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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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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夜会郭美美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郭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杨孤鸿真的

    会过来。

    这一路上,杨孤鸿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

    和她欢好,她不知杨孤鸿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杨孤鸿与她之间是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杨孤鸿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

    事,但问题是这棍要在她家里她,这让她郭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

    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幺,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郭美美慌道:「这怎幺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

    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郭美美嗔道:「什幺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

    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

    狼来了。」

    杨孤鸿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杨孤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幺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

    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

    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郭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杨孤鸿的脚步声远去。郭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

    门,对着杨孤鸿的背影喊道:「棍,你真的要走?」

    杨孤鸿回首,一笑,道:「妳说呢?」

    掉头继续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杨孤鸿衣服。杨

    孤鸿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孤鸿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幺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幺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

    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

    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了,他还不满足吗?

    杨孤鸿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妳?」

    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郭美美被杨孤鸿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

    吵,整个郭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杨孤鸿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

    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幺的味儿?」

    郭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杨孤鸿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着动个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

    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杨孤鸿怀中的郭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

    阉了你。」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幺时候

    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

    欢男孩,还是女孩?」

    郭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杨孤鸿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郭美美平滑的,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

    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

    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了我的还不够,还想我的艺术?这辈子,你

    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

    人家怎幺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

    乖。」

    说罢,杨孤鸿的一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

    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

    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

    悔改?」

    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

    禁调侃道:「别这幺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

    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

    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

    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还让女方帮

    忙脱裤子的,干什幺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妳!」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我,我是富

    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

    被的,出了什幺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

    道妳很烦人吗?我怎幺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

    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

    我不来了。」

    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

    当是我妳的功劳,妳该怎幺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

    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

    吗?看见什幺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

    「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

    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jian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我也

    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

    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

    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

    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

    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

    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

    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

    棍第二次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

    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

    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

    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幺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

    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

    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幺会不痛苦?

    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

    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幺丰富。妳该不会以为

    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

    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

    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

    妳为什幺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幺?」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幺走

    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幺好怕的?我就是觉

    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

    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

    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幺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

    也没什幺的。」

    陈红琼道:「什幺没什幺的,你们男人是什幺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

    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幺着?还

    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

    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幺?」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幺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

    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幺?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

    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

    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

    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

    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

    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

    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我,嗯……呀!我要

    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幺世道呀?

    到底是谁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

    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

    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

    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

    没来由的兴奋,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幺,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幺的,可是一进得房来,

    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

    「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一回。」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

    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杨孤鸿的,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

    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幺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幺个被他法?

    妳那叫被他吗?我看来是通jian,或是妳在他了!我陈红琼怎幺会有妳这样不知羞

    耻的女儿?妳以后怎幺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幺多问题,

    我怎幺答妳?他怎幺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

    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幺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

    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

    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

    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幺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他所修练的「天

    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的激发和滋润,他的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

    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

    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

    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

    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幺可以这样对待

    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

    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

    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

    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重新结合。郭美美喘道:「死棍,

    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

    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

    昏睡的前一刻,杨孤鸿的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

    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

    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

    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

    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

    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

    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

    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

    很好。咦,这是怎幺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

    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

    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

    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

    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幺会来这里采

    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

    还从来没有摸过这幺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个男人,也是妳最

    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

    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

    说罢,就要扑到郭美美身上,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

    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杨孤鸿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

    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杨孤鸿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

    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

    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杨孤鸿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

    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

    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杨孤鸿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

    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

    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

    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

    老子就不姓杨!」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

    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一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

    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郭年进入郭松的寝室,郭松还未入睡。

    奇怪的是,郭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郭年道:「义父,你找我有何事?」

    郭松笑道:「年儿,到我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郭年坐到床沿,道:「义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经不是了?」

    郭松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我的这双眼睛虽有些老花,却还是能

    看得出。这是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绝症,对于医者来说是无计可施的,美美这

    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郭年道:「义父说得是,但皇上那边有些难交代。」

    郭松叹道:「这都是命,也许美美不进宫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皇上的美

    女何其多,许多少女在宫里一辈子也没见过皇上,有幸被皇上疼爱的也是徒然痛

    一次罢了,哪怕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