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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气质模样。 这种情况貌似鬼上身!?好像也不对,这“人”对我自己的身体很熟悉,用得很熟练的模样,怎么也不像厉鬼夺舍。 表面上是个世家公子,未来霸道总裁,实际上现在还是个网文爱好者的网瘾重度少年的宴鸣风猜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不不不,那个少年对他身上那人很熟悉,是鬼还不得吓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时更像是遇到了不可能遇见的老熟人那种惊吓。 把少年手搭在门把手上那段视频再次翻了十几遍,小宴鸣风得出了结论。 他可能得了人格分裂症,而他人格分裂出来的这位,暗地里学着他这个主人格交了男朋友! 没错,就是这样。 他这样对感情执着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劈腿的渣滓。 哪怕是分裂的人格,也必须要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 视频里少年说的:“我已经知道自己是个替身了。” 这明显是被骗了。 还是被他的分裂人格给骗了情感,也没仔细看清他的模样,他还踹了对方一脚,摔了对方一下。 摸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他觉得有些小愧疚。 不过该分手时就分手,他可不想肖白回来发现自己多了个“男朋友”。 为了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样,他还是先预约个靠谱的医生“看病”,看自己是不是真人格分裂了,再确认下一步该怎么做。 或许他还应该先让宴朗,宴席再去打听打听那个少年什么身份。 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今天被他踹翻一次,狠狠甩手扔在地上少年的影子,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碎发,,单薄的身体,可怜又无助。 良心真的有点痛…… 第九章作死进行时 第九章作死进行时 从医生的诊室里走了出来。 小宴鸣风扶着墙,俊美的面色上有些忧郁,玉树修身,即使遇到了他很懵的事儿,他也姿态好看的不得了,引得过路的男女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医生说的话。 “宴先生根据您对自己的描述,我们判定,您这不是人格分裂,分裂出副人格”。 还没来得及高兴,顺便想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医生接下来的话,给他砸懵了。 “您这是出现了双重人格,诱导原因可能具体为您爱的人离开你,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于是在近期的几个月里,您一直自我说服自己他还在,慢慢形成一个带有意识和您主观记忆的的双重人格,寻找到一个人,并把他当成您的爱人……”。 “这个双重人格因为形成的时间较短,病例史上出现的例子不足50例,双重人格大都是独立开来,互不干扰的存在,因为您的另一个人格出现的时间很短,也不定时,所以您没有及时察觉。” “不过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治好您……”。 “您只需要这样做……。” …… 后面医生巴拉巴拉的说的什么话,小宴鸣风是一点也没听进去,他只知道自己的猜测自己人格分裂错了,但自己有了双重人格… 这个跟人格分裂一比,好像看不出来哪个更惨一点。 就这么几个月里,肖白离开后的这几个月里,他居然产生了独立人格,没想到,他这么爱他,他对肖白不够好吗?为什么他要走? 哦,对,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他身上,独立出来的双重人格先生交的男朋友的事儿。 车尾气在马路上散开。 宴鸣风看着宴席递来的资料,思索着… 另一边的温庭钧和宴鸣风对小宴鸣风做的事一无所知。 八年后的宴鸣风更没估算到此时的他,脑子突然拐了个弯,并且直接宣判了他的存在为受到极大刺激,出现的独立双重人格。 并且还是一个求而不得爱人,拥有自我意识,与主人格互不干扰的存在,并且找了一个替代品爱人。 可惜小宴鸣风只猜对了事情的一小部分。 毕竟现在发生的事都挺匪夷所思的。 现在的宴鸣风的确求而不得,但不是求而不得肖白而出现的双重人格,他是他的未来,而未来的宴鸣风如今也只爱温庭钧一个人。 小宴鸣风的手,骨节分明,微微弯曲成一个勾字,指尖在小梨花桌上,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点着桌面,眼睛看着眼前的资料,嘴角露出要阴人的笑意,让人看了就很不舒服。 “宴席,宴少这是又打算算计哪个倒霉人?”守在门口的宴朗悄悄问身边的宴席,“笑的好阴险。” 宴席的桃花眼,横扫了身旁的傻大个一眼,你个蠢货,说悄悄话都不会说,没发现宴少的眼睛都看过来了吗…… “快闭嘴,笨蛋,工资还想要吗?”。 瞬间大个子仿佛被与淋湿的大金毛,身后的狗尾巴都不摇了,特别的委屈的看了一眼宴席,眼里可怜兮兮,水润润的光,让宴席的放在身侧的手蜷缩了一下。 特别想摸宴朗的脑袋,安慰一下。 谁让他看起来那么好欺负呢呢…… 像欺负了纯良犬类的小狐狸,宴席狭长的眼眸里笑意满满的要溢出来了。 没发现他眼里的纯良的大金毛,眼里也闪着光,好想抱抱眼前这样眼里放着光,好像脑袋上都冒出一双小狐狸耳朵的宴席啊…… 狡猾的样子,漂亮的面容上带了点邪气的模样,危险又迷人。 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门口,旁若无人自以为说着悄悄话的俩人。 小宴鸣风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特别疼,刺眼,心情很暴躁…… 你俩够了,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心情暴躁下的小宴鸣风是不理智的,也是个爱搞事的人… 低头看了看左手手底下压着的温庭钧的资料。 他决定来个“英雄救美”,反正都在泥潭里了,想必也不会介意自己境遇再差一点。 他在踩一脚,然后伸出手把他救出来,再提出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简直完美。 …… 宴鸣风完全不知道小宴鸣风打得馊主意,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感觉身后一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与自己有关,可他就在钧钧的旁边,又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呢?难道是与钧钧有关! 眼神变得凌厉,可想起他现在的状态,又卸了气,钧钧…… 看着躺在床上,整个人像个孩子一样全部躲在被子里,连个头都不肯露出来的温庭钧,宴鸣风的心软成了一片。 在心里加加减减自己现在全部的家当,温庭钧有点难受,心里堵得慌。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缺钱花的事儿了。 重回八年前,现在的自己真的是一个一穷二白,要什么没什么的小可怜。 好穷啊…… 要离开京城,也要有钱跑路,全部身家加起来都没过一千。