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无赖(AB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好话哄人,他把弟弟翻过去压在沙发上,说:“留川守川什么川都没了,真的就你一个了。”

    哥哥压迫得他接近窒息,赖于声红着脸去勾对方的脖子,问:“怎么证明?”

    这种动作在赖宗宪眼里无疑是惹火,他攥住了弟弟一只胳膊往自己胯下引着,那里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也是火热的一团,他低头吻了一口弟弟的嘴角,说:“你摸摸就知道了,让它告诉你。”

    既然人回来了,就免不了一场性-爱,弟弟及其配合,在他进入的时候主动的把屁股往他小腹上靠了靠,像要把他吞得更深一样,正面进入能够看见弟弟因为把腿抬起来而被挤起来的小肚子,他把大手放在那片柔软的皮肤上面慢慢的揉着,幻想着里面有一个正在孕育的新生命。这个想法让他疯狂,他甚至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弟弟在他身子底下难耐的呻-吟更加成为了点燃炸弹的引线,他用力的往里冲撞,俯下身子啄着弟弟的锁骨和乳-头,问他有没有怀孕。

    赖于声只得一个劲的摇头,哥哥用力的顶弄使真皮沙发蹭得他后背一阵发紧,估计已经开始发红了,他不得不紧紧的用胳膊缠绕着对方的脖子,想在一艘暴风雨里的船一样沉浮在情-欲的海洋里,他是享受的,后面那处敏感点一遍遍的被碾压挑逗让他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快感胜过疼痛使他只能大口的呼吸保证自己不会在中途就昏死过去。

    “上次的还没有动静呀?”

    弟弟眼睛半眯着看着他,显然是已经回不上来他的问题了,而且上次也不过是三天前,赖宗宪知道不会这么快,只不过是逗弟弟罢了。

    “这次还射在里面好不好?”

    哥哥说的每一句话听在赖于声耳朵里都是像蜜蜂一样嗡嗡作响,alpha费洛蒙的气息让他暂时的失去了理智,他只能点头。

    “放松,我进去了。”

    赖宗宪先退出来把避孕套摘掉,又重新推进去,找到生殖腔的入口后只在旁边浅浅的戳弄两下就猛的一个挺腰顶了进去。

    生-殖腔比肠道更窄更热,弟弟并没有做好准备,阻力对于赖宗宪来说更大。里面嫩rou一边阻挡着他的强行进入一边又好像把他紧锁往里吸,他本来就处于爆发的边缘,这种如蚂蚁掠过的酥麻感更是让他不愿意多加思考就开始用力的前后抽-插,最后前端死死的顶着zigong口喷出一股热流。

    赖于声无力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一片空茫,自己的那处射出的白色液体早就粘在了两个人的小腹上,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吊着而有些酸麻,后面也因为哥哥的近乎肆虐的冲撞而紧紧的收缩着,发出不是轻微的水声。

    “明天我还得回欧洲,有个珠宝展,我们去看看?”赖宗宪不急着把自己那东西拔出来,而是把弟弟拉起来拢进怀里舒着背,背因为摩擦而发热发红,他用手慢慢的从上到下抚着。

    这个姿势让哥哥的东西进得更深,好像要把zigong口给顶开一样,赖于声难受的蹬了两下腿,想要说话声音却情不自禁的发抖,他问:“去……去看珠宝展做什么?”

    “给你赔礼道歉。”赖宗宪把脸放在弟弟颈窝里,眼睛里闪着光。

    第二十八章

    当天中午兄弟俩在书房里做了两次,小孩就站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好在门有够厚,所以他并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还以为爸爸在里面被罚跪害羞了。

    实际上做完之后赖宗宪抱着弟弟从书房后门上楼去了,后门隐藏在一个大的书柜后面,平常并不怎么使用,通道也是不常用的侧梯,直接通往两个人的卧室。

    在淋浴下面清洗了一下两个人就进浴缸里去了,赖宗宪也总算是熬不住了,本来在那边的工作量就不小,又是将近二十多个小时没闭眼,浴缸不断的往上冒着热气扑到脸上,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催眠作用。

    赖于声感觉到身后抱着他的人慢慢往底下滑,扭头一看哥哥闭着眼把头枕在浴缸边缘,头发因为打湿的缘故,部分垂在额前,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只不过眉头的细纹仔细看还是能猜到真实的年龄。这个老男人闭着眼睛都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记得刚五岁的时候领养他的父母在一起飞机坠落的事故中遇难了,他记得当时他被哥哥牵着走到了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满是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哥哥脸很难看,虽然印象里一直都是这么难看,他俩站在装着父母遗体的棺材前,对着前来吊唁的人一下下的鞠躬,他想哭,因为阿爸阿妈对他很好,可是哥哥不让他哭。

    他还小,站得时间长了腿有些发软,一不注意整个人就想往下跌,挨近他的一个花圈被他另一只手一摆给摆掉了三四支花,被哥哥牵着的另一只手瞬间就被甩掉了,他一下子当着很多人的面坐在了地上。

    当时他还是有奶娘的,奶娘连忙从旁边把他拉起来,那时是深秋,地板有些凉了,他屁股有点痛,但是仍然记得哥哥不允许他哭。

    奶娘给他拍屁股上沾的灰,他抬头去看哥哥,哥哥的脸更黑了,眉头皱成现在这个样子,眼神里带着他那个年纪看不懂的嫌弃厌恶。

    那个花圈和被打掉的花被下人抬下去了,他也被奶娘拉到了大厅后面去坐着,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菊花无聊的打着转,奶娘叫他不要怪哥哥,以后就只有他们兄弟俩人了,他摇摇头没说话。

    那个眼神即使时隔十七年再次想起来还是让他不由得打颤,阿爸阿妈走后,哥哥就掌握关于他的身边所有事情的定夺权,以一个大家长的姿态站在他身边,像是你无法抵抗的飓风,又像是一轮随时能把你灼为灰烬的烈日。

    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很少对他说“爱”这个字,一般只在做-爱的时候会一遍遍的说,赖于声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哥哥为了满足快感而讨好自己的一种方式。他也不否定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会有所不同,可是哥哥表达的方式让他每每尝试说服自己都会失败,霸道的强占控制和无时无刻的监视让他无任何隐私可言,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却从别人口中或者是书本中见过无数种对爱的定义,却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形容哥哥给他的,这让他觉得哥哥还如五岁那时讨厌他,只不过换了种方式罢了。

    他想逃,这个念头在祁钰山告诉他哥哥给他的omega抑制剂里有促使他怀孕的药物的时候就开始萌发了,为此他准备了快要五年,他有了能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资本,也该寻找机会离开了,离开暴风中心,离开无尽的控制。

    “你看我干什么?”赖宗宪感觉到水有些凉了,睁开眼看见弟弟盯着自己看,他靠上去吻了一口对方的脸颊,说:“出来擦干净吧,我想睡觉,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