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黄花大闺女。

    他矫揉造作地在那块地方擦了又擦,嘴里凄凄惨惨地念着:“系统,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系统见他又来戏了,几乎想要深吸一口气,再酝酿一套素质十八连,但他自认为是个有素质有节cao的系统,本着一切为了宿主为了宿主的一切的原则,真诚地建议道:“是的宿主,人类的唾液中含有肺炎球菌、白色念珠菌、放线菌等至少300余种菌类,您现在的脖子就是一个大型的细菌培养皿,建议您选择切除以杜绝细菌的扩散。”

    余浮死鱼眼冷笑道:“哦,真是谢谢您嘞。”

    他洗完一身轻,哼着小曲回了房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今晚运动量太大,困得不行,沾着枕头就想睡。

    他迷迷糊糊的,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隐藏任务【商业大亨的烦恼】,任务进度50%。”

    余浮听到声音,脑子里清明了一瞬,“系统,这任务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那为什么当时不涨现在才涨?”

    系统有些为难,因为实际上他也很困惑,便略为吞吐道:“可能…吧,大概是有延迟。”总部最近被攻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查出攻击源。

    余浮困得实在是转不动脑子,也没听清系统的话,随意应了声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梦,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足够荒唐。

    他梦见自己穿着礼盒里那套最暴露的兔女郎服,一人站在嘉华那大的离谱的舞台上,四周漆黑,突然有道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照出种令人惊颤的白,他努力睁着眼,有细小的灰尘漂浮在光晕里,翩跹缠绵,如呼吸般缭绕在他身边。

    他听到台下有掌声传来,循声走到台边,台下最中间的椅子上坐着杜望亭,是那次在柜子里见到的样子,只是手里多了个红酒杯。

    杜望亭向他招了下手,说:“过来。”

    于是他就像着魔了一样走到了他身前。

    余浮看着杜望亭俊美的容颜,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来还债了。”

    杜望亭笑了起来,笑纹如水波般泛滥到眼底,拉住他的手,声线低磁:“你欠了我一屁股债,打算怎么还?”

    他又听到自己的声音幽幽道:“既然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自然是要用屁股来还。”

    然后,余浮就没出息地被吓醒了。

    他从被子里猛地坐起,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狂跳。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脑海里全是那人的脸,越想越烦,越烦就越忘不掉,连脖子上的那块皮肤都guntang了起来,最后他将头贴到被子上,闷闷地哼了一声,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晚上做噩梦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会头疼,余浮自打起床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不得劲,干脆坐在沙发上发呆。

    陆老爷一见他就没好脸色,也懒得管他,自顾拎着鸟笼出了门。

    家里人都知道他的脾气,这时候来打扰他多半会惹他发脾气,便也没人上前和他说话,也没有人叫他吃饭。

    余浮发了会儿呆,发现肚子咕噜直叫,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精神有些恍惚,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

    他幽灵一样的晃到厨房,里面有刘妈给他留的小笼包,放在小炉上温着,吃了一口,沉睡的肢体器官才慢慢苏醒。

    吃饱喝足,他上楼换了套衣服,这几天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货运的事,不然他之前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刘妈喜气洋洋地走过来,笑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余浮很少见她这样开心,有些好奇地耸了耸眉。

    刘妈见到他就笑着走了过来,递上一封信,道:“少爷,表少爷来信了。”

    表少爷?那就是他的表兄弟?他差点忘了,系统的资料里,他早逝的娘是有两个哥哥的,只是好像不在上海,他没见过人,也就没有在意。

    刘妈眼里满是期待,余浮笑了笑,当着她的面把信拆开来。

    第一句话:清止贤弟,见字如晤。唔,他这大表兄应该是个文绉绉的文人。

    他往下看,越看眉毛就越挑,这信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措辞华丽言语晦涩,字里行间透出一股nongnong的酸腐书生气,连字都像是群穿着长衫摇头晃脑的书生,最主要的是全文没一句重点,他看了好久,用中学做语文理解的技巧,抽丝剥茧,才勉强从里面整理出中心主旨,大概是:“我要来看你了,你准备好到时候咱哥俩一起吃个饭,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余浮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诡异的一幕,他坐在私塾里,大表兄穿着一身老学究的长褂,戒尺对着打瞌睡的他一指:“贤弟,你能为为兄解惑吗?”于是顿时就不太想见到他这位大表兄了。

    “少爷,表少爷说了什么?”刘妈看他表情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

    他把信的中心思想阐述了一下,刘妈眼睛亮了,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吗?太好了,我这个…哎呀,我去准备准备,少爷你记得先跟老爷说啊。”

    刘妈急急忙忙走开了,余浮看了下信封上的邮戳,差不多一月前从重庆寄过来的,若按信里说的,那么人到上海也就这两天了。

    他叹了口气,现在他这个身体血脉的另一半就要来了,其实还是可以期待的,不是吗?

    当然,在知道他那大表哥不是文人,而是做货运生意的后,他的那份期待就一下子爆到了满点,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两天后,余浮刚下楼就迎面撞上了陆老爷,他很有水分地叫了声爹,老爷子却立马胡子一翘,喝道:“小兔崽子,你表兄都快到了,李顺已经去开车了,你还不快跟上!”

    李顺的车技一如既往,将车往人来人往的码头边一停,催着余浮道:“二少爷,那边的船快靠岸了,表少爷应该就在船上,我们去岸边等着吧。”

    “嗯。”

    码头上人山人海,坐船的卸货的,在这样的冬天里还能闻到汗味,余浮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杵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那外祖家在他刚出生就搬到重庆了,也就是说他上一次见到大表哥是在婴儿时期,那么要怎么样才能在这样多的人中接到他?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他太久,当船靠岸后,人流络绎不绝地从船舱里出来,同时一块巨大的牌子非常醒目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牌子白底红字,大号字体加粗地写着:清止贤弟,为兄在此。

    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余浮看着那块牌子随着人群上了岸,在听到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他名字后,抚了抚额,这该是什么样的奇葩啊。

    那人的嗓子在破音的边缘疯狂试探,他叹了口气,看着牌子靠近后,逆着人群迎了上去。

    他被挤得东倒西歪,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