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经典小说 - 古木新花年年发在线阅读 - 古木新花年年发、柒壹

古木新花年年发、柒壹

    木风是痛醒的,全身就像是被烈火烧灼,进了剑炉后最先失去的是光明,即使闭上眼也没有用。现在他睁开眼也依然是一片黑暗,这让他想起上辈子的死法,于是恐慌挣扎,但随即就被有力的双臂箍牢,头顶传来他所熟悉的声音。

    「别怕,没事的,我在这里。」

    「我看不到。」木风认出是原若雩在哄他,但也听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是我用布把你包起来了,你别怕。」原若雩用软毯把木风裹住了,生怕一路上的风霜雷电让木风更难受。原若雩骑着黑风,告诉木风说:「我们刚从云道返回神界,等进了神泉你就会舒服一些。方才我已经餵你服过一颗药,若是还很难受,晚点我再餵你吃药。」

    「若雩……我看不到了,我好怕。当初掉进剑炉时,火跟烟让我的眼睛好痛……我现在……」木风本来不想说这些,也不想害原若雩更担心难过,但是被这么哄着、护着,他忍不住想依赖原若雩。

    原若雩闻言彷彿有切身之痛,他抱牢木风安慰道:「这次不是在那里了。你在我怀里,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这样抱你,谁都不能再伤害你。」话刚讲完,少年的动静变小了,或许是药开始见效,但也极可能是木风忍耐着不让他难过。

    「看得到明諦湖,我们快到了。」原若雩一路就这么哄着木风,他告诉木风说:「你方才晕过去的时候还在乱动,我担心你碰伤自己,所以将你包裹起来。一会儿进了神泉,我再请张朔萍过来一趟。」

    黑风抬起前足嘶鸣,不满的喷鼻、踱脚,原若雩拍拍黑风的颈背安抚:「兄弟,沉稳些。」

    侍卫们看清来者是虹仙君就客气的退开了些,但仍是将其围住。天尊率领眾花神过来察看,原若歆瞧清是弟弟就问:「这不是阿雩么?怎么冒冒失失的,你不是到下界去了?」

    原若雩此时顾不上礼仪和规矩,直接就在马背上回话:「稟天尊,李仙君的小徒弟,也就是妙奢天遗族正面临脱胎换骨之苦,需要尽快藉神泉缓解,我与黑风情急之下才有所冒犯,还望天尊恕罪。」

    原若歆扬手让侍卫们都撤开,语气优雅而低平道:「无碍。你怀里的是木风?我能否瞧一眼?」

    原若雩本能将少年拥紧,表情严肃道:「恐怕不妥,他现在吹不得风,照不得光亮。」

    此举反而令原若歆更加好奇,他摆手让仙侍们退开,迈开步伐走出车輦,腾云来到黑风和原若雩身旁轻声催促:「瞧一眼就好,只是关心而已。」

    木风也听见天尊的要求,他只想快点打发天尊,于是小声和原若雩说:「无妨。」原若雩闻言这才小心翼翼把软毯揭开一小角。

    原若歆伸长脖子探看一眼,心中暗讶,怎有这样丑陋惊骇的东西,就他所见那只是一团扭曲的皮rou,只有头发没怎么变化,那孩子的皮肤像火烧过一样,也像鳞片被刮起来,乾裂脱皮,总之是难以形容的诡异面目,他甚至没看清木风的五官。原若歆只瞧一眼就兴致全失,因此很快就让开路并下令道:「给虹仙君让路。真是可怜的孩子,快去神泉那儿。」

    「多谢天尊。」原若雩说完立即带着木风离开。

    桃铃和其他仙侍、花神相覷,他们全都朝桃铃使眼色,让桃铃请示天尊的意思。桃铃小心翼翼接近原若歆问:「天尊,我们还游湖么?」

    原若歆答非所问:「我弟弟怎么老是喜欢和木风在一起?那孩子很好么?护得紧紧的,像块宝贝疙瘩,哼。」说到这里他有些好笑,实在不懂自己那个弟弟在想什么。

    桃铃说:「木风很好啊。他很真,如果被他那双眼睛看久了,好像我也能变得很好。」

    原若歆瞇眼斜睞她,勾起嘴角优雅一笑,说的话却令人心生寒意:「我也觉得他的眼睛漂亮,你这么喜欢,我把他的眼睛送你?」

    「噫?」桃铃惊诧,原若歆随即好笑道:「说笑而已,瞧你吓的。」

    桃铃松了口气,跟着笑出来,其他神仙离得稍远也不敢偷听他们主僕聊什么,只是看他们笑也陪着笑罢了。

    ***

    木风被原若雩抱进神泉里,他不曾来过这里,只知道原若雩陪他泡进池子,神泉果然有神效,身上的烧灼感立刻消退不少,一直持续的痠软疼痛也缓和许多。

    原若雩听少年长吁一口气就轻声问:「好点了?」

    「嗯。」木风迟缓答了个单音,不知过了多久,右肩越来越疼,疼到他忍不住痉挛,原若雩变出先前备着的药轻含在唇齿间,低头哺到他口中,似乎是怕他噎住,又特意咬碎餵给他。

    「唔。」木风虚软轻吟了声,唇被含着,原若雩的舌探到他口中翻搅了会儿,他恍惚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吻。嚥下药以后,原若雩仍怜惜的轻吻木风的面颊、下巴,周围池水波荡,这里的水是微温的,但水气氤氳,那是神灵之气造成的水雾。

    木风感觉疼痛忽然消失,仰起脸回吻原若雩,不过身体的疼痛是一阵一阵的,不疼的时候,木风也感到疲惫。原若雩除了一开始忍不住吻木风,之后就只是抱着他,让他能多休息。

    木风毫无睏意,就靠在原若雩身上间聊:「听说每个人在成长时的情形都不一样,也有人都不疼的。」

    「这么好?」

    「嗯。不过,多半都是会难受的。不疼的例子,好像寿元都不久……但也说不准,只是听说来的。」

    原若雩推测道:「倘若妙奢天是界中界,你们对于其他世界的人而言是神,那么,神的诞生和成长确实不容易。」

    木风苦笑:「可是我没有觉得自己是神啊。」

    原若雩亲了下他的发旋,满怀感激低喃:「能像这样失而復得,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神,你来到我这里就是神蹟。」

    木风正想笑他,难以言喻的疼痛突然袭来,这种连叫都叫不出声的痛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诅咒,明明先前沐祺描述的也不是这种程度吧?

    到后来木风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原若雩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勉强应了声气音,不知不觉间裹着他的软毯在池水上飘开,他被抱到一座玉石台上,神泉会从石台一侧的小山上流洩而下。

    原若雩以自身神力护着木风,就这么抱着木风守了五日,少年才从他怀里甦醒。

    「木风,清醒了?」

    「若雩。」木风回头望着原若雩,望着对方深情温柔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上那张脸,轻缓的抚摸了半晌他才意识到自己生出右手了。

    原若雩看木风愣住的表情有些好笑,他执起木风的右手亲了亲,替他高兴道:「你熬过来了,恭喜你。」

    「真的?我、我有没有变丑?」木风立刻摸自己的脸,松了口气说:「幸好是光滑的,先前我好像在倒影里还是杂梦里看到自己变得好可怕。」那已经不是用丑能形容的了,如果他出生长那样说不定会被失手摔死吧。

    原若雩想起木风先前的模样却淡定道:「还好,就是皮肤、身子变得有些古怪,但还认得出来是你。」

    木风嘴角抽了下:「听你描述就知道不是单纯的丑,你……」他驀然想起原若雩这几日仍会不时亲他,似乎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原若雩都能接受,这个神也太好了吧?思及此,他感慨道:「你真好,好到我都怀疑自己配不上你了。」

    原若雩一听就沉下脸说:「没这回事。我和你互有情意,就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事。再说了,你有哪里不好?」

    木风低头赧笑:「我也没说自己不好,是觉得你太好了。我记得天尊先前在湖边看了我一眼,就被我吓到跑走了不是?」

    原若雩只是摸了摸木风的脸说:「你不丑,你一直都很好。现在又变得更好了,反而让我担心将来是不是该弄个法宝把你藏起来,谁都看不到你。不过这样你会寂寞吧。」他知道木风骨子里有多活泼贪玩,有多嚮往自由自在,他捨不得将木风关起来。

    木风哈哈大笑:「哪有这么离谱。神界多的是美貌的傢伙,不差我一个啊。」

    「你不信?」原若雩施法术,一些泉水流到空中凝成一面光亮的镜子,照映出这座泉池的情形。

    木风看了看水镜,两手揉眼再定睛细瞧,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镜中映出这座大池子,池中央有座玉石假山,山的一侧形成平台,上面坐着的高大男子是原若雩,原若雩一臂搂着的少年是他么?那少年生得面貌俊俏,五官精緻,皮肤比玉石还美好,彷彿会隐隐透出光华,好像连一根发丝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原若雩看木风傻愣的样子笑问:「怎么?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也不是,认得是认得,可是……」镜中少年的五官神韵都和原先差不多,却又有微妙的变化,而且少了胎记竟然差异会这么多。木风一时不太习惯这样的自己。不过右手长好了,他还是很开心。

    「嘿。」木风展开双臂抱住原若雩,抬起脸灿笑微笑。「我一直都想这么做,像这样用双手好好的抱紧你。」

    原若雩垂眼凝视木风,眼神和唇角勾起的淡淡笑意都透着不自知的情意,温柔而繾綣。他回拥木风说:「接下来还得好好休养才行,之后还是得每日都过来泡一会儿神泉。」

    「喔……」木风觉得麻烦,不过当初沐祺也是这样的吧?为了不让身边人担心,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原若雩带木风回自己的寝室照料,木风待在床里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张口或伸手就有水喝、有药服用。张朔萍来过一趟,问诊后说木风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乏,多休养就无事,留了滋养元神的丹药就走了。

    原若雩怕木风无聊,就用法术照出下界的景物风光给木风看,白天带木风到外头练武,让木风尽快熟悉这新生的健全身躯,锻鍊后再一起去神泉泡一会儿,就这样度过了几天。

    某日刚入夜,木风兴冲冲的拉着原若雩到床上,还替原若雩把鞋袜都脱了。原若雩刚到床里就被少年扑上来抱住,捧着脸急凑的亲了好几口,他愣了下好笑道:「今日怎么这般热情如火?」

    木风灿笑道:「我长大啦,也就是说,我可以做想做的事啦。你不是说等我长大的么?」

    「喔……」原若雩是有这么讲过,可是没想到木风会如此主动。

    木风欣喜笑了笑,他跪立在床间,环臂抱住原若雩的颈项表白道:「若雩,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们来做那回事吧?」过去一年里,他看了不少原若雩带回来的秘戏图册,有些还是从一些妖魔那儿搜括来的,其中也不乏猎奇有趣的内容。他认为自己看了不少,收获颇丰,接下来就只差亲身实行了。

    原若雩苦笑:「我也想,不过当初回来得太仓促,我毫无准备。」

    木风想想也是如此,点头表示理解:「也对,那算啦。还是睡吧。」

    木风果断放弃,反正来日方长嘛,于是弹指就熄灭房内灯火准备就寝,没想到下一刻灯火又亮了起来,原若雩倏地翻身欺近,两臂撑在他左右,他眨了眨眼讶问:「噫?你还有事要讲?」

    原若雩的目光落在木风说话的唇上,再往上挪,视线扫过那好看精緻的鼻子、眉眼,早已被撩起慾火,他嗓音沉哑道:「虽然没准备,先试试也无妨,再说你这么邀我,我哪里睡得着?」

    木风望着原若雩的俊脸,半晌红了耳尖,不仅是因为那满怀慾念的露骨眼神,还有对方已然勃发并抵在他身上的男形,就算隔着衣裳也感觉得出它有多坚硬烫热。

    木风害羞抿笑,双手环着原若雩的颈项,两者自然而然亲到了一块儿。木风很喜欢和原若雩亲嘴,一开始他们都很克制,原若雩也很温柔,但只要他稍微回应,原若雩的吻就会变得炽热、深刻,他最喜欢看原若雩因自己而激动、开心、狂热。

    不过这次原若雩不仅是和木风拥吻,抚摸手法又更曖昧色情,他不时往木风下身碰触、磨蹭,手也在木风身上揉捏,摸索敏感的部位。木风被爱抚得羞涩不已,他转身侧卧,稍微蜷曲身子说:「若雩,你舔得我好痒。」少年的语气比平日还轻软,不自觉的撒娇。

    原若雩将其长发撩开,他眼神温柔而繾綣,噙着笑意俯首吻了少年漂亮细白的颈子,轻轻啃咬,再揭开少年身上的单衣,接着啄吻肩膀。他亲吻时低声回应:「一会儿会更痒,也会越舒服。」

    木风耳边是低沉醇厚的嗓音,温热的气息轻吐在耳边,让他痒得缩起肩膀咯咯笑了几声,他转头和原若雩亲嘴,伸手去摸对方的脸,唇舌彷彿捨不得分开太久,离得近就又兜在一块儿。拥吻良久,不知不觉两者皆衣衫半褪,木风感觉自己裤襠也湿了,他仅仅是闻到原若雩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也早已动情。

    「若雩。」木风温柔轻唤,小力揪扯原若雩松开的衣襟,带着爱慕的眼神抚摸回去。

    「呵。」原若雩一把捉住木风贪玩的手,瞧见木风露出无辜讨宠的表情就乱了吐息,也不知这少年是有意还无意的,总这么撩拨他。他将木风的衣衫扯得更开,躺到木风身后将其搂住,一手环到木风身前去揉弄少年滑嫩可爱的胸膛。

    少年娇小的乳珠禁不得刺激,没碰一会儿就硬如细石砾。木风连连轻喘,一手往后摸索,摸到了原若雩的腰侧、大腿,原若雩的手则褪了他的裤子,大掌贴在他臀丘上抓揉,有时掐得重了些会令他感到痠软,窜起一阵痒麻感,会忍不住颤慄。偏偏原若雩像是玩上了癮,不停对他的臀瓣抓揉掐弄,手法越发的情色。

    「别闹,好痒。」

    原若雩兴味低吟:「没想到你看起来精瘦,这里摸起来特别有rou。」

    木风也学他作乱,一手往后摸到男人的臀就使劲的又摸又抓,原若雩的臀腿肌rou结实,他新生成的右手反而缺乏锻鍊使不上劲,只招来原若雩一阵爽朗大笑。

    「你喜欢摸,我都让你摸。」原若雩起身把衣衫解开,刚要解开裤头却罢手,看向一同坐起来的木风说:「你帮我?」

    木风靦腆抿笑,伸手替原若雩解开系绳,对方胯部支起的布篷太抢眼,让他很难不去注意,而且室里灯火通明,浅色衣料明显湿了一大片。不过木风没讲什么,因为他也差不多,虽然撑起的布篷没原若雩那么夸张,却也湿得厉害。

    以往他们时常互相抚慰,有时抱在一起边亲边弄,或是头脚相对的躺下嬉戏,还曾口手并用帮对方紓解,像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不少回了,木风如今却依然感到害羞。

    原若雩觉得木风万分可爱,伸手摸木风的头,再抚摸那张脸说:「好小的脸,和我的手差不多。」

    「喔。」木风不知该回什么,稍微转头在原若雩的掌心嘬了下。他一脱下对方的裤子,那根粗长rou刃立时昂扬于眼前,根部浓密乌黑的毛发早已濡湿,这东西怒挺的模样,他不管瞧几遍都还是会暗暗惊叹,不过想想原若雩如此高大,这东西相对粗大也就不足为奇?

    原若雩看木风低头要亲他的阳物,连忙捧起木风的小脸阻止:「不必如此,它会让你难受,算了吧。」

    木风懵懵的望着原若雩,其实他只有用嘴巴帮原若雩弄过一回,那次确实挺难受,他认为一来是那东西确实过份粗大,二来是他缺乏练习,但原若雩似乎怕他受罪,后来也不让他这么做了。木风问:「你不喜欢我用嘴?我没有咬过你的,说不定这次会比上次好啊。我多练练啊?」

    「但我心疼你。不练也无妨。」

    「可是你不只一次吞我的……」木风想说的话光想就害臊,后续也讲不出口。

    原若雩知道木风想讲什么,笑应:「你的没有这般夸张,再说它生得这么可爱,我一点都不觉得为难。」

    「嗯……」木风想反驳,却又觉得事实让他无法多讲什么。

    原若雩不想让木风分神,凑到木风身旁抱着人侧卧说:「你什么都不用多想,放心交给我吧。」

    木风应了声,温顺靠在原若雩怀中,背后除了那温热的胸膛,还有对方硬烫的阳物在磨蹭,那东西在他臀壑蹭了会儿就开始往深处挤,藉湿滑的清液挤进併拢的腿间。

    「啊。」木风轻哼,仅仅是被蹭过会阴,他就敏感得颤抖。粗大的阳物持续往前挺,顶着他的囊袋和rou茎下方,他揪着床单深吸气,原若雩一把握住他的阳具开始抓捋。

    「还行么?」原若雩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但他仍在意木风的感受。

    木风喘了几口气,点点头带着呻吟回应:「嗯、嗯……可以啊。」他一手放松搭在原若雩摸他阳具的手上,他的会阴被蹭得暖热,不自觉撅臀往后磨着男子那结实好看的下腹,彷彿努力迎合其胯部。

    原若雩嗅着木风的后颈和发丝,除了沾染上他和这房里的药香,便是这少年独特的气息,像是清新的花草味,他嘬吻木风后颈沉醉低喃:「你好香,真好闻。」

    木风的乳尖被原若雩拨弄、轻拈拉扯着,玩弄不久胸口就潮红一片,他不知道是不是成长后身子更敏感了,还是天天去泡神泉的缘故,只知道自己动情得厉害,阳根宛如失禁般淌出许多体液,将床单打湿一大片,光看也羞臊不已。

    原若雩也瞧见了,但知道木风脸皮薄,所以没再用言语调戏,而是将木风一腿提起,并往前挪了些,原本擼弄其性器的手改而探到臀缝处,环着木风那手继续拈揉其娇嫩乳尖。

    「我慢慢弄你那处,别怕。」

    「嗯。」

    原若雩每次听木风这样简单而温顺的回应都会心尖发软,因为感受到木风是全心全意信赖自己,而恨不得竭尽所能怜爱之。

    木风感觉原若雩的手指陷进他臀缝里,藉了那滑溜的体液来回蹭他的后庭,刚入一指时也尚有馀裕,直到原若雩稍微屈指往某处按了下,他冷不防的扭了下身子,惊喘出声:「呃嗬!」

    原若雩含着木风的耳垂温声细语:「别使劲,放松点。」

    木风起初很紧张,还好耳边有低沉而粗礪的嗓音在哄他,也听得他腰腿发软,似乎身心也逐渐放松下来。

    原若雩的整根手指终于没入入少年的臀xue里,感受到里面温热紧密的包覆,也不免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他嘬吻木风的肩头,语含笑意说:「小嘴这么馋?里面也一直吞嚥不休的样子。」

    木风听出是玩笑话,回嘴道:「从没吃过什么,自然是这样的了。」他心想,平时看原若雩的手细长好看,等那手指弄进他体内,竟会让他觉得这般粗长。

    原若雩除了用手指反覆抽插,不时微屈手指到处摸索,一面观察木风的各种反应。木风回头索吻讨宠,他欣然回吻,片刻后他尝试入了第二指,耐心调情、安抚,慢慢将那紧致xiaoxue拓软至能纳三指的程度。

    原若雩除了用手指反覆抽插,不时微屈手指到处摸索,一面观察木风的各种反应。木风回头索吻讨宠,他欣然回吻,片刻后他尝试入了第二指,耐心调情、安抚,慢慢将那紧致xiaoxue拓软至能纳三指的程度。

    「不成了,太、太多了,能不能先,呼,先撤一指出去啊?」木风额际冒着细汗,面颊微红,回首央求原若雩暂时放了他,一手往后搭在男子的前臂抚摸几下。

    「好。」原若雩答应得很乾脆,撤出的那手又摸回木风的胯间rou物,将有些消软的阳根搓揉得渐渐肿胀。

    「嗬……嗯……」木风瞇眼享受原若雩的抚慰,也再次用臀去蹭身后男子,忽然有个硬烫之物抵在他臀间,他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稍微回头问:「要试试了么?」

    原若雩嗓音紧涩低沉:「我想要你了。」

    木风脸皮很烫,羞于啟齿回应,但一手将臀瓣掰开了些,默许原若雩那roubang进来,后者欣喜若狂,抓着胀硬到不行的roubang往他湿软的xiaoxue挺送。

    「哦啊、嗬……」硕大龟首进入的当下,细嫩的rou褶几乎被撑平,木风感受到一股难以忽略的压迫,睁大双眼倒抽了一大口气。

    原若雩并未就此作罢,而是将木风一腿提高,环其身躯的手往上挪,扳着木风的脸亲吻着,尽可能将少年牢牢扣在身前。当他初尝那紧软湿热的xiaoxue有多销魂,便知晓自己不可能再撤出,而是迫不及待想往更深处去。

    「好大、太……嗬呃、嗯,若雩,慢点,慢、慢点啊……我怕。」木风吓得连连拍打身后男子的大腿,不过原若雩并未放开他,更无法就此分开。硕大的龟首已经被他顺利吞纳,但原若雩的rou茎远比他想的还要粗壮,根本不是三指所能相比,他不知原若雩入了多深,只是不安的轻喃感想:「好像连里面都被撑开了,好满……你、你觉得如何?」

    「很好。」原若雩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这样沉浊粗礪,他嚥了下口水又道:「太美好了,一点也不想再和你分开。」

    木风听了心中甜蜜,羞涩道:「那很好啊。虽然刚才有些可怕,不过好像也有点舒服。但现在这样僵持不动,又开始觉得怪怪的?」

    「你不怕了?我是很想尽快动一动。」

    「若雩这么疼我,我不怕啊。」

    「那么……」原若雩已经忍耐到极限,他先是浅浅顶弄,木风被他顶得轻声吟叫,听得他体内慾火愈发炽盛,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加重力道,roubang直往深处抽送。

    「噢嗯……嗬呃、嗬啊啊、啊嗯……若、若雩,轻点,太里面,好深……」木风忍不住摸自己的肚腹,虽然依然平坦,却有种随时会被顶穿的错觉。

    原若雩认为此时木风顾不上害臊了,便挪动姿势先让木风仰躺,抓着少年纤窄的腰将其拉近,使其丰腴的臀落在自己大腿上,再架高少年的双膝,他再前倾上身,将胯部彻底贴上那稍微抬高的臀。

    「噢嗯。」

    「嗬嗯。」

    木风和原若雩双双发出呻吟,两者因契合而满足叹息。

    「呵嗯、啊嗯、啊……嗬嗯嗯……」木风随着原若雩的抽插又哼出轻软的呻吟,他反手抓扯软枕,馀光瞄到自己的阳具正笔直翘着滴水。儘管害羞,但他实在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还能这么面对原若雩。他望着那俊美高大的男人逐渐失神,连自己露出什么姿态、发出怎样的叫声都不自知了,只觉得原若雩很好看,动情的模样更是迷人。

    原若雩被木风这么望着,内心同样激昂澎湃,木风罕见对他露出痴迷的笑容,他想少年这是尝到不少甜头了,因此大胆的欺身压着少年使劲捣弄。

    木风的腰腿弯折,好在他的腰很柔韧,两腿则屈着被压到两侧,原若雩高大健硕的身躯沉沉压下来,几乎笼罩住他。他昂首去亲嘬原若雩稜角分明的下巴、侧顏,原若雩不时歪头亲吻他脸上各处,吻到嘴巴时就捨不得分开。

    虽然木风看不到下身如何,却也知道在原若雩重重捣弄下,私密的xuerou肯定红肿了,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交欢的快乐不断堆成大浪拍打他的神魂,他酥爽得恍惚。即使臀rou被碰撞的声响太难忽略,又带了明显水声,欢快不已的木风也只觉得好听,原若雩的喘息声也好听、心跳也好听,弄他的各种声响都无比悦耳。

    「唔嗯、唔呃嗬、嗬痾啊啊……」木风扭过头大口喘气,再也憋不住浪吟:「啊啊嗯……嗬嗯、嗯、好深,嗬呃、嗬……若雩插得好深啊,我腹里都……里面要被撞乱啦、嗬嗯……」

    原若雩带着笑意凝视木风,他也喘得不轻,但仍温柔问:「那你舒服么?」

    「嗬啊啊……舒服,好厉害,里面好像要化开了……若雩把里面不知什么,cao软了……唔呃、嗯,腹里暖暖的。」

    原若雩顿了下,蹙眉苦笑:「木风你,呼,真是快把我逼疯了。」

    「什、啊啊、嗬啊──」木风喘得说不出话,原若雩紧抱着他狠狠顶撞,他真怕xiaoxue被凿坏了,却没发现自己的男根硬到洩出精水,软了一会儿又被插到胀硬。他不自觉环抱住原若雩的颈项,欢愉如巨浪般不停袭捲而来,他的双腿夹紧原若雩的身躯,渴望着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直到原若雩埋首在他颈间闷声低吼,同时他的脑中彷彿迸发白光,那种被用力拋到云霄的滋味让人上癮。

    片刻后木风感觉腹中有些痠胀,原若雩以胯部紧贴着他的臀使劲顶了几下,接着畅快的在他鬓边吁气沉吟,发出十分畅快且享受的声音。木风含笑亲了亲原若雩的脸,原若雩深深凝视他说:「风儿,你躺着不必动。我想再要一回。」

    木风也贪恋方才的快乐,但他想了想还是撒娇道:「可我是初次,你饶了我吧?」

    「也是。」原若雩嚥着唾沫涩声答应,这才缓缓撤出木风那娇嫩美好的臀xue,两者分离之际都深深吐纳,半闔眼同享馀韵。

    木风一手轻轻揉肚腹,总觉得还有东西在xue里进出搅动,半晌后他闔眼闷吟,听见自己那私密处发出羞人的噗滋水声,好像吐露一波精水,剎时红透了脸。

    原若雩分开少年两腿察看xiaoxue,xue眼周围皆是乳白细沫,汗水、体液和了浓稠白浆打出来的,木风排出一些他方才丢的东西,这美景是要命的催情诱惑,他虽然面无表情,却目不转睛的盯着。

    木风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和目光,伸手想摀住屁股:「你别看了。」

    「不必害臊,你再试试将那些东西排出来,我或许丢得太深了,要是太多,你可能会闹肚子。」

    「我……」木风一脸害羞,欲言又止。

    原若雩想到了什么,把木风拉到怀里抱着说:「罢了,留着也好。来双修吧,之前搜集了一些功法。」

    木风方才正想提此事,只是不知如何开口,现在原若雩自己提起了,他也顺势答应:「好啊。」

    原若雩指了半空浮现的功法给木风看,虚空处显现的是一部双修功法的图文景象,木风看了一些就小声问:「这么看来我岂不是还得再坐回来?」

    原若雩笑容温煦哄说:「你刚沐浴过神泉,又成长不少,这时期正好修炼。有我帮你,保证事半功倍。」

    木风也不想错过时机,亲了下原若雩的唇角说:「有你疼我,感觉真好。」

    「我才是,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原若雩浅笑:「本来觉得没有。遇上你以后,怕的东西就变得多了,可是我也因此变得更强大。能面对恐惧,就是勇敢,是你让我真正看见自己,看到这世界种种,你明白么?」

    木风双眸闪烁着光采,脸上有淡而温柔的笑意,他抱住原若雩,安静的回应。他都明白,原来他们也很相像啊,透过对方重新见识到这世间另一种面貌,也是真正的重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