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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亲自来,也不好意思跟我明说,你知道,他这个人有什么话总喜欢自己闷在心里。” “不过,要不是向笛哥,我又哪儿能知道你的喜好呢?所以,向笛哥心里还是在意你的,陆先生。” 虽然谭双儿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说的这番话,乍听起来竟然还很有道理,没什么错处。 不过陆景曜要信她的话,就不是陆景曜了。 “你向笛哥,让你大晚上一个人跑来我房里?”陆景曜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个年轻女人,一个年轻男人,没什么也有什么了。 谭双儿微微一笑:“陆先生工作忙,白天怕打扰你工作。” 陆景曜:“我晚上也需要工作。” 陆景曜毫不客气,一句话怒得谭双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笑了笑:“是向笛哥做了什么让陆先生不满的事情吗?” 陆景曜:“没有,他很好。” 阮向笛没有不好,那不好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谭双儿不是蠢货,察觉到陆景曜似乎不太欢迎自己,笑了笑,决定还是以阮向笛为突破口,起码不能让陆景曜现在就赶她走,说道:“陆先生跟向笛哥以前关系应该很好吧?” 陆景曜没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190阮向笛的往事 谭双儿说:“但是应该不是什么事,陆先生都知道吧?我跟向笛哥从小一起长大,还有徐向晨,我们三个,徐向晨是向笛哥邻居,我住在对门。” “上小学的时候,我们都一起上学,放学,一起走路。” “向笛哥小时候就长得好看,很漂亮,比女孩子还漂亮。当时班上的男生都喜欢捉弄他,儿童节的时候调侃他,要他穿裙子跟女生一起跳舞,有一次向笛哥都被气得要哭鼻子了。” “向笛哥他从小就安安静静,不爱说话,性格很腼腆。我当时是班上大姐头一样的女生,就跟徐向晨一起,人他们不许欺负向笛哥。” “向笛哥还很怕虫子,是那种rourou的青虫,或者毛毛虫,因为有一回,有个男生把一条青虫丢到了他头上,他都吓哭了。还是徐向晨,把那个男生打了一顿。” 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十几年前阮向笛还在上小学。人对小时候的记忆总是很模糊的,尤其是阮向笛在十岁那年,父亲过世,他就有意识地封存了十岁以前的记忆。 这些事情,阮向笛都不曾和陆景曜说过。 见陆景曜已经沉浸在自己说的回忆之中,内心振奋,有效!看来陆先生真的跟阮向笛关系匪浅! 陆景曜:“这都是他十岁以前的事情吧?那他十岁以后呢?” “十岁以后……”谭双儿神色有些黯然,“向笛哥十岁那年,阮伯伯去世,向笛哥很有一阵子没去上学,我跟徐向晨去他家找他,他不跟我们说话,也不出来。” “有一回我去他家找他,只通过窗户看到了他人,看到向笛哥都瘦了一圈,眼睛红肿的,像是哭了很久没停过。” “……再后来,”谭双儿叹息道,“我就跟着爸妈搬家了,不知道向笛哥的境遇了。不过,看现在向笛哥过得这么好,想来他这几年,应该也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吉人自有天相?”陆景曜的脸色突然冷了,讽道,“他在前年出道以前,因为上不起学,加上阿姨受伤,不得不辍学打工,给阿姨赚医药费。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偷偷打零工赚钱了。” —个单身母亲要想养一个孩子,有多困难?何况,阮向笛父亲去世时,因为医药费,母子俩欠了一大笔债。曹曼又要还债,又要送孩子上学,又要顾及两人的生活费,谈何容易? 阮向笛心疼母亲,不忍心让她一个人cao劳,虽然曹曼不许,他还是借口学校补课,然后利用放学时间打零工。 谭双儿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无措道:“也是……毕竟阮伯伯去世的时候,他们已经欠了一大笔钱了。可惜我那时候年纪还太小,根本帮不上忙。” “不然,我怎么也不能让向笛哥吃这么多苦。” 谭双儿比阮向笛还小两岁,自然更加无能为力,怪她又做什么呢?陆景曜心想,要怪,也只能怪上天对这对母子太残忍吧,以及那对夫妇实在太冷血。 191我对你没兴趣 反倒是他,如果他早一些遇到阮向笛,就能不让他吃那么多苦……不,或许也只是更早一些地伤害他而已吧。 见陆景曜沉思,不再有对她发怒的迹象,谭双儿稍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鼓起勇气朝陆景曜挪了一下,微微垂下眸,含笑道:“陆先生这么担心向笛哥,真是向笛哥的福气,能有你这么好的朋友。” 谭双儿今天穿了件v领的上衣,她一低头,从脖子到肩勾勒岀一条优美性感的弧线,事业线也十分傲人。 陆景曜懒得看她,低头看自己的笔记本屏幕,说道:“谭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吧。实话说,谭小姐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这里还有工作,没功夫招待谭小姐,如果谭小姐愿意,改天带着阮阮一起来吃个饭也可以。” 拒绝得没有犹豫,眼里只有阮向笛,她都是捎带的。 谭双儿实际是个很要强的人,面临这种羞辱,有些不堪忍受。因为长得不错,谭双儿在工作中,其实经常受到优待,还没人这么直接地拒绝过她。谭双儿的笑容僵在嘴角,可下一秒,面对陆景曜时,那隐藏在心底的自卑感涌上来,顿时让她有些无地自容,自惭形秽。 ——像陆景曜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漂亮女人想靠近他,不要求什么名分,有一段关系也是好的,她也是这么想的。 “那这些饭菜……”谭双儿红了眼眶,咬着唇犹豫道。 陆景曜从笔记本上抬起眼,看了一眼,问:“是谭小姐亲手做的?” 谭双儿又点头。 陆景曜微微一笑:“请谭小姐拿回去吧。” 不知道怎么的,谭双儿隐约觉得,如果这菜是阮向笛做的,他就收下了。 对话再也混不下去,谭双儿狼狈地拎着食盒跑了出去,刚好撞到陆景曜的助理,助理有些奇怪地看了谭双儿一眼,没理她,推门进了陆景曜的房间。 “老板,刚刚外面那个……怎么回事?”助理问。 助理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