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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她的步子移动。他从後面搂住她的腰,受惊的人儿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叫。那声音在他的耳中竟如催情般,他的大掌顺着自己的内心的渴望,抚上了那娇俏的小屁股,顺着她刚才款摆身姿的频率揉捏起来。身前的人儿,颤抖着,如风中凌乱的花般,她微仰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如丝的黑发不听话的几缕飘进了他的鼻中轻轻的抚摸嬉戏着,几丝破碎的呻吟,打破了他最後的禁忌,他再难抑制自己,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征接替了他刚才大掌的动作,坏意的压着那柔软的禁地。她的呻吟更加尖锐,在他的耳中却更加的悦耳。她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他那在腰间肆意作怪的大手,他的左手顺着她右手的指缝合拢,五指交叉的放在她的腰间,不容她挣扎。他的右手顺着那优美的线条,缓缓而上,攀上最後的峰,附上那一团凝脂,轻轻的揉捏起来,隔着旗袍感受着那美丽的玫瑰在自己的手中绽放、结果。他的指尖夹着那悄然变硬的珍珠轻微的撕扯着,不忘在她的耳边吐着羞人的话语。“宝贝,你的珍珠硬了。”她的呻吟声更大了,两只手无助的抓着他放在腰间的大手。伴随着一阵阵勾人的动情之声,一股热流冲破层层阻隔,破甲而出,染湿了他的裤、她的裙。 他在这份绮丽的春梦中苏醒,看着自己的睡裤,原来这就是梦遗,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梦中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是如此的美妙与勾人。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自己,沈睡的狼终於被那惊鸿一瞥唤起了那沈湎的兽性,真想将那动人的人儿压在身下好好欺负。是呀,是该准备回国的事了,不过得把家里那碍人的两只打发了,不然以自己母亲护犊的性子,他可别想染指她,以後他的莫芯,他的小芯芯。上次父亲还想着让他留守美国分部,不过这次他要和父亲换个地,这样他的母亲为了赶跑父亲身边的狐狸精也会跟着父亲来到美国,那麽家中不就剩下他们彼此了。心底的恶魔叫嚣着,打开床头朦胧的灯,站了起来,几点大滴的汗水顺着他古铜色般的肌肤滚动着,直达下腹。走近卫生间,打开喷头,那冰冷的水顺着他的头顶浇了下来,却难以浇灭心底的狼性之火。 “我的芯芯,我的宝贝,我来了。” ☆、002 莫韩菲 “磊子,你怎麽突然打算回国了,你不是最烦家里那帮催婚的女人吗?”东子他们对着眼前提出要回国的天磊提出了一样的质疑,多年的死党,对於彼此他们都非常熟悉,套用牛少的那句话是:小九九还在脑子里打转,他们都能猜到彼此下一步要干嘛。 可是刚才天磊脸上流露出来的是迫不及待的神情吗?他不是最怕回去面对那帮难缠的女人了吗?以前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啊,抬头看向天空,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的呀?此刻的他们,大概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我们的冷少回国只为了一个18岁的高中生吧,那小子对於以前的各色女人可是油盐不进,是个名副其实的“冷”少,没想到一动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天雷滚滚啊。 精彩的故事即将上演,28岁的纯情老男人与18岁的萝莉女学生将上演华丽丽的jian情哦。那麽我们先再次补充一下萝莉莫芯的资料吧。 莫芯,18岁,A市重点中学的高三学生,还有两个月高考,年前来到冷家。对於莫芯影响最深的就是自己的外婆─莫寒菲,莫寒菲的父亲是民国时期的军阀高官,她自然是一位有着很高教养的豪门千金,千篇一律的故事,养在深闺的豪门千金恋上了腹黑阴狠的落魄少爷,殊不知他的接近只是因为她父亲的地位。当她认识到那男人的真面目时,她的父亲已在战火中永远的离她而去,莫家也渐渐的在军阀中败落,莫寒菲也逐渐的淡出了名媛的交际圈。但那属於民国女人的古典韵味与被文学常年熏陶的优越感却没有在战火中消亡,只是她不再相信男人,至此她一生未嫁。父亲留给她的那些财富足够她一辈子,但对於文学的爱好,使她开始担任女中的国文老师,至此才有了与冷母晴子的渊源。莫寒菲,由於以前的情怀,她总是习惯穿着旗袍,躺在摇椅上,留声机胡蝶、阮玲玉的歌声经常久久的在这个古老的巷子里回荡着,述说着民国的纸醉金迷与悲伤离合。在她50岁那年,她收养了一个女孩,也就是莫芯的母亲莫情,没想到母女俩近似一样的命运,遭遇了爱情的骗子,莫情生下女儿後,一直郁郁寡欢,不久後得了忧郁症,在莫芯的啼哭声中,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莫寒菲,擦干眼泪,坚强的抚养着她的孙女。她给孙女取名莫芯,希望她将来不要轻易的动心。她知道自己已然迟暮中,而莫芯的母亲去世了,父亲也不知是何许人,为了孙女将来的幸福,至少在身世上不能构成别人嫌弃的把柄,她狠下心来严格的教导着她。一如她的母亲当年对她般。从小到现在,莫芯一直读得是女校,个性寡淡的她似乎也很少有朋友,其实是我们的莫芯小童鞋误会了,她自己大概不清楚,自己犹如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美女,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大家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和她的接近甚至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当然,我们以後的腹黑冷大少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外婆经常站在落地窗前,一站就是好久,她身上的旗袍下摆偶尔被调皮的风掀起一角,从小,她就喜欢静静的看着外婆,这个美丽的女人。她也喜欢在明朗的午後,放上一段民国的歌曲,外婆是缅怀,她是遐想。大概,她唯一的一次反抗外婆的就是坚持去学了芭蕾。与外界的脱节,总是让她有种不能融入现在生活的感觉,缺少父母及同龄人的陪伴,总是让她有种莫名的怅然。外婆无疑对她是关爱的,但更加严苛,她对外婆很是敬重,却少了分依赖。六岁时,透过玻璃,那种舞蹈的律动对她很是吸引。最终外婆拗不过闷声不响闹变扭的小人,同意让她去学芭蕾,这也是外婆对她的唯一一次妥协,也是她对外婆的唯一一次坚持。 这一练就是好多年,她在一次次的舞蹈的律动中表达着自己的情感,让自己的心情随着一次次的转动得以平静。 年前,外婆敌不过死神的召唤,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这丰富多彩的世界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单的摸索着。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呆在有着外婆身影的房间里,站在外婆站过的落地窗前,看着日起日落,缅怀着外婆的一切。 某个清晨,当门铃响起之时,她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幻听。这个门铃从来没有响起过。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中年夫妻,莫芯在他们身上甚至能看到一种温暖的味道。原来外婆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情,她想起了那一直与自己联络的学生晴子,从晴子写给她的信中,她体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