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桃色冒险(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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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前预警: —cp:鸥耶&郝小海x蓉罐 —ooc预警,兽化au,三人行黄色废料 —逻辑为开车服务,注意避雷 —如感不适,善用退出 正文: ——“你这张漂亮的脸,只能我来打。” 事实证明,有些话说出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看样子,有人很喜欢我的脸。” 女人语调戏谑,出挑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带来一阵浓烈的、大马士革玫瑰的香气——她刻意没有隐去自己兽化后的特征,那对澄金色的、象征着捕食者的竖瞳凑得很近,有种择人而噬的冷血感——于是蓉罐唇珠饱满的嘴唇被手指一下下地撑开,强行吞吐着她细长的指节,任由不及咽下的涎水发出阵阵搅弄后的声响,黏腻而又yin荡。 “我可以作证。” 另一道更温柔的声线从背后响起,伴随着湿热的吐息吹拂过耳侧,然后那只同样纤长的左手便攀上蓉罐的腰线,不轻不重地从腰窝一路摩挲至高耸的乳丘,隔着布料揉捏着。 “我……没有……唔……不要……放…开我……” 夹在中间、手腕教两人一前一后禁锢住的斯摩岛公主艰难地发出模模糊糊的喘息——她的唇舌正被顶进来的异物肆无忌惮地亵玩,话语裹挟在难挨的闷哼里,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反而难以合拢地摩擦出大片很糜丽的艳红。 “蓉小姐,难道前岛主没有教过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么?” 鸥耶俯下来吻了下她挂着泪珠的睫毛,濡湿的指尖终于从那软腻的唇瓣中抽离,带着水汽勾起了人脖颈间的项圈,“想用我的钱去重建你自己的岛屿,总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你说的代价……就像现在这样当你的金丝雀?” 蓉罐眸色潋滟,言语却不肯服软。 “……鸥,少说一句,”身后的郝小海叹息一声,属于薮猫的大耳朵随着情绪微微竖起,随即轻轻蹭了蹭女人的侧脸,“罐罐,我们的感情你心里很清楚,所以享受就好。” “小海……可我不想……唔……” 鸥耶扯高项圈抬起人的脸,堵住了她尚未说完的话语,“……嘘,专心一点。”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亲吻——女人含了蓉罐的下唇,在纠缠间吮吸那点偶尔露出的浅粉色,拿牙尖不容拒绝地碾磨,在她呼吸不畅想卸力时,半吻半咬托住她躲闪的下颌。 而另一边的科学家则伸手解开连衣裙的束缚,从衣领开始一点点地剥离。于是堆叠的布料卡在单薄的腰臀处,雪白的丰腴顺从地盈满从下面捧着掌心,甚至连顶端的乳尖也颤巍巍地立起来,呈现一种任人采撷的放浪感。 “……已经这么湿了,”鸥耶的吻并没停下,指尖却从凌乱的裙摆下摸到了里面,隔着底裤按揉着rou珠,“蓉小姐总是心口不一。” 郝小海则握着人的膝窝,声音含着些许很浅淡的笑意,“罐罐乖,把腿分开……” “不要…嗯哈……先别……啊……” 蓉罐难以抑制地颤抖,并拢的膝盖被她们一前一后地拉开——科学家由身后撑住她失力的身子,金融大亨顺势将最后蔽体的衣料褪下,让湿透的腿心完全暴露两人眼前。 “真漂亮,”鸥耶咬着那红透得耳rou,蓬松的狐狸尾巴坠在身后一晃一晃,“又不是第一次做,蓉小姐害羞什么?” “哈啊……你别看……” 女人颈项扬起,声音里泛起了难耐的哭腔,“难受……好痒…嗯啊……” “……放松,”郝小海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十分耐心地哄着,“马上就舒服了……” 她们的指尖同时抵达最后的目的地——那人柔嫩的xue口是很诱人的殷红色,正淌着花露不知餍足地翕张,一碰就能很轻易陷进大半截指节,裹挟着异物一点一点吞得更深,细细密密地绞紧。 于是细长的指分开软阜,肿涨的硬核被科学家捏在掌中忽轻忽重地把玩,金融大亨同样也不甘落后,指腹沾着水汽流连在股缝间戳弄,然后蓦地极为默契地转而顶进濡湿的花心里。 “啊……求你……嗯不行……哈…会坏的……” 蓉罐几近本能地呻吟,纤细的肢体仿佛被拉满的弓弦,大腿内侧亦是无意识地痉挛着。 “宝贝,你在求谁?” 身前的鸥耶挑起眉,略一俯身含住饱满最上的rou粒,稍用些力度拉扯和吮吸,留下大片艳丽的红痕,“……是我还是小海?” 郝小海没有出声,只是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细长的尾巴也缠上人的大腿,不自觉得慢慢地收拢——圆眼睛的薮猫有着极漂亮的身体线条,却同样是昼伏夜出的捕猎者。 “……哈……我不…知道……嗯…轻点…不行啊……” 蓉罐溃散的理智本就难以回答这样的问题,更何况如此相似的面孔在布满水雾的杏眸里更是难以进行分辨,“好涨……别…哈啊……” “看来我们的蓉小姐很贪心,”金融大亨红唇翘起轻笑一声,抓着女人的大腿施力往上推,让花心裸露的更彻底,“乖,明明还能吃下。” “……别怕,没关系的,”科学家语气仍然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只是细碎的吻却刻意烙在她弓起的后背上,慢慢唤醒怀中女人难以割舍的本能,“罐罐,看着我……” 蓉罐极为惑人的呻吟,终于禁不住显露了兽化的特征——于是更多湿热的液体从甬道里面大片大片地涌出来,打湿了两人尚在进出的手心,顺着腕子往下滴。 “小兔子忍不住了,”漂亮的红色狐狸瞥一眼自己相交多年的老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与人交换了位置,用尾巴用手心抚弄那敏感的背脊,“……颤得这么厉害,真乖。” “不要……别摸了呜……” 蓉罐脱力地趴在薮猫小姐身上,她颤抖得太厉害了,没能发现那人有力的尾尖已绕过了大腿,正慢慢挤进尚在开阖的软xue里。 “痒……别…嗯哈……求求你……” “……放松,”郝小海亲着人的嘴唇温温地哄着,只是动作却又不留缝隙地如数填入得满满当当。 而鸥耶咬住她的后颈。 蓉罐只觉得自己像冬雪漂浮的蝴蝶,被围困在所谓以爱为名的囚牢里。 ——又或许她们从来并非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