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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医生的原话是:“一般情况,过期一周的抑制剂应该也是能够生效的。只能说S级Alpha的信息素太强悍了。建议以后如果还有类似的情况,一支抑制剂不行的话,直接来两支。另外,最重要的还是从源头断绝这种可能,所以——” 医生按住白枭的肩膀,严肃道:“管好你的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诱导性很强,不能用常理看待。要知道你的Omega基因等级才刚刚够上B-,抵抗不了你的信息素侵蚀。” 医生这样的担心太正常不过。 凡Alpha,都会对自己看中的Omega拥有格外强的领地意识。 针对特定的Omega,Alpha的信息素会自发的进行诱导,从而逼出Omega的热潮。 通俗些说,Alpha的这种下意识的行为类似雄孔雀开屏,想尽一切办法吸引看中的雌性孔雀。 但这些就没必要同苏酒说了。 见苏酒放心下来,林有淑接着说:“我打算接你回白家。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 苏酒摇头:“不用了林姨,我一个人挺好的。” 他举手:“我发誓,我不骗您。” 林有淑颦眉:“你一个人挺好的意思,就是指你的抑制剂是过期了你都不知道?这次有小小在一边看着,才没出事。可万一哪天他不在呢?你才分化完没多久,信息素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就想着要独居啦?” 叹一口气,林有淑语重心长:“你妈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苏酒尚且年幼时候,父母车祸意外双亡。 苏mama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给林有淑发了一条短信,恳请她在苏酒成年前照顾他。 林有淑自然不会拒绝朋友的临终请托。 因此,苏酒童年的一半时光,是在白家度过的。 但苏酒毕竟不是一个真的孩子,内里装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他做不到一直无条件的接受白家的好意,于是早早便同白家父母商量好,高中时候搬回自己的家。 林有淑拗不过苏酒,只好答应他,让他上高中之后就搬回去。 可是这才搬回来几天,苏酒就出事了。 林有淑一直把苏酒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知道这件事后,又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 表情也不由严肃了许多,明显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模样。 苏酒知晓林有淑是在担心他,心里不由觉得暖暖的。 但仍是拒绝说:“真的不用了林姨,我一个人也可以的。这次只是特殊情况,不会再有下次了。” 看林有淑一脸不赞同的样子,苏酒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干妈,真的不会有下次了,你放心吧。这里毕竟是我生下来的地方,爸爸mama的遗物和关于他们的记忆几乎都在这套房子里。所以干妈,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林有淑犹豫了。 诚如苏酒所说,这套房子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记忆最多的地方。 苏酒想要住在这里,借此怀念一下父母也无可厚非。 林有淑妥协了:“算了,既然你坚持要留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什么。而且这里距离一中比白家近很多,上下学确实方便很多。只是……” 苏酒问:“只是什么?” 林有淑说:“周末必须回白家。” 苏酒忙点头。 林有淑又说:“还有让小小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话落,趁苏酒低头没留意的时候,同白枭眨了下眼睛。 白枭接收到这个视线,嘴角微微翘了下,很快又压了下去。 表面看来,似乎对这个决定十分的无所谓。 苏酒对白枭住他家这事倒也并不抵触。 事实上,高中开学后,白枭除了开学第一天回了趟白家以外,其他时间天天往他家里跑给他送作业,以至于苏酒现在看到白枭就觉得头大。 但苏酒仍有一个疑问:“你一个Alpha,怎么会有Omega的抑制剂?” 难道说,白枭发觉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所以提前准备Omega的抑制剂应急? 可是不应该呀! 里,白枭的二次分化是突发性的,根本没有任何预兆呀! 还是说,白枭提前分化成为了Omega? 苏酒的浮想联翩被林有淑打断了。 “Alpha常备抑制剂的事情不稀奇。刚分化完没多久的Omega很容易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倒霉点遇到个没戴抑制手环的高等级Alpha,就可能出事情。” 说这话时,林有赞许的看了白枭一眼,笑说:“也亏得我们小小是正人君子,酥酥你才没有被标记。” 苏酒点头应是。 心里想的却是:他榴莲味的信息素,白枭能咬的下去才是奇怪。 林有淑似乎看穿了苏酒心里的小主意,摇了下头。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提起了自己的学生生涯。 “记得当年我分化成Omega后,你干爹他也常常备着抑制剂,就怕我出个意外。轮到你这里,让小白看着你,我会放心很多。等过几个月,你的腺体完全发育成熟之后,我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苏酒以为他明白了:“是干妈您让小白准备的抑制剂吗?” 母子二人同时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有淑:“不是~” 白枭:“是!”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回答。 苏酒略带迷惑的眼神在母子二人之间徘徊。 白枭被他看的脸一热,忍不住重新开口,坚持说:“抑制剂不是我要准备的!是我妈塞给我的!” 林有淑这次倒没拆台。 她视线扫过白枭微红的耳,微微笑道:“哎呀,小小又害羞了呢~” 白枭面红耳赤的反驳:“我没害羞!” 苏酒盯着白枭红彤彤的脸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间笑了起来。 他笑得直抽抽,直把白枭和林有淑也搞糊涂了。 还是白枭没忍住,干巴巴的问:“你笑什么?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吗?” 白枭不问还好。 他这一问,苏酒笑得更厉害,以至于肚子都疼了。 白枭直觉苏酒脑袋瓜里没想他的好,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