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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不是有媳妇儿? 左哲看着归祈手上的戒指,再回想归祈跟这个黑衣男人的各种举动,以及两人一个被未婚夫追杀,一个追杀未婚妻…… 左哲恍然大悟。 哎呦,这俩玩得挺大! 另一边,青年在众人复杂的目光里,把rou放在嘴里,咀嚼两下,一口吞了下去。 “是猪rou。” 青年咧咧嘴说。 期待已久的众人立刻抄起筷子,以一种风卷残云的气势瓜分着红烧rou。 哗啦啦糖纸响了。 归祈选好了糖块。 剥开糖衣。 醇厚的奶香在口腔晕开,归祈终于吃到了自己喜欢的奶香味软糖,他半眯起眼。 南玄泽把另一块奶糖收起来。 * 筷子纷飞。 众人吃得眉飞色舞。 两锅rou眨眼就被清空。 身材健硕的青年吃的最多,赛车青年战斗力也也不逊色,两人吃得肚皮溜圆。 “咦?你怎么不吃?味道真的不错。”赛车青年看到左哲,立刻问。 左哲没搭理青年。 “切,不就一个试炼之地。看把你……给怂的。” 青年吃了一顿rou就忘了晚上吓晕的经历,顿时嗤笑,看左哲的眼神都带着挑衅。 青年本想连带上归祈说个你们,但接触到南玄泽能冻死人的目光,立刻把们给吞了回去。 左哲懒得理青年。 赛车青年却不肯罢休:“中午不吃就算了,你晚上多吃点儿啊,没被菜刀砍死却被饿死,那就死得有些难看了。” 左哲翻了个白眼:“无知。” 青年一愣:“你!” 左哲呵呵:“嘚瑟什么啊?” “我就问你,黄嚣骂系统前,知道自己会被切块吗?” “梁柚接了老板娘衣服又开窗前,知道自己会被扒皮做成衣服吗?” “卷发女生不去赏花时,知道自己会被山花吸干血液吗?” “同理,你今天吃了rou,你就确定你明天不会成为铁锅红烧rou里的一部分吗?” “说你无知,你还不要脑子啦?” “我说你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伸爪子挠别人几下?有病!?” 左哲一口气连怼好几句,怼得赛车青年哑口无言,差点儿原地爆...炸。 “你……!” 青年指着左哲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赛车青年扭头上楼。 最先吃rou的那个青年目光不善地看着左哲:“吃了rou的人都会变成红烧rou?你知道死亡条件为什么不说?你想让我们都去死?” 那个青年二十六七,穿着紧身工字背心,浑身肌rou,右臂上纹着一条盘旋的青龙,胸肌鼓鼓的,眼神带着凶狠。 黑道上的? 左哲第一时间疑问。 左哲瞥了青年一眼,态度说不上好:“开个玩笑,吓唬那个赛车的,怎么,你也信了?” 青年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小鬼,有些人死于话多。” 青年皱了半天眉,略带戾气的目光从归祈等人身上扫过,而后转身上楼去。 左哲愣:“死于话多的那是反派,你说我是反派?哎呦我这暴……” 归祈突然开口,声音很淡:“在将死之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寻找死亡条件。” 左哲:“哦哦哦。” “艹,你说……” 走了几步的健壮青年立刻回头,目光凶狠,习惯性得爆了粗口,结果就听噌得一声,一道白光闪过。 一柄短刀钉在自己脚边。 短刀刀身带着尖锐的齿牙,刀尖入地三分,刀刃雪亮,齿牙泛着幽幽寒光,煞气逼人。 青年瞳孔急速收缩。 南玄泽看着青年,杀气弥漫:“有些人的确会死于话多。” 归祈一摸裤兜,齿刃不见了。 归祈:“……” “算你狠,走着瞧!” 青年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路仁再补一刀:“躲过一个死亡条件,就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出来耀武扬威了?” 正在上楼的健壮青年一脚跺下去,把楼梯踩得震天响。 左哲:“……” 给大佬们跪了。 * 老板说了下午的雨不会停,雨就真的没有停,中午酒足饭饱的人们昏昏欲睡,都上楼去休息了。 楼下很安静,归祈与南玄泽肩并肩站在吧台边上看着厨房,左哲、路仁、舒弥在旁边。 老板娘不在,老板在厨房里忙活,他背对厨房大门,手里握着雪亮的菜刀,手起刀落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南玄泽:“这刀质量不错。” 左哲定睛一看:“嗯?” 老板手里拿着的刀看起来很雪亮,但刀刃都卷起来了,就砍个排骨就成这样了,质量哪里不错? 南玄泽:“抗打。” 刀突然一颤,砍偏了。 左哲:“……” 左哲无语片刻,开始自言自语:“老板剁的还真是猪。这个猪儿杀的死亡条件到底是什么?” “是吃rou会死,还是不吃rou会死?还是是吃多了会死,吃少了会死?” 左哲一刻不安生。 归祈回答:“rou与酒搭配。” 左哲:“啊?” 南玄泽补充:“不会死。” 左哲:“啊!?” 路仁挺无奈:“怼人看起来挺机灵,到分析事情上怎么就一点儿长进没有?” 左哲:“……” 舒弥捂嘴笑:“老板娘每次发布任务都会说几句话提醒,老板上菜的时候同样说了。你仔细想想。” 左哲恍然:“老板说酒跟红烧rou搭配的味道更好。死亡条件就是这个?” 归祈摇摇头:“不止,还有。” “还有?等等……”左哲突然顿住:“酒!中午那些人光吃了,都没喝酒,他们不会都要死了吧?” 归祈这次没说话,他突然注意到老板身后的一面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归祈往身边移动了半步,找了角个度缓缓下蹲,把内息集中在眼睛上,专注得看着厨房一角。 厨房的东北角是灶台,灶台旁边是一米多宽的空地,那里有一扇门,蒙着油腻,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几乎与灶台融为一体。 的确是一扇门。 确定是门,归祈立刻收了内息。 过度用眼,眼睛有些模糊,归祈揉了揉眼准备起身时,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他的脸贴在了什么东西上。 归祈抬手摸了摸。 光滑如玉,像是浸过寒泉水的丝绸,柔软细腻,带着冰冷却不伤人的寒气,触感非常好。 “归祈……”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嗯?” 归祈下意识回应。 “再摸,我就不客气了。” “嗯?唔!” 指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