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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索性站了起来:“我们走吧。”这边一行人开始启程时,苍他们才刚到围墙外。 围墙实在太高,赛尔左瞄瞄右瞄瞄,转了一圈:“奇怪,没有门?”“有门。”虞清笑了,“一共有九扇门,最近的门距离这里还有七里路。”赛尔当机立断:“达克瀚。”指指墙。 达克瀚的手瞬间幻化成龙爪,一爪子下去,烟尘四溅,墙碎了…梁濂惊叹:“哇!” 虞清看了眼达克瀚的龙爪,心里虽然惊讶,脸上却平平淡淡:“走吧。”他以前就住咸阳,进过内城,自然知道该怎麽走。 也许,去了中央的大殿就有办法了吧? 冥王也是这样想。 Aaron撑著他,跋山涉水仿佛经历了半个世纪,终於到了走廊尽头。尽头有一扇紧锁的门。 子浩率先一跃翻墙过去。 元鹤子瞄瞄Aaron又瞄瞄冥王:“你们先上。” “不必。”冥王不甘示弱,挣脱开Aaron,抛出个雷球到青铜锁上,雷光四射後,青铜锁啪地一声碎裂落地。冥王很酷地踹开门,没走几步身子虚弱著又蔫了。 Aaron赶紧过去撑著他,从次元口袋里翻出水,冥王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才缓过气。“好点了吗?” “嗯。”冥王抬眼看向Aaron。 两人的距离是那麽近,无形地牵连著一根线。 元鹤子提醒:“咳咳。” 两人又心照不宣地扭开头。 围墙那边的庭院幽雅空旷,围墙这边却密密麻麻跪满了文武百官。一列列的方阵整齐地布满广场,人群统一朝一个方向膜拜,那个方向上有个气势恢宏的巨大宫殿,无论是造型还是雕刻都显得异常华丽。那就是咸阳皇城的主殿。 子浩急著要穿越人群,冥王喝道:“等等!” “哦?”子浩停下。 “绕著走。”冥王提醒。 元鹤子把问题问进Aaron眼里,Aaron朝他点点头,扶著冥王率先绕著人群走。Aaron一路上还不忘做记号,虽然不知道苍他们现在在哪里,不过要是进了内城,肯定会到达这个中心主殿,他只盼他们能看见这些提示。人群队伍非常庞大,一行人远远绕了半天才绕到主殿前,进去後,发现大殿深处有一张豪华的龙椅。Aaron扶著冥王过去,冥王回忆著梦里老太婆的指示,用力扳了一下龙椅。龙椅上扬起的一片轻尘,除此之外什麽变化都没有。 冥王又试著旋了一下龙椅。 龙椅纹丝不动,依旧什麽变化都没有。 子浩忍不住问:“龙椅是机关?” “嗯,应该……是吧……”冥王也不确定,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被老太婆给耍了。Aaron轻声问:“是不是记错了?” 冥王涨红著脸,一屁股坐到龙椅上,支著下巴努力回忆梦里的细节。Aaron从上衣口袋掏出烟,这烟是刚才掏水的时候顺手拿出来的,趁著冥王思索期间正好可以过过烟瘾。冥王及时掂走烟:“白……Aaron,吸烟不好。” “就一口……” “不行!不许吸!”冥王态度强硬。 Aaron大感头疼,到底什麽时候开始,连吸烟的自由都没了? 心里憋气,愤愤不平要去抢夺,冥王护著次元袋子推搡著他,推著推著忽然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众人看著冥王扳著龙椅用力一推,哢嚓一声响动後,冥王绕过屏风般的椅背,心中大喜:“这里!”椅背後出现了一个密道。 Aaron匆匆忙忙在地上写了点字,继续过去扶著冥王下了地道。地道里是一段很长的楼梯,不知踩到哪一阶,机关启动,轻微的响动後上方的入口再次封闭。楼梯走到尽头,有一间八角形墓室。八面墙都是河流山川的绘画,拱形天顶上雕刻著人首蛇身的仙女飞天图腾,正中央有个棺材,棺材的盖子已被掀到了一边。元鹤子示意众人止步,怕有埋伏,自己率先过去转了一圈,又翻了翻棺材道:“没有人,地上有水银,棺材里面是空的,有不少玉器和丝绸。”子浩醒悟:“这地方是个死xue,应该是个衣冠冢,普通皇族葬的位置讲究风水,以利千秋万代富贵延续,肯定不会埋在这种环境里的。”墓室棺材开著,明显有人来过,既然有人来过,那到底是谁?子浩与元鹤子目光一碰,同时想到一个人。 赵高! 难道是赵高来过?! “现在该怎麽走?”子浩有点紧张。 冥王扶额,沈默了许久,众人以为他开始指点江山的时候,他却说:“我要睡觉。”众人一愣。 元鹤子和子浩当场拉下了脸。 都到这地方了,居然要睡觉?耍我们呢吧?再娇气也不是挑这个时候啊!Aaron拦在冥王身前:“让他睡一会吧。” “出了这里再说。”子浩急著找赵高,知道元鹤子与Aaron熟,望了元鹤子一眼希望他能帮忙说几句。元鹤子一脸严肃:“Aaron,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Aaron叹了一声:“鹤子,他有他的道理,让他睡一会吧。” 元鹤子:“这里有水银,会蒸发毒气。” Aaron很淡定:“往上走,到拐角那,水银蒸汽上不去。”扶著冥王就往上走。元鹤子一把拽停他:“Aaron,这不是开玩笑的!” Aaron看向冥王,冥王也正可怜兮兮地看著他。 Aaron朝元鹤子:“相信他吧。” 冥王与Aaron肩并肩坐著,也许是太疲惫,或者是Aaron的气息让他感到很安心,冥王闭上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随著时间推移,冥王渐渐垂著头,倚在Aaron肩上,紫色长发散落下来成了个帘子挡住冥王的秀脸。子浩与元鹤子一脸焦虑地盯著冥王,冥王传来轻轻的鼾声,Aaron一脸淡定,垂著眼盯著地面。不知是过去了几分锺,还是十几分锺,正当子浩按捺不住要喊醒冥王的时候,冥王幽幽睁开了眼。“醒了?”Aaron把冥王垂落的长发勾向耳後,直到元鹤子复杂的视线扫过来时,才猛地觉悟自己做了件多余又暧昧的事,脸一下就红了。冥王揉揉眼:“你们记一下……” 元鹤子立刻掏出笔记本严阵以待。 “乾上八,巽入三走一,离中空,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