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散云不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擦手,掏出手机拔通了她丈夫的电话。

    “老公,你多久才到啊,饭菜都做好了。”

    “嗯,马上回来。”

    “公司里的叔叔伯伯太坏了,怎么老让你去加班出差,烦死了。”

    “你快回来吧,我等你一起吃饭。”

    夏语莺挂断了电话,看着锅里蒸煮的菜肴,心中由不得升起一番苦笑,也不知是何滋味。

    七。活着恨他(0905修) < 散云不散(三侗岸)|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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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活着恨他(0905修)

    夏语莺坐在桌前无聊的等候,她翻来覆去的摸索着手机,把通话记录看了一遍又一遍,又瞟了不知好几眼的时间,拿起又放下,最后只能撑着脸呆呆地望着大门。

    时间漫长到做什么都像度日如年,若不是那声声清脆的钥匙声,夏语莺都快睡着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十点三十一。

    她急急忙忙的开门,看着门外刚好掏出钥匙的温醉清,一时间不知是怒气更多,还是开心更多。

    “老公,你回来的太晚了。“她抿抿嘴,故意撒娇说些话,只是希望他能稍微哄哄她,可他似乎不解风情,直径绕过她只说了一声,”抱歉,我太累了。“

    夏语莺语塞的关上门,长舒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地久天长,这还早呢。

    待两人不发一言的吃完饭。夏语莺则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坐在沙发上。

    温醉清则脱去鞋袜,拿着些贴身衣物,去了浴室,夏语莺瞧着门紧紧的关上,便掏出手机去了天台,握住手机的手微微发汗。

    她的信任快被男人寥长的冷淡吞没,婚姻中,最大发生可能的无非就是出轨,结婚前的冷淡尚且还能理解,可婚后的忽冷忽热却折磨得她百感交集。

    婚后的她们说不上是亲热,但也算是相敬如宾,甚至有时他会亲吻她的嘴角,和她饭后散步聊闲,她以为这层隔膜终将会被磨破。

    最大的变故是在这一个月发生,他开始频繁的加班出差,比以往更甚。她问询公司的安排,又的的确确该是如此。可她的心抓挠得紧,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发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渴求证明出什么,以安抚自己不安分的心。

    所以,她花了大价钱雇了个侦探公司,追查他的行动。

    “他今天晚上从溪花村带走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的心不由得紧缩,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短促的话语,表情顿时凝住,对面的人还在说,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她的耳中,待听到浴室开门的响声,她急忙的听到自己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温醉清刚刚出浴,湿漉漉的散发搭在他的额上,蒸汽熏得他的脸增添了几分红色,显得更有人气,白里透红的清透感连她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

    难怪词汇中总以美人出浴为经典之美,夏语莺想,这些词汇天生赋予他,为其描述。水珠肆意的流淌在他的身上,她只能吞咽自己欲望的口水,无比艳羡那滴水珠。

    她为他取来擦发的毛巾,一边递给他,一边说,“你把何云从乡下接回来了?“

    温醉清停顿了一会擦发的动作,然后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

    “听说她。。。精神不太好?”夏语莺踌躇了好一会,终是问起了这段话。

    温醉清的meimei何云,不就是初见时被他牵住手指的女生么。第一次瞧见何云十五六岁的青涩模子,夏语莺免不得感伤几番岁月无情。

    不过何云的消息,温醉清从未面她提起,她也不大细问,想他当时自己也过得糟人,那还有空管涉这个meimei。当时她还忿忿不平,她哥哥都病成这样,她竟然一次也没来看望,真是狼心狗肺。

    现在打探出,她居然是得了疯病,怕是之前便养在乡下,没来看望也情有可原。如今被告知出了村带回城了,也是应该,温醉清发达了怎么可能舍下她meimei不管?

    这样一想,夏语莺心中对眼前的男人又涌出一番崇敬。

    “她叫何云。”

    夏语莺在天台上,听到电话对面平淡的说着这四个字,自己的心也因此从波澜到平复,她还有些谩骂对面的男人,不能先说名字吗?吓得她一惊一乍的。

    温醉清听到这句,停下了擦发,他缓缓的放下毛巾,直直的盯着她,那眼神如剥皮剔骨般锋利刺骨,然后朝她玩弄的一笑,看得她脚底发麻。

    “我送她来城里治治,怎么?吃醋了?”他裹着浴袍,斜着身子靠在墙上,双手抱胸,笑得毫无情绪,好像真的在意她的感受般。

    “你这说什么笑?她可是你妹子,我吃什么醋。”夏语莺不满的嘟起嘴,也有些心虚的,强忍着对他的后怕,眼神不敢对望的四处瞟着。

    她看着他笑着朝她勾勾手指,脚步不自觉的向他靠近,一步一步,踏在她的心上。

    他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的收紧,看着夏语莺挣扎惊呼的模样,他竟笑出声,朝着她发白的脸低声诉说着。

    “我最恶心别人像条狗一样粘着我,妄想知道我的一切。”

    散云从床上醒来时,天色已是浓墨了,四肢的无力和酸痛让她瘫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发起病时只当自己处在浑浊的虚无里,影影绰绰的不分时事。只待清醒后才晓得,别人口中发疯的疯子,原来说的是她。她清醒的时候只是不想说话罢了,也不大想搭理人,总觉得无趣,为什么要说话?为什么吃饭?为什么活着?

    她愈发的沉默,仿若沉默才是治疗的良剂,可是那个男人总能挑拨起她的情绪,像是挑针般,将她空无的漏洞,连上一根红线,总能在她快要陷入死潮的境里,将她拉出来,摇晃着她的白肩膀,告诉她,你得活着。

    活着如何。

    活着恨他。

    不过说起来也奇妙,她这性子老是受不住他的撩拨,也总能在他的压迫下,像滩泥般偎在他的脚下。好比如今的身体,被他碰了,心里大不情愿,也不知当时怎的便成了顺从。

    她由不得想起十七岁那年。

    温家宅院的别墅里,二楼最尽头的一个小隔间,原本是温夫人的衣橱,后来改成了一个卧房,备她住这三年。

    这间房小到只放的下一张小床,和一个书桌,四周封闭除了一个大门,再也难见一个窗口。

    她垂着身子,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