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G/B 女攻】热冰在线阅读 - 20主动引导,踩射,前后双重高潮你喜欢我,这一定是真的

20主动引导,踩射,前后双重高潮你喜欢我,这一定是真的

    暗色的卧室里,男人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扣子隔三差五系着一个。从舒晚俯瞰的角度,他的锁骨与胸膛一览无余。

    他胸前的浅褐色rou粒已经挺立起来,颤巍巍的,暗暗道明了身体主人此时的欲望。不,又或许,平时他的rutou就不会软下去呢?

    毕竟他的rutou已经被调教的那么敏感了,与普通男人不同,完全是一副娇嫩的性器官。他们抚慰者的军装料子和那些上将、司令的军装料子可不一样,虽然远胜过粗布,但是依然又硬又直。贴身的军装捂在身上,是不是早就刺激的不行了?

    似乎是没办法抵挡她的注视,烛沉卿的后颈隐约泛起一片羞耻的粉红色,如果不是此时他俯身跪在她面前,她又刚好俯瞰着他,她一定会错过这片可爱的粉红。

    舒晚心想,这个男人即使是害羞,也不让她轻易看见。平时脸上冷冷淡淡的,天崩地裂也面不改色,也许背地里早就被撩的受不了了。

    “回答我。”女孩穿着真丝的睡衣,直起身来。白嫩的脚尖挑起了男人的下颚,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你打算怎么改?”

    烛沉卿抬起半垂的鹰眸,轻轻地望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没有平时对外的攻击性,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在脸颊上投下鸦色的投影。

    舒晚觉得她自己是疯了,她感觉自己竟然从中看出了一丝装可怜的意味。

    男人似乎是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抿了抿淡色的唇。随之伸出此前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轻轻地托起她的脚掌,从侧面开始很细致地舔吻起来。

    女孩儿的脚香香软软的,和他们这些大男人不一样。而且她平日出任务是用精神体,免去了奔走的劳累,脚掌上也没有一点茧子。何况此时她刚洗漱完,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吻的很细,舌苔不时会舔过她的脚掌,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舒晚被他的突然的动作吓到,脚掌轻轻往回抽了一下,却又被他轻柔地托住,如同在捧着至宝。

    舒晚的脸轻轻红起来。她看见男人乌黑的发丝垂在脸侧,轻轻地挡住了那双半垂的眸子。他的头颅微微低垂,肩膀很宽,舔吻时,颈侧的肌rou被牵动,露出锁骨清晰的轮廓。

    像一头毛茸茸的大狮子,即便是跪在你面前,也难免带来侵略感。

    舒晚刚刚撂下狠话,此时又不知作何反应,抿着唇任由他亲到了脚踝。

    此时,男人却停了动作。他一直半垂着的眸子抬起,乌黑的眼瞳望向她。他似乎要说些什么,然而张口之前,眼神却忽地躲闪了一下。

    舒晚看清楚了,现在这家伙的耳尖也红了。

    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一边轻轻望着她,一边引着她的脚,顺着自己的颈线,往下带。

    卧室只开了暖黄色的夜灯,十分昏暗。舒晚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时并不从容。

    羞涩,慌乱,夹带着一丝恳切。

    在他的引领下,女孩的脚趾肚划过了他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了第一个扣子处。但是他的手却没有停下。

    舒晚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从善如流地绷紧了脚趾,那颗扣子轻易就被崩断。

    扣子崩飞的时候,烛沉卿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女孩的脚趾划过他胸肌的乳沟与肚脐,沿着腹肌中的沟壑,最终停在裤腰上,白衬衫滑落下来,挂在臂弯,像礼物被拆开。

    烛沉卿似乎终于坚持不住了,没办法继续直视她的眼。那双鹰眸又垂下来,红晕渐渐染上了他的脸颊。

    他的大手又开始动。按着她的脚背,将女孩的脚掌隔着一层裤料压在自己已经硬起的前端,却不敢再用力。

    “主人......罚我。”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带着一丝情欲的哑。

    她感觉到裤料上隐约的濡湿痕迹,轻轻挑眉:“怎么已经湿了?”

    她脚趾对着那块濡湿的布料,精准地踩了下去。

    对于普通男人来说,被踩弄多半是爽感,此外还夹杂着些许疼痛。毕竟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用力稍微大了些,他们就会受不了。

    但是对于抚慰者来说却不是。在学院,他们全身上下,所有可能被人消遣的地方都做过增敏,男根就更不例外了。若是这样的脆弱之处被直接踩上,必然是先要痛一番,才能感觉到爽的。

    舒晚看的出来,他没敢给自己拿一条料太好的裤子。那斑驳的湿痕下面,必然是他的guitou与尿眼。

    “呃......!”男人应激的弓腰,喘息声一下子就加重了些许。他头低垂着,舒晚看不清他申请,只听见他说,“saoxue......欠cao。”

    她仍是听不习惯他这样说话。心里一股暗火冲上来,脚下便多使了几分力气。她之前从来没踩过他,此时却也无师自通,脚趾微微分开,揉弄着他的顶端。布料被摩擦出许多褶皱,纤维嵌入因为发情而收缩的尿眼里,瘙痒着逐渐外翻的一点点嫩rou。

    烛沉卿的喘息中逐渐掺杂了低吟,他的眼尾泛起嫣红,像碾碎的玫瑰花瓣,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哈......嗯、求主人、轻点......”硬挺的阳具被他踩的东倒西歪。他的脊背颤抖着弓起,双手却乖顺地垂在身侧,没有任何挣扎。

    “欠cao......那就含着。”女孩的声音穿来。

    裤子没有脱,但是他能感到后面xue口被什么东西顶住。

    他明白,那是她的精神触手。

    精神触手微凉,似乎摩挲了一下他的臀rou。若是从他身后看,就能看见他裤子腿心位置早已濡湿了一块。

    “后面也湿了啊......真是一塌糊涂。”舒晚感觉自己现在说这些越来越顺嘴了,仿佛已经说过很多次一样。她想了想,笑了:“我之前失控,就是像现在这样跟你说话的?”

    “唔、是......”

    “跪立。”她声音软软的,发出的命令却不容违抗。

    烛沉卿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却听话地跪立。过程中,他因为姿势的改变,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把身子送上去让她踩一样。

    舒晚用脚趾一勾,裤腰被她拉下来,他硬挺的rou具一下子跳出来,存在感极强。烛沉卿羞耻地别过眼睛不看,却又随之痛哼了一声。

    裤腰刚好卡住了他最敏感脆弱的睾丸,两粒精囊憋了许久,此时十分圆润饱满,突然被卡住,让他又痛又麻。

    舒晚脚掌将他红涨的roubang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踩弄:“往下坐,坐回去。”

    烛沉卿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因为那截精神触手还在他的屁股后面顶着。

    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若是此时舒晚是失控状态,他肯定肆无忌惮地叫起来了,然而现在,听着舒晚清醒的声音,他条件反射一般死死地压抑着自己。

    上面压抑着,下面却不敢马虎。他深呼吸一下,挪动着腰肢,将早已泛滥的rouxue对准触手粗大的头部。

    “唔、哈啊......”吞下触手顶端的时候,xue内空虚的感觉有所缓解,他不禁舒服地喟叹了出来。而在吞下的一瞬间,那盈满了sao水的rouxue便热情的吞吐起来,粘稠的肠液顺着透明的触手滑下去,又低落在他自己的小腿上,留下yin靡的痕迹。

    舒晚观察着他的神情,忍不住冷笑一声。

    这不是很舒服嘛。

    这样想着,一直没有停歇的脚突然用力,踩在他紧致的腹肌上,从roubang根部向上一捋。

    “啊啊啊——”他突然扬起颈子,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高亢的呻吟。一股强烈的酸麻从小腹伸出穿来,他却没能射出来。尿眼出磨磨蹭蹭地挤出一两滴白浊就再也没了动静。

    可是与他被玩坏的yinjing不同,他本人的反应十分剧烈。他大腿根部的肌rou剧烈痉挛着,重心不稳,他却完全没有余力顾及。

    被踩射的感觉刺激又新鲜,没有她的口令,却又射不出来,只有一片片白光在他眼前绽开。

    他向后跌去,径直被触手贯穿。

    “啊......啊......!”似乎是因为忘记了呼吸,他仰着头,呻吟弱了很多,却颤的更加厉害。粗大的触手一插到底,狠狠地碾过他肥厚肿起的前列腺,把玫红的rou肠捣得汁水四溢。

    快感像海潮一样涌上来,接管了上一波未退的高潮快感,将他推向更高的浪潮,是前后的双重高潮。

    泪水不受控地滑落下来,他双眼失焦,连求饶都忘记。

    舒晚终究是不忍。脚依然踩在他的yinjing上,紧紧地贴着他自己的小腹。

    “射出来。”

    混乱中,男人根本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身体却仿佛接到了口令。

    “呵啊、晚晚......呜、啊啊!”他带着哭腔呻吟。灼热红涨的rou具跳动了两下,猛地喷出一股浊液,剩下的部分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

    许久没有射,这一次的量很大,最远的浊液沾在他的锁骨上,缓缓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流。

    他浑身脱力,后面的触手猛地抽离,又冲刺进来,他高叫一声,上身被那股力量带着软倒在女孩的腿上,许久才回神。

    舒晚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因为剧烈的喘息,他的脊背起伏着,骨节分明。皮肤上有一层薄汗,空气中充斥着他荷尔蒙的味道。

    “改了,但是没改多少,嗯?”她也被他的身体讨好了,此时也在喘息。

    他后面,真会夹。

    想到这,那根触手又在里面温和地cao弄着。她刚才就没把它撤出来。

    “呜......”烛沉卿的脑子还混沌着,反应不过来她的意思,身体却很诚实。他的双臂不自觉地放到了床上,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头仍然埋在她的膝盖处。

    舒晚感觉他像是在撒娇。

    “撒娇也不可以。”女孩有些气嘟嘟的,“我要看见你真实的样子,你不准骗我。”

    撒娇?他吗?烛沉卿有些迷茫地抬起头,唇边还不断地溢出低哑的喘息。舒晚听得耳朵红了。

    怎么办,他怎么这么会喘。

    又想cao他了。

    而烛沉卿此时刚刚经历了双重高潮,浑身上下还有细小的电流在乱窜,让他时不时地轻颤。

    真实的他......烛沉卿心里念着这几个字。

    真实的他,就是一个从抚慰者学院以第一名成绩毕业的人,换言之,他不仅是体术最好的,也是里面最会求欢、最会发情的一个。就算他再怎么不承认,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离开了主人就活不下去的狗。

    哪怕主人温柔地对待他,他的身体却不会满足。哪怕他装的再怎么高冷,他其实每时每刻都很空虚,他想要被狠狠地欺负、被压在床上贯穿,最好还要混杂一些疼痛,让他皱着眉头混乱地浪叫。

    但是,他又觉得,真实的他,绝不是一条只会求cao的狗,或者说,绝不仅仅是。他还有自我,哪怕并不完全。

    所以什么才是真实的?烛沉卿向来凌厉的鹰眸中浮现了一丝迷茫。

    舒晚看见男人这个样子,感觉有点可爱,甚至有点想笑。

    几条触手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跪了这么久,他的小腿有点酸麻,让他又闷哼了几声。

    她把他压在床上。男人很听话,就连濡湿的发丝都乖顺地贴在脸侧。

    “你喜欢我。”女孩的眸子弯起来,像两枚亮晶晶的小月牙,“这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