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放松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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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的直播玩得有点过分了,早上闹铃一响,霍去病掀开被子,双脚一触地,腿间还仍然残留着发软的错觉,仿佛水液又从xue口漫了出来。 他扒在床角坐了一会儿,稍微克服了一下这种奇怪的感受。 如果不是因为做主播必须要配合平台给用户提供福利,照他的性格,早在签收榜首粉丝寄过来的这根情趣按摩棒的那一刻就把它扔掉,扔得远远的。 所幸腿软归腿软,霍去病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在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叫按摩棒蹭得发红的外阴恢复如初,内里的蚌rou紧闭,完全看不出被亵弄过的痕迹。 反正不影响到足球队的早训就行。霍去病换上校裤,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校足球队的队长。 作为一名在汉中读高二的学生,虽然霍去病的成绩名列前茅,但本人发展德、美、劳的意愿并没有很强烈,一心吊在学校的足球队上,教室后边分给学生放杂物的储物柜,别人用来塞课桌里放不下的书,这家伙倒好,把买来的足球塞进去,方便自己得了空就直奔cao场。 出门准备就绪,霍去病一边从冰箱里取了袋牛奶,一边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赵破奴正把着一辆带后座的自行车,百无聊赖地在居民楼底下等自己的队长,瞧见霍去病从楼道里出来,连忙朝他招了招手。 介于霍去病的性别比较特殊,家里人没办住宿,托关系向校方申请了走读。赵破奴不知道这个,又没见霍去病提起过,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不乐意学校宿舍里又是熄灯又是卫生的一堆规矩,所以才办了走读。 两个人是同班同学,住得近,还都在足球队,平日里关系尚可,不过一起上下学,还是在一周前。 那会儿霍去病把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足球抱在怀里,满脸汗津津的,开门见山地朝赵破奴问道:“你有自行车?” 赵破奴一头雾水地“恩”了一声。 “我家里人最近很忙,抽不开身,挤公交太赶,”霍去病轻描淡写地说,“我能不能跟你一起上下学?” 尽管习惯了队长这种直白且不通人情的作风,被队长当作请求的对象却是少有的事,队长除了踢球组队,基本上不怎么跟人往来,赵破奴不免怔愣,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下意识地答应了。 这么一答应,理所当然地演变成了现在赵破奴骑自行车载着霍去病赶往校队早训的局面。 霍去病坐在后座上,利落地撕开了牛奶的外包装袋,赵破奴在前面认命地蹬着踏板,猛然想起来一回事,对霍去病道:“队长,你今天好像要被叫家长,你知道吗?” “……嗯?” 霍去病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表示疑问,赵破奴继续道:“老高怀疑你和班长谈恋爱,联系了你舅舅。” 老高就是他们的班主任,赵破奴在办公室补交数学作业,路过老高的办公桌,偷听到一部分她跟学生家长打电话的内容,说是一对男生女生之间有暧昧倾向,约了今天下午,最后道:“好的,去病的舅舅,那就先这样。” 赵破奴清楚霍去病跟他的舅舅关系特别好,留给学校的家长联系方式都是舅舅的,开家长会也是舅舅来,之前霍去病不跟他一起上下学,也都是由舅舅开着车接送的。 霍去病的舅舅在电话里和老高应好了,下午一定会来。 赵破奴说到这儿,顿了顿,八卦地问:“队长,你跟班长是什么关系?” 霍去病喝空了一袋牛奶,言简意赅道:“不熟。” 赵破奴一个刹车,差点被路上的石块绊了跟头。 班长很明显地对霍去病有好感,在班里的事暂且不说,校足球队早上晨读之前有训练,下午放学之后也有训练,她每天都守着这两个点,在霍去病的书包袋边上放瓶矿泉水,暗戳戳地送温暖,光是这点,也够霍去病发觉了吧? “不知道,”听语气,霍去病好像十分茫然,“我没喝过,以为是谁放错了。” 汉中的校门近在眼前,赵破奴停了车,让霍去病跳下来,一面上锁,一面善良地暗暗替班长不平,道:“总之,不知道老高是怎么误会的,跟你舅舅就是这么说的。” 霍去病拽了拽装着足球的斜挎包,拧起眉头,跟锁好自行车的赵破奴一道进了校门。 坦白地讲,霍去病并不担心班主任把自己的家长叫到学校里来,但如果是因为被怀疑早恋,即使是一场误会,对霍去病来说,也非常麻烦。 尤其是,从早训捱到晚训,老高说要跟舅舅当面谈一谈,却一直没有把他这个当事人叫进办公室里,连带着他踢球都踢得闷闷不乐,总想着这么一茬,心里不快。 足球队里的人又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只觉得队长今天冷着脸不说,脚法还比以往凶得多。 边上充当裁判的教练眼见训得差不多了,叼起口哨吹停,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小子,揶揄道:“你今天吃火药了?” 霍去病抹了把脸上的汗,弯下腰捡起足球,否认:“没。” “我知道我知道,”旁边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给队长送水的那个妹子今天没来!” 霍去病压根没留心过班长,偏偏嘴拙,说不过这群起哄的,脸上恼了一层薄红。 “哦,那个啊,”教练显然也对班长有点印象,往霍去病肩膀上拍了拍,提醒道,“未成年人少想些有的没的,收拾收拾心情,去拉伸吧——” 说到拉伸,教练顺口道:“赶得巧,体育部那边新买了一批专业的东西,还没用过,先给你们玩玩。” 汉中作为省重点,力求多方面发展学生素质,对校队建设也比一般的学校上心,教练把这群青春期的毛头小子带到看台下设给足球队的休息室,从储物柜里拎出来一堆泛着金属光泽的、所谓专业的东西。 “就是这个,筋膜刀,可以舒缓肌rou。” 教练扒拉出其中一柄刀,见一队人个个好奇地看着自己,扫视了一圈,随意地点出最后面的队长:“来,霍去病,过来跟我示范一下。” 霍去病“哦”了一声,听话地从后面越到前面,按照教练的吩咐,在休息室里的软垫上趴好,调稳呼吸,尽量放松身心。 尽管常年穿着短裤短袖在足球场上顶着日头奔跑,但霍去病的肤色意外地难晒黑,比队里的其他人白了不知道几个度。 白皙的小腿被淋上滑润的按摩膏,均匀地涂抹开,刀身冰凉,微斜着摁在右腿腿肚上,在腿后部的中间及两侧从上至下、从下至上地来回刮动。 “就这么刮5-8次,”教练瞧腿肚上的皮肤泛起红来,就住了手,说,“刮到这种程度,就是起效了,换另一边继续。” 另一只小腿又被抹开按摩膏重复一遍舒缓的过程,围观的队员打量着,以为很痛,问侧过脸一动不动的霍去病:“队长,什么感觉?” 教练使的劲其实不大,筋膜刀刮过去,虽然留下来的痕迹明显,说痛却还不至于,霍去病诚实地回答:“有点痒。” “个人体质的缘故,人家白,看起来就红得吓人,”教练一看就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换一个黑成煤炭样的,说痛你们还不信呢。” 两条匀称的小腿蔓上血色,教练收起了筋膜刀,站起身,道:“好了,接下来两两一组,就按照刚才示范的试试看,肩膀、大腿、手臂、背都可以放松,道理是一样的。” “那你们自己玩自己的,”教练一手搭在门把上,一手在裤兜里摸索,“我上个厕所,先出去一会儿。” 他不解释倒没什么,一解释,大家就都清楚他这是要出门找个地方抽烟去了,齐齐地朝他发出嘘声。 被教练留在休息室里的队员们散漫地自行分组,一组领了一把筋膜刀,一个趴在软垫上,另一个往对方腿上或者胳膊上抹按摩膏。 霍去病从软垫上爬起来,抓了抓颊边闷出的浅印,一张脸因为在竭力忍住痒感而憋得红扑扑的。 赵破奴自然跟他一组,也拿了把刀,递过去,吓了一跳:“队长,你脸好红啊。” “闷的,”霍去病不以为意,又抓了抓脸,接过筋膜刀,道,“你躺下吧。” 意思是他先替赵破奴放松,赵破奴懵懵懂懂地学着之前霍去病的样子趴好,霍去病虚虚地蹲在他脚跟处,调整了一个方便着力的姿势,俯下身。 休息室的门把手一旋,一开,卫青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堪称暧昧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