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老婆的量词是一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5

分卷阅读265

    了,笑点奇怪以至于把伦理剧当相声看总比沉迷男演员颜值好。

    他捏过她粉红色的rou垫晃了晃,又撸了撸这只猫毛茸茸的肚皮,觉得这几天的精神污染终于被净化了。

    当天吃晚饭时薛先生想了想,最后一次向她确认道:“凌凌这几天看了这么多电视剧,最喜欢哪个男演员?”

    沈凌扒着饭碗,先是露出了分外茫然的表情,又陷入了冥思苦想。

    这冥思苦想大概是把自己匆匆带过的男角色与他们的姓名对上号。

    冥思苦想半天,她眼睛一亮,给出了答案:“洪世贤!”

    “……为什么?”

    “我特别喜欢他和爱丽撕逼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哦。”

    “那女性角色呢?”

    “雪姨!容嬷嬷!”

    薛先生:“……”

    你开心就好.jpg

    他彻底放心了,低头给她剥鱼刺。

    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沈凌围观女人撕逼的兴趣很快从线上发展为线下。

    薛谨“重感冒”第七天,他们去市中心采购生活用品。

    薛谨见收银处排的队伍长龙不见首尾,怕沈凌等得无聊,就给她一点零钱让她去外面的小店买巧克力吃,坐在店外的长椅等他。

    沈凌挺乖地点头,拿着钱跑到超市出口处消失,可等到薛谨提着大包小包走到那个小店找她时,却没找到猫,店老板递给他一张字条,字条上是她端正好看的字迹。

    【有点渴,去咖啡厅买杯奶茶喝,在那里等阿谨~】

    字条落款处是个又扁又胖的爱心涂鸦,心形里的涂色涂得太满太重,以至于溢出了勾线。

    薛谨忍俊不禁地对店老板道谢,把这张涂着爱心的字条收起来,提着包走向不远处的咖啡厅。

    走近了却见门口倒是吵成一团,沸沸扬扬。

    他皱紧眉。

    “你这个狐狸精!你怎么敢在这里和我老公——”

    “老女人,放开我的头发!”

    “我泼不死你!”

    哗啦一声水响,杯碟重重砸在地上,正是一场现实大型撕逼现场,听高声扬起的对话就知道大约是原配与小三的戏码。

    薛谨刚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进去,就见靠两位主人公最近的吃瓜群众仓皇缩了缩,金色翘起的小卷毛被水泼得全部湿哒哒贴下来,衣服上还沾到了菜碟倾倒时溅出来的汤渍。

    她是离撕逼现场最近的吃瓜群众,也是一个劲探头往前挤的,所以很凄惨地受到了这场撕逼里泼水砸碗的波及。

    薛先生:“……”

    很好。

    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被泼了一头水溅了一身汤的沈凌哆嗦一下,颤巍巍低下头。

    薛谨检查了一下,发现泼在她头发上的饮料是黏糊糊的西米露,而溅在衣服上的汤是热汤——掀开衣角又看看,果然这个细皮嫩rou的姑娘被汤隔着衣服溅到的位置红了一小块。

    沈凌皮肤很嫩,即便只是红了一块,依然鲜明醒目。

    薛谨扫了一眼还在互相拉扯的两个女人,被泼的小三倒毫发无损,没有准头的原配则挥舞着碎玻璃想继续划她脸。

    薛先生有心过去一人一巴掌把她们的公德心扇回来,又顾忌自己是个遵守规则的绅士。

    冷静思考几秒后,他把沈凌牵到自己背后护好,直接走过去拉出最中心仓皇恼怒的男人,拎着他的衣领,很绅士地甩了这个罪魁祸首两个大耳刮子。

    两个女人的撕逼彻底安静了。

    吃瓜群众们也彻底安静了。

    薛先生又抬手拧过男人震惊后暴怒砸过来的拳头,直接咔咔卸了他两条胳膊,把人砸在地上的碎碗碎碟里。

    很礼貌地对戴着婚戒的女人问:“你好,他出轨多久了?”

    又很礼貌地对没戴婚戒的女人问:“你好,你知道他已婚了吗?”

    “两……两年,手机记录是两年,更远的没查清楚。”

    “不……不知道,本来我今年想带他回去见父母……”

    好。

    薛先生把挣扎的男人踩稳了,固定好,绅士地提出交易:“你们可以交替上来,我负责固定,让你们免费踢他任意位置二十脚——但前提是你们俩必须先给我老婆道歉,赔偿她精神损失费,出钱替她买新衣服。”

    原配:“……”

    小三:“……”

    她们对视一眼,突然发现最该揍最该撕的的确是地上的男人,而这个提议不答应的话可能被扇耳光的就是自己。

    最后沈凌拿着新衣服和钞票乖乖跟在薛谨身后回家,她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做错了,一路上非常安静。

    到家后薛谨让她去洗澡洗头,沈凌洗好后看他坐在客厅调制一种黑糊糊的膏药。

    “过来。”

    他平淡地说:“帮你处理烫伤。”

    哦。

    沈凌磨磨蹭蹭过去,坐到他旁边,主动撩起浴袍。

    被烫到的那一小块皮肤是侧腰,薛谨抹着药膏碰一下就能感到她缩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

    他问:“看热闹的时候一个劲往前冲就不怕?万一溅过来的不是汤是碎玻璃怎么办?”

    我很强的阿谨,溅过来的碎玻璃用指甲弹开就好啦。

    可沈凌不敢反驳,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咬着浴袍袍角让他涂药。

    丈夫明显还在生气,沈凌知道他生气时会把嘴抿成一条线,但他涂药的手指又轻又温柔。

    沈凌又抖了几下,算算这是阿谨睡沙发不亲她的第七天了,有点蠢蠢欲动。

    她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满脑子不可描述是不是不符合阿谨对她可爱小女孩的认知,又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必须抓紧一切机会。

    还没想好,药膏就涂完了,他的手指离开,她的皮肤痒痒的。

    那点点痒意一下就攻破了沈凌的忍耐线,她在薛谨面前基本没有忍耐线。

    “其他地方也被烫到了,阿谨。”

    薛谨不知道这姑娘在打什么主意,认真且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其他红肿的地方:“哪里?”

    被溅到热汤的好像就是这里吧,难道是衣服上还有其余他没看到的……

    “这里呀。”

    她放开了浴袍袍角,转而低头,去咬开了中间的系带。

    “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看。”

    一段说不上来尴尬还是暧昧的沉默,沈凌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眼神,却发现都被厚厚的眼镜片挡住了。

    她后知后觉羞涩起来,还有点委屈。

    “我冷了,回去睡……”

    手指重新搭上她的侧腰,缓缓上滑。

    他缓缓问:“你去哪儿睡?”

    【薛谨得“重感冒”第八天,凌晨】

    这位重感冒患者终于肯宣布自己病愈了,并慷慨表示深层次交流运动不会传染什么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