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欢天喜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0

    …”

    他沉沉而笑,心底微疼,手探至两人之间,又将她逗弄了一番,待见她红唇作颤,才缓缓动起来。

    浅抽慢送,觉出她愈来愈湿,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快起来。

    她浑身软若无骨,任他在上肆意猛动,意识摊散之间,只知紧紧揽着他的背,承受着他一波波越来越烈的冲撞。

    魂魄似也在飞,耳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在唤她的名字,在问她,疼么,疼么参商……这样舒服么……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身子愈欢愉,眼角愈湿润,心间愈戚动。

    从来都知他温文,却不知他在此时也会这么体贴。

    对她这么好。

    但她又能以何来报。

    若是此征不得归,他又将如何。

    人忽地一痛,身子抽搐了几下。

    满室春色映透了她的心,终知自己究竟有多在乎他。

    她缓缓睁眼,看他满额汗珠,不禁抬手去抹,轻喘之间小声道:“子旷……”

    他动作僵停一瞬,眉目之间峻漠如川,忽而咬牙,狠狠地撞动起来,一下紧连一下,拉竿似地飞速抽送,燃火双眸盯着她不放。

    她惊叫出声,抵不住他这忽烈忽猛地动作,手掐进他背后,浑身一阵痉挛,四肢俱颤,眼前迷蒙一片,半晌心神才归。

    他抽身而出,一把将她拉起,紧紧箍在怀中,嘴唇压在她额前,又移到她脸颊上,最后去亲吻她地粉耳,胸膛之下心跳得飞快,急骤的呼吸半天才稳下来,一开口,低低地声音便碎成了利片,一下下扎着她的心,“待你回来,莫论如何,我都要娶你!”

    卷四 雄图江山,何为欢喜 天下二

    晚落红霞光似金,映得窗棂上的硕桃雕纹都变了色。

    屋内稍黯。

    有悉娑声,轻轻的,若不细辨,几不可闻。

    沈无尘眼皮微动,睁了眼,下意识地伸手朝身侧探,却握了一把空。

    他脑子骤然清明,翻身向外,支肘要起的时候,忽见一双水亮通澈的眼正半笑不笑地盯望着他。

    这才放下心来。

    将暗不暗的天色,同霞光一道搅得这屋内愈显暧意。

    曾参商身子半倚在他书案旁,手里捏了卷书,翻过的几页轻轻荡在手下,赤着足站在光凉的地板上,一袍宽长青衫空落落地罩在身上,长发未束,尽散于身前身后。

    脸庞素净,透红。

    沈无尘半卧于床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迎着她的目光将她看了个够,而后撇嘴低笑,“听不得我的话,便装死而睡,待我阖了眼便又自己起来?”

    曾参商耳根微红,挪开眼不再看他,捏着书的手转而撑案,轻声道:“谁装死了,本就没听见你说了什么,睡了未多久,便自己醒了的……”

    再无比这更蹩脚的解释。

    额汗纷落溅吻时,他说要娶她,莫论如何都要娶她。

    听得真真切切,一字一字都响颤心尖。

    可她却作不得回应,只得软软而伏,闭了眼装睡。

    沈无尘掀被起身。眸中黯光烁烁,看了她一会儿,忽而下床直直走至她身边,捞过她的腰,箍进怀里。

    头埋进她肩上散落的发丝间。使劲嗅了嗅,一手移下去撩起袍摆,顺着她地腿一路摸上去,口中低低笑了声,道:“这袍子穿在你身上,倒要好看。”

    她用力推他,偏过头,支吾道:“先前的都撕扯坏了。便随手从你这里翻捡了一件……”

    宽长青袍,罗地顺软,带着他身上的味道,温文,暖心。

    他低眼,顺着青袍微敞的前襟看下去,嘴角忽而扬笑,猛地一把抱她上案,推她坐稳。

    她轻喘,案上笔砚书册并铜花烛台在她身后哗哗落地。眼前男子微灼长眸近在咫尺,避也避不开,“你……”

    话未说完,他便挤入她两腿之间。两手将长袍一扯,头埋下去,准准衔住她胸前嫩珠,在齿间轻噬慢舔。

    她撑在身后的两臂一下便软了,松松就要往后倒,腰却被他揽住,身子半弯而下,胸更翘。乌发统统及后而落,所有白嫩粉盈全在他眼前,丝毫不藏。

    丰谷深壑,幽幽在颤,舌如疾风凛涧,刮透了她一心春水。

    “参商……”

    他低唤一声。舌却滑下去。绕过她地脐眼,激栗震颤刹然之间滚滚而下。直冲腹底。

    她陡惊,急着要合腿,腰却被他压得紧紧的,动不得起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濡濡溺溺,将坍于他的舌齿之下。

    她的双臂终是全然软了,身如满弓而张,发落至案,勾在他身后的腿抖得不能自禁,只觉就将毙匿于这噬心勾肺的销魂之感中。

    身子在缩在颤在痉挛,他却仍然不止不休。

    她几要哭出来,再也绷不住,直仰倒于案上,瞬时化为一汪暖融冰江春水,淌得到处都是,滴落于案下,一路漫至屋外。

    连一音都发不出,红唇之外尽是水雾,眼前光迫迫,什么都看不清。

    他终于抬起头,放过她。

    心魄才将回神,下一瞬他便扯开她双腿,一手握一赤足,高高将她抬起,然后顶腰,猛地撞了过来。

    她喘泣,声音尖而利,手在下面握紧了案沿,颗颗盈汗凝于下巴上,身软如泥,被他摆布得全没了形。

    他急烈而迅猛,火灼燃而起,硬烫如淬铁之初,生生将她捅透。

    湿滑粘腻的糜荡之声浅漾如波,甚搔人心。

    她被他逼得寸寸而退,禁不住抬睫去望,却一眼便见自己被他尽数撑开的身子,他一下下地进,又一下下地出,来来回回,飞快,疾狠,翻搅出波波水浪,溅淹处处。

    他嘴角弯却僵,眼底洞黑明彻,握着她双足地手似铜钳而紧,将她越打越开,越提越高,迫她迎着他,缩绞,压挤。

    欲似深渊,宕底无尽。

    她胸前蕊珠愈红愈颤,上扬下跌,引人来拮。

    他眸间火花疾跳,蓦地松开手,身子俯下来,张口便来咬她,腰下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大手卡在她股根两侧,每一下都撞没于她深处。

    她眼角水珠滚落,抬手去捶打他的肩,泣着求他,骂他,让他绕了她,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