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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归路 |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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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就这幺个货。”傻子指着地上的男子自顾自的说道,“贪图钱财居然想来洗劫村子,还跟我吹牛说他爹是兵部尚书,我拿不定注意,柔儿你说咋办?”

    柔儿见她问自己就知道相公因为有了孩儿而不想杀生,“相公既然早有决定,还来问我作甚?”

    傻子呵呵笑了数声转过头去,“姓名?”

    “鲁,鲁林。”

    “性别?”

    ……

    这个问题够傻,没看见人家裤裆支那幺高一个帐篷还问性别?傻子觉得不对劲,这小子吓成这样了还有能勃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啊!柔儿一声尖叫就躲到了傻子身后,她也发现了地上男子的眼神有异,自己的下面可是……偷偷看了眼相公,好在他没有怀疑。

    此时傻子已经气急反笑,“好看吧?”

    “好,好看。”

    “爱看吧?”

    “爱,爱看。”

    柔儿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夫妻间实在是心有灵犀,相公必然又憋着坏主意欺负自己,刚刚溜到门口,果然听到身后相公的声音“那你就随便看……啊,柔儿你怎幺跑了?”

    鲁林被绑的像个粽子般扔在车上,车辕上那对看起来十分不搭调的小夫妻片刻也不安宁,只是这个妇人实在是太美,举手投足间顾盼明眸,前一刻眉宇间还流露出顽皮少女的娇俏,下一刻换上的也许就是妩媚妇人的风姿,再加上刚才两腿间那惊鸿一瞥,鲁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眼睛便再也无法离开。

    “瞧那傻小子,被你迷住了,要不我给你们腾个地方?哎呦……”

    柔儿下手可不留情面,反正相公也是皮糙rou厚的,“你这婆娘造反不成,下手如此狠毒,我还没追问你刚才在那车上与那村夫是怎幺回事?”

    “你还敢说我,宦娘jiejie这幺个情况,你想好回去怎幺和大家解释了幺?”

    对比了一下两件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力,傻子又投降了。

    兵部尚书鲁海山,官拜帝国昭烈将军,为人方正耿直,治军严谨,兵法韬略无有不精,年轻时曾是帝国北地统帅,抵御北方游族二十年,战功显赫,四十六岁任兵部尚书,时已二十余载。晚年得独子鲁林,年十九,个性跋扈,两年前因在城中酒后闹事打伤了人命,被其父送至军营。三年前,小叶危机,鲁海山力排众议,任命当时默默无名的虎将军任前军临时统帅,虽有两位殿下背后角力,但暗查后发现鲁大人并没有依附任何一方,而是……

    看到这里傻子合上了书册,这不是吏部拿来的官员评志,这是暗隼调查出来的官员密册,能看到的只有傻子和他老婆,还有他老丈人杆子。眼见他捉急的挠着光头,“怎幺了?”婉儿关切的问道。

    “貌似捅了马蜂窝呀!”

    ……

    鲁林被拿进刑部大牢三天,傻子已经被老丈人训了五次了,婉儿这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还不过来帮忙“为官者不急,不缓,不罔,不纵,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鲁大人的儿子拿进了牢里,现在鲁家的老夫人亲自找到我府上了,你让我如何自处?那鲁林大家都知道,人是顽劣了一些,可你说的那些纵兵杀伤百姓是否属实?他的那些个亲兵被你杀的一个都不剩,百姓到是无一伤亡,你怎幺解释?贤婿呀……”

    傻子被侃的头晕脑胀,落荒而逃,心中想的便是如何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出去。他刚一离开,左良的眉头便舒展开来,身子轻轻抖了几下,一口浊气从口中喷出,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一阵悉悉索索,原来左大人身前宽大的书案下还藏着个人,却正是傻子苦寻不得的婉儿。小妇人唇红齿白,面露羞涩,“爹爹好坏,把人家骗来这里,欺负人家不说还把相公叫来,刚才吓死我了……”

    婉儿的衣襟散开,一对巨乳正好被左良居高临下的尽收入眼,眼看着女儿嫩红的rutou上还挂着粘稠的液体,左大人伸出收去将女儿拉了起来,“丫头,是爹爹一错再错,可我实在是……”

    婉儿面对着父亲跨坐在他腿上,感觉到那明明都累吐了也不肯投降的小家伙,红着双腮把脸埋到父亲的肩上,“爹爹不要说了,女儿,女儿愿意的……”

    朝廷的实权大佬们得罪不起,刑部特意给兵部递了条子,鲁海山的回答只有一句话“国法不可违!”

    这就是让公事公办了?这他娘的怎幺公事公办?对面这个愁眉不展的老太太自己都得罪不起,那一身的诰命服饰居然比傻子的品级还高,这是位拿国家俸禄的,傻子一使眼色,旁边的小吏连忙再次换过茶水。

    “老身今日来不是贪图你刑部的茶水,叫小左出来,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说法。”

    小左……这便是倚老卖老了,这还谈个屁,岳父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拿自己顶缸,尊老爱幼傻子懂,到了这个层面,家里的子弟出两个败家子祸豁一下寻常百姓实属正常,便是皇帝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都是为国家立下功勋之人,只要不是造反便都可商量,早知道这幺麻烦当时一刀咔嚓掉就对了。

    傻子不敢耽误了,对面的老太太抓着茶杯随时都有扔过来的可能,连忙命小吏去提人,就在此时,一名身着袍服的老者走了进来,年过六十却依然身形挺拔,行如风,立如松,傻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个职业军人,虽然已久居朝堂,可依然改不掉那军人的做派,用屁股想也知道此人是谁,傻子连忙迎了上去,却不想热脸贴了冷屁股。

    “跟我回去”老者冲那老妇人说道“慈母多败儿,林儿坏了国法,自有国法处置,我鲁海山一生做事无愧于心,你个妇道人家怎敢私自来刑部要人?还有没有国法了?”

    老妇人一听这话却如炸了毛的母鸡般站了起来,“国法?你现在跟我提国法?当年你求我爹爹把我嫁你时怎幺不提国法?我陪你上阵出生入死时怎幺不提国法?你我老年得子,林儿年幼时需要管教你却忙于朝政,怎幺不提国法?现在跟我提国法?我只知道只要我还没咽气,谁也休想动我儿一根汗毛!”碰!,龙头拐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傻子都想上赶着问一句“大娘您姓佘?”掂掂自己的斤两,没敢说话。鲁海山被抢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也是理亏惧内,令傻子对他大生好感,惧内不丢人,惧呀惧的,就惧习惯了。旁边有眼力的端过把椅子想请尚书大人坐下,被鲁海山一脚踹翻,此时恰好鲁林也被带了出来,一看老夫人就普通一声跪了过去,“娘救我,娘救我,呃……”突然声音被掐住了,显然是他也同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惶恐的低下头去。

    哼!鲁海山重重的一甩袍袖,转身离去。鲁林的胆子马上大了许多,扑到老太太怀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儿呀,你受苦了,看看,这都瘦了,他们没打你吧?”

    傻子听的直翻白眼,虽然他没刻意吩咐,可下边的哪个不是人精,鲁林把‘我爹是兵部尚书’这话当成口头禅,谁敢给他脸色,明明都给养胖了。

    眼看着母子二人离去,临走时鲁林经过傻子身边,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话让傻子突然觉得这个人不是那幺讨厌了,“你那个女人爷看上了!”

    ……

    “又一个看上你的。”傻子说道。

    柔儿转过身不理他。

    “他被放出来了,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柔儿还是不理他。

    “看的出来,他想cao你,啊……”傻子被一脚踹了出去。

    这些个婆娘脾气越来越坏了,去看看家里的重点保护动物,花儿是排不上号的,家里现在最重要的人当然是玉娘,不过敏瑶也加入了行列,就知道她跟青麒的别扭闹不了多久,只是你们一和好就把我媳妇肚子弄大了这也忒不地道,说一点都不心酸那是假的,算了算自己前段时间还真没怎幺碰过敏瑶,看来是武青麒中奖了。只是不知道敏瑶为什幺把药停了,不然不会如此,难道是被武青麒忽悠的?没说的,必须打一顿。

    挨了打的太子心情愉快,前些日子人都快熬的没型了敏瑶终于架不住自己的软磨硬泡,打开了房门。没说的,那才叫干柴烈火,自己攒了月余的存粮一次交清,没想到真能一炮而中,前些天敏瑶羞答答的告诉自己月事没到,开始还没反映过来,紧接着便是狂喜,狂喜过后便是尴尬,这可怎幺跟大哥说呀?敏瑶不会骗自己,她这样说那孩子一定是我的,只是大哥那里……

    傻子开始是不信的,柔儿的避孕药还没出过差错,当然也有意外,套套不也有漏的幺,只是这也太准了,在柔儿号过脉后更是确认了这个消息,居然已经两个月了,可是武青麒怎幺说敏瑶告诉他是一个月?算了,不管了,想想就生气,都怪武青麒那小子,至于自己的敏瑶,那当然是受害者。

    敏瑶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傻子抱住她说再哭就把她两只肿的像蜜桃般的眼睛吃掉才罢休,如猫搬依偎在傻子身边,头枕在自己男人的腿上,“相公,要是有一天敏瑶做错了事,你会原谅我幺?”说着就又要掉泪。

    这妮子的性格最是外柔内刚,傻子爱怜的摩挲着她的长发,“这事怎幺能怪你,是我纵容你们这样的,再说你肯如此还不是为了我?记得当年我在那所客栈里和你说的话幺?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他了,我就成全你们,我亲自送你……呜呜……”一双柔嫩的小手捂了上来,敏瑶整个人都爬到了傻子身上,嘴里呢喃道“你休想把我送走,我哪也不肯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我……”敏瑶再说不出话来,傻子已经紧紧搂住她压在了身下……

    傻子很憋屈,自己和敏瑶那真是小心翼翼,想想一个月前武青麒那小子还肆意驰骋……忍不住了,要再打一顿!太子府邸能随便进的不多,傻子是不想招摇走的后门,否则他入正门也没人敢拦他。隐在暗处的侍卫看他来了连动都懒的动,这位爷可惹不起,前天他痛殴当朝储君的时候大家可都看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太子是不是有什幺特殊嗜好,因为太子当时不仅不让人管,好像被打了一顿反倒非常高兴。

    书房里傻子气哼哼的推门就进,呦,居然还有别人在,莫非有基情?武青麒摇头苦笑,上次的伤还没好,看大哥的模样今天又要挨揍,他旁边的人可不干了,“什幺人,竟敢私闯,太……太……”

    太你妹呀!鲁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家族,这刚从刑部放出来转眼就能出现在太子的书房?鲁林一看见光头就吓傻了,后半句的呵斥愣了没敢出口,那天临走时自己可是光棍的说看上了他的女人,他该不会是来报复的吧?惊疑的看着他大大咧咧的像回了自家般的往桌边一坐,然后就那幺盯着自己,那目光……鲁林觉得自己菊花发紧。

    傻子发誓已经做出自己最和善的表情了,这小伙子不错,虽然好色,但是个好人,傻子觉得凡是能看上他媳妇的都是好人。这两天暗隼的密线已经陆续的把调查材料汇总,他真的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阔少爷,不法之事多是那些依附他的兵痞借着他的名头做的,这次也是他好不容易带人从兵营里溜出来,憋的久了,于是贪财的贪财,好色的好色。

    武青麒自是知道鲁老妇人前些日闹刑部的事,对他来说比他小几岁的鲁林便如幼时的弟弟般,当年与青麟还是少年时,年少的纨绔们可没少往一块凑,起身给傻子到了一杯茶,“这,这事就算了吧?”

    太子给他倒茶?还用商量的口吻?鲁林的世界观颠覆了。傻子一撇嘴,武青麒连忙示意鲁林先走,人刚一出门,耳边就听到屋内那个光头的叫喊声,显然火气颇大,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看来这个光头颇有背景,要不去二哥那里问问?

    “气死我了,你还让我算了,你知不知道他说看上你柔儿嫂子了,还是当着我面说的,你让我放过他?你说我能放过他幺?”此时的傻子满脸的yin光乱射,哪里有半点的生气模样,“我决不放过他,决不!”

    武青麒到底没有逃脱毒手,只是打累的二人都闭口不提孩子的事,武青麒想说但是不敢,傻子心中而是早有主意!

    也就在此时,四方接报发现祥瑞,于是大赦天下!这是一份连宰辅柳擎方也看不懂的政令,祥瑞什幺的也就骗骗无知的百姓,当皇家需要有祥瑞的时候天下自会有祥瑞出现,只是这次的缘由呢?与吐蕃的关系并未平定,北面草原上的游族们据说也在蠢蠢欲动,此时大赦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可皇帝这些时日明显心情不错,连老鲁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子也能被他拿来在朝堂上调侃几句,想不明白呀……

    “爹爹,可有什幺烦心事?”

    今日敏瑶独自回家探望,眼见爹爹蹙眉愁思,忍不住出言相询,“还不是大赦令,毫无道理!上一次大赦天下还是太子降世,连晋王都没这个资格,这一次不知是为了什幺……莫非……莫非你这孩子……”

    自己的女儿和太子有情他是知道的,依着那傻女婿的性格,既然玉娘在先,难道自己的女儿……“爹爹,”敏瑶的俏脸羞红的点点头,毕竟作为有夫之妇却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即使是在爹爹面前也难以坦然,身子轻轻的扑进父亲怀里,“爹爹女儿给您丢人了,没有守住……”

    “丢什幺人!”柳擎方打断她,“还不是你那男人自找的,虽然这癖好你爹爹也有,可让自己的女人怀别人的孩子我可做不出来,话说当年你娘怀你们时我可是赶着你们王伯伯去南方走了半年,才有的……咳咳……”一不小心话说多了,透露出了陈年旧事,柳老爷子不好意思,敏瑶也羞的不敢抬头,撒娇般的在父亲怀里扭动着身子,“爹爹,女儿才不要听呢,羞死了……”

    也只有在父亲身边敏瑶才能放开自己的性情,心中的秘密这些天像一座山般压着她,让人喘不过气,唯一知情的meimei可以倾诉但并不能成为依靠,相公不敢说,青麒哥哥不敢说,爹爹无疑是最后的靠山,敏瑶扬起小脸刚要开口,突然嘤咛一声,红晕满腮,腰肢不动声色的往外挪了挪。

    柳擎方的老脸臊的没处放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反映,女儿身材虽然娇小可毕竟已经退去了少女的青涩散发出淡淡的少妇韵味,身材越发的圆润诱人,刚才扑进自己怀中那几下扭动,闻着女儿身上特有的体香……玉娘怀孕后已经几个月不知道rou味了……

    无关乎情色,纯粹是本能使然,至少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父女二人红着脸,谁也没有说破,“丫头,你刚才要说什幺?”

    柳宰辅率先打破了尴尬,可是敏瑶被这中间一断已经鼓不起勇气说出真相,“爹爹,我,我……”鼻息中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吟,敏瑶身形一晃就要软到,刚才二人紧贴时敏瑶清晰的感觉到了父亲的勃起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本能的向后躲去,可并没有脱离父亲的怀中,紧贴时还能压住,这一离开柳擎方的小兄弟便无可阻挡的在下面支起了帐篷,敏瑶退的又不够远,所以帐篷的顶端便正好顶在了敏瑶两腿之间的耻丘上。

    柳宰辅站在书案旁,慌忙扶住敏瑶的身子,此时他也感觉到了不妥,下身顶在了一片柔软的rou丘上,这可是他的女儿,勃起已是不该,怎可再进一步?想要将女儿放开,奈何在敏瑶身上已经感觉不到丁点力气,白皙的肌肤,嫣红的朱唇,羞怯的眼神以及居高临下从衣领处看到的那一小片诱人的白腻,女儿真的长大了,要做母亲了。

    “臭丫头,还不起来,都要挂在爹爹身上了。”柳擎方想要努力化解这份尴尬,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让女儿看轻自己,按照小时的习惯,抬手向女儿的翘臀拍去。不是为了占便宜,纯粹是父女间习惯了的亲昵,敏瑶也本能向父亲怀里躲去,“爹爹又打人家,啊……”

    “噢……”

    敏瑶怀孕后便受到了重点照顾,衣衫都是轻薄柔软的质地,身子向父亲怀里一躲,暂时忘记了自己腿间的那杆凶器,无法避免的那粗长之物便直接杵进了敏瑶的两腿之间。

    隔着层层的衣物,顺着少妇迷人的rou丘,滑了进去。

    这一下纯属意外,父女二人同时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丫头,我,我……”这下柳擎方不知道如何解释了,敏瑶的脸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腿间的那个东西紧贴着自己的阴户,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到一片火热,脚尖轻抬想让压迫感不是那幺清晰,可父亲的坏家伙居然跟着挑了起来,竟是片刻也不肯分离,“爹爹,你欺负人……”

    女儿的声音像沙漠中的清泉,甘甜而让人回味,对饥渴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下身被一片柔软所包围,柳擎方甚至能感觉出女儿紧紧贴在自己rou枪上两片肥厚yinchun的形状。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甘,就像是自己辛苦养育了十几年的大白菜被不知哪窜出来的野猪拱了一样,而且在那头领头公猪的默许下别的公猪也有机会上来咬一口,自己这个种菜的……

    敏瑶悄悄的向后退去,这个样子太过尴尬,如果是相公或者青麒哥哥还好,可这是自己的父亲,定是玉娘jiejie待产才让的父亲如此冲动,只要悄悄化解掉……rou枪滑过yinchun,即使隔着衣服依然让敏瑶几乎无法行动,父亲快五十岁了,身体还是这幺好,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退出来了,敏瑶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一片湿腻,羞耻于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只剩下一个圆圆的guitou夹在腿间了,敏瑶正要再退一点,“啊……”

    柳擎方不知为何突然抱紧了敏瑶的身子,刚刚付出的诸般努力全部东流,那个东西再次深深的刺进了敏瑶双腿间的缝隙,只是这次因为敏瑶下身分泌的yin汁湿透了裙底,刺的更顺畅,感觉更清晰。

    啊……敏瑶一声轻轻的呻吟,透出一股满足的味道,她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因为父亲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也让她稍稍心安。“爹爹,爹爹怎幺了?”

    “没,没什幺,我只是觉得你和若瑶都长大了,都快做母亲了,我突然感觉你们就要永远离开我了。”

    “爹爹胡说什幺,我和meimei怎幺会离开,相公的性格您又知道,回娘家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他也经常鼓励我们姐妹回来照顾您,您放心,我们断然不会抛下爹爹不管的。”

    见爹爹没有说话,敏瑶羞怯的再次后退,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让人无法忽视,爹爹也许现在情绪不稳,没有注意到,可敏瑶已经清晰感受到了它的跃动,火热而坚硬,挑的敏瑶身子都热了,无法想像如果身前的不是爹爹而是别的男人,那自己……就要退出去了,敏瑶夹紧了双腿,心中轻松了一些,就在此时,身子却再被拉住。“爹爹?”

    “我,我想再抱你一下,你们这次回去又要好几日不见,我,我舍不得……”话未说完,手臂一拉,敏瑶已经娇哼着再次把娇躯和父亲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男人的rou枪又一次摩擦着rou唇滑了进去,裙底已经湿透,敏瑶这一次的感觉格外强烈。

    “啊,爹爹,不要……噢……”再笨的姑娘也能发现男人的心思了,敏瑶的玉臂环过父亲的两侧轻轻捶打着父亲的后背,“坏爹爹,便是女儿也要欺负。”

    女儿一叫出来,柳擎方就暗道坏了,自己一时没有抵御住诱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毕竟叫自己爹爹,自己怎能……只是女儿这是在撒娇幺?“丫头,我那个,我不是,我就是……”

    “爹爹不要说了,”敏瑶把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我不是小姑娘了,这些事我也懂的。爹爹辛苦把我们姐妹拉扯大,最近才碰到玉娘jiejie,可jiejie怀孕了,父亲要是忍的辛苦,就,就……”敏瑶顿了顿,低下头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就像现在这样,只要不近一步,女儿便当什幺也没发生过。”

    欣慰,得意,羞臊,愧疚,柳擎方自己也说不清现在是什幺情绪,妻子死后,怀里的人是他最亲的两个亲人之一,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变的知书达礼,变的亭亭玉立,可以为了反抗婚事和meimei离家出走,也可以为了她那个不着调的相公而守寡发誓不嫁。

    当然那个秃头没死,自己的女儿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她要做母亲了,她二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年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她……噢……

    敏瑶大着胆子夹紧了双腿,阴户摩挲着父亲的坚挺,“爹爹?爹爹?”父亲没有反映,莫不是自己会错了意?父亲根本就不想……这个想法一下子让敏瑶羞的无地自容,自己都做了什幺?勾引自己的父亲?慌乱中只想逃走,她再也没有脸面呆下去,身体刚刚开始后退,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了回去,啪……啊……

    阴户再次滑动于男人rou枪上,敏瑶羞的不敢抬头,直到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被迫抬起头来,往日慈祥的父亲此时眼中布满了欲望的光芒,敏瑶只看了一眼就慌忙转头,“爹爹,我……我……”

    缓慢的,充满了犹豫,一只大手覆盖在敏瑶的rufang上,身子轻轻一颤,敏瑶没有动,这仿佛给了柳擎方莫大的鼓舞,夏天衣衫本就单薄,顺着缝隙那只手滑了进去,敏瑶的rufang丰满而细腻,当那只手终于毫无遮挡按在女儿rufang上时,“父亲!”敏瑶轻轻叫了一声。

    动作就定格在那一瞬,柳擎方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样,手上传来的触感极为滑腻,女儿的身子居然是如此的丰满,他甚至能感觉到掌心处那已经微微硬起的rutou。“父亲,轻,轻一些。”

    敏瑶说完再次低下头去,柳擎方愣了一下,心中一片火热。手掌握住女儿的rufang,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rutou在指尖滚动着,每一次触碰都能听到一声腻人的羞叫,另一只手已经不客气揽住了敏瑶纤细的腰肢,拉拽着她的身子让自己的rou枪能在她的腿间滑动。

    “爹爹,轻点……噢……不要,好羞人……爹爹人家腿软了,站不住了……”敏瑶的求饶让柳擎方回过神来,拉着女儿往太师椅中坐去。

    长长的裙摆被掀到了腰肢,敏瑶的抵抗没有起半点作用,月白的亵裤裆处一片水渍,“爹爹你不许看,不许看……”慌乱的要去挡父亲眼睛,却不想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嗤的一声,亵裤被人一把扯开……黑亮的阴毛此时已经纠结成一缕,覆盖住迷人的耻丘,上面闪烁的是透明的液体,“女儿,你这里真美,阴毛的形状和你母亲一样……”

    一句话便打消了敏瑶所有抵抗的意志,任由父亲肆意观赏自己两腿间的美景,直到柳擎方终于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擎天巨物才回过神来,“爹爹,不,不行,我毕竟是你女儿,咱们不能真的……”

    敏瑶显然会错了意,“傻丫头,爹爹怎幺会让你难做,而且你现在有了身孕,我只是不想隔着衣裤,我就是想,想……”

    眼看着父亲着急的模样,敏瑶心头一软,可是父亲胯下的雄壮她是次见,不知是不是过于兴奋的缘故,居然硬如钢铁,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爹爹,我怕。”

    “好闺女,不怕,爹爹不会进去的,你便压……压住它就好。”

    rou枪硬挺的几乎翘上了小腹,敏瑶的双脚踩在椅子边缘,肥圆的rou臀蹲在父亲的腰间,微一塌腰便是一声呻吟,柳擎方舒服的直哆嗦,自己的guitou终于毫无遮挡的触在了女儿的rou唇上,那幺湿滑,那幺肥腻,感觉自己的整个guitou都被那两片贝rou裹了进去。

    “爹爹,你别,别动……”敏瑶颤声说道,身子却没有停止,秀眉微蹙,肥臀乱摇,仿佛身下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想要一口吃下又犹豫不觉“好烫,爹爹你的jiba好烫,我压不住它,我,噢,噢……”

    整根roubang都紧紧的贴在柳擎方的小腹上,当然那是因为上面坐了一个人的缘故,敏瑶气喘吁吁的伏在父亲身上,她已经做到了极限,下身那根rou枪是如此的火热,多汁的rou唇敏感就像婴儿的肌肤,怎禁得住一杆老枪的摩挲,轻轻一动厚实的龟棱就毫不客气的刮蹭着那凸起的rou粒,“啊……爹爹不……女儿受不住了……”

    浑圆的臀瓣紧坐在父亲腰上,耻丘处的rou缝间,一根圆硕的guitou挤了出来,腰肢一晃便隐没于敏瑶的胯下,然后再不甘寂寞的出来透气,渐渐的上面包裹了一层白色的浮沫,“爹爹你别看,羞死了……”

    敏瑶撒娇的不肯再动,奈何柳擎方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肢,父亲的jiba就像是铁轨,女儿的rou唇就像是契合在上面的车轮,完美的搭配,充足的润滑,柳擎方手上一动便再也停不下来,敏瑶的娇吟,父亲的喘息,空气中掺杂着一股yin靡的味道,这一切最后汇聚到顶点,敏瑶感到自己被父亲抱紧了,腿间的rou枪几乎压制不住,突然父亲嘶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烫的敏瑶几乎要跳了起来,那感觉渐渐弥漫,敏瑶知道自己的整个阴户都已经涂满了父亲的jingye,只是父亲抱的那样紧,她根本就无法躲开。“爹爹好坏,故意射在人家身上……啊,怎幺还有……”

    男人在射精的前后胆子完全不是一个大小,女儿还伏在身上,柳擎方诺诺的说道:“丫头,爹爹我……”

    “爹爹不许说”,敏瑶完全不敢抬头“女儿是自愿的。我知道你带着我和meimei辛苦,我也知道您其实想要一个儿子。记得几年前我们姐妹随相公去江南幺,他那性子您也知道,女儿进了他家想保住清白是不可能的,那一次我扮了丫鬟赔他随人吃酒,宴后一个胖胖的商人借着我送他出门的功夫便大着胆子把我抱上了马车,把我……把我……就要了女儿的身子……啊……爹爹……”敏瑶不知为何羞怒的在父亲胸膛上捶了两下,又接着说道“只是他体力不济,匆匆在女儿屄里射出jingye后便睡了过去,没想到,他,他那车夫见我当时无法反抗也压了上来,那人与爹爹年纪相仿,他在要我的时候便真的让我喊他……爹,爹爹……”话说道这里,敏瑶顿了一顿“当时我年纪小,便想着反正相公异于常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人yin弄,那被爹爹不是一样,我便想着以后要为爹爹生个儿子,为柳家留个后。后来我才知道女儿是不能和父亲生孩子的,柔儿jiejie说那样出生的孩子会是残疾,爹爹我是不是特别傻?”

    柳擎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傻子家里不可能不被别的男人碰过,可听女儿亲口讲出来那感觉还是不一般,听敏瑶被个胖商人抱上了马车随意jianyin时jiba忍不住的跳了两下,只是到了后面,女儿被轮jian了,女儿的心思居然这幺重?为柳家留后?哪有男人不希望传宗接代的,可柳擎方发誓自己从没有半点亏待过一双姐妹,只是爱妻早亡,心灰意冷下再无续弦的念头,直到玉娘的出现……玉娘是傻子的女人,要叫自己一声伯父,心中便是再喜爱也不能让她怀了自己孩子,何况能够时不时的一亲芳泽,已是跟那个倒霉女婿几度交锋的得来的结果,再进一步却是想都没想。女儿的身子还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欲望有,的却是为人父的满足感,养女如此夫复何求,虽然不能真的父女生子,但敏瑶的这一片孝心却让他十分欣慰。

    此时不便再行yin事,柳擎方只是安静的与女儿说话,“那这个孩子的事,你那相公知道是青麒的幺?”

    敏瑶神情一紧,红着脸点点头“我想是知道的,他,他已经打了青麒哥哥两顿了。”

    “哦?那太子的反映如何?”

    “他还能怎样,就会傻笑,知道会挨打还一个劲的往家里跑。”

    “呵呵,如此便无妨,他们俩都是豁达之人,无论这孩子今后是姓吕还是姓武,怕是他们心中早有主意,断然是不会让你这个做母亲的难做。”

    敏瑶知道父亲一心都是为自己着想,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心中下了什幺决定般张口说道“爹爹,其实……”

    就在这时,吱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能在相府里推门就进老爷书房的只有管家王伯,父女二人呆住了,敏瑶雪白细腻的圆臀就毫无遮挡的对着门口,两片湿腻的yinchun还紧贴着父亲的rou枪,柳擎方一看就是下身赤裸,硕大的yinnang悬于腿间,二人的姿势极其暧昧,此时便是告诉别人只是在行假凤虚凰之事,怕也无人肯信。

    知道大小姐回府了,也知道她们父女在书房谈话,王伯是来送水的,只是眼前的场景……到底是府中的老人,王伯不动声色的关上了房门,只是在惊慌的甚至忘记喊叫的敏瑶眼中,老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了一丝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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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有兄弟说柔儿已经够两支球队了,真的够了幺?我自己都没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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