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似语(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每一寸肌肤,因刚洗过澡,他身上还有一层水汽,还有种甜甜的幽香,严秉章一边吻着一边迷恋的深嗅着,手不客气的往下探,一路攻城略地,摸到那湿漉漉的xue口。

    “语哥儿,看我。”严秉章伸进去一根手指,感受那花径的紧致销魂,低声叫着黄似语。

    黄似语紧闭着眼就是不睁开,睫毛如蝶翼般颤动,透露着他的紧张,严秉章仔细盯着他的脸,这张脸自他一见就爱上了,真美啊,越看越爱,还有这身子,严秉章一手握住黄似语的小乳,搓弄他的rutou,黄似语“嗯”的轻叫一声,睫毛颤抖的更厉害了。

    手指伸进去两只了,严秉章草草给黄似语扩张了一番,忍不住沉下腰,对着黄似语说:“语哥儿,我进去了........”

    严秉章嘴里的热气都呵在黄似语脸上,黄似语的手抓住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可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黄似语一愣,心中蓦地一凉,以为严秉章改了主意,不想cao他了,这情绪还没蔓延开,双腿就被严秉章扛到肩膀上。

    严秉章无声的将头埋进黄似语的胯下,一口将那已经发硬的花蒂吃进嘴里,黄似语“啊”的惊叫一声,赶紧捂住嘴,严秉章知他快活,更卖力的吮吸这处,将黄似语的花蒂和花蕊都细细舔了一遍,啧啧有声,那声音羞的让黄似语想捂住耳朵。

    舌头伸进了xue口里,花xue已经被手指插软,舌头一进去,媚rou便饥渴的迎合上去,从深处流出的蜜液浇了严秉章满嘴,严秉章边用舌头舔里面的软rou,边吞咽着这yin靡的汁液,手指还按在花蒂上有力的摩擦,黄似语终于受不住这刺激,无力的张着大腿呜咽。

    “舒服吗?”严秉章低笑着问,不怀好意的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将手指代替了舌头,三根手指重重插进xiaoxue里,“舒服就叫,我喜欢听你叫。”

    黄似语疯狂摇头,颤抖着唇,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痛苦、羞耻,还有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的渴望折磨着他,泪珠像断了线似的往外冒,严秉章心疼的吻他的泪,无声的安抚他,手下的动作却越发激烈粗暴,终于在黄似语快要疯了的时候,将手指从xue里抽出来,架起黄似语的两条大腿,将那硬的发疼的阳具“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喔!”严秉章舒坦的低吼一声,勃发的欲望终于有了宣泄的xue口,阳具被那紧热的xiaoxue包裹住,快感仿佛烟火一般在他脑中炸开,险些射了出来。

    疯狂的律动和摩擦,xiaoxue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酥麻痛痒都是难言的快感,黄似语忍不住抱住严秉章的肩膀,想哭想笑,想大叫,想将那磨人的滋味都说出来,可只是微微张开嘴就倾泻出一串呻吟,“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哈.........”

    听了黄似语的呻吟和喘息,严秉章浑身似有无尽的力气,粗长坚硬的阳具在那小小的xue道里横冲直撞,已经快半个月没有造访,严秉章想死这个地方了。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一定要死在黄似语身上,也要日着黄似语死去。

    黄似语扭着腰呻吟,迎合着身上那人放肆的冲撞,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两条细白的大腿箍在他的腰上,破败的床板咯咯响动,床幔跟着他们摇晃,见证着两人狂放的交媾。

    两人的身体出奇的合拍,严秉章将黄似语抱在怀里顶弄,黄似语扶着他的肩膀,腰肢随着严秉章的动作摇摆,屁股一耸一耸的将自己的xiaoxue往他的阳具上撞,两人无言的对视着,严秉章迷恋的看着黄似语的脸,即使吸着他的奶子,也仍仰着头看他,黄似语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伸手蒙住他的眼睛。

    严秉章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原来黄似语叫起来,动起来这么美,这么媚,这么让人疯狂,性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黄似语的迎合,他的蹙眉,他的惊叫,他每抬一次屁股扭一次腰,都让严秉章心折。

    两人做到深夜,晚饭都没有吃,黄似语窝在严秉章怀里,两人四肢交缠,说着无聊的悄悄话。

    今天只有一更哈~

    第十七章

    黄似语听着严秉章在耳边低语,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想起那个贼人也是压着嗓子说话,他觉得严秉章的声音与他有些相像,还有zuoai时,总觉得严秉章身体的触感十分熟悉,他的形状、他的冲撞、他的挑逗和他的喘息统统都与夜里的那个贼人有些相似........

    想到这个,他一下子没了兴致,心情低落起来。

    “怎么?饿了吗?我下去拿点吃的?”严秉章见黄似语突然没了声响,头埋进被子里,不大高兴的样子,深怕他不哪里舒坦,“还是哪里不好受?”

    “没有。”黄似语将脸埋进枕头里,那些话他不能跟严秉章说,委屈、烦闷在心里堆积,他自责自己怎么能将阿章与那贼人联系起来,这是在侮辱阿章。

    在几天前他还像个大哥哥一样关心着严秉章,可随着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今日都已水rujiao融,严秉章反而成了他的依靠,他的一些情绪无所顾忌朝严秉章使,他自己却没察觉到这些。

    严秉章翻身压在黄似语身上,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这样的黑暗和重量让黄似语如临那些个噩梦般的夜晚,直到严秉章低声暧昧道:“要不再日你逼一次?”

    黑暗中,那粗俗的话语和低沉的声线终于与那个人重合,黄似语一下子想到刚从马府逃出来时,严秉章的那些话,他说觉得自己那处很美,可他并未见过,又何处此言?当时自己心慌意乱没有深想,如今........黄似语全身发抖,内心如受烙刑,胸口又热又痛,想说什么,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扑哧扑哧往下掉。

    严秉章的阳具已经抬头,在黄似语大腿上蹭着,见他眼角亮晶晶的,伸手一摸都是泪,忙从他身上下来,慌张道:“怎么哭了?哪里痛吗?是不是把你压疼了?”

    黄似语边摇头边流泪,后来根本止不住,越哭越凶。

    严秉章从未见过一个人这么能哭,他下床将油灯点亮放在床头,想伸手安慰黄似语,可黄似语却躲开了。

    “到底怎么了?”严秉章也急了,将所有的可能一一说出来,“是不是嫌我说话粗俗?我以后不这么说了.......还是我把你弄疼了?还是想家了吗?”

    严秉章越这样,黄似语越难受,他勉强止住哭声,边流泪边问:“........在马府,那个人是不是、是不是........你?”

    事情还是败露了。

    严秉章一下子慌了,他后不后悔?他后悔死了,他想过事情败露的那一天,可没想到是现在,他刚与黄似语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刚与他说了好多甜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