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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高兴,喜形于色,凑近了小心地顺了顺小猫头上的毛。 小猫咪有些怕生,怯怯地抬起头,小声叫了两声。 阮向笛心都被它萌化了,抬头笑着对司玉琢说:“谢谢你,玉哥。” 071他打你了?!(三更) “都站着干什么,坐啊。”贺立轩插话道,伸手逗了一下盒子里的小东西,问阮向笛,“你还没吃饭吧?” 从徐向晨那儿,贺立轩知道下午陆景曜来过,并且才走不久,阮向笛应该是还没有吃饭的。 “没有。”阮向笛说。 “我们也都还没吃呢。”徐向晨说,“所以轩哥特意买的饭带回来,大家一起吃,人多热闹,才吃得多。” 阮向笛:“吃那么多会长胖的。” 司玉琢:“你已经很瘦了,不用再减肥了吧,现在就挺好看的。” 徐向晨拉着阮向笛坐到沙发上,顺手拉了一下他的衣领:“减肥也要吃晚饭啊。” 如果司玉琢没看错的话,刚才阮向笛的衣领下方,隐约有吻痕。 “我不想吃,不饿”阮向笛说,他不想摘口罩啊! 贺立轩把饭塞到他手里,将袋子里拎着的四菜一汤打开,放在茶几上。 “不饿也要吃饭!”贺立轩说。 他跟徐向晨都单纯地以为,阮向笛是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吃饭。 “我不吃,你们吃吧。”阮向笛说。 “少啰嗦!”徐向晨怒了,夹起一筷子红烧rou,扯下阮向笛的口罩,就往他嘴里塞。 阮向笛没反应过来,被塞了一嘴红烧rou后,愣愣地接过徐向晨递过来的筷子,旋即不自然地别过脸,低下头,免得脸上的痕迹被看到。 “哥,你脸怎么了?”但是就坐在他身边的徐向晨,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阮向笛一僵,捂着脸遮住:“没、没什么过敏。” “扯淡!”徐向晨这次是真的怒了,一把拉开阮向笛的手,眼里冒着火,盯着阮向笛脸上的掌印,“你跟我说这是过敏?小孩子都不信!” “放手!”阮向笛甩开徐向晨的手,向后躲了一下,把口罩拉起来重新戴好,难得地冲徐向晨发了脾气,“就是过敏,你不信就不信!” 尴尬,太尴尬了。 别说这里还有司玉琢跟贺立轩,就算只是徐向晨一个人看到,也足够丢脸了。阮向笛几乎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向晨一时讷讷,看了司玉琢一眼,司玉琢低着头在看自己的手机,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这倒缓解了几分现场尴尬的气氛。 贺立轩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比起徐向晨是冷静多了。可阮向笛再怎么说也是他手底下的艺人,是他的朋友。 只是当着司玉琢这个“外人”的面,什么话都不太好说。 幸好司玉琢颇有眼色,没过一会儿就似模似样地接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对三人说:“我有一点事,就先走了,你们吃吧。” 司玉琢一走,徐向晨总算不用憋着,“腾”地从地上站起来:“是不是他打的你?!” 阮向笛低着头没回答,这还用问么? 徐向晨气炸了:“你还跟我说没事,说哄哄就好了,这叫没事?他都打你了!怎么才叫有事啊?” 阮向笛拉着他劝道:“真没事,也不疼,就是我脸比较敏感,容易留印子” 徐向晨猛地甩开阮向笛的手:“你还帮他说话?!” 072出个馊主意(四更) “我不是帮他说话。”阮向笛说,“你别这样,先冷静一点,他打我,我也打回去了,没白白让他打。” 徐向晨:“是他先动的手吧?” 阮向笛劝不住暴怒的徐向晨,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贺立轩。 贺立轩虽然也气,但知道气没有用,帮着阮向笛把徐向晨按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你在这儿骂有什么用?有本事当着陆景曜的面骂去。” 徐向晨:“你当我不敢么,当着他的面我也这么骂!” 阮向笛:"上回他打你打得还不够疼吗?!” 徐向晨红了眼睛:“可也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啊,这不是家暴么?” 阮向笛把口罩摘下来,把脸给他看,说:“就这么点痕迹,家什么暴?我打他那一巴掌打得比这还重呢,我手都麻了,你哭个屁。” 徐向晨:"一巴掌怎么够,我要打他十巴掌才能出气!” 阮向笛忍不住笑了:“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两个人吵架也是很正常的事,都是男人,吵架一急了就喜欢动手,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没什么吃亏的,真的,你别搞得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徐向晨依旧有些愤愤不平:“你还不告诉我。” 阮向笛:“这不是怕你多想嘛,你看你,要是你像轩哥一样冷静,我就不怕跟你说了。” 贺立轩重重地把杯子磕到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说:“我什么时候说我冷静了?” 阮向笛:“……” 阮向笛苦笑:“轩哥,你别拆我台啊。” 贺立轩看着他严肃地说:“我没跟你开玩笑,虽然说,复合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但并不意味着,我就要你委曲求全在他身边,受他欺负。像动手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要是真动起手来,你还能打得过他?” 是打不过。 阮向笛一个都没劝住,索性不劝了,泄气地窝进沙发里:“那你们说我要怎么办?人家有钱有势,说不能分手就不能分手,不然你就前程不保不说,家人安全还要受到威胁。” “人要吃醋,不许你跟别人接触就不许你跟别人接触,不然就打你,你还打不过。除了顺着点儿,尽量不惹他生气,还能怎么办?” 徐向晨:“我出个馊主意我去百度了一下,司先生家境不比那渣男差,但人司先生又绅士又温柔,他要是潜你,你不如跟他好了好了,我瞎说的!你们别这么看着我!” 阮向笛削了他脑袋一下:“知道是馊主意还说?!” 徐向晨丧气地说:"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对付资本家,还得有资本家,咱们无产阶级,哪是人家的对手。要是我自己,身家数十亿,我就可以护着你,不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