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洁世一你让我超一下在线阅读 - 迷煎洁世一②|洁被下药前提下的千洁|潮吹|各种ooc慎入

迷煎洁世一②|洁被下药前提下的千洁|潮吹|各种ooc慎入

    

    洁世一…

    实在太缺乏警戒心了。

    千切豹马叹了口气,无法想象假如自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跟上去,洁将会遭受怎样的侵害。

    回住处的一路上,洁的身体都是瘫软的,且反应迟钝了不止一两倍,状态有点像喝得烂醉,看起来比平时更傻了。

    千切理所应当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不该放任那几个杂碎那么轻松的逃之夭夭。千切皱着眉,咬肌紧绷。无论如何,宴会上人多口杂,洁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先离开再说。

    千切豹马揽着洁的腰带着他向前走,一开始药效还没那么上头的时候,洁世一还逞强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千切,你放开我吧,我一个人也可以走路的。”

    紧接着在千切半信半疑的眼神中颤颤巍巍站住了,稳是站稳了,但身体莫名倾斜了三十度有余,并且似乎想要借此得到表扬。视线转向千切的方向却始终无法聚焦,最终变成了滑稽的稍息眼。

    “干得不错。”千切豹马哭笑不得,进行了一番口头上的鼓励安抚。很快洁也没有力气折腾了,嗅着他发间淡淡的花香安分了下来。

    少年们共用的宿舍中,两人独处。空间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不谙世事的少年经不起下流迷药的折磨,洁的大脑烧成一片浆糊,一会儿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快要冒烟,一会儿又觉得后脊涌上阵阵刺骨的凉意。

    更要命的是,褪去汗湿的衣物后,千切拿来了热毛巾帮他擦拭身体,他的那里竟然起来了……

    洁世一觉得不堪,却又情不自禁夹住腿磨蹭起来,藏在被子下面的身体羞耻得瑟瑟发抖。

    在迷药的作用下,洁逐渐忘却了房间里其他人的存在,满脑子都是想要变得舒服起来,在呻吟即将破口而出的前一秒,千切动了。

    他能为洁世一做的似乎只有这些,可洁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千切豹马思索片刻,掀开被子躺在了少年的身侧。

    “洁,现在怎么样?还是很冷吗?”两人间的氛围变得愈发古怪,千切豹马的心跳加速,征询洁的肯许,“我该怎么做。”

    “…”洁世一下意识想要回避,却被攥住了手腕。他的双眼依旧湿润虚焦,嘴唇微微张合:“千切…帮帮我…”

    饱含信任与依赖的呼唤。

    洁世一的下半身已经一塌糊涂了,药物作用下持续硬挺的性器涌出爱液,将后方入口处也变得十分湿润。

    千切豹马紧盯着洁的每一个微表情,眉眼隐忍难耐的抽动以及被冷汗浸湿的鬓发,并非生来承欢的后xue紧张的绞紧了他的手指。

    回想起先前因为膝盖旧疾引发的种种,现在他也见到洁世一狼狈不堪的样子了。千切与洁额头相抵,曲起手指试探着去开拓更多,“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氛围变得黏糊糊的,思绪快活得飘飘欲仙,洁世一却愈发感到四肢沉重,没有心思再回答任何问题。

    陌生的快感让他的小动物雷达预知到了危险,不自觉焦虑的寻觅逃跑路线。他被体内不断深入的指节扣得发抖,一头钻进了被子里想要逃离掌控。

    感受到洁的抗拒,千切第一时间按耐住欲望松开了他。洁钻进被子里就没有出来,或许是找了个自认为安全的角落昏睡过去了,从外面只能看见一个圆圆的鼓包。

    yuhuo随着时间慢慢平息,千切正想着等会儿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压压惊时,下身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他无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掀开被子一探究竟。

    是洁世一在吻他的膝盖。

    像小鸡啄米,有一下没一下的,沾染些许困倦而又绵密的吻。

    “那么喜欢吗…”千切捉住了在视线中不停晃动的“小草”。

    洁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露出方才在密闭环境中捂得通红的脸颊,脸上是毫无遮掩的爱慕与赏识。

    是洁主动招惹我的,千切豹马这样想着,将额前散乱的发丝缕至脑后,漫不经心道,“看来这条腿对洁来说也是意义非凡呢。”

    “嗯…”洁世一眨了眨眼睛,顺着千切的力道仰躺在床上,像条随时准备好被挠肚皮的小狗那样毫无防备,甚至被开苞时还在想着那条肌rou线条优美的、历经苦难的腿,“呃唔……要…好好爱护…呼…”

    尾音淹没在紊乱的呼吸声中,洁世一急促的吸气却又在呼出时抽噎一般的哽住,迟钝的意识到后xue闯入了不速之客,不仅如此还是“深深的闯入”,恐怖程度不亚于将凶器捅进了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小洞。

    千切豹马的性器与精致面容相差甚远,看似粉嫩的一根勃起状态下粗壮得惊人。柱身还有两指宽留在外面没能插到底,就已经把洁填满了。

    “…啊…呃…”洁世一向下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发愣,喉咙里挤出不安的气音,眉眼茫然的松弛上挑,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答应你会好好爱护的,不过,仅此而已吗?”千切豹马不满于洁的敷衍,比起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关心,此时此刻他更想听见特别的回答。他抚摸着洁的腰腹,毫不留情的猛顶了两下,“不诚实的孩子可是会得到惩罚的。”

    “嗬…”

    洁世一扬起头叫不出声,这两记深插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全部cao飞了,迫于yin威不得不坦诚道:“…我很高兴…哈啊…”

    “千切…跑起来了…在我的鼓励下……再一次奔跑起来了…我感觉很…唔啊…”

    洁世一被cao开了,将自己连同深藏在心底天真烂漫的窃喜一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人面前。两人亲密无间的结合起来,心脏的距离似乎也能更近一些。

    “乖孩子。”千切在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当作奖励,而后再也无法抑制占有的力度。他将洁的膝弯扛在肩头,有些生涩的摆动胯部去cao洁被迷药催得湿软的xue,把rou乎乎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

    洁就像一只熟透了的小虾卷起身体供人享用,原本执著于伤腿的那只手转而拽着被子捂住了嘴,因为他总是发出奇怪的声音…

    现在到底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了…千切的头发落在脸上了…痒痒的……又接吻了…明明恋人之间才可以这样做…但是千切的…嘴唇好柔软…好温暖……

    喜欢吗?

    想要我这样亲你吗?洁。

    “唔…!”洁世一呼出一口气,意识猛地浮出水面,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摆成了后入的姿势。一条大腿被千切握着抬高,方便性器更加顺畅的进出,他甚至能听见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得快点解决。”千切豹马没什么经验,第一次做得太粗鲁把洁透得晕头转向,很遗憾没能给洁完美的性爱初体验。距离宵禁时间还剩半小时,他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弥补。

    “我要加速了,”千切俯下身,嘴唇贴着洁的后颈问:“洁,现在还能坚持住吗?”

    一切都失控了,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掌控在他人的手上。

    “嗯…嗯…”洁世一累得头都抬不起来,眼泪和唾液把枕头浸湿了一小片,什么都听千切的了,他只要乖乖遵守就好了,“能…坚ch…”

    时间是真的很紧迫,洁的话音未落便被cao得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破碎的音节。

    xue眼吃力的吞吐yinjing,舒张时毫不留情的整根抽出,缩紧时又被粗壮的性器猛地cao回深处。

    这样反复几次,洁世一被cao得痴了,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向上翻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他的身体本来就那么yin荡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无暇顾及,只知道蜷着脚趾哀求:“噫噫、不行了……千切…!…慢点…慢点嗯啊啊…!”

    即将高潮之际,千切松开了洁的腿,手探向前方握住了他的性器,紧接着用大拇指按在顶端不断淌出清液的小孔上,喘息间语调强硬道:“等我一起。”

    可是已经到极限了,不能再cao了。

    洁无法徒增快感却无处宣泄,呻吟声变成了崩溃的哀叫,洁的双膝向内夹着,整个人仿佛滔天巨浪中的小舟,被迫随着抽插的规律弹动,臀rou被撞出一浪一浪的波纹,臀心的颜色看起来就像年幼被教鞭抽打的熟红。

    “快点快点…呜啊…快点射出来…千切…嗯…”洁的声音染上焦躁的哭腔,音调好像撒娇一般越拉越长。射精本能让他不停的挺胯寻觅出路,却只能顶到圆润细腻的拇指,“嗯啊……好奇怪……肚子好酸…呜呜…受不了了…”

    “千切…快点射……求求……嗯啊、不要…顶了……唔…我…感觉好奇怪……呜啊——”

    千切被剧烈收缩的xue腔夹射了,享受人生中第一次性爱高潮的同时并没有忘记为了洁的健康着想,不可以中出。只是没有经验,顶端没来得及完全拔出来就射了。

    千切自从来到蓝色监狱就没有注意过这方面的需求,所以量很大。他连忙退出来想帮洁清理,但是洁太紧张了,yinjing才刚拔出来,后xue就立刻缩紧了,浓稠的白浆被结结实实的含在xue腔里,除却粘在xue口与顶端之间的精丝,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洁世一自从抵达高潮的那一声呻吟后就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千切担心他憋坏了,将他的身体翻过来。

    “都说了…不要…弄了…”洁世一凶巴巴的瞪着眼睛,眼神却因盛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眶变得毫无杀伤力,极端快感下遍布面颊的潮红一直蔓延至胸膛,“…我…”

    他的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性器,却没能阻止爱液喷涌而出,顶灯照射下小腹亮晶晶湿漉漉的一片,全是他被cao得喷出来的水。

    “没关系…”千切目不转睛的打量这具饱受疼爱的身体,轻轻拉开洁紧张过度的双手将受到虐待的性器解救出来。

    高潮后洁的yinjing疲软下来,但对触碰仍旧很敏感,在指尖滑过柱身时,它又抽搐着射出些精水,理智回归后的洁世一对自己在好友面前射精感到羞耻,将脸偏向一遍不愿面对。

    “这是正常的。”

    千切豹马这样说着,美丽的脸凑得愈发靠近,有所察觉的洁转头却恰好与他碰上了嘴唇。

    “千…唔…”

    舌尖被勾起的同时,腹部也附上了不容拒绝的力道。温热的掌心一圈圈耐心的按压脐周,xue口终于放松下来时,千切用二指撑开rou壁,浓精便失禁般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