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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溺死。 撬开了她的唇,如火般的舌尽情勾缠,扫过她嘴里的每一片湿润的土地,情潮狂卷着她,头脑一片晕眩。 他的手一路蜿蜒而下,他的唇,亦顺着脖颈一路而下,印下无数吻痕,嫣红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蔷薇,他的气息清凉又灼烈,让她如置炼狱,如置冰窟。 这一吻,如此漫长,无人得知心里心是怎样的荒凉,他忆着她,念着她,而她却不知。 他与她的距离,身虽近在咫尺,心却有如天涯海角那般遥远。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明明紧紧抱着你,而你却不知我爱你……入骨…… * 某朵和花错都顺利从国子监毕业了,祝黎、付珩、雷斩,还要在甲一班混一年。 她在天凤宫蜗居,足不出户,几人一得空就往这里钻。 今天一下课就溜了过来,凤帝不在,他们没有任何压力,这会儿又你一言我一语侃上了。 “朵朵,你是不知道,今天咒术课的寕老头,被我堵得差点喷血,课上到一半就甩袖而去,临走还撂狠话,说什么‘你们给我等着’,你是没看见他当时那脸色啊,跟调色板似的,哈哈……”说话的是有八卦主播祝黎同学。 寕老头为何说“你们给我等着”,而不是“你给我等着”,某朵特别理解,祝黎一挑头跟他作对,付珩和雷斩哪有不跟他站在同一阵线的道理。 在人界留学一年的三张名嘴齐上,寕老头还没被气死,可见其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 付珩疑惑地看向翘着二郎腿喝茶吃零嘴的祝黎,问道:“祝黎,你该不会欠寕老头钱吧?如果真欠了,还是别拖了,早还也是还,晚还也是还,你整天被他这么盯着,大伙儿日子都不不好过。” 话一说完,又被眼前堆成小山似的灿亮铜币勾住了魂,低头继续数他的钱。 说起来,付珩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和爱好,也不知道这两年中了什么邪,只要一开口,绝不离钱,总之就是钻钱眼里去了。 他喜欢把金币和银币换成一吊吊铜币,然后被小山似的铜币包围着,在里面幸福地数着钱。 花错最是瞧不起他那孔方兄附身的模样,没等祝黎开口,当即横他一眼,嫌弃地看着他身前小山似的铜板,冷笑道:“我这老大不在,祝黎要再和你一个德行可就完了。” 某朵埋头磕着瓜子,心里有很多感慨,想想以前跟他们混在一起的日子还真是快乐,如果时间能倒流,她绝对不要这么快毕业。 毕业有什么好,无所事事不说,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付珩拍案而起,铜币被推到地上,清秀的脸涨得通红,不服地冲花错大声道:“你还是不是我老大啊,一毕业就瞧不起我了!我有什么不好,我这德行怎么了?” 祝黎和雷斩上前嚷嚷道:“付珩别和花错吵,快数,你数了大半天了,数完了挪个地儿,大伙儿还等着搓麻呢。” 某朵的小书房里全部是他搬来的铜币,从外面望进来,黄灿灿的,比丰收还灿烂。 付珩心思简单,听两人这么一说,连忙坐下来,又数了起来:“九百九十九,九百九十八……”他一边瞪着花错,一边数钱。 周围一拨儿人憋着笑,一直听到他从一千数到一百,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雷斩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温润地好言笑道:“付珩,别数这些钱了,再数你也富不了。” 祝黎上前拨了拨那堆金灿灿的铜币:“老数铜币有什么意思,改天我带你数金币去。” 一听这话,付珩就激动了,不是高兴,而是防备,双臂一伸护着那堆铜币:“又来了,又来了,别引诱我!你真没欠寕老头钱?” 对于这点,付珩一直很怀疑,小声地补充一句,:“就算欠了,不要找我借,咱们关系好是好,可我不借人钱是个原则问题,我真不能破这个例呀……钱在,我在!钱没,我也没了。” 某朵也是少有的财迷,但守财到他这等地步,除了嘴角抽搐,甘拜下风还能如何? 邱析推门而入,进来也不理人,就这么痴情地盯着手心一张素笺,左翻右瞧。 最近,他每次来手中都拿着张素签,有时某朵好奇,悄悄凑头去看,他立刻警觉地瞪着她,一副“谁看我和谁急”的小模样,某朵只得怏怏缩了脑袋,酸不溜丢地说道:“护那么紧干嘛,难道是国子监哪个小美女写给你的情书?” 宫里除了国子监,没别的未婚女人,写情书这么纯情的事,也只有那帮怀春少女才做得出。 邱析的脸刷地红透到耳根,“朵朵你一天不消遣人就不舒服吗?” 某朵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地“嘿嘿”一笑。 大伙各玩各的,花错和几个哥们已经搓上麻了。 某朵这天字第一号闲人慢了一步,没抢到位置,只能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 还没等闭眼,就被邱析一把扯了起来,“温情脉脉”地瞅着她:“朵朵,别睡了,每天都窝在房间睡大觉,我猜你肯定憋着一肚子话,不如咱们来聊天。” “聊天?”某朵被他的眼神刺激得手臂蹿上股恶寒,见他一脸兴奋的模样,真不知到底是自己憋了一肚子话,还是他憋了一肚子话。 本公主仁厚,就陪你聊聊,本着八卦高高挂的精神,不忍打击他积极性,某朵无甚精神地支起下巴,应了声:“好。” 邱析立刻乐了,笑眼眯成了缝,直奔主题:“朵朵,你觉着我人品、相貌好吗?” 某朵一愣,很诚实地回道:“不错啊,大众水平。” 邱析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抓着头发就跳了起来,神经质抓狂叫道:“大众水平?朵朵你什么眼光啊!” 他的声音飙得太大,某朵掏着耳朵,小脸皱成了一团,真的别逼我说实话,就是这“不错”二字评语,已经是昧着良心说话了。 跟在父皇身边混久了,近墨者黑,你已经没什么人品可言了。 为一言失误,某朵负上了责任,她是公主,她是天凤宫的女主人,邱析的终身大事,她必须插手。 很明显,以各种迹象来看,邱析是春情萌动,公主殿下就得帮忙拿主意。 某朵很想套一句付珩的经典名言——这是打杂工吧,有钱拿吗?没有?没有我为啥要帮忙呀? 她很佩服付珩能把这个句式说得一脸无辜淳朴,显然,自己不如他。 邱析一脸纠结地看着她:“朵朵,你说第一次见约会,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