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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他好坏——他真的好坏——”“他怎么个坏法?”“他欺负我!他——”唉,怎么说?说人家看不上我?这太没面子了。艾芊芊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怎么不说啦?”想了很久,艾芊芊始终不知如何平复心中的怨恨和愤怒。到底怎样才能让表哥替我出头?让我得到古映尘?终于——一条毒计爬上艾芊芊的心头。“表哥——你要为我做主……”……夕阳西下,橘红色的暖阳射进屋中。千秋忙玩了一天的工作,从厚厚的文件中抬起酸痛的脖子。忽然,一双纤长却有力的手抚上她的脖颈,深浅适中的力道舒服得让千秋想要叹息。 “嗯——从——”她放松地闭着眼睛,鼻尖环绕着秦从身上淡淡的清香。 “嗯?”他轻应着。“我好想你。”“小傻瓜,我不是一直都在吗?”“那我也想你。”“所以呢?”“所以,我想——”倏地,她睁开眼睛,一把将秦从带过身前。一双媚惑的眼睛,开始冲大美男放电。“千秋,你干嘛?快吃晚饭了——”秦从眼神虽有些惊慌,但绯红的双颊和顺从的动作却全都向秦大帮主昭示出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在欲应还拒。“所以喽,晚饭嘛。”她媚眼如丝,红嫩的小嘴开始压下,“你不就是最可口的晚餐吗?从从——”“帮主——”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呃。”秦从慌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和千秋的衣着。白嫩的肌肤熏红不已,真是诱人之极啊。“进来!”千秋好事被扰,有点火大。来人似乎也察觉到什么,进屋后也颇有些尴尬。“你是?”这人有点面生啊。“回禀帮主——属下是蓝主子的贴身保镖小三,今天第一天上班。”“哦。”小蓝的保镖,难道是小蓝出事了?千秋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到小三面前。“怎么了?是不是蓝主子他被——”“不,蓝主子他没事。只是今天恐怕会回来晚一些。”“为什么?”还是不放心。“蓝主子今天下午去做了油画交流文艺会展的嘉宾。应邀代表他校当场作画,本来是说好的。要画一副维纳斯像和一副大卫之死。结果到晚间交上来的作品却是,帮主您的画像和,和,和——”说到这,小三开始支支吾吾,眼神慌乱地飘向秦从。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不说啦?到底怎么回事?和什么啊和?”千秋都快急坏了。“真的要说吗?帮主——”小三紧张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千秋。“废话!”“和秦从之死!”妈的,喝出去了!小三大吼出来。啊?!小蓝是吃醋吃疯了吧?千秋一惊,赶紧惶恐地瞥向秦从。见他并没有生气,脸上反而还挂着一副“我了解”的神情。正悠哉地望着桌前紧张的自己和小三。“所以呢?画错了又怎么样?谁的像不是像,谁死不是死啊!”(这就是砍人的人和画画的人的区别)话一出口,千秋恨不得立即咬舌自尽,本来合计要转移话题,没想到却一时情急整出这么一句话。回头看秦从,还好他没吐血。“所以,老校长觉得蓝主子丢尽了美术系的脸,让他今晚留下写十万字检讨,并且画一百张维纳斯像和大卫之死。”小三答道。“哦——”千秋还想说点什么,就听窗外一阵貌似弹棉花的声音响起。“什么声音?难不成咱们院里还有干这买卖的?”千秋诧异地来到门外,正好看见做暴走状的阿德。“阿德?怎么回事?谁把弹棉花的给领进来了?”“回帮主,不是弹棉花的,是古主子放学回来了。”阿德苦着一张脸道。 “他?!他是用什么不明物体发出这种劳动声响的?”“据说是吉他。他说他心情郁闷,所以跑房顶上弹吉他去了。”“……”夜幕降临了。一个男人伏案桌前,身边堆了厚厚一叠稿纸和画稿。一个男人独坐房顶,怀中那把破旧的木吉他正发出嘶哑的哭喊。一个男人翻箱倒柜,四处寻找可以用来堵住耳朵的塞子或棉花。一个女人倚靠廊边,伴着月光无奈的叹息一声过后又是一声。 祸事part2 “从,今晚我还是自己睡吧!”千秋无可奈何地巴望着秦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而又满是愧疚地盯着他。“没事啦,你看你,都快哭了。这有什么,咱们今后还有很多机会鬓角厮磨啊,你说对不对,我的小宝贝!”秦从大方地揽过千秋,在她额前印下犹如春风拂面一般的温柔一吻,一双狭长的媚眼,扫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为什么这样纵容我,娇惯我呢?面对你这样柔情似水,毫无条件的包容和爱,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了。”“傻丫头,我不要你的什么报答。若你非要承诺我什么,我希望——”秦从顿了顿,重新抬起他豁亮的眼眸,望住千秋。“我希望,来世,你还让我找到你,守护你。好么?”温柔如水的男子,毫不做作真挚的告白,还有夜光下漾满爱意浓情的目光,在这一刻都交织成一首甜蜜的爱情乐章,幽幽然,奏响在千秋略带酸涩的心上。“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千秋掂起脚尖,红唇主动印上秦从薄凉的唇瓣。心甘情愿在这一刻抛却所有,忘却全部,只遵循自己的情感,意随君相欢。激情拥吻的男女,完全沉浸在享受爱的幸福中。谁也没有发现,远处一双充满嫉妒与愤恨的眼睛,还有那紧紧攥着的双拳。古映尘再也不能忍受多看一眼,拔起腿,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空给月光一个落寞伤感的背影。“古主子,你要去哪?”古映尘刚想推门离开,就被千秋派给他的贴身保镖靖康拦下。 “不管你事!”本就愤恨难平的小古,此刻心慌意乱,只想出去走走。意愿被阻止,难有好脸色。“古主子,属下是你的保镖,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您不能——”靖康面露为难之色。 “好!”长叹一声,古映尘佯装失意地转过身准备回去,靖康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谁料古映尘没走几步,突然转过身去一掌击在身后毫无防备的人后颈。靖康闷哼一声,倒地昏迷。古映尘,得意地蹲在,伸手从他身上摸出出入磁卡。起身,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经过了红外线识别关卡,古映尘略展伸手,脚步轻盈,躲开了门卫的看守,再绕过正门的审查,终于出了这个大庄园。幸好他曾经受过严格训练,有着良好的身手和超强的记忆力,才不至于迷失在这个机关重重,大得犹如迷宫般的府邸中。抬起头,仰望着头顶上皎洁的一轮明月,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恶的秦千秋,你的眼里心里难道就只剩下一个秦从吗?那个家庭妇男有什么好的?每天装出一副风度翩翩超然脱俗的样子,看着就够讨人厌的。现在又不是古代,根本就不兴他那样的。还有更可气的就是,看他每天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非要亲力亲为千秋的每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