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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霁林的额头上。 入手的guntang,柳星舒急了,皱起眉头,轻轻地拍了拍宴霁林的脸,着急地道:“醒醒!别睡!” 柳星舒意识到宴霁林这是发烧了,想到宴霁林身上的那些伤,不敢再让宴霁林继续睡下去,便想着先把人喊醒,免得到最后后果不堪设想。 可全身guntang,烧的迷迷糊糊的宴霁林,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醒过来了呢? 他依旧闭着眼,嘴上道:“我没有!” “你们……” 这话里的歇斯底里和失望,让柳星舒手一颤。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宴霁林梦到了什么,他连忙伸手抱住了宴霁林,柔声安慰道。 “我们不管他!不管他!他们不信你便不信你!” “我信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啊!!!” 不知道宴霁林梦到了什么,他开始挣扎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这副柔弱凄惨的样子,还是柳星舒第一次见。 可他宁愿自己从未见过! 宴霁林……他本应该…生活在阳光底下,是这天底下最骄傲的人啊…… 柳星舒因为宴霁林的反应而感到痛不欲生。 可梦里的宴霁林却完全不像柳星舒想的那样的,无助柔弱。 梦里的他,手上拿着一把剑,剑上染满了血,身后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堆。 在痛苦地尖叫过后,他勾了勾唇,道:“柳星舒,我抓到你了……” “柳星舒……” 柳星舒听到宴霁林叫自己的名字,眼前一亮,凑了过去,“我在!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补课,然后就没有时间码字了,今天补上。 另外以后我要日更了!你们一定要监督我!不然我怕我坚持不下去,哭唧唧 第57章 宴霁林迅速伸出手抓住了柳星舒的手,猛地睁开了眼, 眼中满是认真。 若不是知道宴霁林的眼睛被瘴气伤了的话, 柳星舒说不定真的要怀疑宴霁林眼睛到底有没有事了。 然而宴霁林只是睁了一下眼,又闭上了。 宴霁林睡容乖巧, 眼皮上隐隐约约能看到青筋, 一种不可说的脆弱感,让柳星舒一阵心软。 他伸出手, 揉了揉宴霁林的头,道:“睡吧, 我在呢。” 宴霁林依旧紧紧的握着柳星舒的手, 手指尖因为用力都开始泛白了,刚刚愈合好的伤口又隐隐有了出血的趋势。 柳星舒眉心一跳, 柔声道:“乖, 松手。” 宴霁林睡得一脸安详,可手上动作却霸道的很。 柳星舒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喊道:“宴霁林?” 地上这人纹丝不动。 柳星舒心里松了口气, 但还是又问了一句:“师尊?” “老婆?” “媳妇儿?” 一连串喊了好几个称呼, 见宴霁林依旧睡着,没有醒过来, 柳星舒飞快的眨着眼,长长的睫毛疯狂的抖动着, 落在脸上,留下了一小截的阴影。 柳星舒小心翼翼地往地上一躺,躺在了宴霁林的身旁。 他侧过身子, 在火光的照耀下,注视着这位从天堂落到地狱的人。 视线从宴霁林凌乱的发丝,到挺直的鼻梁,到红色的薄唇,最后到那精致的锁骨。 柳星舒突然想到以前看到的一句话:哥哥锁骨里能养鱼! 突发奇想,他开始思考宴霁林这锁骨究竟能不能养鱼? 柳星舒抿了抿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宴霁林这么亲密了,不由得觉得似乎就连空气都变得稠密,让人喘不过气来。 看着一脸乖巧,甚至有几分脆弱感的宴霁林,柳星舒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欣喜。 因为宴霁林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忍受他的靠近。 鬼使神差的,柳星舒伸出了手,指尖落到了宴霁林的睫毛上。 看着那浓密的睫毛,柳星舒兴高采烈的数着:一、二、三…… 忽然,他的手颤了颤。 他看着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有些心虚。 宴霁林无意识地摸了摸柳星舒的手,感觉到了几分凉意,皱了皱眉。 让柳星舒惊讶的是,宴霁林竟然把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摁去。 入手的温热,让他瞬间就愣住了。 宴霁林松开了之前一只握着的那只手,柳星舒心中有一瞬间的失落。 可很快,他便觉得手臂如触电般,被劈的稀里哗啦。 宴霁林顺着柳星舒的手摸了过去,直至触到柳星舒的胸膛。 似乎是感觉到了衣服的阻挡,那只手,灵活的就像是蛇一样,“嗖”的一声就钻进了柳星舒的衣服里。 那突如其来的触感,就像是被显微镜放大了一般,柳星舒只觉得浑身热腾了起来,头顶上甚至都冒出了烟。 这是宴霁林第一次这么温情的主动。 柳星舒还来不及感受心中那股触电的痛快,整个身子就被人连抱带拉的揽进怀中。 不知道是不是药太好的缘故,柳星舒根本就没有闻到血腥味,鼻尖只环绕着淡淡的药香味,还有匀速跳动的心跳声…… 身旁那个人呼吸间带起的热气,喷在了柳星舒的脖颈上,那块皮肤瞬间变得敏感了起来。 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占据了柳星舒的全身心。 柳星舒抬头看着头顶,根本不敢去看宴霁林,生怕自己脑子里出现什么废料子。 可脖颈上的触感太恼人了,柳星舒控制不住地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浮动着。 他的眼神变得隐晦不明,像是压抑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可宴霁林才不管柳星舒此时此刻多么的煎熬,他只是觉得怀中这个人又软又香,诱人的很,让他浑身蠢蠢欲动。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份蠢蠢欲动,到底是因为什么。 身体也跟着难受的紧,他蹭了蹭柳星舒的脖子,然后又磨了磨牙,亮出了锋利的牙齿,一口啃在了柳星舒都脖子上。 这一番举动,直接让柳星舒的浮想联翩烟消云散。 他疼的嗷叫了一声,可一想到宴霁林还在睡,便立马闭上了嘴,忍着脖子上的疼。 低声抱怨道:“属狗的吗?!” 宴霁林咬破了柳星舒的脖子,吸了几口血,面露嫌弃,但最后他还是安抚性地舔了舔伤口,这才满意地退了回去。 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我的。” 柳星舒:“嗯,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看到宴霁林的伤口并没有裂开,柳星舒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这睡梦中的宴霁林,既可爱又难缠。 还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之后宴霁林便安静多了,也不再为难柳星舒,只是依旧抱着他,但是因为身高的差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