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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无忧靠坐开去。 凤止蓦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近,“你第一次见我,那神情分明是认得我。”他没有忘记,风吹起慕离的那瞬间,她看见他容貌时的惊诧神情。 无忧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从茶几上翻过去,蹲在他面前。 凤止没来头的呼吸紧了紧,阅人无数的他,竟会为这个小姑娘而心跳。 无忧嘴角一弯,便去解他身上衣袍。 “茶里没有春 药。”凤止顺着她的力道歪了下去,半撑着身子,眸子闪亮,闪着别样的兴奋。 无忧的手停下,“那又怎么?” “事可以办,但事后不能阉我。”他的手指轻绕着她耳边垂下的长发,修剪得很好的指甲似有意,似无意的轻刮着她的面颊。 无忧白了他一眼,偏头避开他的手指,将他的衣袍垮下肩膀。 凤止半眯着眼,更是一派醉人的媚惑之态,如同等人来品尝的玉露。 无忧‘啧啧’两声,暗叹,当初冥王如果能有他这sao包劲,大可将他卖给那些个富婆,就算她被频频炒鱿鱼,口袋中也不至于那般的干瘪。 反手掀开窗帘,灼眼的日光铺满他蜜色的肌肤。 凤止望向窗外澄澈的蓝天,双眼微微眯起。 抬手,压在墨黑的浓眉上,微遮了眼,金瞳般的眸子流窜着琉璃光芒,瞳仁却因不习惯突来的光亮,明显的缩小不少。 “你怕光?”无忧锁定他的眼,在她记忆中,但凡太过光亮的时候见着他在户外,都是慕离遮面。 “算不得怕,只是不太喜欢。”凤止等习惯了艳阳,眯缝着眼,看过窗外不断后退的青幽山林,蓦然坐起,向无忧迫近。 无忧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后背抵了车窗边框。 他手已撑在她耳边,又仰脸看了眼头顶日头,光晕照亮了他的脸,抑制住微微的头晕,低头向她俯近,轻笑道:“你喜欢这调调,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遍地的鲜花,这时怕是被太阳照得美极。我们可以去花丛中滚上一滚,雪肌鲜花,美不可言。我们在花香中交缠,想必有趣得紧。” “滚你的头,缠你个鬼。” 无忧恨不得让他滚蛋,伸手向他赤 着的胸前摸去。 入手一片温热,再在凤止腋下,腹间摸了几把,也是如此。 并不象冥王通体冰冷,被太阳一晒,就如同将猪蹄子放到火上烧烤去毛,迅速发烫,片刻间就能焦黑,晒上个把时辰,皮rou都能生生烂去。 凤止只觉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又带着微微的凉,抚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销 魂,惬意的凤目眯成一条缝,按住她要撤离的小手,引着她在身自己胸腹间缓缓抚动。 刻意令她的掌心在自己胸前小豆粒上抚过,硬 起的小豆在她掌心滚过。 酥酥麻麻的快 意从胸前漾开,rou 感的小小豆粒也触痒了她的掌心。 他深知令自己舒服的同时,如何令对方遐想菲菲,煽起欲 望。 无忧想知道他再晒多一阵,身体会不会如同冥王那样起变化,也就由着他胡来。 皱了皱眉,冷眼看着,如果他敢再龌龊些,将她的手引到身 下,就捏碎他的rou 蛋,让打今天开始当太 监。 凤止见她眼中冷光闪动,蓦然一笑,“难道说,真是年纪太小,还不懂男 女情调?或者……喜欢人家用强?” 说着,伸手去勾她的腰。 无忧扭了他的手臂,将他直直的摔向车门。 凤止摔跌在门边,门槛险些没硌断了他的后腰。 没等他起身,无忧反身压下,手肘紧压住他的颈项,顿时令他出气多,入气少,憋红了脸,森森道:“我说过,你再敢胡来,我不会客气。” 凤止脑中昏涨,握了从怀中滚出的水晶小球,一些飘忽不定的幻影在脑海里浮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也是衣裳不整的被一个女子这般压着,幻影离得很远,看不真切,却隐隐感觉那女子就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 他目光微散,却不肯离了眼前带着森然狠意的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浅笑。 让他在无数次在梦中想要的女人,一定是她。 前些日子,他一觉醒来,浑身冰凉酸软,剥骨剜心般的疼,查便全身,却又无恙,不知这疼从何而来。 无法忍受的疼将他紧紧裹住,冷汗涔涔,从床上翻到床下,怀中跌出一物。 发现是他早些年为自己备下的蓄魂珠,珠中竟装了一魄,握着蓄魂珠,里面的那一魄便随着他心脉跳动,身上的疼却渐渐褪去。 血脉相通,何况是魂魄。 整个人怔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何当初要备下这珠子,自己又为何会失去一魄,蓄在了这珠子里。 隐约觉得自己另有身份,可是那身份是什么,却也想不起来。 细细想来,身边的人和事,却记得清清楚楚,无一遗漏。 但心脏好象被人掏空,前所未有的空虚,时间长了,这份空虚非但不减,反一天比一天加深。 让他如同陷入绝境的人,看不见光亮,不知何去何从。 直到见了她,那晚,他做了个梦,梦中女子正在沉睡,他趴在床边,看着她笑而笑,看着她锁眉而锁眉。 那梦太模糊,看不清,也看不真。 象有什么东西填入他空落落的心,铁石般的心突然动了一动。 那一刹,他如同垂死的人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又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绝望的人蓦然看见远处亮起一盏微弱的灯光。 梦中醒来,他再次陷入无望的空虚。 再无他想,要想摆脱那份生不如死的空虚绝望,就得弄明白,失去的是什么。 后来,与她每一次邂逅,哪怕是不欢而散,却总会在他心中留下些什么,一点点填着他空落的心房。 他想知她,更想知道与她是否当真有什么过往。 这感觉让他象是好酒之人,尝到天下最香醇的美酒,从此上瘾,一发不可收拾,哪怕醉死在酒坛中也是愿意。 见不着她,就象嗜酒如命的酒徒,被囚在没有酒的石屋中,焦燥难安。 此时,呼吸困难,十分难受,缺失的心却一点点的在被填补着。 不空虚的感觉,真好…… 无忧见过他邪,妖,媚惑,何曾见过他这么个表情,怕是回光反照,吓出一身冷汗,忙松了手。 他喉间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挤压着他的肺,剧烈咳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