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5
没想到下一秒却被他整个人翻身抱住,他双腿挤入她双腿间,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墙上,他唇边,勾起一抹放荡蛊惑的笑颜;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赤热。 他低头吻住了她,带着隐隐花香的唇瓣却冰冷令靳长恭一颤,他馡麋的粉舌坚韧地想要翘开她那禁闭的牙齿,靳长恭却紧闭门户。 感受到重叠的嘴唇和摸着脸颊的手掌的温度,濡湿的嘴唇或深或浅地探寻她的…… 公冶滑下一只手,手指隔着她的衣衽,欲抚向她的胸前锁骨,却被靳长恭反手压住,不让她恣意妄行。 公冶似笑呵了一声,便反其道而行,他直接扯开自己的衣物,将靳长恭手拉进滑入他那细腻似绸缎般火热的胸前,靳长恭一愣,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一点迅速抽出。 他无意义地闷哼一个拖长音节,然后却长臂一揽将她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两人贴得严实,想再做什么不和谐的动作是不可能的了。 感受他抵在她腿间的火热直硬,靳长恭一动不动,等着他努力平息着被她点燃起的欲望,他似要说什么,却只让她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灼热的吐息似羽毛一样sao痒着她的耳朵麻麻痒痒,靳长恭傻傻地,无法思考了。 这是公冶吗?竟如此放荡Y乱! 靳长恭眸光一凝,不再顾及手肘反拐一推,将他撞开后,一张嘴欲言,她才感觉嘴唇此刻还麻麻的,微有刺痛感。 公冶抚着胸前,痛得皱了皱眉头,但看到靳长恭那桃若艳丽的嘴唇,却伸出妖冶的舌头舔了舔唇上遗留的液体,笑盈盈地启唇道。 “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会一直等着的,只是……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别让我等太久了……”他那双黝黑,湿润润的眼眸里忽然华光大放,雪白的脸颊绯红,朝着她露出一抹妖媚到极致的笑靥。 那是一朵绚烂到极致,魅惑到极致,复杂到极致的笑容。 “别让我在你背后等太久……好吗?” 等,他究竟在等什么?靳长恭怔怔地看着他,听着他那一句颤抖着,似痛不欲生,又似卑微的恳求语气,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与涩然。 不懂,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觉眼前的公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他了。 他走了,靳长恭看着屋内的空荡荡,脑中一直晕晕沉沉,清冷的眸光似覆了一层朦胧的雾意,浑浑噩噩。 像是被什么牵引着,靳长恭似一阵骤风直刮到了公冶的房间,她没有敲门径直用力地推开了门,坐在桌边的公冶一张清雅清秀的脸抬了起来,面上带着一丝茫然。 “柳姑娘?” 靳长恭面无表情,眼睛紧紧地看向他的双唇,浅淡而润泽,清透不染尘色。 她眸一炙,不怒而危的气势震摄着公冶不得动弹,她上前钳住抬起他的下鄂,在他微微瞠大眼睛下,重重压下。 公冶的唇,仍旧是如此的温润柔软,却沁了丝清心寡欲的味道,只是这种青雪淡雅的味道,更是能勾引起人类本能的征服欲望,想要狠狠地将那片平静无波撕碎,想它因自己的侵入而变得泥泞不堪,展现出心底隐藏的疯狂、激情。 但是不对!不是这种感觉!靳长恭蓦地推开了他。 看着他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气喘吁吁,抬起微微湿润的眼眸震惊地看着她,靳长恭心底一乱,一回头却看到止兰的脸色就像七彩盘一样,五颜六色地站在门边。 “你,少主……你们?!”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表情表达清楚了。 靳长恭一甩手,大门啪地一声撞倒地墙上,她便消失在他们面前了。 不是那种味道,果然那个人不是公冶,那他到底是谁? 靳长恭的心脏“突突”地直跳,像是被一只猫爪轻轻重重地挠了一下,痒痒隐痛,生生让坐立不安着。 她想她该知道的,也该猜得到的,毕竟她曾经那样对过他,虽然那一段记忆,一直像隔着一层纱布,很模糊很朦胧,但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脑袋更一步深刻记忆着。 她……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 原来他已经重新回来了,并且还离她那么近,他说他已经找到了她,这么说或许他一直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守着她,看着她…… “既然不想说便算了,只是……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别让我等太久了……”他那双黝黑,湿润润的眼眸里忽然华光大放,雪白的脸颊绯红,朝着她露出一抹妖媚到极致的笑靥。 那是一朵绚烂到极致,魅惑到极致,复杂到极致的笑容。 “别让我在你背后等太久……好吗?” 想到他说的话,她这才明白是何意思! 真是一个傻瓜,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强忍着,是担心他的出现会暴露她身份吗?还是害怕他的存在会阻碍到她的计划? 他一直在等待她回去吗?既使知道她是冒牌的那个靳帝,也依旧在等着她吗? 他究竟是有多了解他啊,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份,她是假的靳帝,所以她没有告诉公冶,她是靳长恭,没有告诉夏合欢,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因为她想凭自己的能力夺回失去的一切。 所以因为了解,因为懂,所以他宁愿选择躲在暗处,生生忍耐着,也不愿意她有一丝的为难,与不愿吗? 一个人,究竟该有多笨,才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笨的方法呢!竟扮成公冶来试探她的决定! 不过——她深吸一口气,眸光一片幽深无垠。很快,很快,她就会能将一切重新导正,那么他跟她都不需要再忍耐了。 她会是他的陛下,一直都会是的! 靳长恭一头墨发因一阵狂风放纵地飞舞着,不拘一格地肆意张扬,气势摄人心魄,让人只愿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 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情绪后,她才有时间回想起刚才她对公冶做的那件无耻下流的事情。 突然感觉太阳xue有些抽痛,她揉了揉额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于是她很没品地决定暂时将此事抛之脑后,先去解决“消失的宫殿”目前这件更重要的事情。 靳长恭不知道止兰将华韶和尚带去了哪里,也没好意思回去问了。于是她决定先回房一趟,还是准备将脸还是重新包扎起来再说,却没有一推开门,就看到华韶坐在她房里一直着她回来。 于是两人大概聊一些如今的情况,听闻关键就是在石柱上的那些字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