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骨科同人)小疯狗【宫尚角×宫远徵】在线阅读 - 九、即将分离,激烈zuoai,墨池play(高h ,小狗崩溃)

九、即将分离,激烈zuoai,墨池play(高h ,小狗崩溃)

    夜色深深,月儿高挂,富丽堂皇的宫殿内烛火点点,却稍显冷清。

    角宫伺候的人本就不多,都本分地呆在外围洒扫,不敢到内宫里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这时如果有胆大好奇的下人靠近内殿处,就会听到房间里偶尔传来阵阵暧昧响动。

    宫远徵再度找回自己意识时,已经被放倒在桌台旁的小榻上,衣襟大开,热汗淋漓。

    男人伏在他身上专心致志地啃咬着他的锁骨,上次欢爱留下的痕迹早已淡去,宫尚角眉头微皱,似乎是不满意痕迹散的太快。像是要重新印上去似的,把人按在身下,扯乱他的领口,一寸寸吮过雪白肌肤,在上面上留下一个个新鲜的红痕。

    旁边就是浓黑如墨的墨池,在星点烛火的映照下,宫远徵歪头便能看到两人的暧昧交缠的剪影倒映在池边,像是现实场景的背面映衬着一场荒唐的梦境。

    上次是中了药,意识不清中跨过的那条线,那么这次呢?心中有这样一丝疑问,但两人都没有深究,都选择忠实于自身的欲望。

    火热的触感和吐息成为引爆理智的导火索,等那人的薄唇再度覆盖上来时,宫远徵忍不住热情地吸附上去,长臂也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软舌探入,像是要深深吸弄出那人口中的月桂气息,再迫不及待地吞入自己腹中。

    下腹一凉,自己的亵裤被剥下,温热的大掌顺着纤长柔韧的大腿一路向上,卡入腿间。宫远徵仰头一声轻哼,忍不住用手去拦那人的动作。

    之前被凿开的xue口如今又紧紧合上,粉嫩的颜色显示出主人的经验不足。明明宫尚角的指尖沾有夜色的凉意,但当长指探入xue中时,粗粝的触感抚上高度敏感又滑嫩的rou壁,让少年徒然生出一种被烫到的感觉。

    “啊……哈嗯……”

    第二次欢爱,两人都更加热烈和期待,有了第一次经验积累,宫尚角动作更加游刃有余,宫远徵也比第一次适应地更快。长指抽插间,没一会儿,那销魂处就分泌出汩汩湿滑液体,方便外来者的入侵。

    宫尚角抽出指节,将手上湿润动情的水液尽数抹在宫远徵脸上,调笑着看那人面色通红但故作生气的骄纵模样。见人实在动气,说着就要推开他穿衣服的样子,宫二又紧贴上去,压制住那人动作,没皮没脸地咬着他嘴唇轻声哄他,叫他乖弟弟。

    墨池池水涟漪阵阵,映照着池边两人疯狂交合的身影,呜咽与喘息声交杂在一起,谱出一曲人伦道德之外的糜乱乐曲。

    这一次进入仍然让宫远徵感觉到一股难言的胀痛,他衣衫尚挂在臂间,只是裤子被褪去,露出光滑的下半身,就这么被掰着腿心cao了进去。男人巨物带来的压迫感太强,剧烈的挤压感让少年眼角发红。

    噗嗤一声,阳具尽根而入,宫远徵被顶地一颤,手臂挣动间失手打翻了矮桌台上的茶盏。茶盖歪着滚下来,一路溜进岸边的墨池里,噗通一下引起一汪池水荡漾。

    男人眼里yuhuo更甚,深沉如夜色的黑眸隐隐泛出红光,他拉起少年侧仰着,被池水声分去注意力的身躯,两指禁锢住那人的下巴。

    “远徵,看着我。”

    说话间腰腹用力,深埋在rouxue中的阳具开始挺动,就着方才指尖插出的yin液,在紧致甬道中不停抽动。青筋盘踞的rou茎来来回回地蹭过少年体内的敏感点,脂红的嘴唇吐出阵阵甜美呻吟,甫才进入,竟让宫远徵已经有种马上要高潮的强烈刺激感。

    实在太舒爽了!宫尚角此刻才承认,原来这几天他竟然如此想念这种蚀骨快感。大手紧抓着少年的一边圆臀,把他按在自己胯间,被动地承受一波波冲刺。

    少年柔韧的身体又滑又嫩,常年习武的骨骼修长而坚韧,紧实又不夸张的肌rou薄薄覆盖其上,让肌肤滑腻又有弹性,像是块上好的羊脂玉,让男人爱不释手。

    宫尚角衣衫完整,只是裤腰解开,露出逞凶的粗大硬物,一进一出侵占着少年的身体。宫远徵不满他如此工整,而自己近乎赤裸,心下不平,被顶撞地一颤一颤,还不忘伸手试图拉散哥哥整洁的衣襟。

    嘴角宠溺一笑,宫尚角捉住那作乱的手掌,放到唇边亲吻,深邃的眼眸像是野兽看见猎物的蠢蠢欲动,又像是情人间温柔至极的专注视线。

    就这样挺动了百来下,宫远徵觉得自己大开的腿间酸涩无比,偏嵌入其中的坚实腰胯让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动弹不得。

    勾住男人的脖颈,唇舌讨好般印上薄唇,在形状完美的唇边细细嘬吻。少年本就被养得骄矜无比,在哥哥面前更是会无意识地撒娇卖乖,那小模样真想让人把他圈入黄金笼中,千宠万宠地娇养起来。

    明明非亲生,但二人也有长久以来不可言说的兄弟默契和相通心意,宫尚角怎会不懂少年的撒娇。擒住那软唇重重一吮,男人放开了押着在宫远徵大腿上的手,身形一转将人侧了过来。

    宫远徵身上绵软无力,男人的精力实在恐怖,甚至让他怀疑这次是不是哥哥中了春药。腿间一凉,一条大腿被掰开,向上架在男人宽厚肩膀上,宫尚角就这么握着他的腰,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

    “呃……啊、哥,不要这样……”

    这种姿势更加难耐,宫远徵被侧着进入,双腿被拉开到极致,酸胀感侵蚀着他的感官,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rouxue中火热迅猛的抽送。少年忍不住开口求饶,喉间的喘叫声逐渐开始嘶哑。

    男人却并不买账,阳具有力地贯入腿心,俯下身子亲吻他的耳后,哄道:“忍一忍……”接着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开疆扩土,四处掠夺。

    在宫远徵的视角下,自己形态放浪地用腿勾着男人的肩,火热唇舌不时落在修长白皙的小腿上,伏在自己身上挺动,宫尚角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俊脸此刻也带上几丝欲望,更显得张力十足,魅力无限。

    侧入的姿势让阳具进的没那么深,但勾起的弧度每次都能将将擦过少年内壁的敏感处,有种瘙痒但就是不止痒的酥麻感。

    被勾起痒意的内壁企图嘬紧喂入里面的巨根,但此处早已被cao地湿滑无比,只能任由侵入者来去自由,换着角度捅干不知足的小嘴。

    男人下腹处毛发旺盛,次次顶入时擦过少年晃动的rou臀,粗粝的触感摩擦的xue口水意盈盈。少年高高翘起的rou茎显示出他此刻的兴奋,虽然是被压制的姿态被男人箍在身下深深侵入,但两人契合的身体宣告这场性爱无疑是两人合意之结果。

    青涩的性器和囊袋在抽插间时不时蹭过男人结实的大腿,少年在侧入的姿势中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迎合着上方插入的动作,暗暗用下体磨蹭男人胯间的毛发和腿rou,这种类似自亵的快意让少年更沉迷于rou体间的游戏。

    宫尚角自是发现少年抚慰自己的动作,吐出一声低喘,喉结滚动,下体抽插不停。大手往下伸,捉住不听话的小小徵就是一阵揉弄,少年难耐地扒住池边,在双重刺激下很快便交代了第二次。

    “……嗯啊、不行!哥哥,别!”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恶劣地把着他正在出精的rou茎,让他把一汪体液尽数喷洒在墨池里。乳白色的液体丝丝连连飘散在深色的池水上,搅乱二人贴合的倒影,淡淡腥涩的气味弥漫开来,让室内氛围yin靡放浪到极致。

    “远徵弟弟把我的墨池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宫远徵不住低喘,脸简直红到脖子根了,既有生理刺激的反应,又有被人取笑的羞赧。眼眶发酸,赌气地用力推开男人的身体,插在后xue中的阳具‘啵’一声滑出。

    怎么这人在房事中总喜欢逗弄他?

    “那就让人把水抽干。”嘶哑着声音回答。

    “那可不行,就留在这里,最好让远徵弟弟每次过来……都能想到今天的事”

    宫尚角嘴角勾起,向来冷淡的眉目沾染上笑意,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反倒惹得宫远徵心火更甚。拢起自己的衣衫就要站起来,结果刚一发力,膝下一软就要跪下去。

    腰间被一只壮实手臂拦住,整个人被抱起。宫尚角走了几步,手劲一动,一阵风过,乒乒乓乓的几声重物落地,下一秒,宫远徵被放到被清空的案台上,背部皮肤被紫檀木的桌面的凉意侵染,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他刚想挣扎,就被宫尚角单手制住,另一只手颇为熟稔地抬起他的腿,胯下阳物又挺入少年身体里。嘴巴安慰般地亲亲少年,下面却不给一丝喘息,腰腹用劲,似是要把人干坏一般,狂风暴雨地cao弄起来。

    rou体拍打、水液肆流,少年嘶哑的求饶淹没在啧啧作响地亲吻中,暧昧的声响持续到深夜。宫门提示丑时已到的钟声响起,宫远徵意识逐渐迷离,他被从小榻上做到墨池边,从桌台上又被抱到窗边,用后入的姿势cao干多时。

    “啊哈,哥,我不行了……真的不行。”

    男人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让他忍不住怀疑上次为他解药那时,是不是宫尚角已经稍微收敛了自己,而这次清醒意识下的欢爱,已经把两人关系推向背德的临界点之外。

    宫尚角仿佛要把堆积多年的所有欲望都发泄出来似的,除了翻来覆去地占有cao弄身下人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纾解这种躁动。

    这样的宫尚角……太可怕了!

    宫远徵rou茎挺立,但已经射不出东西,后xue一片软麻,都要唆含不住体内的巨物。后面人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抬起翘臀,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硬挺阳具依然生机勃勃,大开大合地欺负着湿热红肿的rouxue。

    大手从后面探向前,去拉扯单薄胸膛上殷红的乳珠,那抹红与少年眼角的红痕一样,与rouxue被拍打的红肿也一样,可怜又诱惑至极。

    “呜……要坏了……”

    宫远徵漂亮的双眸逐渐失去焦距,口液无意识从红肿嘴角流出,过于庞大的快感侵占着他的神经,让他有种身体承受不住就要爆裂开来的恐惧。

    实在太多了……

    宫尚角俯身贴近他,尖利的牙齿咬上少年后劲处的嫩rou,唇齿开合用了几分力气。疼的少年身上一抖,rouxue不觉地紧缩了几分。

    男人喉中溢出一声低吼,深吸口气,腰腹用劲,速度极快地进出了起来,阳具在xue口处拍打处残影,激烈的啪啪声响起。知道少年已经支撑不住,男人正在做最后冲刺。

    “嗯……啊、哥哥!哥哥……啊、哥……”

    宫远徵意识模糊,整个身体抖得如小舟被激烈的海浪拍打翻弄,沉浮间唯一的浮木就是面前的男人,在攀上最后巅峰之间,他忍不住一遍一遍唤他名字。

    宫尚角在他身体里泄出一汪浓精,两人紧密相贴,听着少年的喃喃自语般的呼叫,他孜孜不倦一遍一遍地回应着。

    “哥!”

    “嗯。”

    “哥哥!”

    “我在。”

    “尚角哥哥!”

    “远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