阿宸必须要同我一起!” 苏宸不禁扶额,半晌,扑哧一笑,张开双臂便是结结实实地抱住了秦楚阳。 “是我错了,我家秦兄就是这般帅气,让我把持不住自己,便是再不合理的要求,我也只得答应下来。” 说罢,他便是凑上脑袋,用嘴一阵狠啄,直将对方的脸上啃出了几个印子。 “别闹。” 秦楚阳佯装露出嫌弃之色,小力地推了推,不过这在对方看来就是欲拒还迎啊,更起劲了。 很快,秦楚阳便被糊了一脸口水,身上的衣物也显得凌乱不堪,显然只差一点就又要把持不住共赴云.雨了。 …… 好景不长,“好味”的食谱公之于众,看到上面出示的邪祟血rou,许多人都是一阵皱眉,但光是想到烤rou那醉人的味道后,纷纷真香警告。 也因为这个原因,绝大多数人都对恶臭污浊的邪祟血rou的具体烹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