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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剧本,而陈之妄拿到的是气人的二世祖。 你打我撒你打我撒,诶?打不到,气死你! 然而回归到现实—— 陈之妄抬头挺胸大气不喘:“这牢里的风景好看吗?你来了这么多天结果还是待在这牢里面,您这是下定决心要把牢底坐穿啊?你就不能有点更高的追求,好歹在士兵里头搞几个内应呗!您到底行不行!” “我不行你个鬼,你就会说我,你有本事自己逃出来看看,我进来这么久你以为我愿意的啊,我也没有选择好吗,我也很憋屈好吗!”徐长沛看来真是被陈之妄刺激到了,愤怒地拍了几下牢门的栏杆,声音引来了巡逻的士兵,被警告了一番才老实下来。 “别惹事!”一个士兵直接用佩剑的手柄击打了徐长沛,徐长沛整个身子不得不躬下去半跪着。 都这样了,徐长沛和陈之妄都不忘哼对方一声,徐长沛更是背对着牢门的方向,将彼此之间的深仇大恨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士兵大多身形高大,看着就很强壮的样子,季衡皱着眉头看他们又挨个敲了遍牢门的栏杆警告不许闹事,“明天就是女皇的婚礼了,进展顺利的话,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回去了。” 以征选皇储为由召集来的孩子们,似乎都在这里了,估计女皇也不敢真的把大家都怎么样,不然没法和国民交待了。 士兵们就是惯例巡逻了一遍,待了一会儿又上去了。 旁边还在蹲墙角的孩子在微微发抖,他先看了眼斜对面的“亲哥哥”,又转头看着季衡,大概是觉得亲哥哥也有点怪,他问季衡,“哥哥,我们真的……还能出去吗?” “能的。”季衡目光坚定道,他还得去救未婚夫呢。 季衡看了眼他身后的花盆,地牢里没有阳光,种子就算发芽了,生长也会成为一个问题,“出去以后,就要保护好你的幼苗,我们来保护你。” “嗯。”路易斯目光肯定。 另一边徐长沛在士兵离开几分钟后,原地站了起来,季衡听到了细微的动静,转头就看到他动作熟稔地把牢门打开了,然后还用手里的钥匙打开陈之妄的牢门。 陈之妄嘴里喊着“哟哟哟你不要公报私仇你要对我干什么”,然后探过头看到已经开启的门,又低头示意自己身上的绳子,“你能把这些都打开我才服你。” 徐长沛冷哼了一声,去外面取来了火把一点,绳子就烧了起来,陈之妄等着绳子烧断了一截,赶紧把这点火星子给吹灭了。 “噗——噗——”吹灭后,陈之妄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憋死爷爷我了,”再看着徐长沛,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不是我说老徐你,你都有这个本事了,怎么还待在这里面干什么?”陈之妄吐槽道。 “我待在里面干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待在里面吗?这么多天以来,我每天都尝试着逃跑,但是每次最多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而已,晚上的防守是最松懈的时候,你以为是为什么,这个时间你看有没有人在外面游荡来游荡去的,就算跑出去又能怎么样?不就是换个死法死得更快一点?” 陈之妄负又低头看看掉落在地上的绳子,“对哦!”他立刻扭头看向季衡,“这下怎么办啊!我们也跑不出去,难道还要等这一晚过去才能去救老大?”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地牢进出口那里的门附近有什么声音,还感觉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陈之妄一个激灵,连忙把徐长沛推了出去,然后自己把牢门重新锁上了,缩回了角落里挨着季衡,“人我不怕,副本boss我都不怕,这些魔鬼太可怕,我不行!” 徐长沛看了眼这样的陈之妄,摇着头老实回了自己的牢房里,同样重新落了锁。 季衡看完了这两人的saocao作,眨了眨眼睛,真的很想问:所以你俩前面那一系列cao作的意义是? 这时,本该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地牢忽然起了一阵风,烛光一晃,全都被风给吹灭了。 来了! 陈之妄伸手牢牢抱住了栏杆,闭上眼装睡着了。立刻又睁开了眼睛,然后一把伸手过来把季衡头上的帽子往下一拽,“闭上眼啊,那些魔鬼就没那么可怕了。” “不是魔鬼啊,”季衡视线看向出入口的那个拐角,听到了门被起来的声音,陈之妄已经把自己给松开了,季衡轻声说,“是救星。” “你疯了还是我有幻觉了!”陈之妄急道,“别说话了,闭嘴吧!别让它们听见了!” 季衡不是想要吓他,但是他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实在是——看起来太蠢了。 “你就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太对?”季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慢一点,好给陈之妄一些反应的时间。 陈之妄抬起了头来,地牢里的烛光灭掉之后,这里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上面的月色,门开了之后没有关,熹微的月光从那里再照进来,加上适应了黑暗之后,周围的事物就基本都能看清楚了。 所以当陈之妄一转头,看到他的牢房里面蹲了一排排的魔鬼之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它们为什么进来了!不是说在房子里面关上门窗一般人其实没事的吗,我又不是男宠我也不是女皇,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啊啊!” 他紧紧的闭上眼,心疼的抱住了自己,觉得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为什么死之前还要让我和这些可怕的东西来个亲密的接触。 这么近的距离!陈之妄觉得自己伸个手就能和对方来个……问候? 但是他尚存的一丝理智发挥了作用,这一刻他想到了还未脱困的老大,以及和自己同等命运的老大家属,陈之妄闭着眼脖子一梗,老大我保护不了,家属我也保护不了,我特么怎么这么废,还让徐长沛看见了! 他伸出手虚虚将季衡揽住,咆哮道:“先冲我来!”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前日那几人的死状还在陈之妄的脑海里走马观花过了一遍,但他再睁开眼,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季衡把他的手按回去,“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他们真的不是魔鬼,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和傅凭栏在来的路上,一路留下了我的血液,他们是顺着味道找来的。” 早在发现这群魔鬼对国王季衡十分虔诚的时候,傅凭栏就猜测血液的作用与其说是镇压,倒不如说是让他们变得“乖巧懂事”,于是乎就有了这个小妙用,当这些魔鬼知道国王被关押在地牢的话,肯定会群起而赶来的。 陈之妄:!!! 知道真相的我:……………… 陈之妄大手一挥,把眼角一抹,如果这时候有光,就会发现他又和从前时候的意气风发状态一样了。 他考虑到这些“魔鬼”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