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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歌姑娘失踪了。”出列一名领头,沉声禀报道。 夏帝闻言,却没有半点慌乱情绪,反而双眸一弯,笑眯眯道:“看来苍帝已经来了。” “陛下,那我们接下该怎么做?”领头目露全然地信仰与尊敬,问道。 夏帝负手,看向那灰蒙蒙阴沉沉的天边,道:“你们说,与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是说选择跟别人一同分享会更好呢?” 蓝袅一众皆一愣,然后垂下头,抱拳齐声道:“请陛下明示。” 夏帝似有感而发,一眨眼便转移了话题:“祈帝那边怎么样了?” “祈帝昨日,自从进了一区便没有出来过了。” “一区,原本一区该是百川国的势力,不过它被灭后,那里倒是被一个神秘人占去了,祈帝难道也在寻找盟友吗?”夏合欢弯眸笑眯起来,上翘的嘴角若有所思。 “永乐帝那边又如何了?” 蓝枭领头想了想,有些奇怪道:“他们他们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永乐帝与公冶少主,两人都甚少碰面,也没有离开过五区。” 夏帝闻言,停顿了一下,便朝他们摆了摆手。 蓝袅等人,朝他行了一礼,便消失在原地了。 “明天啊,果然再不积极点就来不及了。” 夏合欢笑了,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干净而纯净——若是忽略那一双极具侵略性的黑眸的话。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消失地宫殿二 “明天啊,果然再不积极点就来不及了。” 夏合欢笑了,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干净而纯净——若是忽略那一双极具侵略性的黑眸的话。长长铺阵一行内玉白砖铺地,正东方高高设着一雕镂金漆宝座,此刻空虚着,高座一左一右,拾梯而下,长长步阶上均站着九名黑红祥云相间的铁铠卫士,他们就像雕塑一般巍峨、挺立、威严。 白问谨,楚泷,裴伊月,巫善,以及布满整个大殿的一等民都安静地跪在地上,垂头看着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恭迎陛下。” 众人一声高呼,整个人匍匐在地,就像虔诚的信徒迎接神明一般敬仰、敬畏。 这时,沉重的大门喀卡,喀卡地,缓缓开门。 源源不断的光线似潮水一般涌挤了进来,只见一道身穿紫荆色宽袖尊贵一袭无缝的衣袍,仅在腰部松垮地系了根同色带子的男子缓缓步入。 他闪烁着黑金般深邃的眼眸,薄唇含了抹摄人呼吸的笑意,那微微敞开的紫袍上襟,狂放不羁地露出健美的胸肌与腹肌,更是于行走间,将那胸前的一片古铜色肌肤展露,性感得令人血脉膨胀。 众人不敢抬头,似不敢亵渎他们心中的神,直到头上传来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以军临城下的气势拂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耳边。 “尔等驻守流失之地,最低亦有十年载,于寡人而言,你们皆算是有功之臣,起身吧。” 底下众人闻言,群情一激荡,这才像禁制被解脱,抬起头便连声高呼,震耳发聩:“谢陛下!谢陛下!谢陛下!” “陛下,恭迎您来到恶魔城,臣白问谨率同一众,向您至上最高的敬意。”白问谨一揖到底,神色严肃而认真。 苍帝抬眼扫去,视线精煁得似能透视般,看向白问谨一等,勾起嘴角道:“你们做得很好,恶魔城的现况要比寡人想像中管理得还要好。” 得到苍帝的赞扬,令白问谨面露喜色,这时巫善出列,激动地跪地道:“为陛下您效劳,尽忠,乃我等的最高荣幸。” “好!”苍帝一双黑中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般爆发出炙光,他道:“布局十数载,等的便是明日的结果,尔等可准备妥当?” 众人脸红,身颤似激动得难以自制,他们再次无组织地跪拜在地,齐声振呼,呐喊道:“誓死为陛下效命!” 看着像一群无知的蝼蚁一样跪在他们面前,苍帝身边的一名拥有着一头亚麻色头发,约十二岁左右的冷漠少年,他看向苍帝时,眼底隐约可见孺慕之情,他开口道:“父皇,此事不仅有四国参与其中,连神庙,八歧坞都有插手,明日具体我们该怎么做?” “暂时什么都不需要做,该准备的事情,寡人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只等着这一场饕餮盛宴正式在寡人的面前启动。” 苍帝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掌控一切的气势,足以令所见之人心惊不已。 看着他,玛宝就像是在看着一座直耸天际的大山在眼前,不可攀越,只能仰望他的巍峨雄雄之姿。 ~~~~~~~我是苍帝好像又打了一次酱油的分隔线~~~~~~~~~~~~~~ 得知五月已经脱离危险的靳长恭正想撤退,却突然感觉背脊似一道阴寒之间从神经末梢蹿上来。 她当即警觉一闪,一侧眸,便看到一道破空而来的黑色影子朝她疾驰射来。 眼看躲闪不及,她唯有当机立断,稍微避开胸前的要害,只等肩膀被一重物击撞,她抿紧薄唇受不住地后退了几步。 哐当!暗器是一颗琉璃珠子,摔落地面瞬间便碎成数块。 靳长恭揉了揉痛得有些麻痹的肩头,眉目一沉,迅速回头一看,便从房间内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凉声音。 “既然来了这么久,想不跟主人打一声招呼就走吗?” 看来她早就暴露了!靳长恭一双浓密的剑眉好看地挑起,有些意外。 她迅速一闪,脚跟一错,便转身想跑,然而下一刻却被迫停止了所有动作。 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像鬼魅一样骤然出现的暗帝,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时,她警觉身后的异动,七怪也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将她各方能够逃跑的死角都堵得严严实实的,此刻她就像落入蜘蛛的猎物,无处可逃,唯有被吞噬殆尽一条路而已。 夭寿了,这种如临大敌的阵丈她该怎么离开呢?靳长恭摸了摸鼻子,心底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我只是奉我们少主的命令,前来看看靳帝你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方才是意外,我并不是想故意躲起来偷看的。” 想着既然打不过他们群cao,那她就单独跟首领摆摆道理,讲讲原由,希望能够被宽大处理。 “既然是来帮忙的,那为何一声不响,便又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