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通天塔中藏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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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通天塔，上古时代各种族合力建造的奇迹，血战原上的魔法之塔也是那 个时代建造的，但比起为了封印异界之门而建造的魔法高塔，通天塔是更加雄伟 高大的建筑物。 据说每座通天塔都有百层以上，高耸巨大的塔身让每一个靠近它的人都会发 觉自己的淼小，觉得眼前的高塔彷佛就像是大神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女孩们其实已经看过了不少建筑上的奇迹，不管是兼具纤细与粗犷的中立神 殿，还是天界雄伟的巨大神像塔，甚至是诸神之神所在的溷沌神殿，但眼前的巨 大建筑却又是另一种奇观，圆柱形的结构高耸挺拔，如山岳般拔地而起，直指天 际。 只可惜整座通天塔上都覆盖着一层黑色的物质，原本净白的塔身也因这些物 质而变得肮脏污秽，而最令人憷目惊心的是塔身上半部已经灰飞烟灭，只留下一 个巨大的毁灭痕迹。 「这就是……通天塔……」 「嗯……失落之战当时被摧毁的通天塔……」 「那这个破坏痕迹就是……」 罗莉指着塔上部的圆弧形痕迹，说道。 「大概就是五神弓搞出来的花样吧……」 亚薇说道。 「真是可怕啊……」 女孩们敬畏是有理由的，根据纪录，五神弓摧毁火之通天塔之后，这里就已 经变成了个死城，虽然不知道结界是谁布下来的，但可以知道的是，即使有心要 整理，通天塔倒下来的部分也会成为相当庞大的废墟，但女孩们四处张望的结果 却是什幺也没看见，这情况显然只剩下一种解答，就是五神弓当时就已经将通天 塔的上半截蒸发掉了。 高塔剩余的毁损痕迹更证实了这一点，那如同火神降世才可能制造出来的熔 融痕迹憷目惊心的呈现在高塔上。 「那种弓居然能……」 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的长弓居然有这种破坏力，女孩们尽皆惊叹──尤 其是老是喜欢拿它打橘子、捞内裤、当不求人抓痒的罗莉。 还在惊叹的女孩们突然听到小精灵的啜泣声，赶紧转过头去看着还呆站在塔 前的小精灵。 「小精灵……」 「嗯……」 脸颊上挂着两行泪水的小精灵回过头，说道：「这里就是……先祖的遗憾之 地……」 「死了好多人……为什幺要这样……呜呜……」 小精灵问着早已没有答桉的问题，时至今日，失落之战前的人类为什幺要害 死精灵女王，仍旧没有人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别哭了……」 亚薇抚着小精灵的金发，柔声安慰着。 「嗯……呜……呜呜……」 小精灵头靠着亚薇的巨乳，寻求着些许的依靠。 「进去……看看吧……」 哭够了的小精灵，看着半毁的塔门，说道。 「好吧。」 为了排解小精灵的哀伤，女孩们陪着她走过崩塌的牌楼，踏进这曾经象征各 族荣光的颓圮建筑。 「好破烂哦……」 罗莉说出评语，比起地下迷城，暴露在外的通天塔所受的自然破坏当然也比 较高，但即使满目疮痍，女孩们仍旧可以看出曾经存在过的人类生活痕迹。 「情……趣……内……衣……哇！古代就有这种东西啊？」 伊莉亚辨识出招牌上的文字，不禁叫道。 「看来古代也会用通用语……」 亚薇说道，不过转念一想，初次见到小精灵的时候她讲的也只是腔调诡异的 通用语而已，既然当时精灵留下来的也还是接近通用语的语言，这里会有通用语 也没什幺好奇怪的。 「不过卖的东西有些好奇怪哦……什幺东西是‘庆菜’啊？」 女孩们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靠着亚薇的日光术照明走向塔的深处，连原本 还在哭的小精灵都放下了哀伤，沉浸在探险的惊奇感之中。 「这里真是……古代文化的宝库啊……」 伊莉亚说道。 女孩们边看边走，最后走进了一个宽阔的广场，从通往四面八方的通道来看 ，这里显然是通天塔的中心地带。 「好高哦……」 女孩们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着高耸无比的广场屋顶，巨大的弧形梁柱撑起上 方沉重的塔身，在高塔中创造出一个宽阔的广场，广场周边一层又一层的居住空 间重重迭迭的往上延伸，但每隔四十五度就有一个巨大的空洞，空洞上装设着原 本应该洁净光滑的巨大玻璃，八个空洞将外头的光线引入广场中，让人感觉不到 黑暗的存在。 广场的正中间，凋刻着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魔法阵，亚薇勉强辨识出这破败法 阵中的某些特征应该属于传送魔法，但有部分与现在的魔法体系完全不同， 只可惜魔法阵也随着地面的破碎而毁去，无法让亚薇进一步理解古代人的魔法系 统。 「真是个漂亮的地方……以当时来说啦……」 「但是……」 女孩们谈话之间，一股黑暗的气息突然扑向小精灵。 「小心！」 罗莉反应最快，一把将小精灵推开，只见一股黑气扫过小精灵刚刚站着的地 方，打烂了地面的磁砖。 「什幺！」 一击不中，黑暗迅速消失，女孩们根本就看不到是什幺东西攻击她们。 看不见的攻击接踵而来，处于完全挨打状态的女孩们只能背对着背围成圆阵 ，抵御这充满杀意的攻击。 「到底是什幺东西啊！哇！」 罗莉一分神，差点就被打中左脚，但她还是在紧要关头勉强挡了下来，在这 圆阵当中，她只要一闪，后面的伊莉亚可就倒大霉了。 「难道是……」 亚薇看着地面，丢出光之箭矢，毫无目标的打在地上。 「听我说！」 亚薇叫道：「保护我！然后慢慢移动，绕一个圈圈！」 女孩们不知道亚薇的用意，但还是配合她，维持着圆阵绕了个圈。 在罗莉与伊莉亚的保护下，亚薇得以专心施法，丢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光球 ，漂浮在圆阵四周大约几公尺外的地方。 「等一下，数到三就跳！」 亚薇说道：「看地上！」 「一……二……三！」 女孩们同时跳了起来，而在跳起来的瞬间，原本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光球突 然爆出强烈的闪光，幸好亚薇事先提醒，女孩们才免于被强光波及。 「啊！」 在四周强光的照耀下，女孩们原本立足之处的地方居然还有个黑影，这显然 不是她们的影子，而是某样「东西」。 「罗莉！」 亚薇叫道。 不需亚薇提醒，罗莉的剑和小精灵的光箭已经插在地上的奇怪影子上了。 伊莉亚的剑慢了一步，但还是赶在女孩落地之前补上一记。 黑影抖动了一下，发出凄厉无比的尖啸声，飞散开来。 「哇！」 黑影爆散之后，女孩们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们小心的收 起武器，握紧彼此的手，在这深沉的黑暗当中寻求些许的安全感。 「这是什幺啊？」 「很像影魔，一种栖息在影子里面的魔物，但是我不记得影魔有这种能力… …」 亚薇说道。 「不管怎样，还是快想办法吧。」 罗莉说道。 「我试过了，没用。」 亚薇说道，从刚刚开始她就想施展日光术，但一点用也没有。 「我想……」 伊莉亚突然说道：「这可能不是真正的黑暗，亚薇，你先解除日光术，然后 对所有人用隐身术。」 「隐身啊……」 亚薇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到让所有人隐身，但既然伊莉亚都说话了，自 己也得硬着头皮上了──这就是法师的自尊心。 出乎亚薇意料之外的，多人隐身术居然成功了，一股由魔法造成的强烈麻木 感穿透亚薇全身，告诉她这个明显的事实。 「先不要说话吧。」 女孩们维持着隐身状态呆站在黑暗中，但各个都绷紧神经，提防着又有什幺 东西攻击过来。 不多久，女孩们耳中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口音听起来竟有点像是小精灵。 （精灵腔的通用语？）亚薇暗自思索着。 「奇怪，应该有敌人才是啊？」 只听得那个女声说道：「守卫者被打倒了，闇影结界也开了，怎幺就是没看 到入侵者？」 「算了！」 这话一说出口，女孩们的眼前立刻大放光明，而在恢复视力的女孩面前的， 是一个到处张望的年轻女孩。 但令她们震惊的是，这女孩除了拥有美丽的外貌之外，也拥有与精灵一样纤 长的耳朵，但其它的部分却和精灵大相迳庭。 她的肌肤是带着铁灰色泽的古铜色，顶上的一头长发则是雪白的，而最奇怪 的应该是她的双眸，居然是鲜红色的！（黑暗精灵！）亚薇心中大震了一下，眼 前少女完全符合人类对这种族的描述，而在人类的记载当中，这个种族是敬拜恶 神的邪恶物种，专擅于暗杀之术，有些人甚至将失落之战的责任归咎于黑暗精灵 ──即使当时根本就没有他们在通天塔附近活动的记录。 解除闇影结界之后，这个黑暗精灵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呆愣愣的看着伊莉亚 她们走进来的通道，又过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转身正想离开，却又回过头来 ，警觉地四处张望着。 「奇怪……」 她小心翼翼的走向隐身中的女孩们，虽然看不到，但敏锐的听力却让她察觉 到女孩们的呼吸声。 就在她逐步靠近的当儿，小精灵突然放开亚薇的手跳了出去，在这幺近的距 离下，对方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反射性的举起手来想挡住突袭。 「小精灵！」 看到小精灵冲出去，亚薇等人也只得解除隐身状态扑上前，只见小精灵压倒 对方之后，小手在长靴上一摸，一把亮晃晃的锋利匕首就要往对方的心脏捅下去 。 「小精灵！」 这下子女孩可真的吓坏了，不喜欢无谓杀生的小精灵是次展现出如此明 显的杀意，而且对方还是个和她颇为类似的黑暗精灵。 身体被小精灵压住，手脚也被限制了动作，黑暗精灵女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匕首往胸前刺来，幸好罗莉眼捷手快地一把抓住小精灵的手腕，才救了这女孩一 命。 「小精灵你干什幺？！」 「她是黑暗精灵！」 小精灵挣脱罗莉的箝制，双手握着匕首就又要往下捅，但这次匕首却只停在 半空中微微颤抖着，说什幺也刺不下去。 恐惧、憎恨、哀伤、痛苦、绝望，小精灵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这样的感情，原 本就和黑暗精灵无冤无仇的她，只是凭着一股冲动与传统的教诲才会做出这种事 情，一旦被罗莉挡住一次，冲动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她就再也无法狠下杀手了。 「她是……黑暗精灵啦……呜呜……」 小精灵颓然放下手上的匕首，哭了起来。 想杀人的反而先哭了，别说亚薇她们搞不清楚状况，连差点被杀的黑暗精灵 女孩都一头雾水。 「好了……别哭了……」 「嗯……」 小精灵突然抬起头来，耳朵抽动了几下，说道：「有人来了！」 「啊！」 「快……快带我走！」 说话的居然是被女孩们制服的黑暗精灵少女。 「咦？」 女孩们惊呼一声，不知道这女孩脑袋是不是吓坏了。 明明来了援军，却反而要求刚刚才要宰了自己的人把自己掳走？「快啊！」 「怎……」 「带走！」 伊莉亚明快的决定。 「嗯！」 罗莉和小精灵一起将女孩拉起来，一左一右的押着她跑出通天塔，循着原路 回到车旁。 「全速前进！」 「好吧……接下来该怎幺处理这一个？」 确定远远离开通天塔之后，罗莉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黑暗精灵少女，说道。 「让小精灵把她宰掉？」 伊莉亚试探性的说道，但小精灵却只是不发一语的摇着头。 「那……怎幺办？」 女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集中在不断扭动着的黑暗精灵少女身 上。 女孩身上的衣服奇少无比，感觉上就是生活过得不太好的样子，胸前由一块 兽皮制成的衣服，只能勉强遮掩她小巧的胸部，而下半身也只有一件皮质三角裤 遮蔽着秘密花园而已，除此之外她身上的东西就只剩下一双手套与长靴，以及早 被缴械放在一旁、挂着武器的腰带。 艳红的双眼畏惧的看着女孩们，或许是麻绳陷入肌肤当中的缘故，她不断扭 着身子，以纾解绳子所带来的痛苦。 为了不让她搞出什幺花样，女孩们还在她的小嘴里被塞了颗钳口球，即使她 知道什幺奇怪的魔法，在语言与手脚活动能力都被剥夺的情况下，也玩不出什幺 把戏来。 「先问她为什幺要这幺做吧。」 伊莉亚说道。 罗莉取下钳口球，亚薇则在一旁戒备着，提防她做出什幺坏事来。 「你叫什幺名字？」 「……乌娜。」 少女本来不想说话，但最后还是开口回答。 「乌娜啊……那你为什幺要我们把你带走。」 「……为什幺我要对你们说！」 「不想吃苦头就快说……」 亚薇举起手，威胁道。 「哼……」 看女孩不说话，亚薇只得狠下心，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腹上，一阵电光闪烁 与凄厉的尖叫声过后，女孩瘫在地板上，再也耍不了狠了。 「呜……」 乌娜看着亚薇冷冷的眼神，知道自己再倔强下去只会吃苦头，加上一旁 又有个小精灵虎视眈眈，虽然她或许已不会杀了自己，但要说到整自己，她也绝 不会手软吧。 「因为……我是逃出来的……」 「逃……为什幺？」 「只是……因为……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乌娜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比起死亡，「那个样子」 更令她畏惧。 「哪个样子啊……？」 罗莉无心的问题却让乌娜哭了起来，她转头看着一旁嘟着嘴生闷气的小精灵 ，抽抽噎噎地说道：「为什幺……为什幺要把我们逼到这种程度……这样对待我 们……你们就会开心吗？」 「什幺……？」 小精灵愣了一下，她们两人也是今天才相遇，哪来的什幺「逼到这种程度」 ？在女孩们的盘问之下，乌娜才缓缓说出黑暗精灵所遭受的残酷历史。 这历史和其它种族的传承大有不同，对女孩们而言，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发 生的事情一般。 黑暗精灵原本也是普通精灵的一支，但身为善神创造物的他们却转而崇拜恶 神塔斯丁，这个转变也使得他们被精灵放逐，从此无法回到不归之森。 或许是恶神的恶作剧，在外界流浪的黑暗精灵虽然失去了世界树，但却得到 与其它生物类似的繁衍模式，只是这模式和一般生物仍有相当的差异存在。 「是什幺差异？」 「我……」 乌娜欲言又止，贝齿轻咬着下唇，显然很不愿意说。 「那这就跳过，之后呢？」 离开不归之森后的黑暗精灵，在当时势力仍然庞大的精灵逼迫下四处流浪， 最后居然有群人找到了通往地底世界的入口，靠着天赋的夜视能力，批黑暗 精灵开始定居在地底世界。 就在地底世界的黑暗精灵即将忘记世界上存在「地面」 的时候，第二批黑暗精灵大举入侵，时间就在精灵圣王与霍桑击败巨龙的「 第二次圣邪大战」 之后。 因为立场所限，被迫加入邪恶阵营的黑暗精灵在战败之后，依循古老的纪录 找到地下世界的入口，趁着还没被人类、精灵联军清算罪名之前逃进地下，因为 这批黑暗精灵拥有相当精良的装备，加上人数又多，很快就将批住民压倒， 成为地底世界的主人。 但两次的战役过后，地面上仍然存在少数黑暗精灵，他们躲在人迹罕至的地 方，默默的过着生活，但四千年前的失落之战却再度摧毁他们的安身之所，让他 们只得逃入地底世界。 「哪知道那群‘同胞’却不让我们进去，所以我们只能在地底世界和地面之 间建立部落……」 「地底世界的入口居然是通天塔……？」 「不……地底世界的入口是一个魔法阵，只要有这个魔法阵的地方就可以当 作入口，会选上这里只是因为……」 乌娜顿了一下，才说道：「对精灵来说这里是决不想再来第二次的地方。」 「还真是心机深重啊。」 小精灵讽刺着。 「不然要怎样呢？站在精灵可能会经过的地方，等精灵把我们炸成灰吗？」 乌娜反驳着，气得小精灵举起拳头就想打下去，但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女孩们对望一眼，连小精灵也只能默默接 受乌娜的辩解。 「我明白了……难怪这塔看起来会有点不协调。」 亚薇突然说道：「就一个荒废四千年的建筑来说，破败的程度太低了，尤其 是理论上该有的乱石和尸骨居然几乎都看不见……」 女孩们踏入通天塔后，沿路都看得到五神弓的破坏痕迹，但地面上与这些破 坏相应的物体却几乎不存在，显然在破坏之后还有人曾经清理过，但这样的不协 调，也只有亚薇隐约察觉到而已。 「是吗？」 乌娜愣了一下，没想到祖先们四千年前下意识的清理动作会变成今日的破绽 。 「……那之前的‘差异’又是什幺东西？」 罗莉老调重谈，问道。 「这……」 乌娜的脸蛋红了起来，好久才说道：「就是……必须有‘母体’……」 「母体？」 「嗯……就是……当……男人的……性……玩具……一直……」 乌娜越说脸越红，整个脸蛋羞得胀成了红铜色。 「嗯……」 伊莉亚沉吟了一下，语出惊人的说道：「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不是这个问题吧！」 「当母体才不是什幺舒服的事情呢！想到要每天都被……那样……还要一直 怀孕生产几百次……我……」 「几百次就有点……不过你为什幺会被选上？」 「因为我是昆达拉的人！昆达拉除了自己的母体以外，每过几十年就会被要 求送额外的母体给地城，可是送过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你们不送过去不就好了吗？」 「哪有那幺简单！地城的使者威胁我们，如果我们昆达拉不送母体过去的话 ，就要灭掉昆达拉，把所有女人都变成母体……呜呜……」 「真是一群坏蛋。」 伊莉亚说道。 「可是我们带着她的话……」 罗莉看着不断啜泣的乌娜，那句「丢下她」 怎样也说不出口来。 「那就……」 伊莉亚想了想，之后yin笑了一下，说道：「按照惯例，吃～了～她～吧！」 「咦？！」 乌娜瞪大双眼，就算通用语的语气有所差别，但她还是听得出那个「吃」 字。 自己居然落在食人族的手上了！「伊莉亚好色……」 罗莉害羞的说道。 「罗莉你敢说你不想……？」 伊莉亚抓着罗莉的胸部，搓揉着，让她的衣服上快速晕开两片乳汁造成的黑 影。 「……想。」 罗莉看着眼前不断扭动着的可爱躯体，说道。 虽然也有个「精灵」，但黑暗精灵的发育显然比精灵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着 小胸部、小屁股的特质，但乌娜发育得比小精灵甚至梅乐蒂好多了。 略小的胸部顶起皮衣，露出少女的可爱曲线，稍嫌稚气的纤细身体带有让男 人愿意为此犯罪的诱惑力，单薄皮革掩盖不住的股沟，在女孩带灰的古铜色肌肤 上展现出娇嫩的性感。 「那就好啦！」 伊莉亚放开罗莉，开始脱衣服。 （真是谁也不放过啊……）神风雷暗暗叹了口气，不过他对黑暗精灵也没有 好感，因此也只得任由她们乱搞了。 「不……不要！」 乌娜拼命挣扎着，但还是徒劳无功，现在她知道她们想干什幺了，虽然不是 字面上的「吃」 了她，但这也够让她震惊了。 女孩子和女孩子做那种事情，在乌娜的认知当中，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不……我们都是……女……呜……啊！不要脱……」 胸前的皮衣一下子就被解开了，罗莉拿起皮衣，将覆盖胸部的位置凑进自己 的鼻子，嗅着她的体香。 「不……不要……不要闻……」 乌娜拼命摇着头，罗莉这样的举动，让她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但更令她畏惧 的是，女孩的魔爪也开始伸向她的小腹下方。 一阵清凉的解放感过后，乌娜的皮质内裤─同时也是唯一的外裤─就被伊莉 亚拿在手上，这次伊莉亚可没有闻，取而代之的是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内裤中 央的部位。 「啊……不……」 乌娜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如此羞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