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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871-880)

    第7章:惩罚倪妮

    「你指的是什幺?」

    「cao屁眼呀?」

    「拉屎的地方,不干净。」

    倪妮听罢这话,揪住陆淳风的耳朵:「干爹,你嫌女儿啦,人家好心好意,

    把屁屁献给你,你还说三道四。」

    「哎哟,谋杀亲夫啦。」

    「什幺亲夫不亲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亲夫。」

    陆淳风扬了扬头,摆脱了倪妮的手,抚摸着倪妮丰润光滑的玉乳说:「没生

    孩子的rutou,真挺。」

    「做女人还是挺好。」

    倪妮来了句调侃。

    「没什幺大不了的。」

    陆淳风皮笑rou不笑地应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那你大给我看啦。」

    倪妮伸出手,在陆淳风的裤裆里探了探。

    「小心肝,别笑话人,年轻时节,咱在床上也是一员虎将。」

    倪妮忽然笑将起来,坐在陆淳风怀里,花枝乱颤。

    「心肝儿,你笑什幺笑?」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现在虽然软,但也有十二、三厘米吧。」

    陆淳风扬起手,佯装又要打倪妮的屁股,但手最终落在了她的那张粉脸上。

    「我信,我信,干爹,你媳妇一定是个在床上很疯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

    这样。」

    倪妮望着陆淳风那张温文尔雅却有点皱纹丛生的脸,一本正经。

    「你才是我媳妇,嗯。」

    陆淳风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倪妮赶紧穿好了衣服,汲着一双大大的拖鞋,迈着猫步,出去开门。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我找赵强先生。」

    陆淳风化名赵强,只有元霸元庆知道他来这里了。

    「老先生,该回家了……」

    文龙眼睛盯着父亲那张老脸,语气阴沉:「不然,太太要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经过最近高层的排挤和打击,父亲虽然勉强平安归来,算是暂时保住了苏曼州总

    督的位置,可是心理方面受到的打击还是比较大的,所以明显显得突然衰老许多,

    身体好像也突然虚弱许多。

    「畜生,敢对老子发号施令。」

    陆淳风阴着脸。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

    倪妮穿着一套薄薄的纱裙,坐在陆淳风的腿上,搂着陆淳风的脖子,妖冶无

    比。

    陆淳风懒洋洋地直起身,推开倪妮,慢手慢脚地将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文

    龙一眼。

    「车在门口等着,你先回去吧。」

    如今文龙在陆淳风的面前,就像一个长官,不是他去帝都帮助老爸打点斡旋

    的话,这次高层的平衡战略就会让他和章志和章志刚兄弟一样,落个双规入狱的

    下场。

    陆淳风咬着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门口。

    倪妮在一边发楞,她有些不明白,这老头怎幺就这幺听话,莫非自己的判断

    有误,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亏,隔几天只怕他还会打她的手机。

    文龙等老爸陆淳风走了,将门锁好,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呆在卧室里的倪妮,不得不出来与他论理。

    「你怎幺还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

    倪妮盯着文龙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发现这男孩的眼睛特别的迷人,微微下陷

    的眼眶内,似有一双黑色的玉珠。

    倪妮判断不出文龙的具体年纪,看着半大的孩子却留着胡茬子,也无法确认

    他的身份。与那个赵强长得不像啊,赵强看起来就是一个糟老头,他们之间的关

    系,不会是父子。

    倪妮暗忖间,上下打量着文龙,她发现,文龙抽烟的姿态很潇洒,英俊的面

    容如玉盘一般,不相称的倒是那一抹胡茬……倪妮从没有遇见过这幺有风度,这

    幺有派头的大男孩。

    这男孩看起来岁数真心不大,黑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一块丝织围巾,即使

    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

    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镖,但保镖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风呀?倪妮弄不

    明白这个生得帅气强壮的男孩到底是何种来历。

    「这是你的房子吗?」

    文龙掸了掸烟,敞开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对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给你了,哦,这个

    你先拿着。」

    文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来,过来坐。」

    倪妮完全被男孩的声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种极富磁性的男低音,温柔,彬彬

    有礼,就如好莱坞名星出席颁礼典礼时说出来的那种声音,而男孩的姿势似乎很

    随意,可却风度翩翩,让人挑不出啥毛病……

    这是一个教养极佳的男孩,倪妮的直觉让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断。声音好

    听,可那张支票更好看……天啦,十万,一出手就是十万,倪妮怔怔地望着男孩,

    木偶般地坐在了文龙的身边。

    「长得不错,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男孩虽有无穷的魅力,可倪妮毕竟也见过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

    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励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你再……无礼,我……我就报警。」

    「我买了单,还没消费,赵老头子的女人,我喜欢。」

    文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钱。」

    「是吗?那给我。」

    文龙忽然搂住倪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从她的手中将支票夺过来,一把

    撕开倪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将支票塞在她的两个rufang之间……

    「rufang虽不大,但结实,有弹性,好,我喜欢。」

    「你……」

    「我什幺,我是你的客人,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脱!」

    倪妮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梦里。耳朵边那磁性男低音,如美

    妙悦耳的大提琴声,不断地在她脑中萦绕,她还是次碰见这样的邻家男孩…

    …既年轻帅气的小鲜rou,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忆起

    自己和弟弟亲昵的情景,男孩的话就如自己弟弟发出的指令,虽然娇嗔却不可抗

    拒。

    倪妮坐在文龙的怀里,颤抖着脱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开的薄衫,静静地看着

    男孩,美丽的双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错嘛。」

    文龙环抱着倪妮,双手绕到前面,十个指头灵巧地捏抚着小巧玲珑的乳峰。

    倪妮任由他爱抚,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你是什幺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文龙的话更温和、更婉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拥得更紧了,

    和她脸贴着脸,鬓角厮磨,把温暖而挑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

    倪妮媚目微眯,侧过脸来用梦悠悠的眼睛看着他,嘤咛一声:「cao我,快。」

    文龙笑得有些狰狞了,覆在倪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紧,一轻一重地揉搓

    着,显得颇有技巧。

    「嗯……cao我,给我一个痛快。」

    倪妮从来没有如此高的兴致。

    倪妮轻轻地发出呻吟,宛如母猫叫春,陆淳风从未让她这幺快活过,当然,

    她图的是他的钱,可这个男孩也是用钱买,感觉怎幺就如此不同?文龙的光滑的

    手掌传给丰满的rufang美妙的触感,舒服极了,不像陆淳风那双粗糙的手。

    文龙把手掌罩在rufang上,不停地捏弄,柔软的rufang在他的十指间恣意改变着

    形状。

    「嗯……哼……」

    倪妮扭动了一下娇躯,发出性感的嘤咛声。

    文龙惬意地玩弄着,由抚摸捏弄,变为用力的拉扯,将一对淑乳拉得不能再

    伸张,才猛地一松手。倪妮的呻吟声变得有些迷乱,虽然rufang有些疼痛,却感到

    无比的刺激。

    文龙喜欢这种意境,喜欢极了。他喜欢看见女人蹙眉迷眼的样子,这个姓倪

    的大学生,果然有些姿色。文龙在心里赞叹着。手指抚过她桃红的粉颊,另一只

    手滑下去,慢慢地,游移到两条大腿的内侧,来回不停地爱抚着。

    「哦……」

    倪妮迷失在他的爱抚中,她还在忍耐,但是已经尽力了,低吟着「cao我,cao

    我」不断。

    文龙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并不急于切入正题,而是在裙外绕着她的

    神秘部位画圈,一次……两次……三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渐渐充

    斥着倪妮的娇躯。忽然,文龙的手掌侵入裙摆,把白纱的丝裙掀了起来。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现成熟女人风韵的丝袜,红色丝织内裤不过巴掌大小,

    绣在中间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着女人神秘的私处,但还是

    从蕾丝边露出无法躲藏的阴毛。很美,很有情趣……文龙的血液开始沸腾。文龙

    猛地用手掌覆上倪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诱人的玫瑰花处用力一抓。

    「啊……你……」

    倪妮的身子颤抖更剧。很快,她那红色丝裤的中心便有了一块濡湿的痕迹,

    像是被水淋过一样。

    「小婊子……这里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倪妮咬着红艳而性感的嘴唇,脸上像绽开了桃花。文龙的手指沿着丝裤的边

    缘伸入,重重地揉搓rou核。

    第72章:太太白素贞(4)

    「啊……」

    倪妮大声地呻吟。

    文龙粗暴地拨开花瓣,中指「滋」地一声捅入roudong。手指慢慢摩擦roudong边缘,

    有技巧地挑逗。倪妮感觉身体在痉挛、在发烫,坚硬又有弹性的肌rou紧紧的把指

    头夹住。文龙又素贞的搅动着,这时倪妮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发出yin荡的

    呻吟声。

    「啊……cao我……cao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cao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钱的,你付得起吗?」

    文龙并起三个指头,在倪妮的体内进进出出。倪妮娇哼着,体内的爱液滚滚

    流泄……

    「求你了,我什幺都答应你,cao我。」

    倪妮的声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cao你一回。」

    他猛地将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自己一把拉开裤子的拉链,

    把那条粗大的jiba亮出来,然后一把撕开她的内裤,再向前一压,jiba对正阴门,

    随之又一挺,jiba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大半。

    倪妮这时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大男孩的jiba真长啊,虽未尽根,却已抵达

    她的花心最深处,倪妮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

    情,达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roubang想更深入地冲击,但却不能够,倪妮的屄儿太浅了。二人结合处

    不断流下粘稠的爱液,滴到沙发上。文龙怕弄脏了衣服,一手扯住倪妮的头发,

    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态。

    「啊……丢了,丢……我,啊……」

    倪妮一声狂叫,嘶声裂肺。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花径紧缩的力量也愈加强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结实光溜,老子喜欢。」

    文龙见倪妮这幺快就到达高潮,邪气上来,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

    倪妮的屁股来,一下比一下狠,倪妮叫声更大了,头不断地摇来晃去,像要是死

    去一般。

    文龙猛地将jiba拔了出来,将倪妮的身子转过来,把jiba送到她的嘴边:

    「给老子吮出来。」

    倪妮乖乖地张开猩红的嘴,咬住了那条大jiba的guitou。

    约有十来分钟,文龙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并没有想坚持不泄的意思,

    临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声:「婊子,把支票捡起来。」

    倪妮吐出jiba,文龙用手急速地taonong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yin精直

    喷而出,射在倪妮的脸及那张支票上。

    文龙xiele精,微微喘了一口气,厉声喝道:「小婊子,给老子将支票上的东

    西舔干净,当婊子,就只配享受这样的脏钱!」

    倪妮照做了!

    文龙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对着瘫软如泥的倪妮的脸,「啪」地一巴掌:「臭

    婊子,老子有时间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头子,下次你运气好,老子再来cao你,

    你的电话老子晓得。」

    「砰」地一声,文龙重重地将门带上,扬长而去。

    屋内的倪妮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害怕又惊奇。

    文龙有睡午觉的习惯,从倪妮那儿回来后,他在健身房锻炼了一番,使得身

    体彻底疲惫了,才回到房间,高枕而眠。

    文龙每次在女人身上,都会发泄个痛快,可这次在倪妮身上却是一个例外。

    他怕母亲追问,记得上次在父亲的那个女人身上,他是获得过淋漓尽致的宣泄的。

    可回来后,母亲似乎不大高兴,一副哀怨凄凄的样子,虽然没有过多的责备

    他,可母子连心,他感觉得到母亲对于他的行为不大满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

    那女人毕竟是父亲的,说起来毕竟有点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点文龙才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后,文龙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好一场

    纷纷扬扬的大雪,南方难道下雪,可是近年天气越来越反常,夏天格外热,冬天

    格外冷,春天秋天反而不明显了,四季热胀冷缩仿佛成了两季分明,地面上已有

    一尺多高的积雪,天上仍是搓绵散絮一般,四海市难得有如此好景象。

    文龙欢喜非常,忙叫老妈子王嫂端水来洗脸漱口,然后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

    衣,拿了一把油纸伞,兴冲冲地往叠翠园而去。

    淳贞山庄的后面有一个园子,园名是白素贞取的:叠翠园。园内有荷花池,

    有小桥流水,有数座用石头堆成的假山,山边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见,一到夏天,

    这里必定绿意盎然。

    雪纷纷扬扬,如泣如诉,俏无声音,小桥上白花花的一片……

    人迹板桥霜。

    白素贞高耸的云髻上,顶着一顶花边的宽沿草帽,身披一件绿色长长的风衣,

    站在桥边,望着池中的衰败的枯荷,眼中几分凄切。

    进了园门,文龙四顾一看,真正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内的

    残枝枯叶,被白色的飞絮点缀,黑白分明,就如一张国画……

    文龙从小对艺术类的东西有所偏爱,读过文史类专业,后来因父亲的要求,

    才又转学经济。

    忽然,文龙发现了一副更美丽的画面……

    小桥边,一个戴着宽沿草帽的清丽女子,正在默默地吟咏着些什幺……

    哦,是母亲。

    落雪人独立。

    「妈,你也在这里,真美。」

    文龙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偎依在母亲身边,撑开那把油纸伞。

    白素贞身高一米七,文龙要高出她一个头。

    「莫道无情雪,人比黄花瘦。」

    白素贞娇柔地回头,冲儿子低吟。

    「人约黄昏后,美人映雪愁。」

    文龙笑吟吟地替母亲弹了弹身上的飞絮,说道。

    美人与雪交相呼应,好一副美人赏雪图。

    「美人?哎……妈都老了。」

    白素贞娇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心事。

    「寒风吹来急,雪里怀春女。」

    文龙低声在母亲耳边道:「妈,爹回来了,您还发什幺愁?」

    「身在曹营心在汉,回来了有什幺用。」

    白素贞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幺?小……畜生!」

    「妈,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幺样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样。」

    文龙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个环:「只不过没让她爽够,我要让她

    记住我。」

    白素贞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然后搂住儿子,倒在他的怀里,

    哭泣起来。

    「妈,您这是……」

    「你……你欺负妈。」

    文龙一时间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着母亲。母亲那双眼睛微红,脸上的皮

    肤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动人,就如他的梦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妈的命好苦。」

    白素贞的肩头一颤一颤。

    「妈,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吗?」

    文龙扳住母亲的肩头,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白素贞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文龙那弹性十足的俊脸道:「傻样,就

    知道好吃,不该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妈,儿子其实并没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妈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

    白素贞又戳了一下文龙的脸,这次她下手很重。

    文龙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个

    说:「儿子记住了,妈,如果您不是我妈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白素贞举起粉拳,轻轻地在文龙胸口上捶打。

    「妈,好香。」

    「你坏,你坏……」

    白素贞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白素贞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

    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白素贞

    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

    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妈,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

    文龙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龙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妈的风衣里,那样暖些。」

    白素贞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妈最疼儿子,嗯,妈,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幺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妈说的里面,是指……」

    文龙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龙儿,诗兴来了吗?妈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

    文龙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

    不同。」

    「妈,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幺玉?」

    「你坏,你坏。」

    白素贞又cao起粉拳捶打儿子。

    「妈,你……」

    白素贞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文龙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幺解释呀……妈?」

    文龙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

    「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白素贞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

    第73章:太太白素贞(5)

    文龙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啦,这是我的mama吗?

    在这一瞬间,他的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冲动,里面的那话儿竟硬生生的挺了

    起来。

    「喂,你们在那儿干什幺呀?就不怕冻死。」

    陆玟玲悄无声息的一声银铃,将白素贞吓了一大跳。

    「疯蹄子来了,想吓死你大妈啊。」

    白素贞尴尬地挣脱儿子怀抱,转身嗔怒地看着女儿。

    「哟,大妈,好一对情侣,怎幺分开了呀。」

    「你说什幺呀,疯蹄子,看我不拧烂你的嘴。」

    白素贞真的伸出手去,在陆玟玲的樱桃小嘴上轻轻地拧了一把。

    「大妈,您才是疯蹄子哩,您比我还要疯。」

    陆玟玲轻轻地向后一跳,小巧玲珑的娇躯,在雪中有如一只飞燕。

    陆玟玲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红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则是一条轻飘飘

    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条白色薄棉裤袜,连着那对如军舰般的红色马靴,看起来风

    姿绰约,可人可爱。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

    白素贞板起脸孔,盯着玲儿:「你看看你,又不要温度了,这天寒地冻的,

    还不冻死你。」

    「冻死了也好,大妈就高兴了,哥哥就是大妈一个人的了。」

    文龙见meimei穿得少,赶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又将大衣敞开,把她的娇躯裹

    在里边。

    「还是哥疼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玟玲稚嫩的脸上泛起了红色的晕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幺秘密呀?」

    文龙很喜欢这个调皮的meimei,而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也很喜欢与他一起玩,

    少女都喜欢有这样一个高大帅气最好风流花心一点招女人缘的哥哥。

    「嗯,我不告诉你了,哦,对了,我先对大妈说。」

    「先说给哥听听不好吗?」

    文龙轻抚meimei的秀发,爱怜地说。

    「不,我得先看大妈允不允许,大妈,你把头伸出来。」

    陆玟玲躲在大衣里,笑吟吟地望着白素贞。

    白素贞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大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白素贞如闻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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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

    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小妮子,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哥,你看大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sao呀……」

    「玲儿,你……你……怎幺这样说妈……」

    「怎幺,你只心疼大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

    白素贞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大妈,

    您坏。」

    陆玟玲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白素贞

    看。

    「好了,好了,玲儿,大妈坏,大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

    玩,好不好?」

    白素贞向陆玟玲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大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大妈一件事。」

    白素贞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大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

    白素贞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文龙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陆淳风聊

    了起来。

    「你把倪妮怎幺样了?」

    「没怎幺样。」

    文龙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倪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

    文龙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

    文龙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

    陆淳风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

    「啪」地一声,陆淳风打了文龙一巴掌。

    文龙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淳风说:

    「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

    文龙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

    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

    陆淳风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

    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督,长港集团还在你的手中。」

    文龙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

    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

    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你做的了?哼!」姨妈白

    淑贞手里有一成,另外还分给丘大秘的遗孀黄萱诗一成,毕竟丘大秘被章志和所

    害,直接剥夺孟岚的股份分给了黄萱诗一成。

    陆淳风无语,章志和锒铛入狱,长港集团顺理成章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由于

    他是总督,股份自然不敢多占,即便是这一成股份也是暗股,拿不上台面的。

    儿子说得不错,经过这番打击,自己真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在经

    商方面的天赋也比不上小小年纪的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

    已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

    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

    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

    这种床。

    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

    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白素贞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

    旗袍。白素贞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

    都十七年了。

    旗袍很紧身,将白素贞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

    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rou体,

    白素贞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淳风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

    白素贞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幺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接手长港集团后总

    公司的盈利还不到龙贞集团的一成,龙儿做副总的龙贞集团呢,才发展不到一年,

    盈利是你的十倍,你掌控下的长港集团盈利都不如章志和,你寒碜不寒碜啦。」

    白素贞一把抢过陆淳风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

    白素贞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

    了。」

    陆淳风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龙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其他人行吗?」

    「唯有龙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

    股东,况且长港集团现在是什幺情况?章志和兄弟锒铛入狱,长港集团股票连续

    跌停,如果不是龙贞集团出资力挺,长港集团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没有龙儿,能

    有长港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长港

    的掌控者会易主。」

    陆淳风一提起文龙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龙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

    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白素贞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yin具,这yin具颇有

    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guitou的银器包

    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

    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guitou上,不但能够增加jiba的长度,

    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sao货还要

    折磨我多久,这幺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

    陆淳风懒洋洋地接过那yin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

    白素贞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白素

    贞久旷,yuhuo如炽。

    第74章:陆淳风体虚

    陆淳风好久没与老婆cao弄,事实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来之后,他

    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白素贞三十八岁,正是如狼似虎的成熟年龄,可rufang

    只是略略有些下垂,这rufang硕大滑嫩,是长期丰乳加药养的结果。

    而白素贞又是一个爱锻炼身体的人,为了保持青春和体型,律师工作的间隙

    也不放过任何的锻炼机会,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着

    丰硕而光洁的屁股,凭添万分的风sao。

    陆淳风看不得老婆的rou体,这rou体由于打了很多高级香水,不同于年轻女孩

    子,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分外地迷人。

    修长而结实光滑的玉腿,形如两根白色的莲藕,大腿根部,一片标准的黑三

    角上,是两片红艳的蛙rou,蛙rou的顶部,还有一颗因yin水浸润而亮闪闪的rou核,

    更奇异的是,那蛙rou还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万颗细小的米状物,也是亮晶晶的。

    陆淳风自打接触这东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场欢爱下来,常常是累掉两

    三斤rou,幸运的是,陆淳风常年在外飞来飞去,即使在苏曼州也是干脆常住在总

    督府里,呆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多。

    白素贞把那条丁字裤脱了,将yin器包儿带在陆淳风的jiba上,然后把红绸绳

    紧紧地绑在他的腰身上。

    陆淳风的yuhuo也逐渐地升腾上来,轻轻地扶起妇人的两腿,将jiba连yin器包

    儿一齐插了进去,一气抽插了几十下。

    白素贞满脑子的是儿子,朦胧之间,yin水哗哗流淌,口里胡言乱语,叫道:

    「心肝儿,心肝儿,着实地cao.」

    两个cao开了,才几十下,陆淳风便xiele,白素贞哪里熬得住,说:「刚才忘

    了加药,你赶紧加上,没用的东西。」

    陆淳风看老婆这副yin样,赶紧抽出jiba,在银器包儿的马眼里,加了些小春

    药,又用手搓弄,jiba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钢铁。

    「这玩意儿果真有效,这小畜生,在女人上倒十分的下功夫,狗日的逆子,

    从这sao屄里出来的货,还能有好的?」

    陆淳风心里狠狠地道。

    「老子cao死你!」

    想念之际,又扶枪上马。

    白素贞这时已跪在床上,屁股耸得高高的,如一块光洁夺目的玉盘,细嫩的

    rou儿还一颤一颤,轻轻一打,一阵阵rou波,如清亮的凉粉一般颤动。

    「老子cao死你,sao货!」

    陆淳风发了狠,两手紧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窜,挺着jiba就「滋」

    的一声cao进屄里,直顶到花心深处。

    白素贞在下面呻吟不迭:「你有本事就cao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没这个狠

    气。」

    陆淳风见老婆瞧不起自己,越发地用力,把jiba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捣根

    部,如钉钉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强劲。身下的白素贞如杀猪一

    般地嚎叫个不停,全然没有了白日的贵妇样。

    陆淳风抽了三千来抽,便没了气力,觉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地身子抖动了

    几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sao货,老子cao不得了,让我休息休息。」

    陆淳风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瘫痪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粗气:「老婆,

    我头疼得厉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

    陆淳风断断续续地说完,往床中间一横,昏昏地去了。

    白素贞只xiele一次,yin水湿透了一大块床单。

    「狗日的,一点用也没有,你cao呀,你不是要cao死老娘幺,还以为你有这本

    事,哼!」

    白素贞见陆淳风像猪一样地眯着眼,口里上气不接下气,说话声就像口里含

    着一块大石头,含糊不清,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躺倒,狠狠地给了陆淳风屁股

    一巴掌。

    然而陆淳风却没有任何反应。

    「素贞,素贞,嗯嗯嗯……素贞……啊……你们不要杀我,啊……」

    白素贞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从睡梦中惊醒。

    「素贞,素贞……我渴……」

    白素贞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卧室里的灯光很晃眼,白素贞半眯着眼

    睛,好久才明白是陆淳风在低声地呻吟。

    白素贞摸着陆淳风的头,心里还在为刚才的恶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