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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便把注意力转向了时纺和时mama。 时mama身上的问题也不小,大多都是累出来早年饿出来的。需要的是长期的调养,那一听就得花不少的钱,所以即便时尉说了好多次,时mama也一直都是敷衍的状态。 但是开业第一天的八百多营业和第二天的一千一百多高峰让时mama多少放下了心,压力也没那么大了,等店里稍微安慰一些,就受不住时尉的催,跑去医院挂了号。 验了血做了检查买了药,关键是花了钱,去的时候带了一兜子的钱,回来的时候兜里空荡荡,待会了一书包的药。 “唉……”时mama省习惯了,虽然知道这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但瞧着用钱换回来的菜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时尉就安慰他,三百块说多是多,但说不多也不多,也就一天就挣回来了。现在石三水和金杨都上手了,他只要每天理理账就行,也不用累什么,四舍五入就是白来的钱,最主要的还是把身体打理好才是正经。 这倒也是。 想着过去那几年,只要是能挣到钱就往死里挣,也不管是一分还是一毛,不管是累还是特别累,只要有钱就挣。这几个月也挑了,腌萝卜累人费时间利润还少,那就干脆不管了,有那时间不如多炸一点虾。 本以为一天几十已经是这辈子的人生巅峰了,结果儿子马上有用现实告诉她,一天几十算什么?几百也就只是一天的事情,而且不用自己上手,等着数钱就可以了。 “尉尉啊,妈想过了,回去就和你爸看房子去,就算是借钱也得把店给开起来!”时mama受了刺激,发狠一般地说道。 “借什么钱呐,我能赚钱,还能用得着你向别人借钱吗?”时尉靠在女人瘦弱且有些佝偻的肩膀上,像是怕累到她,只是很轻很轻的微微贴着,“你不想来燕京,那等我再把钱攒攒,回去给你买一排的店铺,以后你和我爸也不用开店,每个月准时准点地去收租就行了。要是嫌闲得慌,那就一家一天,今天收这家明天收那家,一个月每天都给你安排好咯!” 时mama听了就笑:“那得多少房子啊?这一天收一家,想收一个月怎么也得买三十间的铺子吧?你还不成大资本家啦!” “什么就大资本家了?这地儿还是国家的,又不归我!而且才三十间铺子,想每天让你们不闲着,一天一家哪够?!至少一天得三家吧?早上一家下午一下,傍晚吃完饭还得再去一家。” 时mama被时尉逗笑了,肩膀一个劲儿地抖,直接将时尉抖了下来抖到了腿上。 时mama摸着儿子毛茸茸的脑袋,满是老茧皱纹和裂口的手一下一下的给时尉乱糟糟的头发梳理着:“行行行,以后你要是能买得了那么多铺子,我就跟你爸替你收租子去!”浑浊的眼珠子里像是多了什么东西,有些亮晶晶的,这种神奇的魔力好像一下将人变得年轻了十多岁,连笑容也柔和得不像话。 时尉的鼻子像是又什么小虫子飞了进去一样,有点痒有点难受,泛着酸气,他将脸侧过一个时mama看不见的角度,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时mama开始喝中药的第二天,时纺的检查结果已经全部出来了,于是时尉又带着时纺和时mama去跑医院。因为这次手里有钱了,所以治疗方案也都是挑着最好的来,光是拿回家的药三个袋子都不够装的。 用药的医嘱,也满满写了两三页。因为时纺的情况已经有些严重了,所以很多药都是得根据检查结果来调整的。偏偏时纺又不在燕京,那就只能给开一个疗程的药,平时一个星期去老家那边的医院做一些常规的检查,又给了一些数据的正常范围和特别注意的要求,情况好的话,就只需要三到五个月来燕京复查一次了。 至于彻底治愈的时间,医生那边是给不出来的。时纺主要的问题是过敏,过敏这东西有些玄学,国内这方面的研究也才刚起步不久,过敏原检查的种类也少,不一定过敏的就是能检查出来的那种。不少人都是过敏得特别厉害,但是花了钱检查完又是一切正常。所以只能是先观察。 另外,最大的问题就是时纺的身体素质。时纺的主要问题是过敏,但最严重的,并不是过敏本身,而是在过去那么多年里一直过敏却总是药不对症一直未治好和其他的并发症,身体已经被拖垮了,整个免疫系统都是临近崩溃的局面,免疫系统出问题,那时纺被小病打倒的可能性就要比普通人高上十几倍。 时尉私心是想让时纺留在燕京的,这里不管是医疗资源还是教育资源都要比老家好上很多,但是代入一下时纺、时爸和时妈的角度,又觉得这样是在为难他们。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在钱上面多给些安全感了。 时纺的药开好,店里也逐渐走上了正轨,时mama心里的大石头也放得差不多了,于是就跟时尉说要回去。 “这么快?你在燕京都还没逛过呢。”时尉知道时mama这几天可能就说要回家了,但他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我在这待的时间还不长啊?你爸就一个人在家,家里家外的都要他一个大男人的忙活,我早一点回去也是好的。”时mama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 时尉想要留,但又说不出什么借口,只能干巴巴地说:“火车票都还没买呢!” “买了买了!”时mama说到这个就有些骄傲,声音都大起来了,“纺纺买的,她现在可厉害了!” 时尉看向时纺,时纺连忙咽下嘴里rou飞快地说:“是mama让我买的,也是她让我别告诉你的。” 时尉没办法了,只能问:“无座的还是硬座的?” 火车票什么时候都不好买,看火车开出去时车厢里沙丁鱼罐头似的景象就知道了。 “一张无座一张硬座,哎呀没事,纺纺就这么点大,她坐我腿上就好了。” 时尉没再说话,低头扒着饭,两口将剩下的饭全部吃完,然后伸手对时mama说:“票呢?我去找找人,看能不能给换成两张靠在一起的坐票。” 时mama怕时尉要去求人,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有一个位子就够了。” “不用多麻烦,我有师兄在铁路局那里当干部,换票就一下子的事。”燕京出来的虽然差不多都分配去了当小干部,但铁路局那是燕京铁路大学的地盘,时尉的师兄,大概有交通局的,但铁路局的概率还真不大。毕竟这年头铁路局是个香饽饽,每年的编制就那么多,只有嫌少的不会有多的,铁路大学那边是绝对严防死守要把位子留给自己学校的学生的。 但换个票的事情,对时尉来说问题还不是很大,大不了就是问人多出点钱换了就是。 而且关系嘛,都是拉出来的。虽然不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但都是一个燕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