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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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稚心,两厢情长。 —— 段誉后悔喝下那杯荒谬的酒。 酒中潇洒消弭在激情燃尽时,浊酒的后劲丝丝缕缕缠绕上神经,挤压出磨人的钝痛。所能看见的一切被扯散成一片一片的绡纱,带着朦胧的繁华罩在他的眼上。恍惚间一切幻化成聚焦不清的重影,他本以为自己会跌落在不知何处的烛火灯影前,醉入朝露融化的清朗明日,却不慎被圈在一处有力的怀抱。 锈蚀的大脑模糊地想着这是熟悉的气味,晕红的眼覆着水光抬起望向那人,他迷迷糊糊软抵着对方的胸膛,却被圈得更紧。 那双眼注视他时奔涌的情意太过灼热guntang,无从可避的痴缠让他晕眩。酒意奔涌脑海搅碎神智,他的发丝粘腻地与那人过分滚热的指尖纠缠,坠在锦缎与散发之间的发带被妥帖地覆上他湿润迷蒙的眼。露重的寒夜不与那人缠绵,指尖拂过脸颊落在那片柔软的殷红,唇被缓慢地按住,与他太不相符的体温触得他轻微瑟缩,被两指困囿着拨弄的唇珠攀上不褪的艳色。 猛然撬开的齿拉扯银丝缠上入侵的指,不及躲避的软舌被逗玩着引出唇隙,指腹粗糙的薄茧掐捏着柔软,逼得段誉喉咙里断续的发出不成句的音节,只能从唇角仓促落下晶莹的涎液,再被人用指抹净重新挤入合不上的唇里。 被酒意熏染着连委屈也明目张胆,蒙覆的眼前布料湿润了一片,视觉的受限让其他一切都变得清晰敏感,那人的温度与触感都显得灼热,轻柔缓慢的动作下是掩不住的欲望深沉。 安抚性的亲吻落上眼上的布料,顺着针脚细腻的绣纹舔舐着湿漉一片的眼,啄碾着被遮掩的绯红糜艳。反反复复的侵扰痒得段誉想要伸手扯下松垮的发带,却被一只手狠狠攥过腕间按在头顶。 那人垂落的发丝激起脖颈的颤栗,却不及唇齿刹那交缠。滚热炽烈的吐息停留在段誉微张的唇前,随即狠狠碾下。他啃咬着段誉的唇,贪恋着微凉的柔软,情欲难耐着从呼吸溢散,段誉的一切让他几乎忍耐不住。被刹那动作惊得微张的唇齿抵不住萧峰过分的冲撞,只得呆傻地被狠狠撬开任凭着掠夺者用舌卷尽他唇中浅淡的酒气,将他抵在塌角一片昏暗中。 他的舌被卷入一片翻腾的汹涌浪潮,跌跌撞撞地挣扎在涨潮的情欲中。想要撕破漩涡的尖牙转瞬被吮住,硬生生将关口逼得大开。晶莹的涎液顺着唇齿交合的地方淌入隐在衣领下的颈项,沾湿一片。 萧峰垂着的眼睫浅浅地摩挲着段誉半闭着的眼睛,那些断断续续的痒意不得安生地搔起一片guntang的羞赧攀上耳廓。萧峰吻带着迫使他的头扬起一个过分的弧度,随即细细密密地舔舐过那些透明涎液流淌过的痕迹,直至脆弱不设防的颈根。那处的锁骨圈起一小块浅的凹陷,恰能容下萧峰的唇舌逗弄舔吻,留下糜艳的红痕如同烙印的标签。 段誉感觉身体在散发着不属于他的热度,烫得大脑快要停止。属于萧峰带来的触觉敏感得过分。腰带被摸索着的手攥住扯下——段誉这时候总算感觉到了那些熟悉的气息下潜藏的危机。 他被抵在塌尾的有些发红的手腕被自己的腰带束在不知什么地方——他有些发慌地扯了扯自己的手腕,萧峰没有再管,只是顺着那些已经松垮了的衣物摸索着寻找入口。解开束缚的遮掩并不算什么困难,顺势而上的手若有似无地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随后慢慢腾腾的撩开交错的衣物,缓慢地一下一下搔过凸起的那处红色朱果。 这感觉很不好受。段誉咬着下唇,未被束缚的脚凌空蹬了蹬。夜晚的寒凉侵入皮肤,指尖的抚摸如同某种羽毛的戏弄,感受不到温度只有隔靴搔痒的难耐,半落不落的衣衫搭在塌沿,与那些故意的逗弄一起似乎痒入骨髓,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着想要止住痒意,却只是往那人的手下更送了送。脖颈处的呼吸有些不可避免地急促了起来,烫得那些微凉的皮肤如同染了胭脂一般晕起了浅淡的粉色,一路向下。 他被绸缎封存的眼再也含不住那蕴藏的一片湿润。在温凉的泪水流淌过脸颊的边缘时,他脑海中朦胧地浮现出一片破碎的幻影——在起伏不见天日的潺流里,他被裹挟着一路淌向不知何处的远方。他无边际地想着,那天的月亮是不是也像今夜一般朦朦胧胧地带着酒气的酣苦,还是只是一方窥探人间的垂眸。可惜他沉在昏暗的水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月亮过于飘渺的身影也许映在他身上翻卷的浪中,被分割成无数个窥不破的梦境,与寒凉的水融化在底部沙石裂出的黑暗里,同一片气泡消散在旧岁的长野。 他感到一阵并不恼火的刺痛,于是他从那片温顺而疯狂的水流里苏醒在了这场良夜的月光里,身上的衣衫被褪在最边缘的悬崖,团起苦涩的一片银亮。他感到自己的乳尖又被人狠狠碾了一下。 他不记得身旁有没有烛火。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搓捻着,像是揉起一根荒唐引线,也像是在熄灭一抹即将失控的火光。 那人的手摸索着向下,终于解开了失控的最后一道屏障。段誉这才发现自己捻不灭那抹烛火了。 萧峰的手抵住了会阴,熟练得仿佛早已窥见过无数遍那处不该属于男子的桃源。 这很不对。段誉在那一刻骤然清醒了许多,仿佛被烛火沿着灯芯一路烧向大脑,熔断了那些纠缠着酒气的线团。他曾想到过如今这般局面的出现,但从不曾预料自己的秘密被这么熟练地袒露在另一双眼前。无数只被麻痹的飞蛾激烈地破茧而出,挑破了无数条理智的细弦,在脑袋里纷杂地吵闹着。 段誉感到自己如坠冰窟,原先被勾逗起的绯红情热都被不知所措的慌乱生生压冷了下来。他原先悬在半空的双腿激烈地踢蹬起来,被封闭的视觉带来的是成倍的慌乱与愤怒。 他揪着束住手腕的腰带用力地往上攀爬,像是扯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脚下一刻不停地胡乱踢向莫名的男人,仿佛这样能带给他不切实际的安全感。男人的手离开那片脆弱柔软的缝隙,得以让那片月光垂落它寒冷的目光,流下一片苦涩的泪痕。温度过分的落差让他无措地翕张着那一片想要取得些暖意,却不料这一切只落入了一片晦涩的眼底,激起深沉的欲望翻滚。 他的挣扎只是一场不自量力的表演,转瞬就被人掐住了命脉,暧昧地圈住伶仃的脚腕,摩挲着凸起的骨与过分紧张而绷出的青筋。细白收窄,然后蔓延勾勒出一道张开的弓。萧峰几难自抑地握住了那处绷紧的足弓,如愿看到了一片因他而起的颤栗。 他顺势而上卡住段誉的膝弯,遮遮掩掩的女xue身不由己地袒露着,等待着被汹涌的浪潮蚕食。 段誉感觉自己回到了那片绵长不绝的水域,被囫囵包裹着沉浮。那涓缠绵的水流探入他的下体,破开殷殷鼓动的唇rou,卷上那粒凸起的小豆。他被惊得眼眸都睁大了几分,却抑制不住自己如同献媚般收缩不止的xuerou。那人的气息是一道欲望开启的闸,只凑近便激起洪水般的喷泄。 他的下体对那方唇舌熟悉得不得了,仿佛先于他诞生之时就已经与其缠绕起纠葛的红绳,以至于在酒意的麻痹之下依然能准确判别出来者,再献祭般呈出自己最珍贵的软弱。 这感觉曾也有过,昏沉中段誉如此想。脖颈扬起着如同溺水的鱼,在最温柔的怀抱之中透支着呼吸。他挣扎着背对着身后的人向上死死扯住被固定在塌角的腰带,像是找到了一片救命的浮萍。他虚软的手臂只能凭借着惯性挂在腰带上,妄想着通过已经被欲望折磨的骨软髓酥的自己摆脱窒息的情爱,然而只能很快又被那人锢着腰狠狠拽入泥泞。身下的人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如同不谙世事孩童戏耍自己最珍贵的玩具般覆上了尖齿,摩擦间仿佛在品尝一颗柔软甜蜜的樱桃,齿间施加的力道将那处脆弱的红豆几乎要碾出汁液。段誉被蒙住的眼睛却蒙不住那些汹涌而来的颤抖,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一处少被临幸的地方在萧峰温热的口腔中发肿变大,被舌尖刺激得颤动不止。他仿佛窥见了那粒被催熟的果实被尖利的齿咬破的刹那——大抵也是如他现在这般,颤抖着痉挛着喷出甜蜜的汁液,无法抑制地将身下的xue口送向萧峰的嘴边,等待着被吞吃入腹。 他被自己的想象一瞬间逼得大脑发白,身上蔓延的潮红如同被唤醒的火山,流淌着足以将人灼烧殆尽的热欲,任何迸溅的火星都足以引发一场崩盘的爆发——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从xiaoxue高潮了。锦缎的腰带被攥得发皱,身下的被单湿了大片,痉挛着颤抖着如同他的幻想那样。 他恍惚间想到了伏在他身下的人。那些不受他控制的情液也许也缠绵地流连在作乱的唇舌之间,拉扯出暧昧缱绻的丝缕被月光照得发亮。 —— 萧峰鼻尖耸动呼出的热气缠裹住前方颤颤巍巍挺立的阳根,上端的孔眼渗出微浊的jingye。 他窥见过这片敏感翕动着的xiaoxue,在很久之前。几年流逝的光阴在他的感觉里却仿佛过了很久,以至于再看见段誉时恍惚总感觉自己身在梦中。 他最喜看矜贵的潇洒公子因他而红了脸的模样,不论何时见了几次都有别样的感觉。正如松鹤楼上的斗酒十千。他看着段誉因美酒攀染绯红的脸,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他想到了洛阳花会的旖情,粘稠的血聚成蜿蜒的花散落一地,药后的喘息、挣扎,与那处只有他得以品尝的春窟——流淌着春水的湿润的xiaoxue,浅到连抿起他的一节指都会引起压抑的破碎哭腔,却深到可以容纳进他膨胀得发痛的所有欲望。破碎的呜咽吟哦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网住这些嘶哑的情欲浇灌得含苞的花被碾平所有的褶皱,乖顺地盛开在春潮涌起之时。萧峰看到那些被抻开的rou连成薄而艳红的一片,贴覆在他的阳根之上,熨帖地随着他的动作吞吐着。那处柔软的凸起被碾过时泄出的那声湿淋绵软的呻吟在他的之后的无数个夜中曾占了梦中的大半华光。 然后他又想到了曾经见过的所有的花,那些诗人总爱吟些酸涩的词句,然而只有他曾品尝过其中最糜艳柔软的那朵——在他身下绽放出绯红色泽的,不断喷吐出琼浆玉液的他的花。 萧峰舔了舔顺着唇边流下的潮水,手心抹上的春潮透亮。他突兀地想起段誉看向自己陌生的眼神,蕴着风流的礼貌——最终都成了融化在他掌心的一摊冰雪。他隐匿的不爽与失落化作了覆在段誉yinjing上的手。常年练武磨出的茧不比刚的唇舌柔软温情,带着些发泄与不甘的粗暴,如同入骨的神经毒素,刺激出又一片断续的呜咽。他感受到段誉变得剧烈的颤抖,于是那股不爽变得更为突兀。他摩挲着溢散jingye的铃口,随后在段誉几近发泄的前夕堵住了小小的孔洞,如愿看到了那人不住的颤抖。他几乎能透过被泪水润湿的彻底的发带看出那双眸中的不解与委屈。 段誉的身体比那时的牡丹艳得多了,他默然地想。手顺着绵软瘫陷的腰肢向上,索到脑后那处松垮的结一点点扯下,露出一双桃色糜艳的眼,泛着湿淋的水色,荡漾起一片含着酒酣的迷蒙。解下的发带坠在被蒸得熟红的颈根,尾部还连在耳根的下方,月白的锦缎流着月光,与那片灼眼滚热的红相对成一片割裂的颜色,恍惚让萧峰以为自己束住了眼前这人。 他粘连着段誉jingye的手抚上了颊边,堪堪抹上一点飞红的眼尾,泛起情欲的亮色。他不可避免地被撩拨,放任本能凑前急切地索吻,不复之前的温柔缠绵,如狼般啃咬夺取所有。他撕咬之处泛出鲜亮的血丝,转瞬就被掠夺舔舐至尽。舌尖势如破竹侵入微张的齿内,如暴雨的浪潮,席卷了那摇摇欲坠的扁舟。 他想起了一块润色的玉,被月光照得泛起冷色的宝光,直至化作一只流光溢彩的麒麟,腾起在水色的月光之下,像是在流泪,苦涩的,带有血腥气的眼泪。 然后他看到了哭泣的段誉,在月光下的段誉,像是那只麒麟一般挣扎在血腥的浪潮里。他吻上那片垂泪的眼,如同野兽般啃食着那些不设防的软rou,最终只尝到一片苦涩的冰冷。他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挣扎,大脑却像是被钝器敲打过的rou泥,欲望翻腾着压抑着理智,尖锐的欲望迫切地想要贯穿什么,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啃咬着身下的人,直至白皙的脖颈渗出红艳的血,与泪水汗水模糊地交缠在一起,在月亮垂下的眼眸中融化在一片guntang的舌尖。 本不应该被用来情爱的后xue被粗暴地贯穿,落下殷红的一片激发着欲望的膨胀。“雌兽”呜咽着想要逃离冰冷血腥的夜晚,寻求安慰的拥抱被撕裂温柔的伪装,成为献祭的贡品。后xue的狭小被层层撑得几近透明,血色狰狞地缠绕在上面,仿佛红绳,却更像是一道执念的诅咒。 圆月垂落凉薄的光,像是睥睨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哭泣与yin靡。落下的血滴燃起情欲的火焰,萧峰的下腹感受到这片火焰的温度,却不顾灼伤般顶向了更深的幽狭。身下人的哭咽与挣扎都软在一片汹涌的顶撞之中,凝聚成一摊苦涩融在不知名的夜晚。 萧峰想起了一片在殷红中流淌的白浊,guntang、泛着腥味,与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是其他什么沾湿的痕迹融成一片,柔和了那片暗红的边缘,像是要与那轮月亮一起隐在不会再提起的梦境深云里。 他看向段誉的眼睛,只尝出了那点药物廉价的甜腻与一片血腥混杂的苦味。他想起那块玉,温润的、冰冷的玉,在月下泛起宝色的光,最后变成了一只麒麟,徒自流着干涸的眼泪。 萧峰再次看向那片殷红的眼,垂着朦胧的泪,半落的睫垂落一片轻巧的阴影。他们的唇齿间拉出丝缕的银色,像是一道摆不脱的执念情丝。 他细细密密地从唇角一路攀上,像是在登一座覆雪的山,沿途都是春色融化的痕迹。最后他覆上了那片泪化的的地方,这次的眼泪不再有那天的苦涩。 —— 段誉感受到一阵麻痛的感觉攀上他的下腹,高潮后的感觉被钝化了太多,直至身体本能地颤抖着从铃口溢出白浊,才恍然间发觉自己被抚慰到又要高潮。那只手上的茧抚到的地方都在兴奋地颤抖,却在将要爆发的那一刻被生生抑住发泄的端口,只剩一片哑声的崩盘——火星迸溅在rou体激起一片艳红,滴落的浊液染在湿红的xue口,被翕张着的xue吞吐着化了大片。粗糙的指尖再度抵住褶rou,轻缓地按压着,仿佛要将xue口的褶皱彻底碾平,好迎接既定的未来。 他的身体因强行抑制住的高潮而变得分外敏感,仅仅只是被人由下而上抚摸就颤抖地射出一股股的白精,将身下的锦缎染得更湿。眼前的遮挡似乎松了一些,于是他看到一阵并不刺眼的光影摇曳,落在脖颈的发带痒得如同虫蛊,他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 映在月光下的眉眼昏花,可他靠得太近,即使闭上眼睛,那个名字也依然在心里烫得疼痛。 “大…哥?”他哑着声音,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意与放松,于是他又断断续续地射了。 萧峰似乎没有注意他的称呼,只是执拗地再次啃吻着他的唇,一遍一遍地与他唇舌交缠,听着他呜呜咽咽不成音调的挣扎。 他昏着一双眼,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斗酒。松鹤楼的酒醉人,入嗓便是一片灼热。恍恍惚惚听到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沉酣迷醉下的幻觉,晃晃悠悠便跌落到一片沉黑的眼眸。段誉不曾多想,只觉得离了家后的一切都合自己的意,没有强逼与不知名公主的被迫成亲,也没有三年以来莫名其妙的软禁。只有酒与侠客,还有人影之中翩飞的步履。 他想,他从未如此畅快。衣衫随风鼓动的畅意几近让他放声大笑,身旁不相上下的人让他有种生平得逢知己的快意,转瞬便要结拜,却忽略了那人眼中更深的暗沉。 指尖深入进xue道内壁搜刮按压,一根,两根,不紧不慢地捅进被舔开舔软的内里抽插扩张。粗茧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刺痒的快感,他只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浪潮冲刷的礁石,一点一点被磨去棱角,露出内里溢着汁液的柔软。酥麻酸胀的感觉四肢百骸蔓延,指尖搜索着某处柔软的凸起,只等着按上的刹那——便可以收获雨露滋润着的熟透的果实。他乖顺温软地蜷缩在萧峰的怀抱,仿佛那天屋檐上袒露肚皮的猫咪。可哪有猫咪浑身弥散着如此的绯红? 某种guntang庞大的东西戳刺着那处颤抖着吐露汁液的花蕊,段誉锈蚀的大脑迟钝地想着这一刻终于来了。被捞着腰抱起时xiaoxue仍然在紧张的收缩,直到xuerou谄媚地依附上那处物什,熨帖地为神经传递青筋蔓延的途径。他从未想过自己的xue被开拓到如此湿软的境地,以至于不用多么哄慰就乖顺地敞开大门,将狰狞阳根全部纳入怀抱。 段誉浑身发僵,在跌落至底部的那一刻险些弹跳起身,却被人掐着腰死死往下拖拽。xuerou热情地依附着入侵者,丝毫不顾神经被狠狠碾压而过的那一瞬空白。他感受到萧峰轻咬过他的脖颈,发带随着动作滑落,经由的地方颤栗着又翻起一轮红色。他被拽着发尾仰起头与萧峰接吻,身下的起伏却飘飘摇摇让他落不住脚跟。进入体内的阳根仿佛是精心提炼的虫蛊,每一次颠簸都在血rou里塞满瘙痒的蛊虫,扑闪着翅膀渴求着更深入的填充。 于是他又想起了月亮。月亮会看着他们吗?他无谓地随着身下人挺动的动作起伏,感受着那一处狰狞在体内的跳动。这个姿势带来的穿透感更加严重,以至于他不得不仰起脖颈好让自己的咽喉不要被过分猛烈的动作顶穿。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在了一起,堆积着要溢出他的唇。被浪冲刷的礁石此刻才体会到了暴风雨的感觉,那些狂风暴雨仿佛要将他从从中间狠狠击穿,然后拆解成无数块血rou献祭给深海中的恶鬼。xuerou深处的凸起被阳根的顶端不经意的磨过,让他的眼睛几乎要爽得翻过去。潮吹的水浇上鼓动的器官,他能明显感到腹部正在律动着的形状愈发明显,似乎将要磨破那一层薄薄的rou以至于将他全部贯穿。 萧峰似乎发觉了那一处销春窟,顶弄的动作也不再那么地毫无章法,发狠的动作一遍一遍敲打在那处软rou之上,像是要把他碾平挤破,再逼出里面瘙痒的虫群狠狠捣烂在身体内部。他将段誉的腰拎起然后翻了个身,以能将他彻底死死圈在怀中吻上去。他感受到段誉的眼睫颤动,像一只蝴蝶扰进他的心里荡起一片微小的涟漪,又让他想起一片如水的月光,以及那片垂落的胭脂泪。他听着那声融化在情欲里面的湿淋绵软的哭腔,感觉欲望更加膨胀了几分。 段誉被体内转了一圈的阳根磨得够呛,堪堪发泄的前段又渗出些不成股的薄水。他总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剖开,那处软rou被顶撞得溃烂流脓,流出的血rou变成一片止不住的春水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两边的臀丘被及最大限度地分开,臀尖被拍打得泛红,每一次抽出都带连出一片艳红湿软的xuerou,寒凉的温度带来的冲击不亚于被顶弄着敏感处。高潮的那刻前面后面都涌动着涨起汹涌的潮水,直把人冲得浑身湿透,仿佛从水里捞出。 —— 萧峰掐着他的颈根接吻,唇舌被紧紧缚住徒落几丝断断续续的涎液顺着喉结落下,最后沉入交连着的地方,湿漉漉地溢满潮水。 他垂着眼观赏着段誉瞳孔涣散的模样,瞧着他因高潮而绯红如桃花的脸,吻着摩挲着他飞扬着殷红的眼眸,突然地想起几时前结拜时那人眉飞色舞的兴奋模样,眸光又暗了几重。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才按下揪住段誉衣摆捆缚房檐狠狠吻上的冲动,早在他被酒润的唇色水亮脸颊微绯时就应当堵住他的嘴。萧峰垂眼,手指在段誉腰窝出浅浅画着圈。谁要和你做兄弟。 他的手指纠缠着段誉的发丝,身下轻而缓地耸动着。 他突兀地想到了过分苦涩的那天。被药物控制的神经实在太过迟钝,连痛苦还是情欲的眼泪都分辨不出来。他的困笼陷入了一只挣扎的小兽,于是他将小兽的手脚捆缚,脆弱敞露,看着他因他垂泪吟哦,像一只飞进他梦中的鸟,被拖拽着脚踝陷入泥泞。也像一只精心豢养的蛊,触须都弥漫着入骨的慢性毒素,只等着他的拥抱,随后侵入神经,将他缓慢宣判死刑,从此深深陷入情网,痴痴缠缠,执念不休。 然后再拒绝他,让他陷入一场酸苦的沉梦,守着亭前的一株苦橘,夜夜品着入骨的酸涩,在月亮流的冰冷的泪中回想那块温润的、凉薄的玉。 他掐住段誉的腰缓慢地啄吻着他的脸,从眉心到嘴唇。 可是你又要来救我,你救我的命,也救我的欲。从生死中传信,最后又在花会的烂漫里拥抱他,看着他血液里的蛊毒被捣烂重塑,最后被滋养出执念的饲养。他看过段誉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也品尝过花蜜初成的芬芳,却好像与段誉隔着一层透明的柔软的膜,坚韧得让人无从下手。 萧峰掐捏住段誉那处挺立的朱果,把玩揉弄着,看着它因他被滋养得肥硕可人,任人采撷。然后他衔起这颗漂亮的熟果,像是在品鉴一颗南国的红豆。他舔吻过一切因他而泛起情欲的地方,最终逗留在那一双松垮闭着的水色的眼睛上。 他感到唇舌不再充满苦涩,那株青绿的苦橘树也落了一地的橘子,最终化成了一地的冰凉月光。 萧峰垂着眼睛,捧起一抔融化的月亮,如同捧起一块润色的玉。 他抵住段誉的发根再度吻上那片唇,在他体内轻缓挺动的阳根抵住那片软rou深深泄出了一片白浊,在一片艳红的xuerou中如同一水流泪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