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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就算对他一无所知,她仍想靠近。 开心将烤好的野鸡分成四份,给了无忧和亲随一人一份,抬眼起来,将手中烤得焦黄的野鸡平托向她,“过来吃吧,也该饿了。” ※※※※※※※※※ 181 同住 (二更~~~~) 三姑娘心里一暖,走上前接了,顺势坐下来,竟是无忧从不曾见过的柔顺。 无忧咬着鸡rou,有些失神。 其实开心被这样的姑娘爱着,也是一种福气。 开心微微转眼,眼角睨见无忧,眼眨也不眨的望着三姑娘发怔,大眼忽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低头过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无忧把头埋了下来,闷头填肚子,不敢再胡思乱想。 惹炸毛了开心,她要东西,可真要泡汤。 ※※※※※※※※ 无忧下了门,望着眼前的小院,有些意外。 原以为三姑娘的家族掌管着皇家的主脉金银首饰打造,作坊该有不小的规模,不料看见的却是一个极小的偏院。 院子里只得一东一西两间屋子。 开心进了那院子,就一头扎进西边的小屋。 无忧将院子角角落落巡遍了,除了送茶来的丫头,连个匠人都没有。 实在不知该往哪儿去,就朝着开心进的那道门走去。 三姑娘把她一把拽住,“别去打扰他。” 话刚落,门重新打,开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丫头,进来帮忙。” 三姑娘微微一愕,瞅了无忧一眼,慢慢垂下眼,他做东西,从来没叫过人帮忙。 无忧走到门边,回头见三姑娘脸色不对,扶着门框,反而不知是该进去,还是不进去。 院子里突然罩上怪异的气氛,静得很。 直到手腕一紧,被人猛的扯进了屋,房门在身后‘哐当’地一声合拢,才打破了这份诡异的静。 三姑娘默了一阵,才抬头起来,对站在身后的丫头道:“去把皇后娘娘赏的普洱茶冲一壶给白公子送去。” 丫头小跑着走了,她仍留在原地,怔看着紧闭的房门。 无忧立在门口,热气扑面而来,才发现这屋子一角,竟设着窑炉。 开心踢上了门,放开了无忧的手腕,走向里间。 里外间没设帘子,站在门口,能把里面看个一清二白。 “杵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开心在里间唤她,口气俨然此间的主人。 “这里到底是谁的院子?” “三姑娘的,不过这间屋子却是我的。” 三姑娘的院子里有他的一屋房,这关系……实在有些暧昧过了头…… 开心回头看见她神色有异,咧了嘴,挑眉笑道:“你想什么呢?” “你说我还能想什么?你们……” “没有我们。”开心打断了她的话,“我在这里发现了千年地火,千年地火可是烧陶的好东西,手上钱不够买下整个院子,就买了这一间屋子,本想着有了钱,把整个院子买下来。结果,三姑娘第二天就把院子给盘了。所以院子是她的,我只得这间屋。” “怕是你故意让给她的吧?” “自然不是,不过她做首饰,也要好火,给人方便,也是给自己方便。” “自然是方便得很。” 无忧望了回天,这男女住在一块,哪能不方便? “又乱想?”开心挑起了一边眉稍,这丫头满脑子的乱七八糟。 “没有。”无忧撇嘴。 房子是老房子,光线本来就暗,加上又是冬天,屋里越加的黑。 里间不大,不过只得几样简单的家具,也不显得拥挤,屋角堆着些陶泥,另外还有一个用来制作陶器的转盘,一个蒲草垫。 是过去在景德镇的老作坊见过的最古老原始的转盘。 “你会做陶器?”无忧惊讶的看向正在点灯的开心,这时才醒起他所说,千年地火是制陶 的好东西。 “会些。”开心开始脱衣服。 “喂,你做什么?”无忧后退一步,保持警惕。 “和泥。”开心瞥眼望来,‘哧’地一声,“以为我想跟你上-床?” 无忧瞅了一眼地上的陶泥,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尴尬的轻咳了声,“哪有。” 她脸皮很厚,窘迫的样子,开心少有看见。 看了她一眼,又一眼,越看越是有趣,索性向她走来,双手按了她的肩膀,将她拉近些,“要不我们来做吧。” “三姑娘一定很乐意跟你做。”无忧推开他的手,看向一旁的桌子,上面干净的一尘不染,显然常有人打扫。 那么是谁打扫,无需多想,只能是外面的那位三姑娘。 突然间,竟有些不是滋味。 “我想跟你做。”他将她拉了回来。 “喂,小子,人家姑娘天天给你打扫房间,你却在她弄得干干净净的地方,跟另一个女人做那事,不别扭吗?” “姑娘?”开心嗤笑出了声,“如果我争气些,他都能抱上孙子了,哪门子的姑娘。” “啥?” “姑娘……”门外传来脚步声,开心放开她,禁不住的笑,“这屋子是我爹给我打扫……来人了,开门去……” 说着,摇头又笑,走向大衣柜。 “谁信?”无忧嘴里说不信,嘴角却溜出一丝浅笑。 开了门,三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门口,手里捧着茶壶,“我给你们送茶水。” 三姑娘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亲自给他们送茶,无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接了装着茶壶和茶杯的小托盘。 “不进来吗?” “这屋子,除了阿福叔,他谁也不让进。”三姑娘摇了遥头,见无忧衣裳整齐,松了口气,又往里面望了一眼。 瞪着无忧,不再说什么,退了开去,眼里是无法掩去的愤愤不平。 名义夫妻也是夫妻,他们本是住在一个府里,无忧来了,自是能进他的屋的。 道理是这样,但肚子里硬是灌满了酸水。 无忧怔了怔,这二人处得真是诡异,关了门,转回里间,见开心正在铺床,心里开始抽紧,将茶放桌上一搁,“喂,你又要做什么?” “晚上,我或许会做得很晚,困了你自己先睡。”开心铺好床,又在柜子里寻了个枕头,抛到床上,顺手合了柜门。 “我睡这里?”无忧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