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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来弄就好。”靳九归沉眸,“你并非是我的丫鬟,不必如此。” “公子救了如姻,还一心还爹清白,如姻感激公子,做这些也当是报答公子的恩情,还请公子不要拒绝。”如姻跪坐在靳九归身旁,温柔的用药酒洗了洗他手上的伤口。 靳九归凝眉,眼底闪过一丝歉意,遂未收回手,由着如姻为他处理伤口。 却听外头传来响动,还未开口,便见门被人撞开。 温情端着西瓜汁进来,一脸笑意,“夫君劳累,用些西瓜…” 话没说完,只见靳九归端坐着,身前正埋着一个头,起起伏伏,被书桌当着虽看不清,但温情只觉得脑海中一副马赛克的画面顿时浮现,瞬时如同火山爆发,将西瓜汁朝着靳九归一扔。 “靳九归!你真龌龊!” ☆、34.院中惨叫频频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靳九归下意识起身,便将那杯子稳稳的接住,哗的一声。 红色的西瓜汁顺流而下,尽数泼在他的身上,浅色的袍子顿时被染的鲜红。 连带着如姻也未能幸免,被溅的满身都是,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手中拿着卷了一半的伤带,看着狼狈至极的靳九归,急迫道,“公子…” 转过头,看着门口一身红衣挽着妇人发髻,表情呆滞的娇俏女子,顿时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了上来,万般滋味在心头。 看到如姻站起来时,温情心中只有三个字。 她完了。 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 杯子重重的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哎呀,我忘了夫君还有客人在,我这就再去准备一杯。”温情想也没想,立刻转身就跑。 靳九归眼底暗藏汹涌,看着那小身子溜的贼快,勾了勾唇角。 想跑? 一拍桌子,直接翻到门口追上了那小家伙,掐着她的衣领反手一扔,抗在肩上像是抗麻袋似的,“还想跑。” “我不是故意的!”温情尖叫,“你快放我下来,我赔罪便是了!” 伸手拍打着靳九归的脊背,却不想更惹怒了他。 扛着温情的某人一顿,眯着眼睛看到原中放满了干料,直直将温情腾空一扔,而自己迅速翻身坐到院中央的凳子上,稳稳将她接住,按趴在膝上,大手高举,毫不客气的便朝着那圆润的屁屁上拍去,顺道带着早上未能泄出的火气。 啪—— “啊…” 一声惨叫,响彻后院。 “靳九归,你大爷…啊…” 啪啪—— “说什么?”某人顶着满身西瓜汁,不顾院中人观望。 “靳九归我错了…啊…”某人眼中狂飙泪花。 啪啪啪—— “叫什么!”某人继续冷脸。 “夫君…我错了…”某人咬着袖子继续抽噎。 正义还以为自家爷发了多大的脾气,这几巴掌下来,少奶奶虽然眼珠子里冒着花儿,但到底没真伤着。 转了个身,朝着如姻道,“如姻姑娘,现在少爷忙着惩罚少奶奶呢,您换身儿衣服先走罢,若是耽搁久了只怕不妙。” 如姻一直觉得,公子在她眼中是谪仙般的人物。 如今院中的他虽是怒目相对,但却好像因那女子,沾上了那么些人间烟火的气息。 眼中多了几分苦涩,朝着正义福了个身,下去换了身儿干净的男装,临走前朝着靳九归道别,靳九归却是没听见。 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着收拾膝上人。 院中的惨叫依旧此起彼伏。 终究还是有人忍不住去唤了姚氏。 姚氏赶来,忙问正义发生了何事,正义想了想措辞,开口道:“方才有位少爷生意往来的客人到访,那位客人长的颇为清秀,少奶奶瞧了一眼以为是女子,所以误会了,泼了少爷一声西瓜汁儿。” 见姚氏皱眉,连忙替自家公子解释,“属下瞧着少爷不过借机惩罚,倒是没有真的伤着少奶奶。” 姚氏却是不听,连忙提起裙子冲过去阻拦,“哪儿有昨夜才做真夫妻,今日就对自己媳妇儿动手的,快停下!” 温情泪眼朦胧的看着飞来的姚氏,恍惚间觉着姚氏身后好像长了一双翅膀。 像是天使下凡。 鼻涕一吸,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句,“娘……” 靳九归这个禽兽! 刚才不久逼着她劈了个一字马,现在又不放过她的屁股! ☆、34.夜半风凉,墙头狗洞再相会… 随着姚氏的插手,靳九归终于放了温情一马。 扬着一股西瓜味儿清甜的发离开,只丢下一句,“暂且放你。” 姚氏连忙扶着温情起来,朝着靳九归叨了一句,“你若再动情儿,休怪娘对你用家法。” 有了姚氏这尊大佛,温情心中又忍不住嘚瑟。 心道靳九归拿她没辙了吧,安安心心回房敷药。 药是上好的,除了屁股蛋儿还有些红,没过一会儿又能蹦蹦跳跳,顺带让红袖揉了揉腿筋,一字马的后遗症终于好些。 但,两个时辰后的靳家内院—— “哎…”这是温情唉声叹气换的第十三个搓衣姿势。 想她嫁入豪门,竟然沦落到替人洗衣服!还得用手洗!突然好怀念洗衣机…… 但是,自己泼的西瓜汁,跪着也得洗完,想起靳九归居高临下的对她说,“夫人既不愿清理这自己惹下的祸事便算了,不过来日方长,若是夫人惹下了什么祸事,可别怪为夫置之不理。” 温情不由得叹道,还是法治社会的好。 由此,更坚定了温情要回家的念头。 不过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听“她”闹腾过了,突然想起,上一次拿回绣图后,“她”好像也不蹭出现过。 该不会是靳九归对绣图做了手脚! 想到此温情一惊,抛下衣服让天香给拧干拿去晒,而她连忙回屋,拿出绣图对着光线看了又看。 那石椅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人影。 温情吓了一跳,惊慌道,“你在不在!你在不在!”快说话啊,若是真不在了,那她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紧张的看着绣图,不知过了多久,那石椅上,一抹人影,若隐若现。 虚弱的声音自温情脑海中传出,“你唤我…” 这气息太过孱弱,温情脑袋一懵,“你…你怎么?” 鬼魂还能死不成? “我…我不知道…大略是因为带你回来,抽空了魂力,如今我的死期将至,所以日渐虚弱,似乎昏睡了好几日。”脑海中的声音断断续续,宛如临终之言。 只是没有告诉温情,好几日前她在绣图内,只觉得骤然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所吸住,魂力就逐渐减弱。 那,正是长乐来靳家找茬之时。 温情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