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奈子几巴他都爱玩,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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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间两张床,没一张是整洁的。伯邑考仰摔到床上时,后腰还被什么硬物硌了下,反手一摸,捞出个测距仪。崇应彪立马接过,甩给另张床的被子。可这破烂环境并没有让伯邑考有什么不悦,他感觉自己大概真有点疯了。 突然,他拍开崇应彪摸索过来解他衣扣的手,同时给其下唇留了个绝对吃痛的齿印。 “让你来解了么?”伯邑考以轻松的语调质问着。 “……我解怎么了。”撑他身上的崇应彪小声嘀咕,舐着伯邑考留给他的一点血锈味,再次莽撞地将手摸向他裤腰。这回,伯邑考马上卡住他虎口就是一掰,压到床上。 “嘶——啊!”崇应彪一副痛失手臂的模样。 “装什么,没那么痛。” 无情拆穿后,伯邑考边好笑盯着他,边在他视线中自己慢慢解开纽扣。外套,毛衫,拽出衬衣角,然后是裤子拉链。崇应彪目光伏低而掩饰闪烁的兴奋,令伯邑考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公司门卫收养的那条狼青,每次拿出它极度渴望玩的球,无论多兴奋都得学会听指令先乖乖坐好才行。 可有的狗,喜欢故意踩在令行禁止的规则上,把规则踩成情趣。 伯邑考还想再试探试探,他无声摸到崇应彪后脑勺,向自己胯间轻压了一下。收到“指令”的人第一反应是抬起眼,向伯邑考寻求了一秒钟的认可,然后就……脑袋按原路回顶了下伯邑考的手心,眼珠转悠,还问:“干嘛?” 伯邑考望着他,佯装思索道:“不喜欢啊,那算了吧。” “什……”崇应彪一下子有点怔忡发愣,“什么算了……?” 他反应中突如其来露出一丝张皇。让他这么紧张,不是伯邑考本意,忙补充道:“我说你不喜欢koujiao就不做,我们做别的。” “哦……哦你自己没表示清楚,”崇应彪磕磕巴巴找回属于自己的语气,“怪别人不喜欢。” 就此沉默了两秒,伯邑考饶有兴致地点点头:“你是真挺欠的。” “所以呢?” 他顶嘴时偷摸咽口水的小动作可没逃过伯邑考眼睛。伯邑考又微微抿现出酒窝,随后忽然拽住他左臂向斜前方拉,同时自己左臂臂弯从他颈部完美锁扣,腿缠住他下体扭转。这一拉,二扣,三扭,全发生在半秒钟之内。崇应彪顿时感觉脑袋充血,气都没来得及吭,就被猛地翻到了伯邑考身下。 “你想坐上来自己动……”崇应彪有点眼冒金星,“就直说,唔……” 伯邑考的手指径直搅入他嘴中,顶开齿颚。 “接下来除了呻吟,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别的。” “凭什……嗯呃,啊——” 崇应彪浑身一震,无意识张开的口腔顺势深吞进伯邑考的三根手指。察觉到伯邑考在蹂躏他哪里,他耳朵根渐渐烧透了。是rutou,右边rutou被伯邑考揪在指间拉拽,使的不是一般的力道,且奶孔被他纯粹用指甲掐着打转,很快便硬到要挤出来什么似的。崇应彪仰头拧起眉,两大块胸肌耸颤个不停,口水也一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出。 他们约过健身房,伯邑考知道崇应彪身材好,却都不如此刻上手摸弄感受得深刻。胸围比上次见似乎还更大了些,弹性十足,充血鼓胀,连带着奶头也更显眼了。浅棕色的乳晕边缘格外清晰,而奶尖被伯邑考虐出一抹久经cao弄的yin靡熟红。 “自己把手压到背后。” 崇应彪全然照做,双手缓缓叠到自个腰下压实,浑厚的肩三角肌随着挺胸舒展开。伯邑考可能不知道,刚才那下,他威迫性的眼神比言语更像春药。 伯邑考这才从容地抽回手指,身下人喘息时的吐舌似还对此不舍。但紧接着,沾满湿润唾液的这只手揉上了崇应彪的胸乳。被对待的方式陡然从凌虐改为柔抚,崇应彪迷瞪瞪地瞄了眼他动作后,闭眼轻抖,他五官继续蒙在情欲中挣扎。两人肌肤色差分明,奶子在伯邑考那白净修长的手下被搓圆揉扁,令崇应彪微妙地感到羞耻。 “真敏感……”老实说,他的反应确实给伯邑考带来惊喜,“底下是不是湿透了?” 伯邑考若即若离噙着崇应彪的唇瓣,他沙哑的尾音也十分情动。 “你是不是……呼……不会说jiba那词儿?” 崇应彪本只是管不住嘴地挑衅,他猜也猜得到伯总可能从来没碰过这种脏话sao话,若敢意yin伯邑考这嘴讲出“jibacao死saoxue”之类的,崇应彪现在恐怕就要没出息地兴奋射出来。 没成想,伯邑考认真回答了一句:“是不太会……你期望的东西,我可能也不太会,但我可以学。” 崇应彪狠怔了下,好一会儿都陷入他的目光中,然后匆忙找话掩饰自己的失神:“cao,还有你不会的,你放屁,你一进门就……” 从进门那刻,一步步的,从逼哭他到跟他滚床上厮缠,伯邑考的每个举动都像游刃有余。而他呢?崇应彪知道自己怕得要死,他甚至不确定现在两人真的zuoai了到底算什么,他对喜从天降这种事怕得要死。一线曙光最为折磨人,而崇应彪感觉自己被欺骗过无数次。 但是,一线曙光也最为诱惑人,诱惑他踩过边界。 崇应彪脑袋里明明有许多条警线都接连亮起,可无济于事,因为伯邑考那样摸了他,亲了他,惩罚他也奖励他,现在还说:他期望的东西,他可以为他学。 “过来点……” 崇应彪哑声说着,摸上伯邑考的屁股,把他往前推,自己头微抬就隔着内裤亲到了伯邑考性器上。嘴唇顺着jiba印出来的粗硬形状来回勾勒,更伸出舌头,将黑色的内裤裆部舔得透湿。他已经能够吮吸到jibayin水的咸腥味,忍不住边深深呼吸边将脸埋了过去,红着耳朵也要左蹭右舔。 伯邑考两手分开撑在崇应彪脑袋边,垂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并浅浅发出舒服的哼吟。崇应彪那副沉迷于吃jiba的表情太色了,令伯邑考也不禁投入地轻摇髋臀,迎合他的吃舔。 “怎么突然……这么乖……哦啊……” 崇应彪的指头勾下了他的内裤边沿,并飞快张嘴将弹出的guitou吸进嘴中,又啧又啵地用唇舌裹了好几下,才吐出来。细一观察,伞状的大guitou格外有分量,尤其冠状沟那圈rou棱。崇应彪不禁舌尖顶出劲,沿着rou棱剐蹭,满意瞅见伯邑考到抽气的表情。 伯邑考主动将自己内裤又往下拉了拉,露出整片鼠蹊部位,因为兴奋,腹肌下连着股沟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了。崇应彪摸了摸他整片打理得清爽的阴毛,还有光滑的卵蛋,不禁唔哝蹦出几个字:“闷sao死了……不愧是伯总……” 虽然他一嘟囔完,嘴就立马又贴回到rourou上,耳尖的伯邑考还是听了去。 “乖不了三秒,当我真堵不住你的嘴是吧?”伯邑考笑着咬唇。 随后他托起崇应彪后脑勺,jiba一下子冲他喉咙顶深了。口腔中咕噜搅响了几下后,崇应彪终于发不出丁点儿声音。他眼角湿润地眯起,如腰线般挺起的喉结高频轻颤。伯邑考如此以roubang深喉插了他好几秒,仍没有松劲。如果说一开始许多所谓的支配性举动确实是因崇应彪讨打而无奈发生,那么现在,伯邑考感觉自己开始跟他有些一唱一和的意思了。 直到崇应彪因窒息感袭来而喉管抽搐,伯邑考才忙抬起腰。大口吸气的崇应彪目光迷离得仿佛已经高潮,而他下体确实也不由得屈膝夹紧。伯邑考手臂向后一探,扯开松垮的浴巾,果然摸到他的jiba直流水。 “啊……哈……哈……嗯嗯……”崇应彪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roubang在伯邑考手心正被撸动。 伯邑考干脆坐下,分开的大腿根正夹崇应彪胸肌上,重重压着他的rutou前后磨搓。崇应彪的奶子上又是唾液又是sao水的,油光滑亮。中间那根粗热的jiba仿佛享受了rujiao,cao到顶还有崇应彪饥渴吐出的舌头迎接。伯邑考的guitou慢慢在他舌面上刮过去,柔滑的摩擦感舒爽得惊人。 “唔好吃……”崇应彪的屁股在啪啪地往上顶弄,主动cao伯邑考手里,“唔,哥的手心都被我cao热了……啊嘶我流好多水,摸到了么……要到了……唔哦……磨重点,奶头好痒,嘶哥……啊……哥喜欢sao奶子吗,喜欢saojiba吗……啊,啊,唔……” “你……你……唉,cao……”伯邑考忍不住又薅住他发根摇了摇,轻骂出声,并反手给了他口中的saojiba一巴掌。 本就离高潮仅一步之遥,猛然rourou被扇,崇应彪瞳孔轻微一散,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汗水从他鬓发滑下,崇应彪心荡神摇地张着嘴,而嘴巴还像xiaoxue似的被伯邑考cao了几下。很快,伯邑考也神色绷紧,他跪起身,roubang凶狠地对着崇应彪健硕的胸肌快撸,jingye猛射,浓白几滴飚到崇应彪奶头上,那画面再yin荡不过。 缓过气来的崇应彪偷瞄了伯邑考好几眼,然后不太确定地将脸凑近了些,伯邑考迅速垂头迎上去,吻了他。从浅到深,两人依偎互搂着,又亲了好几分钟。渐渐,崇应彪又来劲,掐捏着伯邑考的屁股很揉了会儿。 他嘟囔说:“伯总肯定没用过宾馆这么便宜的安全套,没办法,我用好了……” 伯邑考轻哼了声,似乎还有几丝笑意藏其中,继续抱着他脑袋亲吻,从嘴巴亲到鼻尖,又亲到眉眼,啄得越来越轻,崇应彪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脸色又再次泛热。 “你该不会……呃,只能硬一次吧?”崇应彪继续咧着嘴胡说一气。明明他跟伯邑考腿缠着腿,都能感受到彼此正抵着。 他料想,这下伯邑考该“生气”了。然而,他仍没等到有什么大反应的伯邑考。崇应彪的眼皮顿时耷了下去,各式各样的局促不安又从心头冒起,他甚至开始怀疑刚才意义不明的一个小时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可能不是个好时机,”伯邑考突然开口道,他用指节顶了下崇应彪的下巴,令他把目光抬起来,“因为你没准备好,我也是,你觉得呢?” 崇应彪愣住。他只知道今天伯邑考说这儿是天堂就是天堂,说这儿是地狱就是地狱,此外,他不知道他自己该如何觉得。 “唔……我是来听你说话的,不是来听你说分手的。”伯邑考继续解释道,“然后看你难过得没道理,所以说做点情侣间开心的事也无妨。你觉得今天会太出格吗?” 再次被问到“你觉得……”,崇应彪头脑一团浆糊似的。伯邑考接着讲了讲没与他沟通的这几天出于什么心思,本是觉得应该留给崇应彪一定时间与空间自我整理。可事实证明,崇应彪他自己除了瞎想,什么也不会。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晚上你需要我陪?” “我不需要。”崇应彪翻了个身,脑袋猛扎进枕头里。 随后,好几秒都没察觉到伯邑考再出声,他忍不住眼眶酸胀。就这时,突然左耳朵被两指狠夹住拎起,痛得崇应彪呲牙咧嘴地扭过脸。 “这话跟‘分手’一样,听得人烦。再给你次机会,好好说。” “本来就是——”崇应彪倒吸着气,还不肯输了口,但过几秒又补充嘀咕,“不是你推我么……” 伯邑考松了手,问:“我推你什么了?” “你推我,不推他!”崇应彪自暴自弃地喊了出来。 反应了一会儿,伯邑考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有点哭笑不得。 “他有殷郊拦,那我肯定拦你啊。我把你拦身后,怎么到你那儿成了我推你?” 崇应彪横眼瞪过去,前一秒的怒意还在嘴边上,但好像被他两句话搅得不成形了。他心里咂摸了一下,感觉吃瘪。 “好,就算我推你,哦你一委屈,就单方面宣布跟我分手?” 沉默半晌,崇应彪发怔地疑惑道:“……委屈?” 在伯邑考提到这个词前,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情绪叫委屈。“委屈”应该是奢侈品,不适合他。崇应彪默默平复了会儿心绪,望向伯邑考,轻声说:“哥……追你的事,其实我没想过你会答应。” 这话,终于将两人之间的问题推到了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