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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吴葭不服气地抬起头,眉头微皱,“我好了很多了……”一见连天何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整个人又缩下去。 “那你倒是告诉我,‘我害怕’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怕我会吃了你不成?” 说完这话连天何自己也一愣,自己倒真的把她给吃了,难道……她记起来了? 吴葭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交握在一起,脸色泛白,瞳孔开始失焦,声音就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我发烧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在我身上,然后又把我翻过去,在我背后……结合你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和洛旸阿清他们怪异的眼神,我不得不确信,你……” “对,我是把你给睡了。”连天何依旧镇定。他没想过故意要隐瞒,既然她猜到了,承认就是。 吴葭听见耳边有东西“哐当”的一声摔碎的声音,从心底蔓延起一股怒意,指甲深深陷入手背的皮肤,她压抑住愤怒, 话是从唇间挤出来的,“你,为什么那么做!” 连天何觉得自己着实冤枉,是她主动在先,到头来还恶人先告状倒来问他原因。 他冷笑一声,呷了口红酒,“请你搞清楚,当时是你自己喝醉酒朝我扑过来,我拒绝,但你穷追不舍我有什么办法,还一口一个‘如若’,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吴葭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眼里满是惊慌。 连天何心满意足地擦擦嘴,想要捉弄下自己眼前看起来可爱极了的小姑娘一下,“要不要我负责?” 吴葭更不知道说什么了,真想挖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再把脑子里的思路好好理一下,她现在很乱,搅在一起的毛线要花时间才能梳理清楚。 连天何轻笑一声,觉得很好玩,心里有处地方像在被猫爪子挠似的,痒得厉害,只有靠眼前这个人的才能缓解。 “走了!”他站起来,趁现在感觉强烈,要好好把握。 吴葭没动,他只好握住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拉起来。 “我不走,我讨厌你!” 连天何才不屑于这种幼稚的话,就像是裴祐的语气,果断放开手,“你不走,那我走了。” 吴葭手腕隐隐发痛,短短几秒时间里大脑高速运转,以自己的方式将信息进行重装整理,得出结论后,她起身追了出去。 馒头爸爸和如若不一样,就算他对我那样,洛清说了,他们不一样——这就是吴葭得出的结论。 连天何步伐并不快,因为他相信吴葭肯定会追出来。果然,没出餐厅没几步就他被赶上了,手掌被一只软软的手掌握住。 “馒头爸爸,你不能不要我……”吴葭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她的语气本是稀松平常,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却被听出了另一种意思,因为连天何是一个开了荤后一个月没再吃rou的男人,他嗅到了鲜rou的味道。 “如果我要你,你该怎么做?” 吴葭觉得耳边的声音骤然有了魔力,她无法拒绝。 ** 吴葭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了车,怎么被连天何带回家,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熟悉的房间门口,他正扭开门把手要开门。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爸爸……”吴葭不敢往前走了,站在原地拽住连天何的手怯生生地说。 她怎么敢和他比力气,完全是不自量力。 连天何稍稍用力就把她给拉进房间,轻轻扣上门,“我可有不起你这么大的女儿。” “你能不能别这样……”吴葭都快哭了,稀里糊涂就成了这样,根本不对啊! 连天何嘴角微微上翘,居然有几分魅惑的味道,“草草,你别忘了,是你先挑起来的……” 话说完就将她深深吻住。 吴葭紧紧闭上双眼,压抑想哭的冲动,偏过脸躲避他,可是没有用,连天何的理智一点点消失,一只手控住她的下颌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开始作怪。 吴葭慌乱地用手推连天何,可把连天何给惹火了,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手将她双臂举高。 轻巧解开裤子的纽扣,手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探索,很快,他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便趁热打铁,双手向下一拉,一双的长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吴葭被吻得有些大脑缺氧,思考被迫暂停,恍惚间觉得冷飕飕的,保护机制又开始自动运转,老实下来放弃挣扎。 “要乖乖听话,知不知道?”吻够了,连天何才恋恋不舍松口,伏在她肩上微微喘气,在她耳边吹着气说。 最后,吴葭被他抱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一双已经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印入他瞳孔之中。 他讨厌女人哭,在记忆里,母亲总是哭哭啼啼恳求连衡不要走,但每次连衡都决绝地走了,留母亲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连家都不能回。 他只好咬咬牙,解下领带覆在她眼上。 吴葭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摸到类似手臂就抓住,恳求道:“馒头爸爸,别这样……”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安抚道:“不要怕,我似乎记得你说过,连如若也这样对过你。” “可你,和他不一样……” 她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猛地使、力在壁腔里用力一刮,她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直接转化成了一声呻\吟。 她浑身僵、硬,想将奇怪的感觉排出掉,但那声羞人的叫声又让她无地自容,看不见对方更是另一种刺激。 “宝贝儿,乖,不要紧张。” 这一声“宝贝儿”让她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可他却以为这是动\情的表现,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衣物,释放出自己,试探了下,进、去了。 许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真切的感受了,吴葭深埋心底的小怪物苏醒过来,手臂摸索着缠上连天何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侧。 连天何因为吴葭的突然改变而备受鼓励,俯下身舌头舔着她左耳的耳珠,更加卖、力。 他又在吴葭脖子上咬了一口,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他强忍住冲、动退出,拉开床旁边的抽屉,拿出早已备好的东西熟练的套上。 那晚之后他就准备了,他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会用到,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馒头爸爸?”她在床上摸索,声音颤巍巍的,有种别样的娇\媚。 她浑身都像在被蚂蚁啃咬,空虚感从源源不\\断传来,她不知道身上的人去了哪里,靠着耳朵,她听见了有什么东西被撕开的声音。 “等不及了?乖,马上就来” 连天何又一次闯、入,仿佛要把人揉\\进身体里,在身下的人脊背绷直,指甲深深陷进他臂上的rou中,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时,他释\\放出自己。 沉溺在余温里,连天何久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